第七百零七章惡感!北傾蘇醒
之前南宮德澤的失去理智的行為已經將他們都給惹惱了,反正現在是誰都對於南宮德澤沒有任何的好感。
之前,南宮德澤八麵玲瓏,長袖善舞的行為,並沒有給他爭取多少的好感,在宋雪淩被他給逼暈了過去之後,他們對於南宮德澤的惡感已經是直降零點,根本不可能再有什麽好感了。
所以,現在南宮德澤也就是自己一個人在那裏激動,根本沒有人附和他,隻有他自己一個人,激動的指尖都在顫抖,甚至有些痙攣。
但是,這些都不管他的事情,隻要冷梅能夠清醒過來,付出什麽代價他都願意。
南宮德澤深吸一口氣,努力將自己過度激動地心情都給平複下來。
而在冷梅的精神識海裏麵,宋雪淩已經捧著無化作的一塊玉石,走到了冷梅的中心,而冷梅的精神世界,也開始複蘇的差不多了,宋雪淩輕輕的將無的化作的玉石都給放在了那個中間,本來是應該坐著冷梅的地方。
那個乳白色的東西一旦落入了那個位置上,就猛地綻放出了一個巨大的光波,宛如海嘯一般,瘋狂朝著四麵八方湧去。
所經之處,從死氣變為活力,瞬間恢複了原本的生機。
雖然,速度是極快的,但是冷梅的精神世界遠遠不止那麽的淺薄,自然也不是輕易就可以恢複的。
而宋雪淩就趁著這個時間,開始了自己真正要做的事情。
宋雪淩剛剛做的這些事情,讓北傾將冷梅的身體裏麵的細胞都給複蘇起來,將精神世界給恢複,也僅僅是將這個身體給複活了,真正內核的冷梅還是沒有複活。
而宋雪淩堅持了那麽久,就是為了這一件事情了。
根絕宋雪淩對北傾不怎麽深刻的了解,淺薄的了解,應該可以推測,現在,冷梅的身體應該是差不多都給複蘇了。
北傾雖然是不及自己,但是,複蘇一個人的身體,宋雪淩相信,北傾還是可以做到的。
宋雪淩深吸一口氣,雖然在這裏做著是沒有任何的意義的,但是宋雪淩已經習慣了,而且這樣子,可以將自己的緊繃著的精神都給放鬆一些,繃的太緊,容易會被崩斷的。
宋雪淩揉了揉自己的額間,然後用精神力告知仍舊在冷梅的身體裏麵遊走著的北傾。
她能夠感覺到北傾的精神力已經接近枯竭了,雖然她沒有看見北傾實際的麵容,但是她也可以想象的出來,北傾一向是元氣滿滿,一副朝氣向上的麵容,現在估計變得慘白不已,宛如大病初愈吧、
宋雪淩順便也讓那一絲精神力在北傾的識海裏麵轉了一圈,現在的北傾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修複冷梅的細胞之上,對於自己的身體根本沒有感覺。
現在北傾已經沒有了意識了,北傾還是耗盡了精神力。
宋雪淩長歎一口氣,果然,一個比一個擰。
北傾是為了誰,宋雪淩遠遠是知道的,可能也是為了能夠幫自己的忙,不讓自己耗費那麽多的精神力,然後就竭盡全力來幫助自己。
而北傾畢竟還是年輕,特別是對於精神力的掌控,也是在認識了宋雪淩才學會的,在修複別人的細胞之上,這次是他的第一次,他不太懂得如何放更加不懂得如何收。
所以,現在便是北傾已經快要竭盡自己的精神識海了,識海已經隱隱傳來了疼痛,可是心中一直堅定著宋雪淩囑咐的話,所以就算是腦袋疼痛欲裂,可是他還是沒有動過。
他依舊將自己的精神源源不斷的輸入,盡管他的識海已經快要崩斷。
宋雪淩一皺眉,暗罵一聲,呆子。
然後便強行將北傾給驅逐,然候在北傾的腦海裏麵留下,“接下來的交給我,你先去休息!”
北傾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給嚇著了,還沒有反應過來,然後便有一個力道,朝著自己來,直接就將自己推開了。
然後自己就被推開了,等自己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陷入了一個溫熱的懷抱之中,睜開眼睛,就看見了熟悉的五官,是北陌。
“哥。”
北傾下意識的喊了出來,聲音微弱,如同蚊呐一般,若不是北陌離得比較近,估計都是不能夠反應過來。
北陌點了點頭,溫和的嗯了一聲,給了他一個安慰性的聲音。
北陌將人,從床上抱了下來,然後放到了旁邊的榻榻米之上,不再占據那個不怎麽寬敞的床上。
楚淵緊張的看了一眼,那個仍舊是緊緊的閉著眼睛的宋雪淩,瞪了很久,始終是沒有看見宋雪淩有任何的動靜,依舊保持著安靜。
單雲頡和單薇兒看了好一會,都沒有等到宋雪淩清醒過來,而一邊的北傾也終於回過神來了。
他細細的將北陌遞到了唇邊的清水,輕輕的抿了一口,潤澤了一下自己幹涸的喉嚨,這才睜開了眼睛,而那些瞪了許久都沒有等到宋雪淩清醒過來的人,也紛紛的圍了過來。
而南宮德澤也趁著他們離開,迅速的圍了上去,仔細的看著已經恢複了紅潤的冷梅的身邊。
南宮德澤攥住了冷梅的倒在了一邊的手心,入手微涼,可是卻是透著一種活力的溫度,不再是那種死氣沉沉的冷冰冰,那種熨帖的溫度,直接衝入了南宮德澤的心房,將那個已經陷入了泥沼之中的心髒,重新召喚了出來。
南宮德澤鷹目閃過了複雜的情緒,珍惜的將冷梅的手納入了自己寬大的手掌,仿佛他們的心髒也在這個時候,緊緊的連在了一起,也就是沒有了那麽多的擔憂,甚至是多了幾分的期盼。
南宮德澤抬眸,正好是看見了宋雪淩相對於冷梅更顯蒼白的麵容,麵色不由得有些複雜。
那些懷疑都在看見了宋雪淩這樣子的時候,不由得消退了一些,一直緊緊繃著的麵容也不由得鬆開了一些,對於宋雪淩的敵意,也終於沒有那麽的深刻了,反而隱隱有著感激,那些質疑,什麽的,全部都消失了,隻剩下一種濃濃的期盼,希冀點亮了那灰暗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