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九章 糜粉!幸得相救
宋雪淩為了能夠一次性弄死那些長蛇,所以每次都是在自己的刀子上麵布上了密密麻麻的精神力,每次一掠過,那些長蛇被砍成了一段一段的蛇段給斬成了糜粉,將他們徹底消滅掉。
可是現在精神力是浪費的差不多了,不過,現在明顯戰役還是沒有結束的,宋雪淩麵前的血霾,在感覺進不去了之後。
然後就紛紛脫落這一層薄薄的透明的薄牆,像是被一陣狂風刮過了一樣,快速的朝著,剛剛宋雪淩的身後飛去。
宋雪淩的精神力盾牌,在他麽撤退的那一瞬間,那透明的宛如玻璃牆的精神力盾牌,便從中間開始一個裂痕,蜘蛛網一般的裂紋開始展開。
那看著薄薄的一層但是卻無比的堅韌的抵擋了剛剛的那一層像是螞蟥一樣黏上上來的血霾,砰的一下子,碎裂開來,登時變成了微粒漂浮在空中。
而本來站直了的宋雪淩也在這輕輕的震蕩之中,猛地往後退了幾步,一直挺直了的腰板,不由得微微彎曲了下來。
宋雪淩將手放在了自己的心口之上,喉嚨傳來一陣甜腥,而後單薄的唇角便露出了一絲血痕。
宋雪淩伸出另一隻空閑著的手,然後將自己嘴角的血痕給擦掉,正好對上了那隻眼睛帶著輕蔑的目光,還有帶著深深的鄙夷,幸災樂禍。
宋雪淩左側的唇角勾了勾,然後將自己擦了自己嘴角的血痕給伸了出來,對著那個眼睛豎了一個中指。
雖然那隻眼睛並沒有知道是怎麽回事,可是從宋雪淩那桀驁不馴的眼眸裏麵,那隻眼睛是可以看的出來,宋雪淩對自己深刻的鄙夷的。
那隻眼睛不忿,可是卻是知道宋雪淩不過是強弩之末,已經沒有了多少的力氣,再繼續和自己對抗了。
更別說,現在才是好戲的上場,壓軸戲終歸是讓人最為喜歡的,它也不例外。
看著宋雪淩給自己豎的中指,嘔爛的泛著水光的眼睛也隻是眯了眯眼睛,並沒有和她慪氣。
隻是帶著深意的看了一眼宋雪淩,然後再將自己的目光放在了自己的傑作上麵。
宋雪淩看見了那隻眼睛沒有了之前那些氣急敗壞,還有惱怒的情緒,反而變得比之前都還要淡然,還帶著勝利在望的喜悅,便不由得挑了挑細長的眉梢。
宋雪淩微微垂下眼瞼,她知道接下來一定不會簡單,但是事情總歸還是要麵對的。
宋雪淩的目光,順著那個眼睛看著的方向,看了過去,正好看到的是那剛剛緊緊的貼在了自己的麵前的那些長蛇散落成糜粉的血霾,紛紛朝著那個方向而去。
而在他們最後一點微末離開了之後,宋雪淩看見的就是一個巨大的,由濃厚的血光給組成的長長的東西。
那些細微的血末圍繞起來,像是龍卷風一樣,那些微粒就是形成了風一般的存在,圍繞著中間,在瘋狂的轉動著。
血紅色的龍卷風越卷越高,直到宋雪淩抬頭看了過去,那龍卷風已經有這個房子那麽高了,隻需要一點點就可以突破這個房子的禁錮了。
宋雪淩舔了舔自己幹涸的,墨色的眼眸瞳孔微微一縮,就在她抬頭看著的這一段時間,那些由血霧組成的龍卷風就突破了高高的房梁,房梁上的磚瓦因為龍卷風的高速運轉,飛速的朝著兩側飛開來。
而那些磚瓦,本來就是帶著殺傷力的,因為告訴的離心力還有慣性,簡直就跟絕世殺器差不多。
宋雪淩現在因為剛剛的拚盡全力,不知疲倦的和那些長蛇廝殺,現在已經沒有什麽力氣了,精神力更是枯竭的一塌糊塗。
就算是現在的宋雪淩可以逃跑,自己身上還沒有完全脫力,但是那高速轉動的離心力不是擺設的,所以宋雪淩隻能夠眼睜睜的看著那急速朝著自己疾行而來的磚瓦。
麵上的表情來不及做出準備,那急速的磚瓦就要近在眼前了,宋雪淩往旁邊一摔。
這個時候,時間仿佛是被掌控了,世界被放慢了鏡頭。
宋雪淩纖細的身形還在空中半飛著,而那些急速飛行著的磚瓦已經要到宋雪淩的身邊了。
縱使宋雪淩的反應已經夠快了,可是光憑她一個人的力量,沒有精神力的幫助,宋雪淩還僅僅隻是一個凡人而已。
宋雪淩幾乎是能夠感覺冰涼的磚瓦觸摸到自己的裙擺了,宋雪淩下意識的咬緊了牙關,免得自己控製不住,一下子喊了出來。
然而,宋雪淩的眼前突然之間陷入了黑暗,熟悉的龍涎香帶著濃厚的血腥味,猛不丁的竄進了鼻腔之中,將自己原本新鮮的空氣給混雜了。
宋雪淩本來高高懸著的心髒,終於落入了心房,原本放在了自己紅寶石上的纖細的青蔥一般的手指慢慢的收了回來。
宋雪淩並沒有掙紮,任憑著那個人將自己帶離這裏。
那些磚瓦依舊在四處毫無目的的攻擊著,就算是那隻眼睛也逃不過,隻是它本身就沒有自己的原型,再怎麽說也隻是一個精神體而已,那些磚瓦隻是穿過了自己的身體,並沒有造成任何的傷害。
隻是看見了那一抹抱緊了宋雪淩的身影的時候,嘔爛的泛著水光的眼睛露出了怨毒的目光。
那隻眼睛將目光放在了原本圍困著那個多管閑事的人類所圍造出來的牢籠,現在已經消失的一幹二淨了,原本被高高的黑色的長蛇給包圍住了的地方儼然已經變成了一片空地。
而原本被自己懲罰著的人,跟著其他的人站在了一邊,麵露欣喜的看著那個卷著宋雪淩的人的身影。
他們身上雖然狼狽不堪,但是卻沒有任何對於自己的身體造成了什麽不可挽救的傷口,可以說的是,他們幾乎是毫發無傷。
在自己的圍困之下,全身而退,這就是在它的臉上狠狠的打了一巴掌,自從它有了自己的意識以來,還沒有遇到過這樣子的挫折。
根本沒有人在自己所設的局裏麵出來,更別說是毫發無傷全身而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