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六章 阻礙!掃清阻礙
單雲頡幾乎是剛剛站了起來,身形一閃,就閃到了那個團子的和北陌的之間,擋在了那一隻貪婪的眼眸麵前。
哪一隻貪婪的眼睛在麵前散發著誘人的氣息的物品給擋住了之後,他那貪婪成癡的目光瞬間變成了冰冷的殺氣。
帶著殺氣的眼眸微微一眯,在那團惡心的團子後麵的黑霧瞬間凝結成了巨大虯紮的類似與樹根的,成人手臂大小的藤條。
單雲頡目光一凝,幾乎是下一秒,就拉開了兩個人的距離。
它冰冷的目光微微一閃,身後虯紮的樹根就如同進攻的蛇,狠狠的朝著單雲頡咬了過去。
單雲頡在胸前結印,手指飛快舞動,在麵前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盾。
在單雲頡凝成了盾牌的一霎,那帶著淩厲的寒光的黑蛇就狠狠的撞了過來。
砰,巨大的光華炸開了,像是水花一樣,猛地膨脹開來,單雲頡的盾牌被一寸寸侵蝕,光滑的麵開始龜裂,如同蜘蛛的網一般,碎成了一瓣瓣。
單雲頡快速退後,身體朝一邊飛開,然後又擰轉腰身,成了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再次朝著那一團東西彈射而去。
而還沒有等單雲頡來到,又一條巨大的黑蛇形成了,直直的朝著單雲頡的正麵咬了上去。
單雲頡無奈,隻能夠閃身躲過,還沒有站穩,那個東西又快速的在背後形成了許多的黑蛇,後麵黑色的霧氣幾乎是被它給掏幹淨了,然而後麵的霧氣又快速的填補了上來,總歸是比之前稀鬆了許多。
那些快速凝聚成的黑蛇,全部都圍繞著單雲頡,將他的四麵八方都給包圍住了,讓他插翅難飛。
單雲頡麵色一冷,看著麵前密密麻麻的黑蛇,他透過了縫隙看了出去,正好看到了那一雙嘔爛的眼睛,裏麵乍現的寒意,還有邪笑。
單雲頡深吸一口氣,掃了一眼周圍密密麻麻的黑蛇,他舔了舔幹涸的唇角,看來現在隻有拚命了。
單雲頡用元素之力凝聚成了一把長劍,將它握住了手心裏麵,冷然的看了一眼周圍圍著的黑蛇們。
那些黑蛇不知道是不是被哪一隻眼睛給賦予了精神,他們本來黑漆漆的,光禿禿的頭頂上,多了一雙血紅色的光點,在黑暗之中,格外的明顯,也格外的滲人。
他們都緊緊的盯著單雲頡,要生啖他的血肉,將他的靈魂都給撕扯幹淨。
單雲頡手腕轉動,手裏的長劍拖了拖地麵,發出了呲呀的聲音,刺出了火光。
單雲頡淩厲的眸底閃過了一絲精光,銀白的刀身一翻,單雲頡便像離弦之箭,簌的一下子射了出去!
黑色的長蛇和銀白色的刀身,纏在了一起。
而那隻眼睛,冷淡的看了一眼,已經陷入了黑色的糾纏之中,一時之間,沒有辦法在來打擾自己了。
它看著在北陌身上纏繞著的黑色的密密麻麻的線條,目露貪婪。
隻要吞噬了那些東西,那麽就算是麵前的這個家夥也不可能會是自己的對手了,隻要吞噬了。
就算是現在這個家夥就在自己的麵前,但是這要自己施展神通,隻要全部消化完,那麽就算是她自己也盡收囊中,到時候,還會有誰是自己的對手呢?
鑲嵌在爛泥的眼睛,上眼皮微微向下彎彎,露出了欣喜的情緒。
它召集著自己身邊的黑霧,然後凝聚出了一個黑漆漆的人形,它幾乎是全部按照了宋雪淩的模子來當形狀,捏出來的人形。
所以,幾乎是下一秒,在他們之間就出現了宋雪淩的身影,因為無在專心控製著,壓製著,在北陌的身上的邪祟,根本沒有心情來注意它。
它將所有的黑霧都凝聚在一起,在它的上空凝聚起來,還有在無的腦袋上也籠罩出了一團陰影。
而原本被黑霧給籠罩,包圍了的宋雪淩還有歐明傑等人都瞬間從茫然之中清醒過來。
歐明傑本來都要將手中的長劍刺入了楚淵的胸口,可是就是一個眨眼的時間,他感覺自己大腦一陣生疼,瞬間就清醒了起來,濃重的血腥味再次的湧上了鼻腔。
這一次的血腥味更加的濃重,更加的惡心,就好像是直接塞到了鼻子裏麵,而也是那麽一個停頓,本來還在歐明傑的禁錮之下,根本不能夠動的楚淵,瞬間反手起來,順著鋒利的劍身,摸了上去,握到了歐明傑的手腕,用力一擰轉。
歐明傑手腕生疼,不由自主的鬆開了手裏麵的刀,還沒有完全回過神來,鋒利冰涼的刀身就貼在了脖頸之上。
銀白色的刀光一閃,楚淵布滿了狼狽的血跡的臉龐就出現在了麵前,往日吊兒郎當,沒有幾分神采,琉璃一般好看的眼眸流露出無情的殺氣,隻是一眼就讓人如墜冰窖。
縱使是歐明傑看過了很多的怨恨的目光,經曆過許許多多的生死,可是從來沒有一個人都的目光,能夠讓他這樣子的,感覺到那一種毛骨悚然,好像是骨髓裏麵都塞滿了冰塊。
歐明傑的脖頸印出了一道血痕,溫熱的鮮血,順著光滑的脖頸滑了下來。
“楚淵!”直到自己的脖頸上傳來那一種冰冷的疼痛,歐明傑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小命快要不保了。
他連忙厲喝一聲。要是楚淵真的就朝著他的脖子來那麽一下,那麽他沒有死在了敵人的手中,倒是死在了自己的學生的手裏麵,而且還是小了自己一輪的學生。
楚淵冰冷的眼眸猛地回溫,他皺著眉,試著問了一下,“歐老師?你清醒了?”
歐明傑聽著這明顯帶了很多的內情的話語,他忍不住皺了皺眉,道,“清醒?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
楚淵看著歐明傑睿智的眼眸已經恢複了清明,便知道他已經清醒過來了,便將刀撤了下來。
楚淵將長劍一放,鏘的一聲便落入了地麵,隨後楚淵就抱拳道,“失禮了,歐老師!”
歐明傑聽著他這一句話,眉間的溝壑更是深,“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楚淵看著歐明傑茫然的目光,抬起頭道,“怎麽?老師不記得了?”
歐明傑搖了搖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隻是出去看看那個怪物究竟是在打什麽注意,就昏迷了過去,醒過來之後,就是你將鋒利的刀刃放在我的脖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