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宴會!決定參加
“額對了,淩兒不是說事後欠我一個人情嗎?”
楚淵在宋雪淩喝完藥後,便一直給她遞蜜餞,無奈,良藥苦口利於病,關鍵就是這良藥太苦口了,利不利病,這得以後才能說不是,現在得先克服這個困難。
宋雪淩聞言,皺著眉將蜜餞給含住,有些防備道,“是啊!什麽事?”
楚淵聞言,心一喜,勾著唇道,“嗬嗬,那淩兒也幫我一個忙,怎麽樣?嗯?”
宋雪淩嘴裏抿著蜜餞,目光探尋一般的看著他的臉,在說完最後的嗯字的時候,還壞壞的在她麵前挑了個眉,十分邪氣,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麽好事。
即使知道來者不善,但答應了別人的事情就不能反悔,於是她隻好撇了撇嘴,問道,“什麽忙?”
楚淵聞言,倒也不急著回答就,先讓她答應自己先,“嗯,淩兒先答應!”
宋雪淩越看他,越覺得可疑,可是無奈自己有言在先,而且她又不是楚淵這個厚臉皮的,剛剛說完,轉眼就可以反悔的典型小人。
即使是這樣,宋雪淩還是想掙紮一下,她抿了抿唇,在楚淵的期盼下,道,“可以拒絕嗎?”
楚淵本來十分期待的俊臉,瞬間如同紮破了的氣球,噗的一下子癟了下去,像是向父母問糖吃,可是得不到的模樣,委屈的小表情,十分的糾人心。
“那好吧!既然淩兒不願意參加,那邊算了吧。”說完,楚淵便把臉撇下一邊,以一種生無可戀的姿態,麵對著外麵,可憐兮兮的。
咦,怎麽了?這臭不要臉的楚淵,臉皮可以跟萬裏長城比的楚淵,竟然被拒絕了也不上來糾纏,一次便過?
宋雪淩覺得自己今天是不是感染風寒,在做胡夢呢?單薇兒也就算了,這楚淵也玩這一個,很倒胃口的好呐。
人家單薇兒是一個小小的,軟綿綿的小蘿莉,扮起可憐來,那種感覺,是誰都不能抵擋的住,隻能乖乖的答應她的要求,試問誰能拒絕一個如此萌萌噠的小可愛啊。
可是,楚淵的話……你能想象一個藏獒在主人底下各種賣萌打滾,不要臉的撒嬌賣萌嗎?那不是可愛,那是世界末日,就如同金剛北鼻一樣的存在,簡直把人雷翻了。
為了保護好自己的眼睛,宋雪淩決定犧牲自我,成全大家,莫要汙了各位的眼睛。
宋雪淩將嘴裏的蜜餞給咽了下去,用纖細的青蔥玉指,輕輕的戳了一下楚淵。
“怎麽了?”楚淵雖然語氣冷冷的,但是背對著宋雪淩的另一麵,卻偷偷的勾起了唇角,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
就知道宋雪淩不會不理他的,誰叫宋雪淩不是一個失信於人的人呢。
宋雪淩聽著他的聲音,沒想到會這樣,有些無奈的撓了撓後腦勺,這人今天這是怎麽了,怎麽一天一個樣,果然,誰說女人心海底針,宋雪淩看男人心更是海底針。
宋雪淩抿了抿唇,道,“隻要不是太過分,可以答應你吧。”
可是楚淵像是給臉不要臉,還是沒有轉過身來,而是委屈的道,“不要了,淩兒身體不好,就算了!”
宋雪淩一聽到這句話,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在這樣子下去,她剛剛好不容易吃下的藥就要吐出來了。
為了保護好自己的胃,讓自己早日痊愈,宋雪淩決定速戰速決,反正她早已經答應了楚淵了,她又不是個喜歡欠人人情而已。
隻是習慣了和楚淵貧嘴,不希望他那麽快能夠達到目的而已。
不得不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和楚淵待久了,都被帶壞了,她以前不是這樣的。
宋雪淩想通了後,便也不再糾結,舔了舔泛著甜味的唇瓣道,“好了,什麽事情趕緊說,時不待你。”
楚淵聞言,背對著她的嘴角的弧度更加大了,簡直要劃破嘴角了。
可是,雖然楚淵很得意,但是還是要保持住,不能讓宋雪淩知道了,要是讓宋雪淩知道了,還不知道會怎麽樣呢。
於是他便擺好表情,猛的一下子轉過身來,驚喜道,“真的?!”
聲音調子都模仿的極其像,好像他真的沒有想到這個結果一樣。
宋雪淩假裝沒有看到他眼裏劃過的狡黠,閉了閉眼睛,認死道,“是。”所以有話快說,沒話就滾,她需要安靜。
楚淵得到回答後自然是萬分高興,道,“過幾天是皇太後過誕辰,淩兒一起去如何?”
宋雪淩聽到後,有些愣了愣神,“就這樣?”
好不容易得來的一個人情,楚淵竟然要這樣子來處理?這個要求有些出乎宋雪淩的意料,她還以為是什麽她個人難以做到的事情呢。
聽到宋雪淩微微上調的疑問,楚淵寵溺的勾了勾嘴角道,“嗯,就這樣。可以嗎?”
說完,把手放在宋雪淩的腦袋上,輕輕的撫摸著。
柔順的發絲在自己掌間輕輕遊動,給自己一種十舒服的感覺,楚淵十分貪戀著這種感覺。
上午的太陽並不熱烈,隻是帶著一種淡淡的暖,不熱,讓人感覺十分舒服,也不刺目,淡橙色的陽光從窗口灑了進來,灰塵在空氣中上下浮動,楚淵感覺回到了小時候,那個母親還在的時候,她會溫柔的摸著自己的腦袋,細聲細語道,淵兒,以後要過得很開心,莫要在意這些虛的,隻要幸福就好了。
宋雪淩因為生病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就讓楚淵在自己的腦袋上動手了,等她反應過來,楚淵早已經收回來手,默默回憶著剛剛的觸感了。
楚淵嘴角是壓不下去的微彎,看得宋雪淩暗自牙癢癢的,真想抽他。
可是,無論怎麽樣,宋雪淩還是答應了楚淵的要求。
“嗯,那好,等你病好了我來接你。”楚淵得到回複後,便也不在糾纏,輕輕的的在宋雪淩白皙的額頭上,印上一個輕柔的吻。
輕柔的仿佛是羽毛劃過心尖,沒什麽太大的感覺,可卻是癢癢的,就像春天,細雨飄灑在幹涸的泥土上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