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喝藥!幹脆利落
宋雪淩搖了搖頭,拒絕了!
楚淵見此,眉梢挑起,“怎麽了?”
宋雪淩看了看她,然後用手指了指他手上的藥,讓他把藥給她。
楚淵看見她的動作,便開口問道,“你要自己喝?”
宋雪淩乖乖的點頭,模樣乖巧,看得楚淵心裏一片柔軟,要是宋雪淩平時也可以那麽乖就好了。
楚淵隻好遞給了她,宋雪淩接過手裏的藥,死死的捏著鼻子,與其一口一口的遭罪,還不如來個一口悶,幹幹脆脆,免得浪費時間。
宋雪淩特別悲壯的看了楚淵一眼,目光決絕,雙眸含淚,活像生離死別。
看得楚淵忍不住抿嘴笑了笑,將拳頭握緊放在唇上,輕咳幾聲,道,“喝吧,這是不能不喝的,不喝病就不會好了。”
楚淵無情的拒絕了宋雪淩那渴求不用喝藥的目光,十分殘忍。
畢竟良藥苦口,雖然不希望她難過,但是不喝就不會好,那樣她更加難過。
宋雪淩求助無奈,隻好捏著鼻子將碗往嘴裏送,神情悲壯。
既然始終都要喝的,還不如幹脆一點,早死早超生。
“唔!”宋雪淩昂著頭,黑糊糊粘稠的藥順著喉嚨呼呼嚕嚕的劃入胃裏麵,對口腔的味蕾造成一萬點傷害。
宋雪淩憋著氣,總歸把這折磨人的藥給,灌了。
宋雪淩喝完後,便趕緊把喝的一滴不剩的碗交給了楚淵,目光十分嫌棄。
楚淵隻好趕緊給她接過,然後迅速在她的嘴裏塞下蜜餞,給她散散味道。
宋雪淩這下子終於敢喘氣了,一邊用剛剛通了的鼻子貪婪的呼吸著空氣中的新鮮空氣,一邊咀嚼著嘴裏的蜜餞,驅散嘴裏的味道。
而楚淵也將碗放在一邊,給她端了碗水來,讓他簌簌口,簌掉那些苦味,不要那麽難受了。
宋雪淩也很乖的接下了,反正這一期間,他們配合無間,到也讓事情進行的很愉快。
楚淵看著十分難受的宋雪淩,不由得開口問道,“怎麽了?怎麽會突然感染風寒呢?”宋雪淩的身體雖然算不得有多好,但也不會這樣輕而易舉的病倒了吧。
宋雪淩聞言,一愣,她雖然想過楚淵會問她這個問題,但是因為剛剛喝藥,都把精力給放在這上麵了,倒是忘記了這最重要的事情。
宋雪淩楞完之後,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她接過楚淵遞過來的手帕,擦了擦嘴,這才慢慢的說著,“我要你幫我一個忙,我欠你一個人請,如何?”
楚淵看著已經恢複跟平常一樣的宋雪淩,不由得在心裏默默可惜一聲,他還沒來得及做點什麽呢,這都醒了。
遺憾歸遺憾,但正事還是要說的,隻見楚淵挑了挑眉,也恢複了平日裏的模樣,邪邪的說道,“咱兩還說什麽人不人情的啊!隻要是薇兒的事,就是我的事!說吧,是誰欺負了我的淩兒,我非把他大卸八塊,放到油鍋裏炸個酥香裏嫩,外焦裏嫩的!”
宋雪淩聞言,也不在意他的口無遮攔,反正不理楚淵在不在意她的人情,她都會還就是了。
至於為什麽不找單薇兒的家族,自然是因為不好出手,她們兩兄妹都在這裏上學,自然有所忌憚,而且無論單家再怎麽權勢滔天,她們始終都還隻是個世家。
而楚淵不一樣,他不僅僅隻有皇家這麽一個身份,宋雪淩可不信,他隻是僅僅一個王爺,相信他也有一些私下裏的勢力罷。
而宋雪淩則正正是看上了他私下的勢力,方便行事。
宋雪淩直直的看著麵前的楚淵,冷冷的說道,“幫我搞壞宋陸離的名聲。”
“宋陸離?”楚淵雖然知道這隻是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但是他怎麽得罪的宋雪淩他還實在不知道,最近他手下鬧了一點事情,倒木有空來關心宋雪淩了。
所以並不怎麽清楚宋雪淩發生了什麽事,要是他提前知道,也不會那麽輕易的放過宋陸離了。
而且他也相信宋雪淩,雖然她現在尚為弱小,但對於她自保的能力,他還是可以相信的,更何況,他們現在還在學院裏頭,他想學院裏頭的人還不能動她,能動她的也未必想動她。
“嗯,昨天訓練,差點沒了這條命就是他弄的,昨晚上,還不分青紅皂白闖入我房間,把我房間的東西給砸了!”宋雪淩就淡淡的表情說著這句話,像是主人公並不是她一樣,十分平淡。
“什麽?”楚淵用力一拍旁邊的小矮桌,桌子上的碗被拍的跳了起來。
關於昨天的事情,他已經盡快讓人去查了,剛剛得到消息,可又聽見宋雪淩這邊感染了風寒,於是便匆匆忙忙趕來,一些事情還不知道。
故此,今天知道結果才那麽大脾氣,他知道宋雪淩能夠很好的保護自己,可是一次又一次的在自己的麵前倒下去,這就有些不能忍了吧,再忍下去他就不是男人了!
雖然以前一直尊重宋雪淩的意見,不輕易幹擾她的事情,隻是跟在她身邊,在她麵臨生死存亡再讓人去救她,畢竟人總是要麵臨死亡,才會進步的飛快,他是喜歡宋雪淩,但不意味著要將她養成金牢籠裏的金絲雀,他是因為她的獨立才對她另眼相看,他又怎麽會扼殺掉她對自由的追求。
而且,即使他想扼殺,也不知道能不能呢,這畢竟是宋雪淩啊!
楚淵看著什麽都不放在心上的宋雪淩,一臉無奈,“你怎麽不早跟我說?”
宋雪淩迎著他真真切切的關心,突然感覺自己敷衍的話說不出口了,她抿了抿唇道,“沒來得及。”
雖然她是一開始不打算跟楚淵說起這件事的,但現在事已至此,憑她自己也無法去一夕之間摧毀掉宋陸離,她說過,要讓宋陸離生不如死的,而讓一個人生不如死,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他最為珍重的東西,摔碎在地上,沒有任何挽回,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最珍貴的東西碎掉,而自己卻無能為力,這是一種摧毀掉人類內心堅持的支柱的最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