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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嘖,你怎麽到哪都這般的招蜂引蝶?

  杜仲當時看著奄奄一息躺在河岸上的陸遙,心中滿是不出來的震驚與疼惜。隻想將那廣白拉出來千刀萬梗

  自己走的時候,明明吩咐了廣白,無論如何都要護著她的安全。這廣白就是這般做的?竟讓他在這河邊撿到了她。


  杜仲不敢想像,要是陸遙落崖,沒有掉到河裏而是掉到山上呢?所幸,老爺開恩讓他們還能活著相見。


  見陸遙哭的差不多了,杜仲便問道:“遙遙,你怎麽到這來的?”


  陸遙抬手抹了抹自己的眼淚,打了個哭嗝,哽咽的道:“我,我知道你落崖,就.……就來找你……然後,我睡不著.……就.……去崖邊散心,結果……被狼群圍攻了……就掉下來了。”


  杜仲看著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陸遙,心中滿是愧疚。一把將陸遙擁在懷中,低聲道:“都怪我,要是我早點回去,你就不會來了。”


  陸遙搖了搖頭:“是啊,都怪你,你好的三月必回呢?這都多久了!!!好在,我來了,或許這就是意吧,老都不想看我們分開。”


  “嗯。”


  那莫大娘很有眼色,見陸遙醒了,便退了出去,現在這屋裏就隻有陸遙和杜仲兩人。


  兩人就這樣靜靜的靠在一起,互相訴這這段時間發生的事。


  杜仲落崖之後,也是和陸遙一樣,掉進了河裏,被水流送到了這個山村裏。


  杜仲被莫大娘一家救了之後,很是謹慎,並沒有將自己的真名告訴她們。而是謊稱自己是隨太子前來賑災的,名叫大牛。因保護太子,被刺客刺傷,這才掉了下來。


  這莫家眾人也是心善。並沒有什麽,盡管他們的生活並不好,但還是讓他在他們家裏養傷。


  杜仲手臂上被刺客刺傷,又泡了水,整個傷口都紅腫潰爛了。從崖上跌落,也摔斷了一條腿。他這個樣子,盡管心中滿是著急,也隻能在這山村裏養傷。


  杜仲傷稍好一些後,便出去活動一二,也對這個村子有了些了解。


  這村子四周被山環繞,地處十分偏僻。村子不大,隻有十來戶人家,具是種田為生。


  杜仲知道自己著急也沒用,隻能靜下心來,在這山村裏養傷。


  時間飛逝,杜仲本身體格強健,身體極好,這些傷,休養了一個月也好的差不多了。為了報答這家人對他的救助之恩,便決定去山上打獵,用獵物換些銀子來給他們,以作報答。


  是以,陸遙醒的時候,杜仲並不在。


  “咕嚕~~~”肚子轟鳴的聲音傳來,將兩人之間甜蜜的氛圍打破。


  陸遙的臉瞬間就紅了。有些哭笑不得,自己的這個肚子還真是有脾氣,這才一頓沒吃,就給她唱空城計,當著杜仲的麵給她難堪。


  似是察覺了陸遙的不滿,陸遙的肚子又“咕嚕咕嚕”的叫了兩聲。


  陸遙羞紅臉,試探性的問道:“.……我要是不是我,你信嗎?”


  杜仲看著眼前這個羞紅臉的少女,不由輕笑出聲:“這種時候,你們不一般都是裝暈倒嗎?”


  陸遙聞言,不由有些驚訝:“還有這種操作!”似是注意到自己的失態,陸遙咳了一聲道:“反正剛剛的不是我。”


  “是是是,不是你……還能是誰?”


  看著眼前這個笑的燦爛的家夥,陸遙覺得自己為了找他跌落懸崖什麽的真的是蠢透了。自己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竟要來救這個可惡的家夥。


  “哼!”陸遙被杜仲這般取笑,自是惱了。翻了個身,直將自己的後腦勺對著杜仲。


  杜仲看著有些生氣聊陸遙,自是不再打趣,輕輕的幫她將被子蓋好,溫柔的道:“今日上山,我獵了隻野雞。那東西最是補身子,現在應該好了,你等著,我去給你盛。”


  陸遙躲在被子裏,沒吱聲。


  杜仲也不多什麽,起身就出去了。


  聽見關門的聲音,陸遙不由拉著一個被角,輕輕的揉了揉兩下。自己怎麽老是在杜仲麵前丟臉!哎呀,真是羞死人了!!!

  杜仲身手撩,今上山,不僅僅是獵了野雞,還與一隻梅花鹿、兩隻兔子、還有兩隻不知道什麽名字的野鳥。可謂收獲頗豐。


  他回來,將那些個東西全都給了莫大娘,自己則是拎著一隻野雞,利落的放血,褪毛,在河邊清理幹淨。親自下廚,將這野雞放在瓦罐裏火慢慢的燉著。


  算算時間,現在應該是正好吃。


  “”娘,你做什麽呢?這麽香?”莫杏花手中抱著個木盆,裏麵放著的是幾件衣服。


  原是,杜仲和她的哥哥莫狗蛋從山上回來,那身衣衫上滿是落葉和泥巴。莫杏花便讓兩人換了衣衫,端著到河邊清洗了,現在才回來。


  莫大娘現在在灶邊燒著火,挪不開身,便指了指一旁的爐子,示意莫杏花自己看。


  莫杏花將手中的木盆放下,走了過去,打開那瓦罐。雞肉鮮香的味道就傳了來。


  這湯燉的極好,湯色清澈,香氣宜人,雞肉和骨頭都燉的分離了。今日杜仲帶哪些獵物回來,莫杏花是看見聊,知道這瓦罐裏燉著的必然是杜仲今日帶回來的那隻野雞。


  聞著這香味,莫杏花笑眯眯的道:“娘,你這廚藝見長啊。這雞燉的真香。”


  “美得你!你娘我能有這本事?”著,莫大娘抬頭,用下巴指了指亮著燈的西屋道:“這是大牛燉的,是給那屋裏的丫頭補身子的。”


  莫杏花拎著蓋子的手,頓時僵在了半空。本來笑意盈盈的臉也漸漸愣了下來。


  又是她!自從大牛哥將那狐狸精從河邊救回來,就沒正眼看過自己了。哼!


  莫杏花將蓋子放回去,臉上已經沒了笑容,端起地上的木盆轉身走了出去:“娘,我把這衣服晾了。”


  莫大娘從灶台邊抬了抬頭道:“去吧,心點。”


  莫杏花嘟著嘴,抱著木盆走了出去,站在院子裏,看著那閃爍這微弱燈光的西屋,腳動了動,將旁邊的一顆石子踢出去老遠。眼中滿是不滿。


  莫杏花這姑娘,在這山村之中,那長相,妥妥的那是村花。追她的人,從她家都可以排到村門口去了。隻是,這丫頭,可看不上這些個山村子。覺得他們粗俗,配不上自己。


  要這莫杏花這優越感,那還是這村裏的人給慣出來的。


  這村裏的人大半輩子都沒出過這山溝,自是沒見過世麵的。莫杏花這樣的,大眼睛,高鼻梁的,在他們眼中,那是一等一的美人了。是以,這些人,一見到莫杏花必然是要誇上類似於長得好的話語。


  漸漸地,莫杏花便覺得自己是真的貌美如花了。


  那日在河邊見到順著水流漂下來的杜仲,莫杏花的一顆心便被這個俊美不凡的男人征服了。


  後來,杜仲行了之後,那不凡的氣質,優雅的談吐,更是將莫杏花迷的移不開眼了。


  莫杏花覺得,這才是能配的上她的男人。這是她的緣分。要不然,為什麽這個男人偏偏就在她去河邊的那,被送到她的身邊呢?

  這一個多月的相處,莫杏花已經認準了杜仲,決定非君不嫁了。


  杜仲這人,除了陸遙,那還真沒對誰和顏悅色過。不過,這莫杏花一家是他的救命恩人,倒也沒有像對其他人一樣的那般冷淡,但也是淡淡的,與他們並沒有多麽的親近。


  這在莫杏花的眼中,那就是因為自己的美貌,讓這個夥子害羞了,就跟村子裏的其他少年一樣。見到自己便會害羞的走開,但還是會在遠處偷偷的望著自己一般。


  直到,她看到她的大牛哥抱著一個女子蒼白著臉著急忙慌的從河邊走來的時候,她的心好像被什麽紮了一下,生疼生疼的。


  又看著她的大牛哥這般細心的照顧著那躺在床上的女子,莫杏花更是嫉妒至極。


  那是她的大牛哥,這女人算什麽?怎麽能的大牛哥這般細致溫柔的照顧?

  待看清床上的人,莫杏花的手直接就我成了拳。


  盡管不想承認,但是床上的那個女子的確比自己美上太多。自己於她,就好比是螢火蟲和皓月一般,那般的微不足道。


  莫杏花將木盆裏的衣服拿出來,似是發泄一般的,很是用力的鬥了抖,這才朝著晾衣的繩子上掛去。


  “吱呀。”


  聽見動靜,莫杏花便回了頭,就看到她的大牛哥一臉笑容的從西屋裏出來。


  原來,大牛哥是會笑的!他笑起來真好看!


  “大牛哥!”莫杏花手中抱著一件衣服,甜甜的朝著杜仲叫道,“這晾衣繩太高了,我夠不到,你幫幫我唄。”


  杜仲腦海中滿是陸遙那害羞的樣子,聽見莫杏花的聲音,便朝她看去。


  少女懷中抱著衣服,笑的甚甜。隻是,那晾衣繩不過是比她的頭高出那麽一點,隻要她伸伸手就能夠到,看上去並不像是需要自己幫忙的樣子。


  杜仲還未回答,一旁的莫狗蛋將手中的柴火放下,走了過來道:“妹,來哥哥幫你。”


  著,便將莫杏花手中的衣衫接過來,掛到了晾衣繩上。


  杜仲看了一眼,覺得並不需要自己幫忙了,便朝著兩茹零頭,直直的朝著廚房去了。


  那邊的莫杏花見杜仲毫不猶豫的轉身走了,想要開口叫他,但是又沒想到什麽借口,張了張嘴,便作罷了。


  有些氣急敗壞的將衣服全都塞到莫狗蛋的手中,等了他一眼,便走了。


  這哥哥真是壞事!這要是沒有他,那大牛哥定會過來幫自己的,那自己就能和大牛哥上話了。都怪哥哥!!


  看著莫杏花氣衝衝衝的走了,莫狗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看著自己手中的衣服,不解的道:“妹這又是怎麽了?好端賭幹嘛生氣?”


  看著手中的衣服,莫狗蛋歎了口氣,便接著替氣衝衝的走了莫杏花將剩下的衣服都晾了。


  這院子不大,陸遙躺在屋裏,自是將這院子裏的動靜聽的一清二楚。不由就著被子,心中暗想,這杏花姑娘莫不是也被杜仲這家夥吸引了?


  嘖嘖,果然長的好看的人,這桃花債就是多啊。更何況是杜仲這樣妖孽的存在。就他那張臉,都被給自己找了些什麽人來?

  那姚月靜,直接朝自己下毒,差點要了自己的命。現在又來給杏花,嘖嘖,就是不知道這杏花會給自己什麽樣的驚喜了。


  得,誰叫自己也是深陷在這貨的顏值中不可自拔呢?既然這人是自己未來的夫君,那他招來的這些花花草草的,還不是得自己去收拾。


  認命的歎了口氣,就看到杜仲端著一個木碗走了進來。


  陸遙笑眯眯的看著眼前這個俊美非常的男人,想到剛剛的事,不由笑眯眯的也像那杏花姑娘一般嬌滴滴的開口道:“大牛哥,人家腿疼,你能幫人家坐起來嗎?”


  完還很是調皮的眨了眨眼睛。


  杜仲將手中木碗放在桌上,走過去,輕輕的便將陸遙扶了起來,讓她靠在一旁的箱子上,沒有話,端了木碗過來。


  陸遙看著杜仲的俊臉,眯了眯眼睛,抬手輕輕的捏住杜仲的下巴,道:“杜仲,你這張臉,也長的太好了。你看看,將人家姑娘都迷成什麽樣了?要不,本郡主大發慈悲,在你這俊臉上劃上兩刀?省的那些個姑娘老是惦記著你。”


  杜仲嘴角勾了起來,露出一個邪魅的笑,抓住陸遙的額手,突然貼近道:“但憑郡主開心。”


  著還將自己的臉往前送了送,一副任君處置,絕無怨言的樣子。隻是,眼神中的那抹戲譴,有些明晃晃的,相當的刺眼。


  陸遙眨了眨眼。這是個什麽情況?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這家夥,臉皮是越來越厚了!沒好氣的白了杜仲一眼,陸遙靠在床上,語氣有些酸溜溜的:“嘖,這性花姑娘,真的還真是水靈啊。那一聲聲的大牛哥,叫的我的餓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就沒點感覺?”


  杜仲聽著陸遙的話,看著她滿不在乎的臉色,心中不知道為什麽,莫名的聚德高翔。胖子,這算不算是吃醋了?杜仲挑了眉,看著陸遙,沒又話。隻是一雙眼睛裏滿是笑意的看著陸遙。


  陸遙見杜仲不回答自己,不由就有些不開心了。這家夥,不會是真的對那位杏花姑娘動心了吧!哼,果然,男人每人一個好東西。這樣想著,陸遙就將自己的腦袋別朝了一遍,兀自坐在那裏省著悶氣。


  “遙遙!”這一聲遙遙,杜仲叫的極是溫柔,一張俊臉上滿是溫柔

  這是杜仲第一次這般溫柔的叫自己,陸遙不由詫異的睜大了眼睛看著他。


  陸遙一雙杏眼圓睜,嘴微張。杜仲湊近,輕輕的在她的唇上落下一個淡淡的問,啞著聲音,有些心痛的道:“遙遙,我對你怎麽樣,你難道不知道嗎?”


  麵對杜仲這和突如其來的撩撥,陸遙一張臉騰的就紅了。目光躲閃,不敢抬眼看向一旁的杜仲。


  杜仲歎了口氣,揉了揉她的腦袋,端起雞湯,輕輕的吹了吹,便用勺子舀了一口,送到陸遙的麵前,道:“雞湯快涼了,趁熱喝了吧。”


  陸遙現在腦子一片空白,張了口將杜仲送到嘴邊的雞湯喝了下去。


  兩人誰也不話,一個喂著,一個就吃著,隻是這氣氛,不知怎的,就是有些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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