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6章 入宮

  大致處理好了背上的傷口,明鳳雛便去了另一個地方領藥、交錢。


  “這麽多藥,倒是意外的便宜啊。”結賬的時候,明鳳雛還感慨了一下。


  “是的,如今的陛下每年都會給本草園撥一筆藥品的銀子,所以價格很實惠呢。”負責收錢的女子笑眯眯的說道。


  “這樣啊,真不錯。”明鳳雛笑了下,又不禁看了看店裏麵,雖說也有男子,可是從她進門開始,就是女子偏多:“說起來,平日裏若是遇見凶狠的客人,你們會怎麽辦呢?”


  結賬的女子聽到明鳳雛的問題,立即笑了出來:“其實很多好心的客人也問過我們這個問題,不過實際上本草園其中的一部分工作的人身上都是帶著功夫的,所以不會有什麽問題。功夫都是綠翡、綠玉姐姐她們教的呢。”


  “綠……!”明鳳雛聽到這裏,還是有點驚訝的。在她的印象裏,兩個小丫頭不都是那種文文靜靜、喜歡讀書的類型嗎?現在這是怎麽,都變成武鬥派了?


  算了,感慨這些也沒用。明鳳雛又隨意閑談了幾句,便出了本草園的大門,和剛剛夜色初深相比,如今的夜色已經是很濃了,門口停著王府的馬車,看來行水還在裏麵查看。


  至於南雲銘,她是不急著見的。明日便是月夕宮宴,而她明日入宮,人便也更方便相見了。


  ……


  翌日早晨。


  鳳櫻歌早早的起了床,果不其然,南雲淄又派了人將許多的首飾、衣服和珠寶都送了過來,她十分自然的謝過恩,便又立即看了看。


  大多都是粉粉綠綠的衣裳,雖說顯不出多麽高貴,但符合她常在的身份,而且做工細致;可放在最後的卻是一件水藍的紗裙。她想起自己當時選秀的時候穿的便是水藍的紗裙,因為她曾在明鳳雛的龍華裏麵看見過這麽一套裝飾,而眼前的這套裙子則是與當年的裙子極像,因而她便毫不猶豫的選擇了這一件。


  “主子,奴婢覺得還是其他的做工更精致……”一旁的宮女低聲說道。


  “就這件,我決定了。”鳳櫻歌毫不猶豫的回答。


  而養心殿內,南雲淄則是看著各地官員遞上來的月夕的賀折,麵無表情的蓋著章子。這種一般都是客套話,很少有重要的信息涵蓋在裏麵,他便看看就過去了。


  “陛下,鳳常在果然選擇了最後的那一件。”去送衣服的侍衛回稟道。


  “好,知道了。”南雲淄點了點頭,又合上了折子。他這幾天來眼皮一直跳個不停,而且他想要打探的明鳳雛的消息,也是沒有什麽著落。


  “無滅,你那邊部署的都怎麽樣了?”南雲淄想到無滅那邊的情況,又開口問道。畢竟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尤其是對於南雲淄來說,小玲的那點小心思,更是被他完完全全的看在眼裏。


  隻不過,他更想做的是抓到小玲的那些同夥,從而知道更多的情況罷了。


  “一切都部署好了。不過……”


  “怎麽了?”


  “今日京城內出了一起殺人案,被殺的人就是小玲的同夥。”無滅立即說道:“屬下已經派了人去控製住場麵,沒有讓消息大範圍的散播出去。”


  “……她的同夥被殺了?”南雲淄神色一凜,做這件事的人是誰?是他的敵人還是朋友?一切南雲淄不得而知,他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能夠拿到更多線索的機會,可是到了這裏卻是突然間就斷掉了。


  “陛下,現在該怎麽辦?”


  “稍安勿躁吧。你那邊部署不變,不過抓的人可能要換一換了。”南雲淄繼續說道:“想必犯案的人今日也會來到月夕宮宴,你好好準備一下吧。”


  “是,屬下這就去辦。”無滅得了命令,隨即便退下了。


  夜晚,月夕宮宴。


  一樣的盛景,一樣的布置。隻不過如今正坐在上方的早已不是當年的皇帝和皇後,而是南雲淄和柳氏;而下麵的皇子們如今也都封為了王爺,他們有的或是攜帶著自己的王妃,或是被各家千金所迷戀,坐在離南雲淄最近的位置。鳳櫻歌雖為後宮嬪妃,不過由於位分不高,所以也是遠了一些。


  不過就算如此,她還是不免得博了眾人的眼球。看到南雲淄居然收了這樣一個女子入宮,大家不免議論紛紛。有人說是因為南雲淄喜歡這種感覺的;有人說收這種家室的沒什麽前朝的壓力。總之眾說紛紜,什麽版本的都有。


  除了他們的座位,再往後便是諸位大臣了。大臣們按照品階排座,當時被送出宮的蕭清雅今日也來了,而且由於她家父親是二品大員,受到南雲淄的器重,所以不免坐的離鳳櫻歌近了些。


  有了上次的提點,再加上後來太後對蕭家的安排,如今的蕭清雅已經被指給了另一個權貴的公子,這家權貴同樣是南雲淄的左膀右臂,因而被指給他,也算是間接地籠絡了。


  “聽說姐姐被指了個好人家,可真是恭喜了啊。”趁著宴會正興,鳳櫻歌走了過來,又端著一杯酒走到了蕭清雅麵前:“妹妹敬姐姐一杯。”


  “我能有今天,說起來也是拜你所賜呢。”蕭清雅卻是不想回她這個麵子,哪怕平日她在外麵都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可是她看見鳳櫻歌不知道有多討厭,討厭到甚至連客套話都說不出來。


  “姐姐這個樣子對我,可真是讓妹妹難過啊。”鳳櫻歌不禁裝模作樣的皺了下眉頭,又一臉戲謔的小聲說道:“難道就不怕被其他人知道你出宮的原因?”


  “你……!那秀女一輩子說不了話,宮女也死於非命。你自己做的事情,居然敢來威脅我嗎?”蕭清雅咬了咬牙,又輕聲問道。


  “這隻是姐姐的一麵之詞罷了。若真是追究起來,最後不還是會落在姐姐的身上。”鳳櫻歌冷哼一聲:“總之,這杯酒呢,你還是幹了比較好哦。”


  蕭清雅冷哼了一聲,隻好不情願的舉起杯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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