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有答案了
第194章有答案了
接二連三的遇到使用魅術之人,阿四不敢掉以輕心,更不敢瞞著煜王。
回府以後,一刻也不敢耽擱,即刻去書房稟報煜王。
阿四將來龍去脈一一稟告。
此時,雲溪也很肯定這個人就是雪琴,於是將在孟府所見所聞,都回憶了一遍,“我家鄉有種催眠法,就是借助於外物,給人心理暗示。”
“比如你的九霄環佩?”淩修寒問道。
“可以這麽理解。”雲溪點點頭,又搖搖頭。
說到底九霄環佩不過是利用音律,勾起人心中所想,利用的是人的感情。而這這催眠術,能憑空模糊人的意識,靠得是本身的技術。
雪琴能這麽快催眠一個人,也是各中頂尖高手了,不知她又是師承何派?
“二皇子身邊有這樣的高手,王爺要更加小心。”雲溪心中擔憂。
淩修寒卻指了指自己胸口的平安結,叫她放心。
雲溪沉了口氣,慶幸道:“幸好王爺找人謄錄了戶籍冊,應該能找出大部分的細作了。”
說到這,阿四掏出袖口裏的毒藥丸,呈到煜王眼前,“謝將軍讓小的拿回來的。”
淩修寒瞥了眼雲溪,講藥丸拿起來,聞了聞,麵色並無任何波瀾。
“有辦法嗎?”雲溪心跳到了嗓子眼。
“不是尋常人能解的毒。”
這藥是慢性毒,輕易不傷身,且從人表麵上根本看不出中毒跡象。
淩修寒覺得這藥的配方頗為熟悉,沉吟片刻,才道:“半個月的時間,本王就能解。”
他又抬眸對著阿四道:“半個月之內把細作都找出來,願意走的就給了解藥讓他們走,願意繼續替本王做事的就繼續留在各府中。”
“是!”阿四應道。
“願意跟著王爺的,也要徹底查清底細,小心反殺。”雲溪補充道。
阿四震驚地看了她一眼,竟不自覺地露出一絲欣賞。
阿四退下後,雲溪想著灶台上熬得藥,實在不放心假手於人,自己親自去了。
在小廚房前,雲溪遇到了阿四。
“有話要說?”剛剛在書房時,雲溪就覺得阿四眼神有些怪異。
自己一出房門,阿四果然就在外麵等著她。
阿四還是有些防備,遲疑了片刻,才道:“是小五,我在滄溟邊境的廣水鎮發現了她留下的標記,再遠的地方,便找不到標記了。”
“也就是說小五很有可能還在廣水鎮?”雲溪眼皮一跳。
這可不是好兆頭!
廣水鎮距離明州不過一日腳程,普通人駕馬半日就可來回,而小五已經去了六天了。
阿四心中也著急,他們幾個人一直跟在煜王身邊,以兄弟姐妹相稱,出生入死的感覺,比普通兄妹還有更深些。
小五這一失蹤,他隻能想無頭蒼蠅一樣到處找,也不敢告訴煜王,怕影響他的病情。
思來想去,隻能來問問雲溪的意見了。
“我找機會去一趟廣水鎮。”
“你?”阿四沒有想到雲溪答應的這麽幹脆,反而有些訝異。
“說來這件事也算因我而起,我有責任。”雲溪心中很清楚,若不是她糊裏糊塗闖入了李宅,淩修寒本可以更好的部署一切。
小五也不至於失蹤了。
“那有勞姑娘了。”阿四拱手,澀然道。
“咳咳!”一陣咳嗽打斷了兩個人的談話。
淩修寒不知何時到了小廚房門口。
“你們兩個何時這麽熱絡了?”淩修寒語氣酸酸的,也不知是為了雲溪,還是為了阿四。
“說來小廚房看一眼,這都一盞茶的功夫了。”淩修寒上前,拉住雲溪的手。
雲溪擠了擠眉心,自己才剛說了會話,哪有一盞茶的功夫?
雲溪知道自己爭不贏,不跟他一般見識,話鋒一轉道:“是這樣的,我沒有衣服穿了,想讓阿四帶我去廣水鎮一趟,那裏的商鋪比較多。”
這麽一說,淩修寒才發現雲溪一直穿著剛入府時,丫鬟給她換的一身衣服。
自己是個大老爺們,後院裏也沒有丫鬟伺候,竟大意了。
“阿四去賬房多支些銀子。”淩修寒擺了擺手指,示意阿四下去。
自己則打量著雲溪身上有些髒的衣袖,“要不你先穿本王的,明日再多買些。”
“不要!”雲溪覺得這個人一定是不懷好意的,於是斷然拒絕。
淩修寒卻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明明自己真的是關心,卻被人揣測。
他蹙著眉道:“本王嫌臭!”
“那你就去睡客房啊。”雲溪吐了吐舌頭。
這幾日淩修寒日日都說要陪她聊天解乏,陪著陪著就在床的另一側睡著了。
雲溪覺得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把他踹出自己的發房間。
她的衣袖在淩修寒鼻子邊扇了扇,捏著鼻子道:“真的很臭呢,王爺還是離遠點兒。”
說著,背著手揚長而去了。
淩修寒還是氣呼呼地跟進了房間,在衣櫃裏找了套衣服,丟給雲溪,“拿去換。”
雲溪接過衣服,一陣清香動搖了她的決心。
自己身上實在有些難聞,再說,明天還要出府,總得換洗一下。
於是朝淩修寒眨了眨眼,指著隔壁道:“讓我換衣服也可以,你今天去客房睡。”
淩修寒一臉委屈地看著她,卻顯然不奏效了,隻能點點頭道:“那好吧。”
淩修寒出房門的的時候,眉梢飛揚,都快翹上天了。
阿四遠遠看著,印象中,從未見過淩修寒如此開心的樣子。
以前的日子他過得太壓抑了。
他本來是想問煜王何時回京城的,可是到了眼前,突然有些不忍心了。
等王爺的病養好再說吧。
回到自己的住處,他把雲妃娘娘留的遺書給燒了。
淩修寒曾經問他,到底是忠於雲妃娘娘,還是忠於煜王?
他想他現在有答案了。
另一邊,雲溪倒了一大桶熱水好好地泡了個澡。
她倒的水有些燙,熱氣升騰,但她一點也不感覺熱,水溫剛剛好。
不知為何,跳下九峰山以後,她的身體常常感覺一陣寒涼。
從前她的內力是溫熱的,而從那以後,仿佛一冷一熱兩股內力在身體裏交織,時常會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