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之父女相親(屬惡搞類別,不喜者勿入)
“母後,您特地宣兒臣來,所為何事?”
“前廷的事,解決的如何了?”
“那些老頑固,還不是老生常彈。”昭景帝輕嗤,“兒臣聞長風昨日抵京,母後已經見過他了罷?”
“皇帝準備如何發落長風?”
“如何發落長風,母後心中早有主張,兒臣再說什麽,也隻是徒惹母後不快而已。”
“皇帝此話差矣。”“太後”鳳眸含嗔,“你是一國之君,如此大事當然該由你做主,母後何嚐幹你政事來著?”
“母後既然已經把人扣下了,又能如何呢?”
“以皇上之見,是讚成將他扣押了?”
“開弓沒有回頭箭,這時把他放了,不啻縱虎歸山,戰亂綿延無期,情勢更將不堪收拾。為萬民考慮,隻得先扣著他了。”
“太後”覆下眸瞼,低語如喃,“可是,我隻是一個普通的母親,我顧不了萬民。我能顧的,隻有自己的兒子而已……”
“呃?”皇帝劍眉微蹙,“母後,您說了什麽?”
“沒什麽。”“太後”舉眸一笑,“隻是在感歎世事無奈,昶兒。”
昭景帝一怔,“……母後有好久沒有如此稱呼兒臣了。”
“喝茶罷,茶喝完了,還有許多事要做。”
“好。”皇帝在微忡間,勾盞啜飲。
“有刺客!”
歎為觀止啊,歎為觀止。
秋夫人先後向太後、皇帝打探口聲,亦先後獲知兩人萬不能還愛子自由,不惜鋌而走險,施以迷藥,一個置入密宮,一個……
在我心中,秋夫人一直如一株華堂麗廈前的牡丹,嬌豔精致,名花傾國,雖貴不可欺,畢竟弱不禁風。但一個母親可以為兒子爆發出怎樣的能量,做到怎樣的地步?我見識了。
如此演出,可謂搏命,直讓小海歎為觀止,想來,這段事若直載史書,必是驚世駭俗,毀譽難明。
“皇上在裏麵生死未明,爾等朝廷重臣,國之股肱,值此非常時刻,隻知爭權奪勢的麽?”“太後”麵掛怒濤滾滾,眸含詭雲萬千,對一幹連夜進宮的重臣,聲色俱厲,凝聲喝叱。
“朝堂上有文武百員,哀家何以隻宣爾等?爾等中,有三朝老臣,有皇親國戚,有皇上倚重的後起之秀,飽讀詩書,深知廉恥,可看看,適才間你們都成了何等模樣?既如此急不可待,何不幹脆將禦醫從皇上病榻前拉走,再將哀家扯下這把鳳椅,直接換了國號朝廷?”
“太後……”縱橫朝堂的重臣們驚跪一地,惶恐之至,“太後息怒,臣等失儀,太後恕罪,太後,臣等忠心可昭日月,可昭日月呐……”
“哀家隻說了皇上遇刺,爾等不設法緝凶,居然先爭竟起誰來監國誰來顧命,爾等可昭日月的忠心在哪裏?哀家看不到!”
“太後,您暫且息怒,容老臣細稟。”一位發須灰白,朱袍玉帶者,跪身拱手道,“微臣等當然會緝拿凶犯,此賊百死難贖!但時下最當緊的,是穩定朝局,以防大亂呐。”
“王相所言甚是,太後。秋遠鶴叛亂未除,皇上又遭行刺,可謂內憂外患。微臣雖不敢危言聳聽,但時下我大隴皇朝委實已到了生死關口,步步不能錯。”
“太後”顏色稍霽,“那以諸卿之見,當下如何做,方能杜絕大亂,穩定朝局?”
“嚴密封鎖皇上遇刺之訊,立威望德儀俱佳之人監國,為第一步。”
“第二步又當如何?”
“第二步……”
群臣各獻己見,三言兩語過後,初聞天子遇刺時爭權謀勢之景再現。
“太後”沉顏聆聽稍久,起袖揮止,“諸卿所言,哀家都聽了進去,不無道理。就以各位之見,這監國之位,須威望、德儀、才幹俱佳之人,非王相當屬。”
“臣謝太後懿恩。”
“更有,為護京畿安穩,哀家會調西衛國國君秋長風進京。”
“西衛國國君?太後,他……”
“他如何?”
“這……臣等聽聞,西衛國國君已然進京……”
“的確到了,但因戰事吃緊,坐了不到半天,又走了。”
“臣等以為,此時調西衛國國君進京,並不妥當。”有臣道,“之前在朝之時,其人便有專權之跡,若此時進京,禍福難料。”
“臣也有此以為。西衛國國君先前在朝中之時,便與秋遠鶴各自培植黨羽……”
這種時候,不該任秋夫人在此一人支撐了罷?我移形出門,聽著那些大臣又為誰來任監國的副差起了爭執,刻不容緩,拔身要走……“呀……唔!”
“臭丫頭,是我。”摟我腰掩我嘴者沉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