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收斂
明姝驚呼一聲,倒進鳳策懷裏。
“天還早,再睡會。”
他聲音慵懶帶著沙啞,就在明姝的耳根子處說著,聽的明姝臉色紅了不少。
明姝被拉進懷裏,感受鳳策炙熱的氣息。
“快些起來吧,太陽都曬屁股了。”
鳳策故作很懶的樣子,一隻胳膊放到明姝的身上。
之後又很自然的抱緊她。
“快點起來吧。”
明姝哄著道,把他的胳膊拿起來,順勢坐起來穿衣服,靈活的躍過鳳策的身子,下了床穿衣服。
鳳策有些不滿。
“我記得你以前,最喜歡賴床了。”
“正事當頭,沒心思賴床了。”
明姝微微仰頭,看著鳳策,一臉正經的說,鳳策看著她這麽正經的樣子,輕輕一笑。
翻身起床,把身上的衣袍緊了緊。
起身和明姝一起洗漱,鳳策為明姝束發,墨發從指尖流淌,像是溫柔的瀑布一般。
兩個人洗漱完畢之後,走向客廳,客廳苗聖宇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你這麽早就起來了?”
明姝驚奇的問道,原本以為他們起的是最早的。
苗聖宇神態略顯疲憊,點頭到:“一夜沒怎麽睡,今早起來氣色不佳,讓你見笑了。”
明姝:“無妨,我去讓人給你泡一壺提神茶。”
苗聖宇拱拱手:“有勞了。”
吩咐人去泡茶,明姝和鳳策坐下來,關係男人的事情,還有昨日發生的事,鳳策詳細的問了問。
也知道了,那個男人就是要毒害阿離的人。
鳳策知道,這個男人就是要毒害阿離的人,心裏漸漸起來殺心,這種後患無窮的男人,留著也是有個很大的危險。
鳳策沉吟:“等到審問出幕後主使,這男人便一點用都沒有了。鳳策說的言簡意賅,意思也很明確。
眼中迸射出帶我寒意,也映射出鳳策的殺心。
苗聖宇略顯猶豫,說道:“這人也罪不至死。”
鳳策看看一眼苗聖宇,眸中幽暗。
氣氛沉悶,明姝道:“那個人怎麽樣了?現在還在昏迷著?”
苗聖宇點頭:“嗯,他中毒有些深,估計得昏睡久一些。”
“無妨,不過得派人看押。”
“這是自然。”
鳳策早已經派人過去看押,明姝鳳策,還有苗聖宇幾個人聊了一會,大致聊了聊。
鳳策和明姝打算去看看阿離,苗聖宇則是一夜沒睡,去了安靜的院子裏休息。
三個人整日匆匆忙忙,一忙便是一整天,苗聖宇醒來的時候,曾去屋子裏看看,看看男人有沒有醒。
他依然沒有醒,昏迷著,胳膊上包紮的布條,尤為顯眼。
苗聖宇前腳剛離開,男人睜開眼,意識朦朦朧朧的,他的意識還不怎麽清醒,依稀可見剛剛踏出去的身影。
頭很疼,男人坐起來,用手用力的揉了揉頭,讓自己能快速清醒過來。
屋子裏空蕩蕩的,甚至還有寒風蕭瑟,自己胳膊上的傷口尤為的疼痛。
那是被毒蛇撕咬過的痕跡。
那傷口被包紮的很好,獻血也不流出來了,毒素已經清出去了。
開了開窗外那剛剛踏出去的身影,如果他沒看錯的話,應該是苗聖宇。
“那個家夥為什麽要救我?”
他坐起來沉思了很久,又想了很久,不知道他是出於何種目的來救自己。
是可憐自己誤入歧途,還是念著自己之前還是苗族人?
種種複雜的情緒縈繞在心間。
“我應該證實一下才對。”
男人瑉緊唇,坐了起來外麵是有人開手的,但這難不倒他。
隻見他手腕一翻,從那黑色的布料上走了下來一條長長的布囊。
那不能藏在他衣服裏麵,也不會被人查到。
那黑色的布呢,掉在地上慢慢地扭動著,不同時裏麵橫著出來了兩條細長的蟲子。
蟲子是白色的,軟塌塌的蠕動起來很惡心。
蟲子扭動著來,到了門口,它們隻要有極小的縫隙就能鑽進裏麵。
那些蟲子慢慢的從門爬到了門上麵蠕動著,爬到了人的肩膀上,順著衣服一口便咬了下去。
看守的人感覺天旋地轉,倒在了地上。
男人忒能出去,並沒有大搖大擺的出去,而是尋了一處偏僻的角落四處觀察著。
來來往往的人,大多是仆從,隨便找了一個男人和他體型相近的男人人偷襲過,去一招撂倒。
在撩倒那的男人之前,手裏拿著一塊布,那布上麵是藥粉。
捂住了那人的口鼻,暈倒在地,穿上衣服在這府裏麵觀察。
不遠處有一個稍胖的丫鬟。端著一盆清水。
向著那男人之前的屋子裏走去,男人把帽子往下低了點,蓋住了些麵容,這樣子走上去問道:“你這是去哪裏?”
胖丫鬟:“當然是給那個昏迷的人送水,順便給他擦拭傷口。”
“一個昏迷的人不用這麽精心照顧吧?”
“那我說了不算了,新來的公子特意吩咐讓我們好生照看,不可有差池。”
“新來的公子?”
“就是那個叫什麽苗的。”
“所以那個男人是怎麽回來的?”
“被苗公子背回來的說是救治的傷員,連夜在那個屋子裏,替那個男人療傷。”
聽到這裏男人心裏五味雜陳,複雜的很,不明白苗聖宇的意圖,但自己被他救了,是確確實實的事。
胖丫鬟,看他一眼:“你問這個幹什麽??跟你無關,”
“我隻是好奇。”
胖丫鬟白了他一眼,說道:“好奇就去其他地方玩去,不要攔在這裏,耽誤別人。”
說完流著肥胖的身體一搖一擺地走去。
男人無奈的歎口氣也回去了,屋子裏這裏泡丫鬟,沒有走到那裏時再次躺上去。
那就這麽安安靜靜的躺著,好像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衣服也早已經換好了。
門口的侍衛也悠悠轉醒,驚慌了,不知所措,看向了屋子裏,人們看人跑沒跑,人還在那裏躺著,姑且就當自己困倦乏力了,睡著了。
那個胖丫鬟給他擦拭完之後。也安靜的離開了。
再次做起來眼中滿是複雜,但想了想從旁邊拿來了紙和筆。
寫著什麽,寫完之後,男人看向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