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7章 叛徒
昏暗一座屋舍裏麵,三個人壓著一個人跌跌撞撞的押到屋子中央。
正中央那男子被壓在中央,神色惶恐,男子身材矮小,眼部低垂著,不敢直視高座的鳳策。
他身上還穿著軍營的衣服,跪在地上不敢動彈。
“說吧,你的幕後主使是誰。”
“什麽幕後主使…我,我不知道你們說的是是什麽,我隻不過…是一個炊事的小兵罷了。”
鳳策冷笑一聲:“小兵?”
那人梗著脖子點頭,說道:“沒錯,我不過是一個炊事小兵,何故抓我!”
“為為什麽要抓你?你說自己是一個小兵,小兵就在沒有任何兵令兵符的情況下,隨意進出兵營,偷偷摸摸給一個人送出情報,這就是你口中所說的小兵?”
鳳策冷聲質問。
那個跪在地上的男人支支吾吾也說不出所以然。
“那……那有什麽奇怪的,我一個燒柴火的給外麵的人送些東西很正常,再說那人不也是軍營中的人嗎?!”
“很正常?,軍營的軍令你是不知道嗎?不準隨意進出,不準隨意進出兵營,更不許偷偷溜出軍營,還給一個陌生的人傳遞紙信。”
鳳策身邊的人厲聲質問,讓那個男人再怎麽說都感覺驢唇不對馬嘴完全對不上。
無論怎麽問那個男人也不開口,沒辦法,隻能進行嚴刑拷打。
被拖進旁邊的時候那個男人臉色灰敗,口中蠕動似乎在嚼著什麽東西。
鳳策冷哼一聲,撚起一片樹葉,直射出去!
“啊啊啊!”
那男人慘叫一聲,口中鮮血迸發,口裏的東西也掉出來,不出所料,正是毒藥。
鳳策冷眸凝聚:“你現在隻有一個選擇,說還是不說,就算你不說,本王也有法子撬開你的嘴,你說與不說的區別就在於你能否得到一個全屍。”
男人神色更加絕望,低頭道:“說…我說……”
“那你就如實招來。”
男人終於把幕後主使是誰說了出來,而這個人,鳳策顯然並不意外,或許在那之前他早有猜測。
這個人自然就是清河王。
“還真是無時無刻想把本王置於死地。”
蘇州他插了一腳步不說在邊疆,他又想要派人,讓人把他置於死地。
鳳帝也是如此,不聽他人一點情況,就斷言與明姝說他已經戰死沙場。
鳳策靠在身後的羊皮椅子上,語氣凝重沉重的歎氣。
目光越來越冷。
“這個人沒有用了,解決吧。”
把那個人拖出去,剛拖出去的時候,依稀能聽到慘叫聲,到最後一切又歸於平靜,好似什麽都沒有發生一樣。
“那男人身邊,是否有與他往來的書信。”
“回王爺,有。”
鳳策點頭,道:“把那些書信該是哪裏的就返回哪裏,不過不要讓人查到是本王。”
頓了頓,鳳策所有所思,心裏麵起了一個念頭。
“等下”
“王爺還有什麽吩咐?”
鳳策揮手讓他們過來,他們附耳去聽。
心裏也自然明了。
過了幾日
京城
鳳席調離蘇州,心裏麵別說有多快活肆意了,既能把鳳策的領地搞的烏煙瘴氣,還能全身而退。
豈不是樂哉。
手裏麵把玩著一個令牌,心裏麵別說有多得意了,這幾日過的都是順風順水。
唯一讓他鬱悶的是,蘇州一趟並未得到什麽,也並未查出鳳策的半點勢力,這讓他很鬱悶。
“王爺,已經備好馬車去聽戲了。”
鳳席點頭,起身踏上馬車,今日他打算去聽戲,好久沒去聽了。
去了茶樓,已經開始咿咿呀呀的唱著了,聽著樓裏麵戲子的歌聲,鳳席鬱悶的心情好上不少。
眯著眼睛,把玩著手裏麵的物件。
“蘇州現在還是烏煙瘴氣的?”
“回王爺,蘇州現在封鎖消息,倒是不知蘇州現在如何。”
鳳席冷笑。
“看那個丫頭也弄不出來什麽,就算她現在管製蘇州如何,將來以後,也不過是為別人做嫁衣。”
畢竟在鳳席的認知裏,鳳策早就快要被自己安插的人弄死了。
又何歸來管製一說,現在那裏不過就是個燙手山芋,誰還想要接手。
高台上的戲子聲婉轉淒涼,曈曈哀怨,聲音嘁嘁,幽幽怨怨又帶著悲涼。
台下的人看的很入迷,表情似乎也跟著一起幽怨哀婉起來。
鳳席嗤笑一聲,看著台上的戲子不語。
一曲戲完了,完美落幕,鳳席拍拍身子離開,。
鳳策戰死沙場的事情,還沒有徹底傳開,若是傳開了,也不知會有哪出戲會替他這麽哀怨悲歌。
若是有,他清河王可一定要好好看一看。
今兒個鳳席心情甚好,就慢慢悠悠的渡步回去。
回王府,在回到臥房,剛一躺下了,就感覺這被子裏,好像有什麽好東西硌得慌。
什麽東西?”
鳳席扯開被子,在被子底下,就有一摞書信。
看著那書信,鳳席感覺心裏咯噔一下,拆開那些書信來看,大部分都來自己邊疆安插的眼線。
這些信怎麽會!鳳席大吃一驚,這些書信則麽會在這裏!
“來人!快來人!”鳳席傳喚人過來。
“這些書信是從哪裏來的!可有人來過本王的臥房!給本王查!”
這些書信,讓鳳席越發不安,今天的好心情全部曳然而止。
這一天:他都坐在臥房裏麵來回渡步,莫非是鳳策已經抓住了眼線?!
可是那裏並未傳來任何消息,還是眼線已經被解決,安插的是死士,應當不可能那麽輕易暴露。
這一摞摞的書信裏,也並非全都是他串通害鳳策的書信內容,還有觀察軍營的書信,雜七雜八。
看來那人並非一手掌握情報。
也不能直接斷言他謀害鳳策。
這看起來像是警告一樣,鳳席沉思,這到底是誰,又是誰查出了眼線?!
忐忑不安的感覺,在她的心裏麵開始翻騰,自己那個弟弟?現在他在哪裏都不知道,這件事他更是不知。
更何況那個性子,也不會…
又或者他早就被咬死在郊外了
這一整晚鳳席都沒有睡好覺,一直都在琢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