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跟蹤
“我們三日之後就可到達蘇州,到時一切都好了。”
鳳策摟緊明姝的腰肢明姝悶聲悶氣的應了一聲,她縮在鳳策的懷裏,閉上眼睛不去想今日的事情。
。今夜的插曲過去,明日又是嶄新的一天,在睜眼之時,外麵是明媚的陽光。
鳳策並不在車裏,掀開窗簾就聞到一股子肉香的味道。
“你們在幹什麽?”
聞到肉香的明姝走進,雲釵和李昊手裏麵拿著兔子肉。
“王妃,我們兩個去旁邊的山林裏打了兩隻兔子。”
他們手裏麵的兔肉肥美新鮮,隨著火滋滋的烤出陣陣肉香。
肉香彌漫,明姝也餓了,坐下來道:“你們打了幾隻兔子?”
她剛問完,眼前就伸出來一隻修長的手。
“不用問了,已經給你烤完了。”
明姝看去,鳳策的手裏拿著鮮美的兔肉。
那兔肉上麵撒美味的調料,接過那美味的兔肉,吃了一口,肥而不膩,確實好吃。
“你什麽時候有這麽好的手藝了?”
“很早之前就有了。”
聽到明姝誇讚,鳳策得意的挑起眉頭。
早上起來就能吃到這麽豐厚的美味兔肉,明姝覺得實在是不不錯。
要是有一口果酒就更好了。”
“我們現在還有多久才能到達蘇州?”
雲釵“回小姐,估計要兩天的時間就到蘇州了。”
“那還是挺快的。”
吃著香噴噴的烤肉,昨日的怒氣也消減了很多。
吃完繼續上路,再回到馬車的時候,明姝特意往回看了看。
“在看什麽?”
“在看那個瘋狂的女子有沒有跟上來。”
“不會了,已經讓人把她送回琉璃城了。”
明姝聳聳肩:“她那麽瘋狂,誰知道會不會又偷偷跟上來。”
自己也不想多做瞎想,明姝踏上馬車,對於這件事閉口不提。
鳳策與她一起。
兩天以後,明姝和鳳策順利抵達蘇州。
蘇州
下了馬車,便能感受到蘇州和煦的春風,明姝下車,看著蘇州熟悉的環境,心情也好了很多。
隻是下車之時,總感覺好像又要有道目光一直注視著自己。
這讓她不僅皺了皺眉。
“雲釵,你有沒有感覺有誰在看著我們?”
雲釵搖頭,並未覺得有什麽視線在看著自己。
“怎麽了?”
明姝看向鳳策,看到鳳策關切的看著她。
“沒什麽,我們繼續走吧。”
下了馬車還是想在蘇州走一走,快要開春了,就連風都和煦了,並非夾雜著冷厲寒風。周圍人的麵龐,有著熟悉的麵龐,也有著陌生的麵龐,大家夾雜著不一樣的表情,逛著蘇州的街頭。
“王府裏麵可還有桂子糕了?”
“好像沒有了。”
明姝拉著鳳策的衣袖,靠在他的肩頭。
“那我們去買一些吧。”
“既然你喜歡吃,那我們就買一些回來吧。”
鳳策應允,帶著明姝行走在蘇州的街頭,走在熟悉的街道,那陌生的視線好像並未消失。
依舊緊緊盯著他們,想要找尋那道視線,可是怎麽找也找不到。
明姝牽著鳳策的手,牽的緊緊的,時不時就和鳳策依偎在一起,親密無間。
她很少和鳳策在街頭這麽親密,這倒是讓鳳策有些奇怪。
“你怎麽了?”
他問著明明姝。
“沒什麽,就是好久沒和你行走在街頭,想多逛一會罷了。”
“若有什麽事情和我說。”
“哎呀沒事的,我們繼續逛吧。”
明姝和鳳策走著,來到一家最常吃的糕點鋪子麵前。
買了桂子糕,明姝越來越覺得事情不對。
“我這心裏麵總是亂亂的,鳳策,你有沒有覺得這兩天似乎一直有視線盯著我們?”
鳳策薄唇緊瑉,他以為明姝還沒有察覺,那道視線一直盯著他們。
“我這幾天也感覺到了,曾經讓李昊去查,可是什麽也沒查到。”
明姝的麵色越來越冷,心裏麵暗暗有了猜測,精致的麵容也覆蓋了一層寒霜。
拿著糕點的手慢慢握緊。
“事情沒那麽簡單,會不會是那個姑娘又找上我們了?”
鳳策“有可能。”
“你不是讓人送他回城了嗎?”
鳳策抿唇,聲音也慢慢冷下來:“我然後車隊的人送她回去,就怕回去的途中…”
那姑娘並非普通人?還是已經把護送回去的人殺了!或者逃匿了?
她那個性子,也不是輕鬆放棄的主。
“我們現在回府吧。”
“嗯。”
也沒心思在逛街了,明姝和鳳策率先回去王府,疾索性這裏離王府不遠,一盞茶的時間就到了王府門口。
剛門口,就看見好多丫鬟在那裏圍著。
中央好像有什麽人吵吵鬧鬧的。
雲釵站在院子中央,怒瞪著對麵的女人,眼睛裏麵又是生氣又是譏諷。
“你是怎麽好意思追到這裏的?!這裏可是王府!你一個閑雜人可不能進來!走走走快走!”
在雲釵麵前站著的,正是那個賣身葬父的女子,她就這麽站在中央,打量著王府。
“我就知道他不簡單,原來他說個王爺?!”
女子的眼神裏麵折射溢彩,她打量著裏麵,好像已經想象自己在在這裏生活了。
“我還以為你多大能耐,原來也不過是個丫鬟。”
女子正視雲釵,嘲弄的一說。
雲釵氣的臉色通紅,手裏麵的雞毛撣子還沒放下。
“你你可真是厚顏無恥啊!”
“我隻不過是來追尋自己仰慕的人,何來厚顏無恥一說。”
女子抱著臂膀有些得意,身上穿著棕衣衣裙,讓嬌小的身姿更顯嬌小。
“你確實更無恥,明明都以回絕,還追來這裏幹什麽?!”明姝自人群中走出來。
神色不耐煩與不滿。
真沒想到,她竟然還能追到王府來。
女子的目光最先追尋到鳳策的身上,那目光恨不得粘在他的身上一樣。
鳳策的語氣也更加冷然:“不是派人把你送回琉璃城了嗎。”
“小女子不想在待在那種地方,聽聞蘇州好光景,便過來瞧一瞧。”
“怎麽,你不安葬父親了?”
女子臉色僵硬了片刻,最後輕咳道:“怎麽會,我自然安葬了家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