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暗自得意
茶樓裏麵所有的人都在談論這件事情。
畢竟這件事情包含的可不隻是暗樓一事,摻雜最多的就是武林人士很江湖的人。
有些人則是覺得奇怪,暗樓畢竟是刺客組織,怎麽突然一下子就要轉到整頓江湖一事。
“你就不知道了吧,肯定是這幾年江湖摻雜的太多,威脅到了朝廷唄。”
茶客乙:“可是江湖上的人也並非都是作惡多端,也有行俠仗義的,不能一概而論吧?”
茶客甲:“坐這他不一定,比如說山寨的土匪,不也是總以江湖人自稱,結果帶來了很多麻煩,現在朝廷出手,也不過是早晚的事情。”
可是最後一棒就打死又有什麽區別呢其他人都說不出心裏的怪異。
在茶樓裏麵可不隻是普通的茶客。
也有很多武林人士。
“媽的,怎麽什麽事情都能扯到江湖的人,咱們隻是跑跑江湖轉轉行俠仗義,轉轉銀兩!又關朝廷什麽事?”
插頭裏麵到處都是調侃武林和江湖的人,他們作為武林和江湖人士,自然停止了心中不爽。
“那老皇帝不是早就想這樣做了嗎?恐怕是抓到什麽把柄和理由,借此來整頓罷了。”
那說話偏向魁梧的漢子冷哼一聲:“這算什麽?這天下可不止是他皇帝老兒一個人的天下。”
剛剛這麽說完就被人捂住了嘴巴。
“現在正是風口浪尖,你還是消停消停你那火爆的脾氣!忍忍吧。”
魁梧的漢子,冷哼一聲,顯然不想承認這件事是。
“那暗樓所有人都被剿殺一事,到底是真是假?”
對於此類他們還是有這個疑問的,那麽他的刺客組織曾經兩天兩夜就被剿殺,是真是假還真是有待考究。
一位老翁,就坐在這角落裏麵。
“是真是假,誰能說得清楚,暗樓所有人無論是生是死都是他們應該的誰讓他們清楚了那麽多事例,不僅刺殺武林人士,,更是也參與殺害朝廷命官。”
“怎麽說?”
老翁:“人便是如此,一定能遇上利益更大的東西,自然都願意靠近,可他們不知道比江湖更亂的,還不是那個皇室”
其他人都沉默了,還能再怎麽樣也不想參與皇室的鬥爭。
但如果一旦參與了,那就是一個巨大的漩渦。
老翁:“物極必反”
老翁說完了這一句,拿起了一壺酒,離開了茶樓。
從這以後,因為暗樓被剿殺的原因,江湖上的勢力紛紛收斂。
很多門派之前打算動手,但現在都紛紛收斂住了手腳。
江湖上一片寧靜再也沒有了,之前的那般打打殺殺隨意說要挑釁朝廷的話。
但這一片寧靜真的能安靜和久遠嗎
就像那位老翁所說物極必反。
皇上這一次的決定真的就是對的嗎?
這一次局勢並不像所有人那麽期望的。
有的人隻是覺得隻是一個好兆頭,為了王朝開拓新的一步。
但有的人覺得這隻是假象。
一切的猜測和猜疑,鳳帝都不怎麽聽,他現在逃生沉浸在一片得意之中。
江湖設立收斂了不少,也讓他輕鬆了不少。
聽說這一次江湖上的人還有些歸順的意思。
因為鳳帝的開心,這兩天大擺宴席。
太子也得了不少寵,這兩天風光的很。
事情一傳千裏,並不隻是在京城之內傳得沸沸揚揚,其他的地方也傳得更廣。
這件事情自然也傳到了清瑜王鳳莫那裏。
這件事情他第1次聽到的時候,就覺得蠻荒唐的。
聽到清除暗樓的時候,他就覺得很想笑。
尤其是最近聽到風波江湖上自然有歸順朝廷的意思。
他自己信嗎?其他人信服嗎?
他不知道,反正他是不信的。
朝堂上的事情他聽得很少,也無心聽這樣事情。
他隻是覺得無論何時都會有愚蠢的人在。
琉璃城裏還是擁有那樣那樣繁華,但不知為何這幾日江湖人士。來琉璃廠的次數越來越少。
平常來這裏的人,貿易的人大多都是江湖人士。
但這兩天來的卻很少,反而西域的人來的很多。
估計也怕是琉璃城作為他們駐紮的點,怕被皇上發現。
等這個風頭過去了,該怎樣還是怎樣的。
清瑜王府
明月高高掛起,他倒是一副好雅興,鳳莫。舉起杯中酒,對著明月吟詩一首。
但砸吧砸吧嘴卻什麽也沒有說出來,他就隻是看著那一輪明月發著呆,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隻是呆呆的看著。
月色掩映,時而明亮時而抑鬱的眼睛,在這樣的顏色中更加的閃爍。
“這麽有趣的事情一定要好好和他分享分享。”
他薄唇揚起,放下手中的腳,回去了書房
拿起紙筆,洋洋灑灑寫了一大篇。
“皇上卻是愚蠢,這邊的事情都看不透,要是江湖上的事情,物極必反,他肯定也討不了好果子吃。”
這是他內心最直的想法,他總覺得皇上實在是愚鈍的很。
又愚蠢又愚鈍,被太子騙了也還不知道。
也不知道該怎麽說,該說他對兒子子嗣的信兒。
還是說他是有作為皇帝的,不會明察秋毫。
說皇上愚鈍,這件事情卻洋洋灑灑寫了兩大篇。
對於這個父皇,他一向是看不上的。
要是自己的性子真的確實也不好,這琉璃城他又怎麽經營的起來呢?
不過他可不希望在他的身邊。和有太子一樣的人。
也不希望他的身邊會有這麽一個人幹擾他。
他一喝酒什麽話都想說一說,奮筆疾書寫得很快。
很快,一封書信就寫好了。
一封書信寫好,他就把信打包好,當日則放在信鴿上,然後看著它飛走。
琴聲悠揚,琴女依舊想彈奏著那一首悠揚的曲子。
鳳莫。就坐在院子裏開著亭台樓院,可以遠遠的看見那些樓上還有戲子,再唱這曲。
“也不知道蘇州有沒有這繁華好玩,不過南那個地方不比京城好,京城再好又怎麽樣,還是那樣壓抑。”
鳳莫喃喃的道了一句,又喝了這一口酒,隻是這一口怎麽喝也嚐不出味道。
興許是自己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