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蘇家人
女魔靈搖了搖頭,瞬間撕裂道:“就那賤人,我怎麽可能會忘記呢?”
衍初與九謎都未說話,因為女魔靈再次變成那個瘋狂的女魔靈了,這讓九謎害怕了,都是自己問了不該問的,導致女魔靈再次變了。
女魔靈。這就恢複到了原來的氣息道:“這可是刻在骨子裏的仇恨!”
九謎心中害怕倒原來仇恨還可以這樣記憶啊。
衍初不言道:“那幻灼是男是女?”
九謎迷了,怎麽問這種問題,難道自己口中的幻灼與這女魔靈空中的幻灼不是一個人嗎?
女魔靈有些哭笑不得了,“難不成是女的嗎?”
女魔靈就近九謎那清澈透底的神社,開始湧起了一絲的變化,女魔靈疑惑道:“難道是女的嗎?”
九謎道:“我口中的幻灼是女的,而且還是一個神女。”
女魔靈懵了,急迫道:“怎麽可能會是神?他不應該是魔嗎?”
女魔靈與九謎口中的幻灼給衍初挑起來很大的疑惑,衍初又再次聯想到了魔龍,這一係列的事情這讓衍初不得不聯想到魔龍。
衍初甚至覺得那幻灼與魔龍有什麽不可告人的關係,回想起當初的魔龍,在說起這位女修的時候,是多麽的不屑於顧,可是如今回想過來,當時魔龍好像是在隱瞞著自己什麽?
可是衍初想不通的是,魔龍為何要隱瞞自己呢?這難道十分重要嗎?在自己的記憶之中,一般重要的事情魔龍是不可能會隱瞞自己的,可是這次卻隱瞞了下來,難道這其中有什麽貓膩嗎?
已經到了魔域的古硯塵忽然看向了下界的什麽地方,心道:“慘了!”
古硯塵皺了皺眉卻也沒有有任何的行動,隻不過神情頓了頓,古硯塵心中哀歎一聲,“希望你能平安,不然我可罪過了。”
衍初哪裏知道古硯塵早已經把這件事忘了幾千年了,哪裏還記得這些小嘍囉。
衍初看著眼前的女魔靈,道:“你既說你認識幻灼那麽你將他的畫像畫下來!”
迷糊的九謎眨了眨大眼睛,忽然好像知道了什麽,立刻點了點頭道:“對,畢竟口說無憑,咱們倆同時畫像,看看究竟是不是一個人!”
衍初看著女魔靈的神色有了一些變化,好似在掙紮著什麽,可是又有一些隱忍。
終於,女魔靈在衍初與九謎的審視下,艱難的點了點,“好的,咱們開始吧!”
衍初與九謎點了點頭。
九謎盤坐在地,想要凝聚靈氣,可是卻有些困難,九謎求助的看了一眼衍初,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衍初,“漂亮姐姐,幫幫忙唄!”
衍初也是一驚,這話要是在之前九謎可不敢說,可是隻從佛祖精血消失了,這讓九謎得本性開始出現了,不在是之前的那樣懦弱了,這倒是讓衍初覺得這樣的九謎比較惹人喜歡,之前那種懦弱的行為,多多少少讓自己覺得煩悶,應該說之前的九謎弱小還不討喜,所以這讓衍初不喜歡。
在九謎提的求助,下,衍初十分豪氣的扔給了九謎一顆靈石,可是九謎卻嫌棄了,九謎見衍初沒有動作,可憐兮兮道:“姐姐,這不夠!”弱弱的聲音傳到衍初的耳邊,衍初再次遞給九謎靈石。
九謎收到靈石之後,便開始以神力作畫了。
衍初看著九謎的神力有些入了迷,畢竟神力對自己來說太過於刺激自己了,自己與神族的仇恨隻多不少。
衍初搖了搖頭,腦海清晰了許多,對神族的仇恨怎可消失,衍初隻不過是在努力克製自己罷了。
九謎一點一滴的凝聚出來了栩栩如生的人像,然而女魔靈也十分迅速的凝聚出來了一個人像。
一男一女出現在衍初的眼前,兩個不一樣的人出現而來,毫無一絲相同之處,就好像是兩個人似的,就連自己都分析不出來。
女魔靈與九謎也是一驚,紛紛驚到:“這……?”
九謎搖了搖自己的鹿頭道:“這,根本不是一個人!”
女魔靈卻有些釋然了,“幸好不是同一個人!”
女魔靈神色清明,這是九謎與衍初都未想到的,因為一個畫像就使自己清醒了過來。
女魔靈笑道:“謝謝你們,我對那個人已經沒有了記憶,這個是我記憶深處的一個夥伴!”說這話的女魔靈臉色十分的向往當時的那種生活。
九謎驚訝道:“意思是說,這不是幻灼!”
衍初暗自想了想,覺得也許是女魔靈記不清楚了幻灼的樣貌了吧!
女魔靈有些困乏道:“對的,我的記憶之中隻有一個名字衝瞌睡那個人長什麽樣子,我早已經沒有了記憶,之所以一直執著於這個人便是因為那些事情罷了!”
九謎還想在詢問一番便聽見了女魔靈說道:“咱們有緣再見!”
女魔靈說完,便就帶領著百奇消失在了森林之中,獨獨留下了衍初與九謎一人一鹿。
九謎疑惑道:“怎麽這就走了!”
衍初瞧著女魔靈的身影,好像要從中看出什麽,雖然女魔靈消失在了兩人的眼前,可是憑借衍初的血瞳,還是可以清晰的看見女魔靈的背影。
血瞳可以說是十分的強悍,這是毋庸置疑的,可是衍初卻有些不幹相信。
衍初運起血脈之力抵達血瞳,血瞳便立刻出現了女魔靈一生的情況,衍初沒想到既然是那樣的,那樣的經曆就好似被別人奪走了自身的氣運似的,可是衍初也未瞧見女魔靈口中的那個幻灼。
衍初有些懷疑了,這應該是不可能的。
九謎見衍初有些走神了,也不敢叫喊衍初,衍初周身有一股強悍的氣息,這股氣息讓九謎有些顫抖,就好似被什麽壓迫了似的。
衍初加大血脈之力運輸到血瞳之內去,深入女魔靈的記憶深處,終於讓衍初發現了一些貓膩,記憶被改動了,隻不過居然是抹除記憶,這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這樣的做法隻有魔修才能做到,神界的方法不可能徹底抹除那些記憶,在魔域有一項神通可以徹底抹除他人的記憶,甚至悄無聲息的改變別人的命運,那就是欲魔的最強神通。
欲魔在魔族不算強大,可是神通卻在魔域深受他人厭惡,那樣的無聲無息讓眾魔覺得十分的煩躁,當然魔族也不會嫌棄本族的人,雖然魔族好戰,可是對於同族卻不會做到下死手,畢竟魔族人口稀少,又受神族打擊。
可是為何會有這麽多的魔族下界呢?魔族可是對比自己低級的人十分厭惡的,怎麽可能會放下身段來下界呢?
自己已經在下界發現好多魔族,之前的魔族為何紛紛來到下界是來幹嘛呢?還是說當年發生了什麽事情,導致這麽多的魔族下界而來。
衍初知道自己如今沒有人給自己解答,可是這一切自己遲早會知道的,可是這其中究竟掩藏了什麽,這倒是讓衍初覺得奇異。
衍初反應了過來,遠在暗處的女魔靈轉身看了一眼衍初與九謎的方向,言道:“怎麽感覺有人在窺視自己呢?”女魔靈警惕了起來,警備著周圍。
衍初瞧著九謎:“走吧!進魔獸袋吧!”
九謎有些不想進魔獸袋,衍初也看出來了,說道:“你確定不進去,遇見強大的魔獸之後,你都打不過,你確定不進去?”
衍初的三個反問讓九謎不得不進入魔獸袋了,自己的確不行,畢竟自己的神力損耗的太厲害了,可不敢多用,自己還需要自保,不可能總是依賴衍初,這衍初看著靠譜可是對於魔修九謎還真的不放心。
衍初見九謎老老實實的進入了魔獸袋之後,離開啟程往前行,此時衍初的速度十分的快,快到連影子都看不見。
在魔獸袋之中的九謎都十分驚奇衍初的速度,按常理來說這樣的速度不應該出現在衍初身上。
衍初心中暗自笑了笑,沒想到走進的六翼黑翅既然還能這樣使用,看來自己之前還是了解太少了。
走出那片森林之後衍初感覺周身暖和了許多,就好像遇見了陽光一樣,魔界雖然沒有太陽,可是魔界有魔月,魔月在魔界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衍初看著自己腰間的魔獸袋,拍了拍,因為衍初在魔獸袋做了手腳,導致九謎昏睡了,因為有些事情九謎的存在會阻礙自己的動作。
衍初把九謎抖在空間去了,因為澤也醒了過來,澤也的存在可是暫時不能讓任何神界發現的,這樣就暴露了澤也的存在,此時自己的實力還保護不了澤也。
澤也傳音道:“姐姐,我終於醒了,好想你啊!”
衍初輕聲道:“我也想你了。”
要是條件允許澤肯定會衝出來抱著衍初撒嬌的。
衍初一邊往前走,一邊言道:“之前怎麽就沉睡了?”
澤也有些不好意思道:“因為洪荒地圖的原因,有突破了一層,隻不過現在還在化神初期罷了!”
衍初其實挺欣慰的,隻要澤也越強自己才可以放心澤也能不能活下去。
澤也再次驚喜道:“姐姐,我的先天不足因為洪荒地圖的洪荒氣徹底彌補了。”
衍初點了點頭,“沒有了缺陷就好,這樣咱們就可以一起成長了。”
澤也有些好奇的詢問:“姐姐,這個秘境為何我不能出來呢?”澤也委屈道。
衍初解釋道:“這個秘境有問題,咱們注意一點。”
澤也其實也知道因為隻要有問題的地方自己是不能出去的,他們的實力與神界相比還是太大了,這樣出去目標太大了,這樣是姐姐不允許的,風險太大了,就連自己也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有些恩怨不是他們可以決定的。
澤也道:“前方有一隊人馬!將近二十來人。”
衍初皺了皺眉,自己的神識卻隻感應到了十九人,還有一個人呢?
“看看有誰較為異常?”
澤也認真道:“收到!”因為這是澤也在空間之內能幫到衍初的事情了。
澤也十分認真的感應誰有問題,澤也看著眼前的一行人,終於發現了不同之處,澤也頓了頓,說道:“姐姐,有一對雙笙子之一身上氣息有些奇怪,就好像傀儡卻又不像傀儡,但是我可以確定他不是一個真正的修士來。”
衍初聽到澤也的敘說,也覺得奇怪了,因為衍初也不知道這是什麽情況,這樣的情況究竟是個什麽東西,這倒是讓衍初比較好奇了,既然遇見了那麽自己也就瞧一瞧吧!
衍初隱藏身形站在暗處,隱匿觀察著一行人的到來。
第一個來人到來時,就讓衍初感覺到了熟悉,好似在哪兒遇見過似的,衍初看著來人一臉溫潤如玉的模樣,可是衍初卻硬生生在此人的臉龐上看出來了一絲陰霾。
衍初看著此人的血脈,七層風伯飛廉的血脈,緊接著出現一位一模一樣的男子,男子一身黑衣,一臉冷酷的走來。
隻不過兩人都剛好停留在了衍初的周邊。
這兩人給衍初的感覺很奇異一點也沒有雙笙子之間的那種血脈相連,就好似兩個陌生人似的。
衍初看著黑衣冷酷男子,衍初看著這個自己感應不到的氣息就是因為這位男子,這個男子給一種不好的感覺。
衍初也猜出來了這兩人的身份,西大陸蘇家雙生子蘇青讓蘇亦秋,冷酷這個應該是蘇青讓,自己與蘇青讓相處的較久,身上的氣息雖然變了,可是自己還是能分清楚的。
隻不過蘇青讓那空洞的神色倒是讓衍初覺得有些恐怖,就連自己都恐怖了,那麽這要是其他人,這恐怕還不知道已經怎樣了,特別是蘇青讓看了自己方向一眼,隨著蘇亦秋說話,很隨意的閃過了。
蘇亦秋道:“怎麽不走了!”
隻見蘇青讓毫無表情道:“該休息了。”
蘇亦秋好似早已經清楚了蘇青讓的脾性了似的,無奈的搖了搖頭,“好吧!全體休息一下!”
蘇亦秋坐在一旁的岩石上,一臉溫和看著前方的路,可是眼神之中卻好似在計劃著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