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情況
皮鬱清眼睛瞪著衍初,可是衍初一個眼神就讓皮鬱清示弱了。
皮鬱清一點都不敢在看見衍初的眼睛了,皮鬱清一想起衍初的那一眼就讓自己看見了無盡的深淵,這就讓皮鬱清害怕了,這樣的眼神讓皮鬱清有些懷疑衍初是不是哪個大能裝扮的。
衍初帶著皮鬱清來到了一個山洞之中,山洞十分的狹窄,應該是什麽人為了躲避普通人而鑄造出來的,隻不過現在被衍初二人占了便宜。
衍初毫不憐香惜玉的就把皮鬱清扔在了地麵上。
皮鬱清感覺到了屁股墜落的疼痛,眉頭緊皺,可是卻不敢叫出聲來。
皮鬱清滿眼可憐的看著衍初,衍初看都不看皮鬱清一眼,直接坐在了皮鬱清的對麵,開始修養起來。
皮鬱清很有自知之明的不出聲,不敢打擾到衍初,隻不過皮鬱清心中打著的小九九衍初怎麽可能會不知道。
然而皮鬱清看著衍初身上猶如坐在蓮花座一樣,數十條肆魔鏈伸出來包裹著衍初的整個身影。
皮鬱清看著捆在自己身上的肆魔鏈,咽了咽口水,皮鬱清掙紮了一番,自己就連魔氣都使用不了,皮鬱清頓時感覺一陣寒風從自己的腳底從下而上冒起。
皮鬱清老老實實的坐在了地麵上,雖然皮鬱清不知道衍初抓自己來幹嘛,可是皮鬱清覺得自己應該沒有生命危險,因為皮鬱清從未在衍初的身上感覺到對自己的殺氣,可就是是這樣,皮鬱清又怎麽可能會這樣任人宰割呢?
此時的衍初其實一點也不好受,五髒六腑都在叫囂著疼痛,雷靈力在衍初的筋脈之中遊蕩。
肆魔鏈迅速的幫衍初吸出雷靈力,這樣才使衍初好受一些。
衍初便沒有吞丹藥,這點傷其實對於衍初來說,隻不過是需要一點時間罷了,所以衍初便不屑用丹藥。
衍初之所以釋放出肆魔鏈就是為了不讓皮鬱清有機可乘,自己在修真界曆練的時間非常少,對於修真界的手段認知非常的少。
肆魔鏈可以為攻擊法器,也可以為防禦法器,這讓衍初對肆魔鏈十分的信任,更何況隨著自己修為的見長,自己對肆魔鏈的掌控越來越快,更多的的時候衍初覺得自己與肆魔鏈就像是一個人一樣,自己心中一想,肆魔鏈便隨風逐流而到。
然而衍初發現肆魔鏈的身體內可以容納雷電之力,剛好彌補自己魔族的身軀,魔族的身軀對雷霆之力還是有著一定的影響。
在五髒六腑之中的雷靈力全都被肆魔鏈吸收完之後,衍初瞬間感覺神清氣爽,因為雷克魔族,所以雷靈力讓衍初感覺很不舒服。
然而衍初已經在心中牢牢的記住了倪辰這個人的存在,畢竟還欠著自己的賬呢?衍初怎麽能忘了呢?
然而席地而坐的皮鬱清感覺到了衍初的變化,因為之前那股雷靈力的壓迫感讓皮鬱清很難受,起初的皮鬱清真不知道那倪辰是雷靈根的修士,這樣的修士在衍初的手中都沒有得到好處,更何況自己這一個魔丹初期的小渣渣。
皮鬱清的心越來越緊張了,因為衍初的蘇醒意味著自己的生命將會受到威脅。
衍初雖然還是能感覺到身體內五髒六腑的疼痛,可是這麽一點小通對於魔族來說可有可無。
衍初睜開了雙眼,看著前方的皮鬱清。
皮鬱清被衍初嚇到了,立刻回了神,因為自己正想著應該怎樣逃跑,沒想到衍初這麽快就蘇醒了過來。
皮鬱清咽了咽口水,緊張的說:“道友,這是抓我來幹嘛?”皮鬱清眼神急促的看著衍初,卻還有些害怕的不敢看著衍初的眼睛。
皮鬱清被衍初的眼神盯著有些發麻,皮鬱清再次高速運用自己的大腦,皮鬱清哭喪著說道:“道友,你可知,我家上有老下有小,我逗留與修真界就是我們讓他們能夠活的更久一點。”
衍初頓了頓,隻不過皮鬱清說的在真誠,衍初卻毫無變化。
然而皮鬱清感覺這是自己最為真誠的一次了,就連眼淚都飆出來了,然而皮鬱清心中都覺得自己此時肯定是非常的真實的。
可是皮鬱清見衍初還是毫無反應,皮鬱清就更加賣力的哭泣著。
然而整個山洞都被皮鬱清的聲音覆蓋住了。
衍初忽然皺了皺眉,這魔音繞耳簡直就是在考驗衍初的耳朵。
衍初控製住了自己的暴脾氣,一麵水鏡凝聚在了皮鬱清的身前。
皮鬱清呆了,衍初這是什麽操作,衍初把鏡子矗立在皮鬱清的身前。
皮鬱清看著鏡中的自己此時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然而自己這哪兒來的真誠,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皮鬱清不在裝了,變得一本正經了起來,眼神也開始陰霾了起來。
然而衍初等待皮鬱清不在有任何的聲音之後,這才開口言道:“你叫什麽?”
皮鬱清聽著衍初那毫無情感的聲音之中,感覺到了什麽才是真正的魔修。
皮鬱清其實是不想說話的,但是衍初的體內的暴力因子使衍初直接釋放出來威壓,屬於魔族特有的威壓壓在了皮鬱清的身上。
皮鬱清想要用魔氣去抵擋這股威壓,可是天生就有魔族有著強烈的親和力的魔氣,怎麽敢去抵抗這股威壓,可是魔氣在皮鬱清的控製下還是為皮鬱清抵住了一些威壓,皮鬱清不得不硬著頭皮說:“在下皮鬱清!”
皮鬱清這才感覺到了身上的威壓減少了不少,但是這讓皮鬱清更加的我懷疑衍初就是身懷魔族血脈的魔修了,甚至血脈還不低。
皮鬱清瞬間起了歹意,魔族血脈在這個大陸可以說是十分稀少的,就連閻魔宗也就幾個血脈魔修可他們的戰鬥力在同級中卻要比他們這些魔修要強悍許些。,這也是皮鬱清也想要血脈的原因。
衍初忽然感覺到了皮鬱清身上對自己發出的歹意,衍初伸出手,手掌緊握,皮鬱清就感覺到了鐵鏈越來越緊了,就連自己的骨頭都在反抗著這股外力的擠破。
皮鬱清沒想到衍初竟會如此敏銳,皮鬱清發現衍初對自己起了殺意。
皮鬱清立刻急促的道出:“道友,我可以立下心魔誓,絕不會透露道友的身份。”
衍初笑了“嗬嗬!”衍初不屑且嘲諷一說:“心魔誓”,隨然詭異一言“有何用?”
皮鬱清汗水都滴落了下來,忐忑不安的說:“那我應該怎麽做?”
衍初的話讓皮鬱清真的有些不敢言,“以魔神之名,為誓言?”
皮鬱清頓了頓,以魔神之名,不應該是血脈魔修所發的誓言嗎?皮鬱清有些懷疑衍初為何要自己發這種誓言,皮鬱清忽然覺得衍初是不是說錯了,自己沒有血脈,以魔神之名為誓,不是更無用嗎?
皮鬱清有些疑惑的詢問衍初,“我發魔神誓,真的好嗎?”
這次輪到衍初疑惑了,有血脈的魔修不應該以魔神為誓嗎?
皮鬱清忽然感覺到了衍初的疑惑,瞬間知道了什麽,皮鬱清有些激動,原來自己也是有血脈的人,可是皮鬱清一想到自己以前的遭遇就感到不虧,隻不過讓皮鬱清疑惑的是為何家族以及宗門的血脈測試沒有測出自己的血脈呢?
皮鬱清忽然很期待的看著衍初,想要知道自己的血脈,皮鬱清也知道恐怕也就隻有衍初會知道自己的血脈了,擁有血脈是他們這些從小就修習魔修的心願。
衍初好像知道了,皮鬱清這是不知道自己擁有魔族血脈,其實就連衍初都有些看不清皮鬱清的血脈,因為這不是魔神血脈,而是其他魔族血脈,但是衍初也不清楚其他魔族血脈,魔神血脈是因為魔神自身精血為地脈而成就了魔神傳承者,其實魔神血脈與上一輩有關,可魔族血脈卻不一樣了,他們有專門的血脈傳承。
然而魔族血脈的傳承說簡單也不簡單,因為這是為了給那些想要擁有魔族血脈的魔修而製定的。
所以說皮鬱清這究竟是哪種魔族血脈其實衍初也不好分辨,因為魔族之中除了魔神血脈者其他的血脈都非常的雜,隻不過都是基於魔神血脈的基礎上而已。
很多魔族血脈都是因為沒有繼承到魔神血脈而衍生的。
衍初不會對皮鬱清多言,衍初隻需要皮鬱清以魔神為誓即可。
皮鬱清見衍初不嚴,也就非常清楚了,皮鬱清終於下定決心毫不猶豫的發誓:“我皮鬱清,以魔神為基,言,絕不道出”皮鬱清這才想起自己好似不知道衍初的名字!
“衍初”!
皮鬱清繼續道:“衍初道友的一切信息,否則受以魔神懲罰!”其實無人知道魔神懲罰究竟是什麽,因為違背魔神誓的魔修就連神魂皆消失與世間了,所以無人知道最背後的懲罰究竟是什麽。
然而皮鬱清剛說完就有一道禁製直射入在皮鬱清的識海之中,然而皮鬱清感覺這道禁製很霸道,皮鬱清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也就一瞬間的情況下。
衍初很滿意的看了一眼皮鬱清,“接下來我問的問題,你都如實回答,那麽那就可以安全離開了。”
皮鬱清很認真的點了點頭,此時皮鬱清高興要比害怕高的多,所以對衍初的恐懼下降了許多。
衍初:“這個什麽大陸?”
“天宇大陸”!皮鬱清已經猜到了衍初的來曆,已經不是這個大陸的人,雖然不知道衍初為何而來,隻不過衍初卻是自己的有緣人。
衍初在腦海之中沒有找到這個大陸的名字,其實衍初也就知道魔升大陸,其他的衍初都不知道。
衍初:“現在我們這是什麽地方?”衍初覺得這不是一個簡單的世俗界。
這倒是讓皮鬱清頓了頓。
衍初看著皮鬱清欲言又止的,即可設立結界,固字符紋出現,印在了結界之上。
皮鬱清這才說了出來:“這其實是一個世俗界,隻不過這裏麵有很強大的執念,那股執念維持著整片世俗界的生機。”
衍初皺了皺眉,衍初覺得那股執念應該就是沈承屹,因為一個擁有神族神印的人,執念成魔又有何不可。
皮鬱清繼續道:“可問題是修士隻要來到了這片世俗界就會消失,然而各大勢力派來的人都被消失不見了。”
衍初忽然有些好奇:“那你們為何要見來?”
皮鬱清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是被無緣無故拉進來的,然而他們是年少跟著我見來的,至於那名元嬰修士應該是沒有阻止到他們而跟進來的。”
衍初雖然懷疑可是卻沒有反駁的話,因為衍初自己是因為任務而來,衍初原先還以為隻要沈承屹放棄了娘親回到神族自己就成功了,可是現在看來自己好像想的太簡單了。
衍初收回來皮鬱清身上的肆魔鏈,皮鬱清瞬間感覺神清氣爽了起來。
隻不過皮鬱清可不敢離衍初太近。
衍初:“難道修真界的大能就沒有破解的辦法嗎?”
皮鬱清失望的搖了搖頭,“這怎麽可能有辦法,那些靈修大能都是些貪生怕死之背,有了第一次哪兒敢繼續派人前來呢?”
“那麽你們魔宗呢?”衍初這句話問到了皮鬱清。
皮鬱清不失尷尬的回答:“世俗界歸修真界管理,與我們魔宗有何幹係!”
“隻不過魔宗對世俗界沒有什麽想要的東西也就不行浪費人力來探索這麽一個死亡之地”。
衍初等待了一會兒,“你可以走了!”因為衍初要開始去完成自己的任務了,娘親給自己的任務衍初必須完成。
然而衍初覺得這裏肯定有著什麽東西在等待著自己,不然這樣的任務娘親怎麽可能會讓自己來趟這個渾水。
皮鬱清立刻可憐的看著衍初,不想離開。
衍初詢問“還有事嗎?”
皮鬱清很老實的點了點頭,“我可以問你幾個問題嗎?”
衍初皺了皺眉,“你先說,我能回答的就回答!但是想要我回答問題可是需要付出一定的代價的,你考慮清楚。”
此時的衍初很窮,所以衍初也是毫無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