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山本五郎左衛門‘死’
帶土突破了山本五郎左衛門的妖怪們和山本五郎左衛門一對一麵對麵後,發現山本五郎左衛門的不堪,同時卻也是看到了這時候山本五郎左衛門的身上出現了一個手持鐮刀的黑衣骷髏,這個妖怪的身體更是整體呈現半透明的狀態。
這個骷髏的出現,卻是讓帶土停下了原本對山本五郎左衛門動手的想法。
畢竟,眼前出現的妖怪實在是看起來是能夠傷害到靈魂層麵上的妖怪。
而在帶土停下的時候,卻是對鼬下達了命令,讓鼬對他進行輔助。
在帶土的聲音落下之後,帶土之前穿過的妖怪們的身體開始被鼬的天照焚燒。
一時間,山本五郎左衛門還有一眾水之國的貴族因為妖怪的慘叫,被嚇得屁滾尿流。
甚至,在包括山本五郎左衛門和曉組織這次任務的委托人在內,都開始對帶土和鼬哀求起來,讓兩人不要傷害他們。
當然,在這時候,場麵上來看,因為鼬天照的發動,帶土和鼬兩人看起來占據絕對的優勢。
可是這時候的帶土,卻是看著山本五郎左衛門釋放出來像是死神一樣的透明妖怪不敢輕舉妄動。
帶土可不敢完全信任自己的萬華鏡寫輪眼的空間能力,能夠回避這個半透明發動的攻擊。
在這時候的帶土,對於眼前的妖怪,完全是帶土在土地上行動,對其攻擊進行進行回避。
帶土在對骷髏妖怪攻擊連續進行幾次的回避後,帶土也引誘骷髏妖怪對還沒有被鼬的天照攻擊到的山本五郎左衛門百物語組的妖怪。
結果帶土也看的很清楚,被骷髏妖怪攻擊到實體妖怪們幾乎都是一個結果,那就是無力的倒在地麵之上,失去生命跡象。
“這個妖怪,有些不妙啊。”帶土心中念叨一句,卻是對著還處於外圍的鼬打了手勢,讓鼬使用天照,嚐試對骷髏妖怪進行攻擊,看看是否能夠起到效果。
受到帶土的情報,鼬的萬華鏡寫輪眼就鎖定了骷髏妖怪,透過包圍帶土和山本五郎左衛門一行人的妖怪,向骷髏妖怪的身上燒了過去。
但很快的,帶土就確認了骷髏妖怪基本就是和他發動了虛化能力之後一樣,根本沒有辦法攻擊到這個妖怪。
“天照也起不到效果嗎?”漩渦麵具之下,帶土的表情已經變得有有些難看了,畢竟他好像並沒有攻擊到對方的能力,更不要說解決掉眼前這個妖怪了。
而在妖怪的外圍,鼬看著自己天照攻擊沒能起到效果的妖怪,心中也變得有些沉重。
他的天照沒能起到效果,估計他擁有的另外一個瞳術-月讀以及零教給他的幻術-八覺封禁可能也起不到任何的效果。
同時間,在水之國都城之外,零的一雙眼睛卻是突地變回了常態。
“佐助,我們該回家了。”
零的聲音響起,讓這時候一直關注著天空積雨雲狀態的佐助一愣,馬上對零說道:“不行,這次出來,好不容易見到鼬那個家夥,還有那個和一族滅亡有莫大關係的麵具混蛋,我怎麽能就這樣窩囊的離開呢?”
看著佐助的激動,零卻是非常的淡漠:“鼬還有曉組織另外一個人,現在碰到了一個對於他們來說非常難纏的妖怪,你要是隨便參與進去,說不定會和他們一樣在戰鬥中被妖怪殺死。”
“再加上,你現在雖然看起來正常,但是我敢保證,你要是在接下來使用萬華鏡寫輪眼,你的身體絕對會受到你開眼以來最為嚴重的侵蝕。”
“但我必須要在鼬還有那個麵具混蛋死之前,清算宇智波一族的恩怨。”
“這就不是你能決定了,你和他們一起死,同樣沒辦法清算他們和宇智波一族的恩怨。”
“佐助,現在你要做的是離開這裏,處理你身體的問題,並提升你的你的實力。”
“如果運氣好,說不定鼬他們不會死,你也有複仇的機會。”
但是聽到零的安排,佐助卻是眯起了眼睛,看向零對零問道:“我怎麽感覺,你相信鼬和他組織的人能夠解決現在你口中所說的妖怪。”
零這時候沒有多說,卻是直接在佐助三勾玉寫輪眼的注視下,對佐助發動了幻術-八覺封禁這個幻術。
“我確實能夠解決現在鼬他們現在麵對的棘手的妖怪。”
“不過鼬對於我這個老師來說,他已經算是出師的狀態,這次這次能否解決這次的妖怪全憑他自己的能力。”
被零幻術控製,卻還能說話的佐助這時候說道:“也就是說,你曾經教導過他的招式中,有能夠解決現在他現在麵對的妖怪。”
“一半、一半吧。”零說完後,就通過幻術封閉了佐助,讓佐助不能再說出話來,然後就控製著佐助,通過零剛剛開啟的空間通道,離開了水之國。
在佐助離開後,空間通道關閉之後,零轉身向水之國都城內部移動。
在零送走佐助的期間,帶土這邊對於骷髏妖怪的忌憚已經被山本五郎左衛門察覺,並對帶土展開了毫不顧忌的攻擊,使帶土現在顯的非常狼狽,在就沒有了應對佐助時候的雲淡風輕的狀態。
而在鼬使用天照焚燒妖怪的時候,則是告知了原來麵對山本五郎左衛門隻要出來的荒骷髏撤走的鬼鮫他們現在的位置。
鬼鮫很快趕到了鼬所在的位置,看著鼬使用同瞳術焚燒麵前的妖怪時,鬼鮫這時候對著鼬感歎說道:“真是便利的能力啊,而這些妖怪對我來說,卻是我最不喜歡的對手了,和妖怪戰鬥,沒有辦法讓我獲得查克拉。”
“之前的戰鬥中,我可是以水之國都城平民生命的代價,支撐我後期的戰鬥。”
在鬼鮫抱怨妖怪作為對手不適合他時,鬼鮫身後背的鮫肌也是發出聲響應和鬼鮫說的話。
對於幹柿鬼鮫的抱怨,鼬沒有回應,反而對鬼鮫說道:“這次,或許你不應該回來,這次的妖怪更加不利於你的發揮。”
接著,鼬就把剛剛短時間對骷髏妖怪,對骷髏妖怪能力的猜測高速給了鬼鮫。
鬼鮫聽了鼬和帶土差不對對於半透明骷髏妖怪的闡述後,默不作聲的把自己背後的鮫肌和眼前的妖怪完全的隔離開,鬼鮫本人也是不住的後退幾分,擔心鼬所說的妖怪攻擊到他還有他的鮫肌。
而在和妖怪保持內心中認為的安全位置的時候,鬼鮫也看著正和半透明骷髏妖怪像是捉迷藏戰鬥的“阿飛”。
“阿飛,他怎麽會在這裏?”
“不過這個家夥逃跑的本事在這時候卻是能夠為我們爭取到觀察那個妖怪的機會,也算是能夠起到作用。”
“隻是,鼬先生,你觀察那個妖怪的時間比我這個剛來人時間長,現在你有什麽應對這個妖怪的方法嗎?”
“目前為止,暫時沒有。”鼬回應一句後,卻是想著他的老師日向零,期盼零能夠現身,處理這個可能會危害忍界的妖怪。
隻是隨著帶土和半透明骷髏妖怪的躲貓貓進行一段時間,鼬是發現零已經進入到水之國都城內部,並距離他們現在的位置不遠,可是零表現出來的狀態完全就是隔岸觀火的狀態,根本沒有出手的跡象。
零的表現,讓鼬理所當然的認為,零這是要讓那個透明骷髏妖怪和這個曉組織暗中的首領鷸蚌相爭,鼬也就默默地繼續等待零對半透明骷髏妖怪出手。
但隨著時間推移,鼬卻是發現了不對勁,他可以注意到零,同樣擁有寫輪眼的帶土也不難,這樣的情況他根本就沒有辦法和零一樣坐山觀虎鬥了,不然帶土死了,他在曉組織的立場也會變得困難。
所以鼬也開始醞釀開始和正在持續攻擊帶土妖怪的戰鬥。
在鼬移動過程中,一個紅色的查克拉巨人逐漸成型,然後鼬控製著他完全體的須佐能乎,以居高臨下之勢,主動對骷髏妖怪發動了攻擊。
攻擊手段是鼬須佐能乎特有的十拳劍,向著飛向帶土發動攻擊的半透明骷髏妖怪刺了過去。
鼬控製的須佐能乎的動作很是迅速,追殺帶土的妖怪也是因為是特殊其特殊的身體,並沒有做出躲避的動作,直接被鼬的十拳劍穿透身體。
就在這時候,帶土察覺到了身後的異樣,寫輪眼的餘光看到了鼬須佐能乎的攻擊,穿透了之前一直追著自己攻擊的妖怪。
這個手持鐮刀,骷髏模樣,整體半透明的妖怪這時候已經不能繼續向他的位置衝來,更像是被鼬須佐能乎同樣半透明的攻擊像是粘住老鼠一樣,把這個讓他有些束手束腳的妖怪給限製住。
“鼬這個家夥,還藏了一手啊。”帶土心中說了一句,卻是繼續轉向了山本五郎左衛門,準備處理掉這個可能會繼續製造出讓他束手無策妖怪的存在。
而就在帶土向山本五郎左衛門衝出的時候,山本五郎左衛門卻像是剛剛帶土麵對半透明骷髏妖怪一樣,有些束手無策了。
他收集的物語故事才將將夠他製造出九十九體的妖怪,剛好卡在湊足一百,讓他不能湊齊百鬼成佛的階段。
而且這個時候,山本五郎左衛門還要麵對向他移動過來的帶土,對他生命的威脅。
心存恐懼的山本五郎左衛門在帶土靠近的時候,把身邊的水之國的一個個和他一樣顫抖的水之國貴族推向了帶土,幻想著這些沒用的貴族能夠像他之前的那些妖怪們一樣,能夠保護他。
但是在帶土於是山本五郎左衛門推出的水之國貴族,像是靈魂一樣穿過那些人一步步的接近山本五郎左衛門。
知道山本五郎左衛門抓不到人推向帶土的時候,山本五郎左衛門才意識到,現在的他還是要麵對眼前這個明顯有想要殺死他意圖的忍者。
心中充斥著恐懼的山本五郎左衛門目光不斷在帶土還有自己手中的百鬼的茶鍋,就在帶土抬手,手中出現忍具,並向山本五郎左衛門刺下的時候,山本五郎左衛門的表情上出現了決絕的表情。
頓時,從山本五郎左衛門手中的百鬼的茶鍋中出現了打量妖怪紫色的瘴氣。
看到山本五郎左衛門身上出現異象後,帶土也不在抱著玩弄山本五郎左衛門的想法,直接把手中的苦無刺進了山本五郎左衛門的心髒部位。
受到帶土的攻擊之後,山本五郎左衛門的臉上出現了痛苦的神色,因為山本五郎左衛門受到帶土的攻擊,水之國都城的一眾貴族們也因此發出恐懼的慌亂叫聲。
聽著耳邊聒噪的聲音,帶土卻是皺起了眉頭。
這時候他看著山本五郎左衛門的身體逐漸死亡的時候,正在逐漸侵蝕周圍生命的瘴氣卻還是在注入到山本五郎左衛門的身體中,而這些貴族的聲音恰巧擾亂了帶土的思考。
因為思考被擾亂,帶土心中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這個小胖子會不會在眼前紫色的氣體作用下詐屍活過來。
這時候,山本五郎左衛門的意識也因為身體的狀況,感覺意識隨時會消失,讓他永遠的離開這個世界,讓他外圍不能享受這個世界的繁華。
為了能讓自己化為妖怪,山本五郎左衛門在帶土腳邊也沒有輕舉妄動,等待自己徹底變成妖怪的時刻。
山本五郎左衛門卻完全不知道帶土現在擔心他詐屍,再度成為麻煩,想要繼續在他的身上補一刀。
在山本五郎左衛門繼續裝死的時候,帶土刺進山本五郎左衛門心髒的苦無被帶土拔出,一時間鮮血從山本五郎左衛門的傷口位置噴湧出來,山本五郎左衛門這時也因此發出了悶哼聲音。
但就在山本五郎左衛門剛剛發出悶哼的時候,帶土再次對山本五郎左衛門做出了傷害,讓山本五郎左衛門在心髒的位置感受到疼痛的同時,脖頸也是被帶土劃上一刀。
兩處致命傷害頓時讓山本五郎左衛門的一雙眼睛失去了光澤,在帶土的眼中徹底失去了生命體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