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聖人的通性
這個人金發碧瞳，個子很高，大概有兩米的樣子，一身的複古長袍，純白色，又像是西歐那些神話中的教廷主教什麽的，開起來異常的神聖。
最顯眼的還是他身後的雙翼，純潔的像是天使的羽翼，哦不！這就是天使的羽翼，要是凡人信徒見了，肯定是要真誠祈禱的。
這就是一個神話中的天使。
寧海洋矗立不動，還在適應自身的狀態，在別人眼中，他的形態也在不斷變化，一會兒是英俊的不像是人一般的生物，或許看一眼，所有的低階生物都要臣服，一會兒又像是一個魁梧的中年漢子，胡須邋遢，手中握著什麽東西。
繼而，形態再變化，他又回到了以前的樣子，一個有點小帥的青年，短發垂目，一身寬鬆的運動服。
其周身的金色光輝也逐漸收斂，全部束縛在體內。
有冰狐女的經驗，他輕鬆的裝控住了自身的狀態，定下了形態。
遠處的天使在寧海洋穩定下來之後，這才緩步而來，他的運行速度有點奇怪，每一步落下，腳下都是神光豔豔，璀璨的耀目，身後的聖潔羽翼也在輕輕扇動，好像真的在飛翔一般。
每一步落下，都是一種奇特的心驚速度，幾個閃所之後，距離寧海洋已經不遠。
他心中驚疑，這種速度，應該也是一種術、或者法。
寧海洋默默在心中思量，與記憶中找出了冰狐女留下來的一些簡單術法，然後也是一步踏出，直接出現在那人身後！
這……算是在裝逼，但實質的作用不是真的在裝逼打臉，大概是讓對方明白，丫的，別開我剛剛成就這個境界，但不一定弱。
“你好，陌生的天神，恭喜您成功晉級，登上神位。”這人開口，沒有聲音傳出，在太空中，聲音無法傳播，但這是基於神念上的傳遞，寧海洋幾乎是秒懂。
這話語的風格是西方的感覺，寧海洋不太確定這人來至哪裏，但他可以確定的是。這丫的肯定不是天使，當他也踏入這個境界，一些東西就明白了。
自身的存在是有不確定性的，也就是‘不可名狀’的特性，外在的表現，是什麽種族，或者長什麽樣，是什麽氣息，屬於什麽序列，都可以改變，讓人看不清。
這種特性很神奇，似乎來自於那些虛實之間的一些物質，簡單點說，就是現在的寧海洋，可以在別人眼中是個老人，或者蒼穹禿鷹，也可能是一個長發美女也說不定。
在與他自身的認定狀態和他人的‘看法’，認為他是個什麽東西，當然，主觀的還是他自己，想讓別人看見什麽。
眼前的天使也可能不是天使，他表現出天使的樣子，那種聖潔，很真實。
“嗬，沒想到世界上真的還存在你們這些老怪物。”他說，不是中文或者其他什麽語言，但那個天使肯定是能聽懂了。
“神性不滅……”天使麵目俊朗，是世間完美的級別，找不見一絲瑕疵。
“正好試試手！”寧海洋露出些許笑意，隨即整個身體虛幻，猛的出現在另一個方向，原地出現一隻潔白的劍羽。
某人嘴角抽抽，有點牙疼，他之前是準備偷襲來著，沒想到這丫的看著這麽聖潔，也是來這一套了？
難道我誤會那個聖人了？這個層次都這樣？……寧海洋心中肺腑，有點難受，好像一下子就拉低了聖這個字。
思緒是在一瞬間，寧海洋消失，原地留下一團寒霧，又夾住了一隻潔白劍羽。
寧海洋戰鬥手段不多，現在除了基於雪女一族的一些天生能力，還真是捉襟見肘，有點全身力道被束縛，試不出來的感覺。
太空中，上演一場明處的貓捉老鼠，寧海洋化身寒霧，也不是完全的化形，而是寒霧領域中，他可以不斷的快速移動，超乎想象的快速。
而在太空中，溫度很低，正是他施展的好時候。
“你不是東方人？”那個天使出聲，有點疑惑，他之前猜測寧海洋是東方人，那一身的金光實在太耀目了，很像是東方的不朽身，而現在粗淺的交手，寧海洋實在的全是奇詭的寒霧，很是詭異，他竟然絲毫捉不到。
“你可以試試……”寧海洋百忙間抽出時間回答，側身有躲過一直劍羽。
他越來越熟練了，對雪女一族的能力掌控的愈加清晰。
咻咻！
無聲的幾點靈光一閃，數根冰淩射出，在神念的幫助下，精確鎖定襲來的劍羽，隨著一道明亮的光，兩者同時湮滅。
“魔法師？”大天使又驚呼，不敢相信自己見到了，這像是魔法師的極寒法術，之前的則像是瞬移，而這種職業已經消失了幾百年。
寧海洋眉頭也是一挑，他們還沒有真正的碰撞，雙方的真實狀態都未顯現出來，不過聽到魔法師，還是讓他狐疑。
這種有點偏離玄學，更像是外掛的職業，還真的在地球上出現過？
眼前之人應該是西方的聖人，或許活了很久。
咻咻咻！
魔法師就魔法師吧！某人心中盤算，周身又是一大波冰淩衝過去，擊散無形的金光中，射來的幾隻劍羽。
他道：“見真章吧！”
實在是有點不適應，這種相互試探，有點無聊，而他想知道的是那天使的真實身份，是什麽種族？而對方肯定也是心癢癢，丫的，地球上好不容易出現一個同類，卻是這般詭異，不試試那真是太失敗了。
“好！”那人道，首先動了，背後羽翼扇動，可見一些模模糊糊的紋路浮現，便隨著他一拳轟來，聖潔的白芒劃過太空。
寧某人深吸口氣，他拳頭上蓄積金光，身體內也浮現出一些紋絡，神秘而詭異，完全不知道神秘時候出現了。
這是他的力量源泉，介於虛實之間，是溝通某處能量關鍵。
“臥槽！emmm”忽然，寧海洋心中怒罵，簡直都要氣炸了。
遠處那貨在太空中筆直從來，看似是要拚一擊，然而，在寧海洋細細看之下，那竟是幾根羽毛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