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真坑
“你這樣的人世界上不多吧?”顧小仙似笑非笑,“要是國家看上,會不會抓你回去切片?”
這幾句話,嗯,有點冷,像是冬天他親媽來啦,愈加寒冷,空氣仿佛都在這一瞬間寂靜下來。寧海洋眯起眼眸,他不知道顧小仙是個什麽意思兒,在裝傻?
世界上氣血武者應該不少,國家不可能不發現,不然東南林家就不一定能存在了,還堂而皇之的出世。
但現在顧小仙這幾句話,還是有點冷的,要真是一切都猜錯了呢?
他該如何自處?自己的親朋好友又該如何?
“嗬!”寧海洋冷笑一聲,沒說什麽,他也不是真的怕了顧小仙,就是國家真的抓他,他也有辦法。
此刻他一拂袖,桌上火爐、酒壺、瓷杯什麽的,一下子都消失了,隨之便聽聞一聲呼嘯,然後身前之人便消失了,茫茫白雪中,不見人影。
顧小仙幾人大驚,兩門神連忙順著來路追過去,卻是不見了人影。
蒼蒼茫茫,雪愈發大了,顧小仙也追過來。
“老大,這……”
她捏了捏手指,剛剛她還握著酒杯來著。
寧海洋出現在酒店中,此刻隔著窗戶往下看,白茫茫的風雪擋不住視線,可以清晰的見到三人離開。
他呼出一口氣,他賭的是顧小仙你有求與他,不可能上報給國家。
在他開來,國家機器肯定有相關的部門,至少要約束一些超凡的人物,而他這種,還在監視之外的人,應該不多了。
而這次隻好趙老爺子,他可能就會暴露在這樣的燈光之下,當然,這可以推,是一種藥物治好了,要真是有人要研究,嗯,龍湖山啥都有,幾條魚算什麽?
次日,寧海洋照例去了趙家,但這次手裏對了個包裹,正是蒲和子哪套煮酒的裝備。
一進門,便有人迎,卻是趙宏偉不知道什麽時候出來了,昨天都不見人影,沒來陪他,不然最後也不至於那般狼狽,耍手段逃跑了。
沒理會這丫的,直接進去,果然見到了蒲和子,還了煮酒的裝備之後,寧海洋直接查看了老爺子的狀況,後邊老道出聲,“寧小友好手段,趙老爺子氣色已經很好了。”
顯然之前蒲和子是觀察過了,寧海洋神識 靈力一起探查,半晌後,終是舒了一口氣,這趟可全看那條魚了呀,不過還好,係統沒坑人啊。
趙老爺子還沒有醒來,不過狀況確實好了不少,氣血比之前旺盛不少,不過正當他要收回時,忽的愣住,他發現趙老爺子眉心間,或者說整具身體都像是在一層灰蒙蒙之中,給人很不好的感覺。
他嚇了一跳,心中咯噔一聲,但仔細觀察之後,確定沒問題,估計早就存在了,是之前自己沒發現,嗯,等下問蒲和子一聲就行了。
又殺了一會兒癌細胞,裝模作樣一番,趙宏偉、蒲和子陪他出門。半途上,寧海洋便提出了問題,就是之前趙老爺子身上那層灰蒙蒙的氣。
“這是將死之人的先兆!”蒲和子都不帶猶豫的,張口就來,嚇得寧海洋與趙宏偉一哆嗦,之後才解釋道,“就是人自然死亡的征兆,還早了,至少還有一兩年好活。”
某兩人都鬆了口氣,一個是因為自己第一次治病,沒有出什麽幺蛾子,一個是因為正在接受趙家,這時候出意外,那可就蛋疼了。
既然沒啥問題,也不用一驚一乍的了,打發走了蒲和子,趙宏偉陪著寧海洋轉悠,最後決定出去轉轉。
這周遭銀裝素裹,昨晚一場大雪,靜寂了一座城,趙家莊園內雪都沒掃,隻清除幾條主要的行徑。
順著這道兒出去,走出大門,正要轉向停車場,寧海洋一愣,忽的莞爾,出聲問,“你知道那個姓顧的小姑娘嗎?就是前天遇見那個。”
這像是隨便搭話,但確實戳到了癢處。韓龍今天走了,走之前說過昨晚他們遇見的姓顧的女孩子,隻把趙宏偉嚇得一愣一愣的。
此刻被一提起,立時雜毛,急道,“寧哥,千萬要和那女的保持距離,很危險……”
“什麽危險?人家長得不是挺好看的嗎?”寧海洋笑的詭異,愈發得意,道,“你曉得什麽,快說說。”
“呃……”話到嘴邊,趙宏偉又噎住,往前走幾步,心想著,寧海洋還要給爺爺治病,現在可不能出聲,但怎麽提醒,那肯定是不能隻是說,他雖然不是什麽好人,但在背後嚼舌根子,還是很蛋疼,尤其是再說一個同輩的女孩子。
“寧哥,姓顧的不好惹,這兒有點……”趙宏偉與寧海洋並肩而走,此刻正扭捏的指著自己的腦袋,要說點什麽,但後麵的話一下子就堵了回去,說不出口,在哪支支吾吾半天。
此刻才見到,一旁的花園拱門之後,走出來一人。烏發齊腰披肩,沒紮馬尾,穿著緊身的牛仔,身上套著像是毛衣的衣服,很修身。寧海洋不覺得冷,就是什麽也不穿,也不覺得冷,,所以他是沒注意到,嗯,顧小仙穿成這樣,會不會冷。
而此刻顧小仙緩步而來,不溫不火的陽光下,積雪泛著皚皚的光,反射出戰神的輪廓。
趙宏偉完全愣住,手指指著腦袋,還有點反應不過來,被這個女人捆起來屈辱的曆史像是電視畫麵一般在腦海中閃過,此刻直覺的喉嚨幹澀。
“你怎在這兒。”寧海洋趕緊撇開自己是要陷害的嫌疑,主動表現出差異之色,著看的某人更是氣急。
顧小仙沒應,此刻身後沒有跟班跟著,好像也沒化妝,素顏朝天,麵上很幹淨,眉毛很秀氣,細而長,更突顯眼睛大且動人。
她死死盯著趙宏偉幾眼,像是看穿了某些屈辱曆史,弄得後者都不敢動,完全忘了現在他是趙家繼承人的事實,在這女人麵前完全沒氣勢。
“滾!”顧小仙到近前,站定,瞥了一眼趙宏偉,隻一個字。
後者渾身一抖,瞅了一眼寧海洋,見沒啥意味,苦著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