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樸實修煉
柳初晴是不是有受虐傾向,這個暫且不提,寧海洋在柳阿姨家裏美美朵頤之後,自然又是一個美好的夜晚。
他再一次用全麵修行者的身體素質,征服了柳初晴,一戰到天將明。
全麵修行者,這是寧海洋對自己的一個定義,表示修行了武道氣血與靈力修煉的人。
像他這樣的人必然是極少數,在異世界所見所聞就可以看出來。
長生劍客袁青、狂狼刀客李存剛都是氣血武者,他們身上有靈力波動,但極其微弱,不能表現是一個靈力修煉者,這可能和異世界普及武道修煉有關。
而靈力修煉就比較難得了,寧海洋不知道這是不是世人皆知的方法或者法門,亦或者靈力修煉對修煉者的要求極高,就比如小說了的天賦、靈根等等……
但從木古清身上可以明確得到一個答案,她是靈力修煉者,這毋庸置疑,那種至強的波動,即便是現在的寧海洋都還比不上,但在她身上,卻沒有一點氣血的氣息,這就可以斷定了,異世界像他這樣‘全麵’的修行者應該是極少的,或者本身就存在某些桎梏。
寧海洋不去想這些複雜的東西,但她知道,對於木古清這樣的人城主千金,要什麽武道修煉方法沒有,寧海洋甚至可以猜測到,異世界肯定還存在級別高於《淬體術》的武道法門,但不是一般人可以接觸的,就好比靈力修煉,不是一般人能接觸到的。
甩甩頭,寧海洋祛除了這樣的想法,許多疑問留待日後,進了異世界,他相信,許多疑問都可以得到答案。
不過段時間內他不準備進入了。
韓龍說的江南省大佬級的擂台賽還有一兩周的時間,寧海洋也不浪費時間。
他大多時候都在龍湖山的那個小山穀內修煉,哪裏的靈氣雖然不可能迅速恢複,但一夜的時間也足夠積攢到他三四個小時的修煉,因為這個原因,他倒是有了大把的時間處理一些瑣碎的事情。
這和以前不一樣,靈氣稀薄,他需要大量的時間,水磨工夫推動修為。
時間寬裕了,寧海洋也開始未雨綢繆,現在他已經大概,摸索出了係統的一係列流程,說著某些經驗的積累,他的‘權限’越來越大,到現在為止,他已經見識到了四五個異世界,都很神異。
而他自己也需要足夠的實力來探索這些世界。
一味的躲避麻煩,規避危險,是他之前的行事準則,但這不是長久之計,現在係統展現出來的一些東西,讓他知道了更多絢爛不可理喻的世界,他醒悟了,自己需要崛起,必須擁有必要的自保能力……
這個想法,在走出異世界之後產生,但那時候還不是很迫切,見到顧筱筱的時候,才有了點想法,直到之後的一次垂釣,他惹出了那個女王,寧海洋便堅定了提升自身實力的觀點。,
提升實力,這不是境界的提升,他現在、過去都在提升境界,而是指戰鬥技巧,比如格鬥什麽的。
現在的寧海洋就好比一個超強動力的發動機,也有足夠的燃油,但缺少軸承、輪胎、方向盤等零件,並不能真正飛馳起來。
在異世界,渡雨的哪一首琴音之中,寧海洋領悟到了一試劍招,這也是他現在唯一努力的方向,必須先掌握再說。
還有一個提升實力的方法,便是地球這邊的戰鬥技巧,比如華國流傳至今的太極、八極、形意等,這些都是古時候流傳下來的武功。
按照以前寧海洋的猜測,地球也出現過修行者,不管是靈氣方麵的還是氣血方麵的,都是他現在迫切想要得到的,說不定還有額外的驚喜。
答應韓龍的擂台賽,也不全是為了他以後著想,畢竟他這樣的非凡之人,在哪兒活不下去?
他主要的目的是,趁著這一次的機會,可以接觸到一些凡俗武功,不管是向他們請教、學習,還是追溯源頭,尋找那虛無縹緲的地球古修行者,這個方向,都是正確而必要的方向與嚐試。
這一天,寧海洋與顧筱筱在龍湖山見麵了,這還是顧筱筱第一次來這裏,被這裏的景色所吸引。
煙波浩渺的龍湖,此刻正是下午時分,陽光斜斜落下,波濤遙遙折射來一片璀璨,再加上後山穀的聚靈陣,吸納了整個龍湖以及龍湖以外的一些地方的靈氣,匯聚在山巔,這段時間,這裏都是煙霧蒙蒙的感覺,就更顯得這裏仙氣飄飄,帶著一點虛幻的感覺。
“這裏真漂亮!”顧筱筱與寧海洋是徒步登山,此刻踏上最後一級階梯,回身望去,龍湖景色鎮住了她。
寧海燕也回望,不過他見到這景色很多次了,再加上他一陣分析,也大概知道了。
現在是深秋,或許已經是冬季了,他不了解節氣,也不清楚,但轉涼是事實。
而北方下來的寒風會掠過龍湖,陽光下蒸騰的水汽也會被帶走,不會有現在的雲霧鎖山頭的盛景,但現在有聚靈陣就不一樣了。
大陣神奇玄奧的吸引之力,牽引著龍湖山各方的靈氣,包括以西的大山之中,也包括以東的龍湖。
大片的水霧夾雜著靈氣被牽引過來,但因為巨量,會在山巔沉寂,起伏又下落,形成了雲霧不散的奇景。
湖麵的水汽匯聚,被牽引過來,順著龍湖山靠湖的斷崖攀爬而上,衝上高天,又被聚靈陣拉下來,如此往複……
寧海洋在腦中迅速彌補這一個過程,有一種麵對天地大,自身如此渺小的感覺,仿佛要撼動天地,是多麽困難的事情,現在的科技能做到嗎?
這是個疑問。
但他很快愉悅起來,聚靈陣做得到啊,他覺得這盛景就是改天換地了吧?要是某一天,他自己就能做到,那不是說他就成了神話中的神仙了嗎?移山填海……
《黃泉術》中的東西,那肯定是有人記載的,也說明有人做到過,此刻,他油然而生一種豪氣,誰說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他不就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