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機會來了?
律詩的逃離計劃沒有想象中來的那麽順利,因為昨天一整天,司熠衍都沒有回司家。
律詩便下樓邊想著,這個該死的男人,就這樣把自己拘禁在這裏,連給她申訴的機會也沒有。
“早啊,管家。”
律詩一下樓就看到管家在張羅早餐,縱然心情不好,也是很禮貌的跟他打了一個招呼。
管家似乎是驚訝於律詩的早起,急急忙忙不知道把什麽東西往身後一塞,藏了起來。
可是律詩還是從露出的一角中看到了一些東西——那是報紙。
管家把報紙藏起來幹什麽?律詩微微思索之後走進餐廳。
卻發現平時睡到很晚才起的司子霈也正坐在餐桌麵前,看見她進來,吧唧一口親在律詩的臉上。
“媽咪,早上好。”
律詩覺得更奇怪,司子霈雖然平時也粘她,在外人麵前,他還是十分要麵子的,很少做出直接衝到她身上親她這樣的事。
這麽反常?
律詩眉頭一挑,司子霈還有管家都像是在掩蓋些什麽。
“到底有什麽事情瞞著我?”
律詩盯著麵前一老一小兩人,語帶威脅地問著。
她本就因為不能出去的事情心情有些煩躁,現在看到連這兩個人都這樣瞞著她什麽,律詩說什麽也要搞清楚了。
“沒有沒有,什麽事情瞞著媽咪。”
司子霈急忙出口解釋,但是他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律詩反而更加相信,就一定是有事情瞞著他。
司子霈的動作這麽心虛,還敢說沒事。
“把後麵的東西拿出來。”
律詩也不再逼迫司子霈,直接對著管家說道,管家直接把手中的報紙揉成一個團,臉上帶著慈祥的微笑,對著律詩說道。
“哪有什麽事情敢瞞著夫人你。”
“是嗎?”
律詩自然不信,但臉上故意裝出出一副相信的樣子,手下卻立即的轉了個彎,直接把管家手裏的東西搶過來過來。
“別看,夫人。”
“別看,媽咪。”
司子和管家幾乎是同時出聲,想要阻止律詩。
但卻已經晚了,因為律詩已經將報紙展開,正好印著司熠衍臉的那一麵,就這樣大剌剌的出現在律詩的麵前。
司熠衍的臉占了這張報紙了一大半篇幅,下麵另一大半篇幅就是洋洋灑灑對他的報道。
當然,照片裏麵不止隻有他一個人,還有另一個人。
一個漂亮的女人摟著他的手走在酒店裏麵,舉止曖昧的樣子。
加粗的標題——蘇媚或將入主司家!
這是律詩想了想,應該是上次出差的事兒。
怪不得管家和司子霈都這麽緊張,他們是怕她看到會難過吧,律詩想到這裏,心裏麵有些暖暖的。
隻不過嘛,感動歸感動,傷心還是要做出來的,畢竟這可是個好機會,說不定還可以趁此擺脫這樣的困境。
做戲要做全,律詩看完後放下手中的報紙,直接連早飯都沒有吃兩口,就在管家好司子霈,擔心的目光中上樓了,然後再也沒有出來。
傍晚,司熠衍回到家的時候,卻發現餐桌上隻有司子霈一個人在吃飯兒,管家站在一邊。
律詩沒有在?
司熠衍扯了扯領帶,隨手把西裝脫了下來,遞到一邊站著的女傭手裏。
“爸比,你總算是回來了。”
司子霈一見司熠衍回來了,語帶抱怨衝著他說道。
這是怎麽了?
司熠衍想了想,覺得自己這兩天應該是沒有什麽得罪司子霈的地方,要去遊樂園也陪他去了。
怎麽現在又這副苦仇大恨的樣子?
司子霈看著自家爸比的樣子,也知道等著司熠衍來問他,幾乎是不可能的,所以主動開口說的。
“爸比,你趕緊把你的爛桃花解決一下,媽咪都氣到一天沒有吃飯了。”
其實是兩頓沒有吃。
但司子霈刻意誇張了一下,畢竟律詩早上吃的那兩口也可以算作是沒有吃的,對吧?
“哦。”
聽見司子霈的話,司熠衍心裏已經有了計較,這個女人,為了讓自己放她出去,居然還要鬧絕食嗎?
司熠衍自動忽略了“爛桃花”這幾個字,自然而然的把律詩的不吃飯聯係到了不讓她出去身上。
放她出去?好讓她又出去賽車,出事,然後離開他嗎?前兩天律詩拚命的樣子還在司熠衍的腦海裏盤旋,她想都不要想!
司熠衍的臉上扯出一抹冷笑。
而一旁的司子霈看到自己這個笑容,更是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爸比,都這個時候了,你還笑,現在哄好媽咪才是王道!”
司子霈像個大小大人一樣,語重心長地跟著司熠衍說,然後要一雙小手推著司熠衍的腳,想要讓他上樓。
司熠衍看到自家兒子這樣,頓時覺得有些好笑,什麽時候他的司子霈居然已經完全支持律詩了,看來這個女人的魔力果然是大。
被司子霈推著推著,當然也有可能是司熠衍自己本來就想上樓。
反正不管怎麽樣,結果就是司熠衍上來了,站在了律詩的門口。
司熠衍抬了抬手正打算敲門。
門卻吱呀一聲從裏麵打開了,律詩那張精致的臉蛋就這樣出現在司熠衍的麵前,不如以往的雙目盈盈。此時的律詩眼睛顯得有點微腫,像是剛哭過的一樣。
這是哭過了?司熠衍不確定的想著。
“進來吧。”
律詩在樓上一直在偷偷觀察觀察樓下的動靜,一看到司熠衍回來了,才急急忙忙裝成一副傷心的樣子,當然哭也是真的哭過,不然眼睛不會腫,聲音也確實是啞了。
司子霈見到律詩和司熠衍這個樣子,功成身退,吐了吐舌頭之後向著樓下繼續吃飯去了。
司熠衍抬了抬腿還是進去了。
律詩的房間。
“你和她?”
律詩話沒說完,欲言又止的看著司熠衍眼睛裏,帶著一絲緊張。
“我和她?”
司熠衍就不知道律詩到底在說什麽,直到撇到放在房間一角的報紙才徹底明白了。
原來是他和蘇媚,那次他去M國出差,對方正好指定要蘇媚一起去。
在酒店是為了見一個對方的代表,就是他指定的蘇媚,難道律詩就是為了這個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