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 選拔開始
看著畫麵裏默默喝著悶酒的刀背，燕靈也暗自垂下眼淚。她回想起今晚孫恒第一次望向她的期望和第二次她感受到的絕望，心裏似乎缺失了一塊，想要竭力去淡忘，窒息到令她絕望的孤獨讓她痛不欲生。
她反複的看著電腦上的視頻，這個是視頻拍攝的時間是三天前，是中秋過去的第二天。一個穿著軍服的年輕軍人在大街上左擁右抱，手底下時不時猥瑣著摸向兩名貌美女士的胸前。
“你怎麽可以這樣，還是你們男人都這樣？”燕靈嘶啞著嗓音拍打身前的顯示器。
她感覺孫恒承若的誓言就是盛放的花朵，會隨著季節的交替，一葉葉的凋零在沉默中。
也是燕靈不甘心，孫恒是她第一個認真對待的男人，自己什麽都給了這個男人。抱著最後一絲幻想撥通電話號碼，她要把孫恒和那兩個女人的一切都要挖出來，至少要明白孫恒的誓言背後到底凋零過幾個女孩的青春。
“快點，先把這兩個女孩的資料傳給我。”說著話燕靈把視頻傳輸到一個郵箱裏。
“是不是孫恒那小子欺負你了？要不要我替你出氣。”對麵的老頭雖然這麽說，燕靈聽得出他哪有為自己出氣的意思。
三分鍾後，聽筒裏的老人大力拍著身前的書桌，狂罵孫恒。他這時也明白燕靈的意思，剛忙讓人抓緊把這個視頻拿去做技術鑒定和找出兩個女孩的身份。
等他徹底冷靜下來後又想起孫恒這幾天都已經始終，如果出現在天南市的大街上沒有被派出尋找的人認出。想通後趕忙讓警衛員去調取孫恒的部分資料去輔助調查，重點是確認視頻中的人是否是孫恒。
讓他差異的是警衛員才出去沒近分鍾，就把一疊剛打印好的資料送進他的書房。
“怎麽回事。”他疑惑的問向自己的警衛員。
“是這樣的，孫恒本人已經委托曉婉調查最近幾天所有關於孫恒在網上被曝光的事。”說著警衛員上前拿出資料和所有視頻一個個的在他麵前，給他講解。
雖然沒有完全查出來，但視頻的堅定結果表明，這是針對孫恒布的局。他連忙給老李掛去電話，得知老李已經睡下，他直接把事情告訴小強，讓小強等老李醒來後在告訴他。
“膽子不小，還敢誹謗招搖，對象還是少校，活膩味了。”老人吹胡子瞪眼，似乎想到什麽趕忙再次拿起電話把事情告訴燕靈。
燕靈沉默的掛下電話，跑會密室裏趴在沙發上放聲痛哭。第二天醒來後她給蘇靈兒和沈漫雨撥通的電話，告訴她們自己昨晚才得知的消息。
蘇靈兒得知消息後也是蹲在女廁所裏哭紅的眼睛。在課堂上，課間休息的時候她除了例行的關愛每一位小朋友，重新黏上了小樂。
小樂一頭霧水，鑒於前幾天蘇靈兒的躲避他的表現，還有舅舅的叮囑，他反而有意無意的去疏遠蘇靈兒，和不喜歡的小朋友在一起玩鬧，也不想違背舅舅是意思。他的變形精鋼所有權還在舅舅手上，這時候萬萬不能前功盡棄。
沈漫雨一整天都在恍惚間度過，關蘭看到沈漫雨失魂落魄的樣子，揚言要殺進天南市軍區，把孫恒這個王八犢子找出來幹掉，給老總泄憤。
除了她們三人外，黃雅的心情最是舒暢。愛慕姐姐的男子把那天在山裏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黃雅，這小丫頭整整高興了兩天還沒回過神來。
“什麽時候你姐姐，也能對我這樣就好了。”男子無奈的笑笑，看著如同自己妹妹可愛純真的黃雅憐惜不已。
深埋在三女心底裏的誤會全被解開，她們回想起孫恒眼裏從期望到絕望的轉變，她們一時間也慌了神。
她們重新燃起希望，而孫恒卻已經決定放下這份奢望，好好做一名職業軍人，埋骨沙場。人生不可能沒有遺憾，小樂有了許國立幫著照看，他才能沒顧忌的進入一個個戰場。
如果他能活著功成身退，小樂也已經長大，再等幾年也是該他抱孫子養老的時候。這條路很單調卻很簡單，戰場，訓練場酣暢淋漓，過了生死關就是一片坦途。
孫恒回到基地訓練第三天，他處理完成公事再次回到樹林裏挖掘自己身體的秘密和潛力。
孫恒正在基地附近的樹林裏來回穿梭，時不時扣動扳機，匕首擲出毫無征兆。
“靠，我什麽時候才能給自己來上那麽一針眼饞死我了。”駱駝走近，看著孫恒眼花繚亂的手法的速度，不免一陣豔羨。
“你有這功夫來看我表演，還不如去提升你的體能。”孫恒抽空催促駱駝自律的去訓練自己。
“我是想訓練來著，你把這裏設為禁地，就我們兩個能進來。如果我不來，那外頭的三位美女是不是也不用進來了？”駱駝不知道孫恒的事情，隻知道頭太牛X了，簡直是男人典範，花叢裏的獨孤求敗。
“你去告訴她們，我不在部隊。”孫恒手上沒有絲毫頓滯，繼續全身心你的訓練。
孫恒的話音落下，駱駝向是發現新大陸，想要八卦幾句，孫恒再說道：“去吧，以後和任務無關的事情不要找我，除了小樂以外。”
剛才還是滿麵笑容的駱駝，聽到孫恒淡漠的語氣，心裏一震，這時候才發現孫恒異樣。當年那個戰場上的亡命之徒再次出現在自己的眼前，他這時才感覺到有些不對勁。
“去吧，我們的空間還很大，路還很長，不能提高死的不隻是你一個。明天你就去找老李拿任命書去流源市，輔助錢曉婉完成任務。灰蝠已經很久沒動，是該讓他出去活動活動，流源市的局很大，有大動作最好先問問他的意見。”孫恒的身形沒有停下一刻，駱駝心裏更是難受。
他一直努力去接受和學習偏執的理智，但心裏總有一份執著讓他放不下。望向孫恒一眼，歎了口氣轉身向外走去。
孫恒也知道駱駝想要理智到自己這個份上，就必須經過一次輪回。不是他的輪回，而是一個和他關係親密的人死在他麵前。比如孫恒自己，還有死去的血鷹。
駱駝隻要不放棄，就算沒有近乎冷血的理智也一樣能夠勝任幻影隊長位置，隻是沒有孫恒這樣出色罷了。孫恒心裏有些可惜也有些慶幸。
他自己這條路太過孤獨，亡妻死了他一直在執行各種任何和追凶。好不容易得到一份感情，又被自己玩壞。現在身心俱疲的他不想在為這些事分神，隻想好好做一名血色軍人，渴望戰鬥，哪怕埋骨異鄉，隻要值得也在所不惜。
孫恒還在訓練，突然皺起眉頭，停下身形，帶起地上枯黃的落葉：“還有什麽事情。”
“她們說不見到你就不走，現在整合站崗的士兵掐架呢。你的身份擺在這，手下的人也不好硬來。”駱駝無奈的聳聳肩。
“這裏是軍區，不是她們家門口，如果無理取鬧他們不敢硬來，那我來。”孫恒麵無表情的走出林子，身後駱駝心裏更是萬分難受。
孫恒自己也沒有做好準備去麵對她們，隻是這一道坎必須過去，逃避隻會泥足深陷，最後更是無法自拔。
開著自己的QQ，把後視鏡選怪的中國結一把扯下扔出窗外，再次檢查一次，隨後駕駛著車子來到大門。他沒有把車子開出大門，而是占道停車，和門衛說了幾句示意自己很快就會回來。站崗的士兵也是被三女煩得沒有任何辦法，自然立馬同意孫恒。
在三女的期盼中孫恒強裝淡然的神情走向她們。蘇靈兒越過孫恒望向停放在不遠的QQ，當她看到後視鏡上的掛件已經失去了蹤影，心裏也是百味雜陳，和是難受。
“有什麽事嘛？”孫恒沒有她們想象中的冷漠，可是她們很快就能體會到這平淡的話語背後所代表的決絕。
“我，我們有些事想和你說。”蘇靈兒率先開口，她能感覺到孫恒已經離開她們好遠。
“那去那邊說吧。”孫恒也沒有拒絕，從邊的小賣部給沒人買了一瓶水後示意她們繼續說。
“事情是這樣的……”蘇靈兒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訴孫恒，可是孫恒隻是微微皺了下沒有。
沒有避開幾女，他拿出手機給錢曉婉掛去電話：“查出來了？什麽？你把資料傳給我，我這裏還有點事，回頭再說。”
孫恒剛才皺眉是以為，事情和他想的有點出入。因為他感覺設計這個局的人，想要針對的並不是自己，也不是三女，她們隻是恰逢其會而已。想到這，孫恒不由暗歎一聲天意。
“這麽說吧，我承認之前確實我有錯。既然你們也做出選擇，和黃雅一樣我尊重你們的選擇。我有錯我承認，你們想要我怎樣都行，但我同樣不你們想要就取，不想要就仍的垃圾，這麽說你們明白嗎？”孫恒說道這表情有些微微皺起，似乎有些不耐煩幾人的死纏爛打。
三女聽完孫恒的話，同時愣在當場。孫恒看到幾人不說話，都是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
“我的選擇是基於你們的選擇做出的被動選擇，和上戰場一樣，我沒有退路。這不代表我需要憐憫和施舍。”孫恒覺得自己說得很婉轉，可是落在幾女的心裏無疑是晴天霹靂。
“我曾經想過，是不是要提前退下來。經過那個晚上，我才明白我這樣的軍人適合單調乏味的生活。你們都很優秀，我的出現隻會給你們的生活帶來焦慮和不安。”
看著她們孫恒感覺自己該說的已經說得夠清楚了，給她們敬了一個莊重的軍禮，頭也不會的走回大門。
等他把手摸上車門時，身後幾人謾罵和哀求聲，讓他心如刀割。理智也無法壓抑住撕心裂肺的疼痛，他看開了，可是卻放不下。他不明白，為什麽他剛要決定放下時，她們卻當他是超市裏的廉價商品，隨便給兩錢就要帶回家。
他聽說過瓊瑤，也很讚成給予女士關愛於謙讓，但縱使你有萬般柔情也不該把一塊鋼鐵肆意的揉捏。
沒有再去理會大門外的三人，孫恒回到宿舍後就跑去浴室，衝了一個涼水澡後立馬去老李的辦公室，開個臨時會議。
等孫恒走進辦公室，原本不算的房間一群人坐在裏邊，都一臉怪異的望向走進來的孫恒。
“這是誰要成仙？”孫恒把大門打開，又到窗口把窗戶打開，透風後，煙霧繚繞的環境瞬間清爽了不少。
也隻有孫恒敢這逆著老李的意思辦事，就是小強也不敢隨便打開門和窗，特別是臨近幻影選拔的時候。萬一他要是被老李扔進選拔隊伍裏鍛煉鍛煉，那是可是會出人命的。
“咳咳，小子你就不能給我麵子。”
“我給你麵子，嫂子不給我麵子，這賬我會算。”
“滾，開會開會。”
這裏不但有軍警兩方的人還有政府部門的官員。聽了老李說的話，孫恒也不客氣，按照他們的要求把自己製定的一係列計劃打印成文件分發下去。
“這個計劃不錯，我想你們也看出點門道了。隻是這安全問題……”政府官員思維慣性使然，軍警兩方的人也沒有多說什麽。
“那麽大規模的演習，如果還要瞻前顧後，我們幹脆拉一隊人出去跑一圈來得省事。”孫恒沒有客氣，雖然在座的各位身份都比他高。
“那好吧，我同意。”
“同意。”
“既然計劃是你定你，別輸了跑這來說我耍賴就好。”
在座的各位聽了三位最高領導的首肯後自然也是笑著一語不發，他們明白這完全就是來走個走個過場，表示自己一方對這次計劃的重視程度。
“那好，十天後正式開始。孫恒給你七天時間夠不夠。”老李嚴肅的問向孫恒。
“保證完成任務。”啪！一個立正孫恒也是肅穆的行了一個軍禮。
中央軍部會議室裏，居中的老頭笑著說道：“天南市過陣子有大熱鬧看咯，你們有沒有興趣和我走一趟，看看這次盛會。”
“我也剛收到消息，這個規模還挺大，他們這次加入很多新人，我看是笑點多過精彩環節啊。”
“不一定，傳奇就是傳奇，要是按照常理出牌，他們的番號早就被撤咯。”
“當然得去，就是最後看不成老李的笑話，我惡心也要惡心是他。”
“哈哈……”
當天下午，所有幻影隊員已經回到基地待命。老李站在遠處模糊著視線，雙手顫抖著扶著車子，心情很是激動。這是他們軍區的驕傲，這個世界特種部隊的傳奇。
然而他們重來不是向著榮譽而戰，他們的信仰是守護。血戰到底的勇氣是一絲絲守護意向匯聚而成的擎天巨柱。車上禮讓軍人值得他們付出，家中年邁的老人壯年時的期盼值得他們履行承諾，善良天真的孩子沒有人舍得他們陷入動蕩的社會。
“你們都是各個連隊推舉出來的尖子，但是我的時間很趕，所以請你們放心，不會耽誤大家太多時間。如果你們是衝著這裏是高福利高待遇，那你們選對了，繼續努力爭取加入我們。”孫恒話音落下，眾人一片嘩然。
“安靜，等會有的是時間讓你們叫。這個選拔過程隻有一個，就是我做什麽你們跟著做什麽，淘汰與否完全是由我們說了算，不是體能射擊等等方麵突出就的能過關，這完全是看我們的心情。”
“你們很幸運，至於為什麽這要等你們通過考核後留下來的人才會知道。”
“沒有隊伍，不用分配，你們隻管跟著我做就好。支持不住就自己退出，我們臨時調過來很多漂亮的護士，你們自己把握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