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接吻吃醋
「說話啊!」一巴掌拍得我嘴裡的煙頭都飛走了!嗡的一聲從臉上傳到腦中。
「媽的!」我站起來回了她一巴掌!
「啊!」她叫了一下。捂著臉,兩滴眼淚掛著,看著我。「你打我。」
「你憑什麼打我!」我怒吼道!
「為什麼打你?你說我為什麼打你!」她哭著問道。
我一邊使勁點頭一邊問:「林夕啊,我才跟人家接個吻,你就那麼惱了,那你去跟人家開房呢!」
「你。你在說什麼。你胡說什麼!」
「你不承認是吧?」我問道。
「你聽誰說我跟人家去開房呢!」魔女怒火迸出來。
我打開手機,給她看圖片:「看吧看吧,多親昵,多甜蜜啊!是吧?這張,哇,這張不錯啊!差點就喂他吃了吶。那天你怎麼跟我說來的?我在辦公室?後來又說見客戶,不知道什麼客戶能跟我們偉大的魔女感情那麼好。」
「這。這是。你跟蹤我?」她看著圖片。
我冷笑道:「魔女。我一直以為你很理智,真的,可是。」
「你跟蹤我!」魔女看著我,「你每天在外面跑,就是在跟蹤我?」
「是!我就只在跟蹤你了!什麼事情都不做了!不可以嗎?」我怒吼道。
「你懷疑我。出gui?」
「你說呢!你自己看照片啊!」
她的嘴唇顫了一下,一巴掌又過來。
我抓住她的手:「你夠了你!現在是你對不起我,你還打我!你有沒有理!」
「我。」
我抓起手機哐當一聲摔到地板上,走出了辦公室。
一個人去了酒吧,繼續喝酒,她連個解釋都沒有給我,反而還理直氣壯的來說我跟蹤她?多麼可笑的女人呢?
還怎麼繼續下去?怎麼繼續下去?才結婚了幾天就這個樣子!恥辱!
真他媽的恥辱!
「哥們,藉手機用一下。」我對旁邊桌的一個哥們說道。
「白潔,我是小洛。」打給了白潔。
「是你呀。」
「今天的事情,真的對不起。」我說道。
她說:「這也不能全怪你。你們,你們怎麼樣了?」
「沒怎麼樣。」
「你在酒吧?」
「你怎麼知道?」我問道。
「聲音。我過去找你一下,有點事情想和你談談。」
我說道:「過來吧。」
二十分鐘后,她到了,坐在我的面前,幽幽看著我說:「我也想喝酒。」
我說道:「喝吧,我這幾天一直在喝。」
「你今天很奇怪,是不是遇到什麼刺激了?」白潔像個大姐姐一樣,溫柔說道。
我說:「感情有點起伏。」
白潔並沒再問什麼,說道:「跟林總鬧成這樣,我想我也不能待下去了,要換個工作。」
「你去哪裡?」我急忙問道。
「重新找份工作唄。」
「說得簡單。」
我埋著頭,覺得自己正在害人,很殘忍的害她。
「小洛,欠你的錢。」
我打斷白潔的話說道:「別說欠我的錢!什麼老是說欠我的錢!那不是你欠我!」
兩個人默默無語喝了幾杯酒,我說道:「你照常去上班吧,魔女不是那種公私不分的人。」
「你和她吵架什麼了?」白潔關切的問道。
我說道:「也沒有什麼,相處一段時間后,都會有一個瓶頸期。正常。」其實,我有時候會懷疑,魔女真的會談戀愛嗎?不可否認,她的智商很高,管理能力很強,掙錢的能力無敵。
可是,我不得不懷疑她的情商。她真會談戀愛嗎?她難道不知道這樣做會傷到我么?
白潔說:「我找她談談。」
「談什麼?」我問道。
「我說我勾引了你,趁著你喝醉了,親了你。一切讓我承擔吧。」
我說道:「開什麼玩笑。」
「我已經跟她說了。」
我驚道:「啊!你說什麼?你跟她談了?」
「而且已經遞交了辭呈,但是。她當著我的面撕碎了。」白潔無奈的笑了一下。
我問道:「你跟她說你勾引我?」
「她說,如果隨便一個女人都能勾引你出gui,那麼,這樣的男人,也不值得託付。」
「媽的!」我一拳砸在玻璃桌上!
這什麼話?說的這什麼屁話!反倒是我做錯了?
我站起來,白潔拉住我:「幹嘛?」
「我要掐死她!」我怒火衝天。
走出了酒吧門口,白潔死死跟著我,想要拉住我。
我一甩開說道:「你回家去!不關你事了!」
攔了部計程車,把白潔推出外面:「司機開車!」
回到了那個所謂的家,我一開門進去,別讓我找不到人,我馬上拿刀去酒店找那個男人!
沙發上有一套新衣服,衛浴間亮著燈,她在裡面洗澡!還想換上新衣服去見那個男人!狗日的!
一腳踹開衛浴間,她嚇得叫了一聲。
魔女張嘴欲要說什麼,我一伸手掐住她喉嚨:「你玩我!從頭到尾都在玩我!」
「我沒。有。」魔女努力地說了三個字。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我。沒有。」她的眼淚流下來,眼圈一直都在紅著。她今天哭了一天?
我的心一動,手放開了。
撲通一聲,全身軟塌塌地倒了下去。
我蹲下來看著咳嗽著的她問:「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你為什麼不跟我說,你為什麼不問我?」魔女哭著說道。
「你讓我怎麼問?我要開口,你急急的說你要忙著這個忙那個!我不願意相信你那樣對我,可你怎麼解釋照片,怎麼解釋你牽他的手?」我氣道。
「絕對不是你想象中那樣的。」全身赤裸著的她抱著我唔唔哭了起來。「你誤會我了。不是那樣的。」
受不了她的哭,看到她難受,我會比她更加難受。
我拿著浴巾披在她身上:「我在客廳等你。」
坐在客廳抽著煙,等她出來。
魔女走到我旁邊坐下來,說道:「老公對不起。」
我的心一下子就被吊起來,朝著她怒吼道:「別跟我說什麼對不起!我討厭聽到這句話!」
「真不是你想象中那樣的關係。」她說道。
我盯著她的眼睛問道:「不是我想象中那樣子的關係?那是什麼關係?我今天問你你怎麼回答我?你說我跟蹤你懷疑你?我憑什麼不去跟蹤你懷疑你?你說啊!」
「我今天很生氣。看到你和她抱在一起,我很生氣。我也需要面子的!那時我就想憑什麼讓我對你道歉?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魔女哭著訴著,一腳踢在玻璃茶几上。
我怒道:「那你的意思是說我對不起你咯?」
「你先聽我解釋,好嗎?」她咬著牙看著我,很痛苦的樣子。
我點著頭說:「好,你就狡辯吧。我倒要看你還能怎麼演戲。」
「就是說,我說什麼你都不會相信我,對嗎?」魔女看著我。
「不知道。」
「那我沒必要解釋。」好強,很好強。
不過,既然你不願意低頭,我為什麼要低頭?
我說道:「那不就算咯!離婚!」
「隨便你吧。」她站起來淡淡說道,走向卧室。
我站起來指著她的背影怒罵道:「你這個女人!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情你還比我有道理!你可笑嗎?」
「老公,我現在說什麼你也不會信我。」
我怒道:「你讓我怎麼相信你?你從來沒有騙過我?那天我打電話給你問你在哪裡,你明明和那個男人剛剛從酒店出來上了計程車,騙我說你在辦公室。你讓我怎麼信你?我只會想你到底這樣騙我多少次!」
她沒再說什麼,走進了卧室。
該死的女人!你這樣對我,難道我就不可以這樣對你了嗎!
我一邊換鞋一邊罵著,彎腰的時候,無意中看到。血從客廳拖到卧室中。
這是什麼?
我急忙跑進卧室里,她正拿著紗巾包著腳,血汩汩從腳背冒出來。
我的心一軟,蹲下去幫她包了起來。
「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她念叨著。
我包好她的腳,說道:「我也不會相信你這樣做,可你騙了我,而你從來沒有騙過我。」
「我為你著想。」
「怎麼為我著想?」我疑問道。
「你先不要生氣,聽著我說完,可以么?」
我點點頭:「說吧。」還能怎麼樣?就算是騙我,拿我來玩,也要等她說完,我再去判斷吧。
「他叫蕭橋,比我大五年。他父親跟我父親都是做生意的,是朋友。小時候我經常跟他一起玩。自從他去了英國,我就再也沒見過他。後來他回來幫他父親打理生意,我就到了澳大利亞。前幾天,他到了湖平,無意中聽到億萬,聽到我的名字。就約了我。」
「他也知道了我們家發生了什麼事情,想要給我一些錢,我沒有要。我也不需要。我就開玩笑說,那還不如直接跟我們億萬合作,反正都是賺錢的生意。他想都沒想就簽下了一個單。這也就是你那麼奇怪會有幾千萬那個單子的原因。」
我問道:「喲?你又知道我奇怪了。」
「我今天跟子寒聊了好久。真的對不起,我原本只是想偷偷。」她好像說錯了什麼,沒說完。
我冷笑道:「偷偷,當然,這種事當然要偷偷的。」
「你先聽我說完。他幫我在那邊查了一下,查到了我兩個哥哥現在做的家族生意,越來越不行,再這樣下去,就完了。我現在想跟他一起,讓他幫我,使計謀,用增股之類的辦法。把我兩個哥哥從執行官的位置逼下去!只有他能幫我。那天出來時,我又接到了一個電話,我媽媽的護理打電話給我說,我媽媽說,記得我爸那天接到了一個叫做棗瑟老闆的電話,約了他出去就不見他回來了。這些都直接與王華山有關。我還想讓蕭橋幫我,收購王華山的公司。他不出手也不行了現在!這一切說起來,很複雜。
「光是棗瑟的事情。都讓你那麼辛苦,我家族的這些事情,我不希望你捲入其中。棗瑟都那麼難整,何況是我的兩個哥哥和王華山?王華山也不能蹦多久了。這次有蕭橋的幫忙。」
一句一個蕭橋,聽起來,是那麼的刺耳。
「老公。我和他真的沒有什麼,那天出來后,我很激動。才去牽了他的手。小時候,我就當他是大哥哥看的。我真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騙你,是因為不想讓你那麼累。看到你那麼苦,我很心疼。」
我奇怪道:「蕭橋為什麼要幫你呢?」
魔女說道:「蕭橋的敵人,也是我兩個哥哥啊!他們接手后,生意江河日下,跟蕭橋的父親是商業競爭對手。蕭橋的父親前年死了,商業記錄毫無瑕疵。蕭橋懷疑是我兩個哥哥對他父親進行了放射性物質輻射,致使其中毒後患癌症死亡。那個時候蕭橋的公司正是跟我父親公司斗得最激烈的時候。如果我能接手了我爸的生意,我們聯手起來好好做市場,那是雙贏的結果!」
我說道:「我還看得出來。他對你心存愛慕,而且。你對他似乎也。」
魔女急忙打斷我的話:「沒有。老公,我真沒有對他。」
「那為什麼你跟他吃飯時候如此親密?友情有這樣的么?」
「對不起。我以後不這樣了。」
我氣道:「為什麼這樣對我呢?我們是夫妻啊!我們不是說好無論將來遇到的是什麼樣的困難,都要同聲共苦渡過嗎?可是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呢?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你牽他手的時候,我殺人的心都有了!」
「你不生氣了?你不是說我在辯解嗎?」魔女嘟著嘴笑道。
我的氣消了一大半,噎了這麼多天,如果再撐下去,或許,我真會跑去殺了那男的。
我氣道:「你第一次騙我!」
「老公。我不想要你那麼累嘛。而且,把你捲入跟王華山的這場鬥爭中。已經讓你付出了那麼大的代價,如果再把你卷到那邊的鬥爭。」
我說道:「我不怕死!這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是我很窩囊。我就怕你不要我。」
梨渦淺笑,眼掛殘淚,邊哭邊笑:「我才怕你不要我。我今天才知道,你這幾天晚上回來,為什麼都是醉醺醺的。」
我說:「全身的細胞都在難受,撕心裂肺。」
「對不起哦,真的真的不希望你再跟著我受苦。」
我推了一下她的頭說道:「什麼叫做受苦啊?」
「這還不是受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