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美女上司在撒嬌
“林總,你就放心了。我們公司,哪會拖欠過哪個公司的貨款一分錢?”
魔女和我微笑著點點頭。
“林總,王總打電話給我,說答應了我們公司的條件。我們就趕時間一點,把合同都簽了吧。等下我們還要趕回去開個大會!好不容易抽出來的時間。嗬嗬,不好意思啊,時間倉促,不能陪兩位盡興了。下次我們有時間,再好好喝它半天。”胡總笑眯眯說道。這個胡總一點老板的架子都沒有,多平易近人啊。
莫非何靜真的樂意要幫助我們呢?
魔女拿著合同看了起來。
胡總說道:“昨天我們和王總,還有王總的這位未來女婿都談過了。其他細則基本都談妥了,就是付款方式這一項。我們呢,不可能會讓步的。嗬嗬。”
我悄悄跟魔女說道:“敢做嗎?一個月幾千萬塊錢的貨款,甚至會更多。第一個月的貨款要到第二個月月底才收到。如果。人家擺我們一道,那。”
魔女說道:“我自有分寸。”
胡總問道:“林總,您看。”
魔女笑著說:“胡總。沒問題!”
“成,那就簽合同吧!”
跟昨天王華山簽不同的的是,代表人是林夕,賬號是魔女的。也就是說,進貨渠道收取貨款等等全部都是通過林夕這邊做,跟王華山半點關係都沒有。若是給王華山曉得了,不知會鬧出什麽樣的亂子來。
簽了合同後,胡總等人握手致意先撤了。
我問魔女:“魔女。王華山都不敢做,風險太大了。”
魔女說:“做什麽生意,沒有風險?他們公司我調查過,也確實存在拖欠貨款的現象。”
我愕然:“那你還敢那麽爽快的簽下去?”
“高風險高利潤。如果合作順利,我們會有多少回報?到時就算王華山不願意走,我們完完全全能夠另起爐灶,就是做我們現在手上的這些生意,一年下來,比去年億萬整年的總營業額起碼都高出三倍!”
我說道:“但願上天能保佑我們。”
魔女吻了我的唇說:“你就是上天賜給我的,幸運之神製造的老公。”
這才是我夢中的魔女,而不是那個隻想著工作的魔女。舒服的聲音,純純的不夾雜一點雜質。賞心悅目的麵容,濕潤的嘴唇,怡人的味道,就這樣一點一滴的滲透我的心,有點朦朧,有點意境美,靜在一片水中蕩漾,心靈起伏,夢一樣的感覺。
“魔女,我不喜歡你老是記得工作。你把你自己,把你孩子,把你的老公全都忘記了。”
“我也不想這樣,可是沒辦法。我有時候覺得自己一定要做一個機器人,沒有感情,隻知道搶單,做生意,掙錢。我忽略了你,忽略了我自己,忽略了孩子。對不起。”
“王華山知道這件事,一定暴跳如雷報複我們。”
魔女說:“就等著這一天了,他離崩潰不遠了。”
“那會很危險的。”
“凡事都必須付出代價,你自己不也說過嗎?”
“好吧,我們以後,都要兩個人去麵對。你不能再把我推到別人那裏去了。”
我們沒有再去上班,我陪著她去了醫院檢查。然後去菜市場買了很多菜,我好久沒煮過飯了,想在她麵前露一手。
魔女幫我洗著菜,我笑道:“哎,老板娘,去客廳等著吃就成了。”
她說:“我以後學著做菜做飯,每天給你做好不好?”
“你才開始學啊?那得等多久,我和我的寶貝孩子才有口福啊?”
魔女笑著說:“那我今天學,明天你就有口福了!”
“難吃可不是口福哦。”
“教我嘛。”魔女撒嬌道。
拗不過她,我點頭道:“好啦,教就教。”
“魔女,你記得以前你把一個玻璃筆筒砸得我腦袋開花嗎?”我問道。
她白了我一眼說:“誰讓你自己那樣欺負我,一點也不憐香惜玉。”
“我哪有?是你欺負我吧!”
“哼。你在辦公室脫下我襪子,這算不算欺負?”
我說:“還不是你自己先伸腳過來要滅絕我,讓我斷子絕孫。我順手這麽一抓,就抓住了你的腳。哦,你以為我那時候是想摸你?你不知道那時候我極度討厭你。”
“有多討厭?”
“現在有多愛就有多討厭。”我笑著說道。
魔女摸了摸我的額角,撥開我頭發:“有傷疤。”
然後輕輕抱住我:“你那時候很苦吧。”
我說:“當時是覺得很苦,住的地方都沒有。好不容易給妹妹存了一點錢,又被人家騙走。也沒有個像樣的工作。回到億萬,完全是因為一份高薪水。倘若不是這樣,我現在和你,形同陌路。”
魔女說:“我現在想著你那時候在停車場洗車,在倉庫搬東西。我自己還這樣對你。”
“幹嘛?哭了啊?嗬嗬嗬。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當時對我好點不成!見麵就跟我打打殺殺的。”
“是你讓我改變了很多,連我都在討厭我以前的自己。”
“那時候的你呀,就是一隻冷血動物。完全不顧人家感受,想怎麽折騰就怎麽折騰。我想啊,如果不是因為你懷孕了,可能還沒有這麽快就脫離魔性呐。”
“我們結婚吧。”魔女說道。
我思索了一下下說:“抽得出時間來麽?我們要去看你的媽媽,去我家,怎麽也要待一個星期左右。這邊的事情怎麽辦?”
“這邊的事情,我看這幾天安排好。就成了。”
我說:“王華山和棗瑟那邊呢?如果他們搞破壞怎麽辦?”
“有眼線,不怕的。”
我笑嘻嘻道:“真的結婚了哦!不許反悔哦!”
她甜蜜地點點頭:“真的要娶我了哦,不許反悔哦!”
我狠狠親了她一下:“吃完飯我打電話給我父母!”
魔女點頭笑著:“告訴他們,你娶了一個很凶悍的老婆。”
“嗯!很有自知之明的你!”
做好飯菜,子寒回來了。
“子寒,過來吃飯啊!”我招呼道。
子寒走過來,把包放在沙發上:“你?做菜?”
“你不是也不會做菜吧?”我笑道。
她說道:“哪有時間做菜。”
魔女說:“她每天比我還忙,做她的工作,還要做你的那份工作。”
子寒對魔女說:“林總,你吩咐我要做的事情,我都安排好了。
我問道:“什麽事情?”
“就是我們不在的日子,讓這幫下屬們處理工作的事情。”
吃完晚飯,我抱著魔女坐在房間的陽台上。
我問道:“到我家那裏那麽窮的地方結婚,你願意啊?”
魔女抬頭看了看我說:“那你想在哪兒結?”
我說道:“我們什麽時候出發?”
“這兩天把工作安排好,咱就走。”
“魔女。我現在都覺得我是在做夢。”魔女雖然凶悍,但無論在公司還是生意場,喜歡她的人還是很多的。當然,要無視了她那見誰滅誰的性格。
我摸了摸她的肚子,笑道:“為什麽咱的孩子還沒開始踢你肚子。”
“你傻呀你!才多久啊?”
“我都沒心理準備呐,一下子就做了父親。”
魔女笑道:“其實我也沒有心理準備,但總不能老是去打胎。”
“對。好開心,我們很快就能結婚了。以後,我們就有了可愛的孩子,我有個漂亮無比的老婆。”
“我想我媽。”魔女歎氣道。
我說:“我們很快也能見到她了。”
“我還想我爸爸。”
“沒事的,魔女,吉人自有天相。你們魔族哪能那麽容易崩潰呢?等把這裏的事情處理好了,我們去治好咱的媽媽,還要找咱的爸爸。我還要多謝他們給我生了這麽漂亮的妻子呐。對了,我唱歌給你聽。”我笑著說道。
魔女嗯道。
我輕輕唱到:“長夜空虛使我懷舊事,明月朗相對念母親。父母親愛心柔善像碧月,懷念怎不悲莫禁。長夜空虛枕冷夜半泣,遙路遠碧海似我心。”
魔女輕輕晃著頭,等我唱完後,她問道:“誰教你的?”
“我們南方人,說粵語的基本都會啊。”
“很好聽啊,你教我。”
“嗬嗬,這首歌叫做念親恩。陳百強的歌。”
這個聰明絕世的女子,我輕輕哼唱了一遍,她居然就會唱了。悠揚動人。我親了她一下說:“我以前聽了好多遍才會,你才聽兩遍你就會唱了。”
魔女說:“好緊張,萬一你父母不喜歡我這個兒媳婦,那怎麽辦?“
我說:“是的,他們一定百般刁難你這個凶女人!到了我家後,讓你跳火盆。”
“等等。跳火盆是什麽?”魔女疑問道。
我說:“我們農村人,有些風俗說,在結婚那天,讓媳婦跳過火盆,那她一輩子都對這個男人服服帖帖。不敢上房揭瓦,不能對丈夫大呼小叫。否則便會遭天譴。”
她氣道:“我不跳!”
我笑了:“嗬嗬,我媽以前也不跳啊。隻是說說而已。”
“你就是希望我跳。”
“不是的了,我哪舍得讓你跳。”
“你在暗示我,讓我跳火盆。”
我笑著說道:“成,到時你跳一次,我跳兩次,成了吧?你級別還比我高呐。”
“不行,我們誰都不許跳。”
在辦公室裏,我把那個該死的竊聽器摘下來丟進水杯裏。
打電話到老魔辦公室,氣洶洶地說道:“叫莫懷仁到我辦公室!”
莫懷仁顫抖著進了我辦公室,我說道:“關上門!”
“是的,殷副總。”他帶上了門。
“過來過來,坐坐坐。”
他猶猶豫豫抖抖著邁著碎步小心翼翼地坐在我麵前的椅子上。
我點燃一支煙,昂著頭蔑視著他。
好久後,老魔顫抖著問道:“怎。怎麽了殷然老。老弟?”
我笑著問道:“你緊張什麽呢?來,抽支煙。”丟煙盒過去給他。
他說道:“我。我不敢。請問。我做錯了什麽事嗎?”
我說:“你沒做錯什麽啊,就是有點事情想問問你。”
“殷副總,在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我探頭過去悄悄問道:“你的老婆,到底是哪個啊?”
莫懷仁一拍大腿:“喍!原來是這事啊,這麽愉快的事情,整得老子像是要被雙規了一樣。嗬嗬,很不巧啊,我老婆剛回娘家。等她回來,我就安排。”
“我操!誰想日你老婆啊!我是想問你,你的老婆用了什麽辦法套得了王華山?連林總都給你老婆擠出來了?”
莫懷仁搖著頭:“唔唔唔。說不得說不得。”
“剛才你說什麽屁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我罵道。
播放手機上的錄音功能,再次聽了莫懷仁的話:“殷副總,在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莫懷仁搖著頭:“老弟。你如果說了出去,豈不是讓我老魔死無葬身之地嗎?我寧可被你整死,也不願意跟王華山為敵啊!”
“是嗎?那以後的工作,我讓林總整你。”
“別。別。我,我。”
“放心了!我一定不會跟別人說的了,咱以前是敵人,不打不相識嘛。你還不相信我的為人啊?你以後再公司裏,靠誰呢?你看你以前得罪那麽多人,你現在虎落平陽誰會可憐你?再說了,我搶王華山的女人,他和我是敵對方。要麽你選擇站他那邊,要麽你選擇站我這邊!你把你老婆拉回你家吧,別讓她受苦了。以後你在這兒,我罩著你,那個行政部副部長的職位,自從我下來後,不是一直空著嗎?我看你各方麵條件都不錯。假如你不很賤的話,那個職位,我倒是想讓你上去試試。”
老魔兩眼放光:“真的嗎?你以後可以罩著我?“
“假的!不信算了。我跟你說,你跟了我,比你去跟那些個什麽鄭經理廖副之類的牛鬼蛇神好!“
老魔緊張兮兮地說道:“你發誓。”
我舉起手:“我發誓不會說出去。”
“王華山,性功能障礙!”莫懷仁附在我耳邊輕輕說道。
我哈哈大笑著:“不是吧!那麽可憐啊?是什麽性功能障礙?”
“給你講個故事,四位太太在打牌。打牌的四位太太的身分,分別是報社社長夫人,牛奶公司董事長夫人,電力公司總經理夫人以及大法官夫人。一麵搓牌一麵閑聊,聊著聊著就扯到那方麵的事。報社社長夫人起先發難感慨地說:唉!我們家老爺子這方麵,就像他們報社送報的報童一樣,往信箱一塞就走了。牛奶公司的董事長夫人碰了張牌接下去說:這一點也不稀奇,我們家那囗子就像早晨送牛奶的,隻擱在門口,根本不進去。輪到電力公司的總經理夫人發表時,隻見她一麵搖頭一麵無奈地說∶唉!其實你們都還算不錯的啦!我那位老公嘛,就像他們公司查電表,每個月才來一次。最後大家想聽聽大法官夫人的意見,她用很瀟灑的口吻說道:我們當家的可是天天有開庭,但可惜從來不起訴呀!”
“老魔,你有夠毒的。詛咒人家。”
“這是真事!王華山真性功能障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