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酒吧老手
長得就有些猥瑣的男人故意擺出一副很紳士的笑容,目光卻不斷的在喬初淺身上瞄來瞄去,可被瞄的人卻根本不知道自己此刻的處境,完全沉浸在自己愧疚難過的世界之中。
“小姐,一個人喝酒隻會讓不高興的事情變得更加不高興,不如我們聊一些高興的事情,或者做一些高興的事情?你覺得怎麽樣?”
男人顯然是在酒吧常混的老手,說著順勢就在喬初淺身邊坐了下來,手也開始毛毛躁躁,準備搭上她的腰,可才伸到半空突然有一個大手抓住了他,一個用力的反擰就聽到骨頭錯位裂開的聲音。
男人吃痛的同時本能的張開嘴巴喊疼,可嘴裏突然被塞進了什麽東西,堵住了呼喊的聲音。
一旁林平想笑又不敢笑的搓了搓自己沒了襪子的雙腳,他家老板,生氣了!
沈北川用力一推,就將想要吃喬初淺豆腐的男人推到了地上,林平這才走過去,像拽死狗一樣的將人拽走。
剛好他待在這裏也有些多餘,現在好了,有事情做了。
沈北川冷著臉在喬初淺的身邊坐下,正準備訓斥她幾句的時候,身邊的人卻突然趴在了桌子上。
“.……”
剛剛冷著的臉瞬間一黑,如果剛剛不是自己在,她現在這個樣子恐怕早已經被人帶走了。
“沈北川,對不起。”
自責的聲音低低的微不可聞,可沈北川卻聽見了,黑著的臉一瞬間仿佛天晴,可隨後又盡力克製住不受控製想要揚起的唇角。
“現在知道對不起了,之前為什麽懷疑我?”
明明是表示不滿和譴責的話,可是卻怎麽聽都有一種寵溺的味道在裏麵,深邃的眸子看著她隻露出一半的側臉。
這個蠢女人,冤枉了自己的人格,該死極了。
可是一句對不起,他突然什麽氣都沒了。
自己都忍不住為自己的反應感到別扭,可眼沈卻一刻不離的落在她臉上。
巴掌大的小臉看上去晶瑩柔嫩,那雙他一眼就忘不掉的眼睛此刻已經眯著如同睡著了一樣,耳邊不聽話的發絲時不時的從耳側滑落,逗弄著她細致的肌膚。
沈北川伸出手替他輕柔的將碎發撥到耳後,露出了她小巧好看的耳朵。
因為喝了酒的關係,原本白淨的耳朵泛著誘人的緋色,尤其是耳垂的位置,紅豔的讓他突然生出一種去吮吸的欲望。
“該死!”
意識到自己竟然之對著她的耳朵就能起了欲望,眼裏多了些懊惱,他這輩子或許真的被這個女人給吃死了!
“該死。”
趴在桌子上早已經不省人事的某人順著他的話嘟囔了一句,紅潤誘人的唇也跟著不滿的嘟了起來。
沈北川眉頭皺起,小腹急速的火熱起來。
這女人是在故意引誘自己嗎!
喬初淺哪裏知道身邊已經有一個欲望勃發的人正在盯著自己,夢裏都是沈北川對自己做的事情,對自己的好,對自己的壞,為了她連命都不要,可是冷酷的時候卻好像是冷麵閻王。
“嗚嗚”
沈北川正準備落下自己的吻時卻聽見她發出嗚咽的哭聲,親吻的動作隨之停在了半路,被欲望充斥的眸子漸漸清明了起來。
“為什麽哭?是知道自己錯了?還是我真的傷了你的心?”
眉間凝重的看著睡夢中還在哭泣的喬初淺,七年前她一句話不解釋的見了離婚協議,然後帶著肚子裏還沒有出生的孩子離開,是不是也和現在這樣在異國的夜晚,睡夢中嗚咽的哭泣?
想到那樣的畫麵,他心口也跟著一疼。
“淺淺,我們再重新開始一次好嗎?”
不夾雜過去,真正的重來一次。
喬初淺睜開眼的時候太陽已經高照,疼的仿佛要炸開的頭提醒著她昨天去做了什麽。
從北郊回來的路上,她給顏子夏發了信息,讓她下班去接景言回家,自己則隨便找了一家酒吧。
那種自責讓她心裏難受的厲害,可是卻沒有勇氣去道歉,更加沒有勇氣麵對身沈北川,隻能躲在酒吧裏一個人喝著悶酒。
至於後麵的事情,她揉了揉腦袋,卻發現真的斷片了。
“醒了?是不是頭很疼?你老實交待昨天到底去哪兒了?”
顏子夏見她總算睡醒了,遞過來一杯溫牛奶,嘴上就開始了自己的盤問。
不是在公司裏加班被剝削勞動力嗎,怎麽會喝成這樣?
“我是怎麽回來的?”
喬初淺嘴裏難受的厲害,一口就將牛奶都喝了下去,才覺得好受了一點,難道昨天自己喝多了打車回來的?
“看來是全都斷片了,都十點了還不見你回來,我能不去找你嗎?打了半天電話才接,然後滿口胡話的跟我你錯了,要不是有好心人幫你接了電話,說你在酒吧裏,你現在還不知道在哪兒趴著呢。”
顏子夏嘴上雖然抱怨,眼裏卻透著擔心,淺淺不是一個喜歡泡吧的人,撒謊說加班,自己卻跑到酒吧喝酒,還喝的伶仃大醉,肯定是發生了什麽事?
“是你接我回來的。”
從床上做起來,隻能用手指用力擠壓嗡嗡嗡的腦袋,子夏去接的她怎麽一點印象都沒有。
“廢話,我不去找你,你早就被別有用心的色狼們拐到床上蹂躪了。你昨天下午到底去了哪兒,我找你的時候給你助理打電話,她說你匆匆忙忙就出去了,到下班都沒有回來。”
喬初淺抬起頭來,可能是昨天醉酒後哭了好久的關係,眼睛有些紅腫,“我找到王琳琳了?”
“王琳琳?那個王秘書?”
顏子夏先開始沒想起來王琳琳是那隻鳥,後來才想起來是Q&C的秘書,被沈北川指使給淺淺下藥的賤貨。
“嗯,她在北郊的老家。”
“你去北郊就是為了找她?急死我了,到底出了什麽事了?”
顏子夏一臉著急,這個王秘書見了就應該嘴巴贈送才對,怎麽不死不活的反而是她。
“指使她下藥的人不是沈北川,而是沈晉同。”
喬初淺重新低下頭,她知道被人冤枉的滋味,而現在她也用同樣的方式冤枉了沈北川。
“啊?會不會是沈北川故意讓她這麽說的?”
顏子夏臉色一變,隻能硬著頭皮說另外一種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