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我沈北川的女人和兒子一輩子都隻能是我的
床上的喬初淺可能長時間維持著一個姿勢有些難受,翻了個身繼續睡得香甜。
白色的真絲襯衫因為側睡的關係將身體的曲線勾勒的格外清楚,雙臂自然的擠壓非但沒有遮擋住風光,反而讓胸前的豐滿更是有種呼之欲出的感覺。
沈北川眼神不自覺的變得幽深起來,眼睛盯著她胸前仿佛要被撐爆的紐扣,喉結忍不住滾動了一次,這女人,竟然在該死的誘惑他!
回想他們最後一次上床還是在酒店裏她為陸祁和陸氏求情,剛剛好看一點的臉色又黑了幾分,目光再落到剛剛沈晉同趟過的位置,沈北川更是恨不得將床上的人抓起來,將床扔出去。
鬱悶了好半天,他才歎了口氣,扭頭去洗手間扯了條浴巾出來,鋪在剛剛某人玷汙過的位置輕手輕腳的上了床。
喬初淺睡得天昏地暗,根本不知道對麵有一雙眼睛神色複雜的盯著自己,一會兒恨得吃人,一會兒又透著難得的溫柔和歉疚。
“你這女人,我到底該拿你怎麽辦?”
沈北川盯著她那張熟睡的臉喃喃自語,如果不是自己在醫院看到了喬景言的血液報告,都不知道自己竟然真的和他有一個兒子。
想到七年前他質問她孩子的父親是不是陸祁的畫麵,眉峰不由得再次皺起,往日冷酷的眼裏多了懊惱和煩躁,七年前,他竟然愚蠢的犯下了這麽該死的錯誤,可更該死的是,她根本沒打算解釋。
七年的時間,如果他又找了別的女人結婚,或者是她又勾搭上了其他男人,那他們的孩子就要永遠的變成一個家庭不完整的孩子。
“喬初淺,我沈北川的女人和兒子一輩子都隻能是我的。”
像是在威脅,又像是在宣告,他已經錯了兩次,再也不會錯第三次。
噴到臉上的氣流吹動了喬初淺額頭的發梢,或許被頑皮的頭發刺癢到了,她秀氣的眉頭皺起,潛意識就是找個東西蹭一蹭,剛好抓住了沈北川伸過來想替她撥弄頭發的修長手指。
癢啊——癢
蹭啊——蹭
沈北川盯著眼前像隻小貓一樣蹭來蹭去的女人,指腹間都是她柔嫩的肌膚,還有她鼻尖呼吸噴出來的陣陣氣息,仿佛一隻無形的小手,在他心間輕騷淺撓。
小腹瞬間滾燙了起來,他眼神一變再變,剛才為了忍住身體的欲望他已經很為難自己了,可是這個女人不知收斂,還還步步緊逼。
“喬初淺,這可是你先誘惑我的。”
有些暗啞的聲音說完,他就俯身吻住了她性感的唇瓣。
睡夢中,她隻覺得有個人壓住了自己,還沒等她反應過來,熾熱的吻就鋪天蓋地席卷而來,根本不給她一點喘息的機會。
怎麽會這樣?
她很久沒有男人了還是真的酒能亂性,竟然夢到了這種羞羞的事情。
想要趕緊推開夢裏占她便宜的男人,可是身體從頭竄到腳的電流讓她忍不住哼了一聲,憑什麽男人去會所可以大保健,她就不能在夢裏大保健了。
關鍵是會所要錢,夢裏鴨子又不收費。
“嗬嗬。”
沈北川正賣力的讓她的身體為自己綻放,可耳邊突然就傳出了一聲詭異的笑聲,笑得他停住了手上的動作。
“嗬嗬,好好伺候,姐有的是錢。”
喬初淺越想越覺得自己好聰明,忍不住又沾沾自喜的笑了一聲,還不忘展示一下自己的身價,卻不知道身邊的男人臉都青了一片。
“該死的女人!”
這女人夢到來了什麽!
第二天外麵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來,喬初淺才不情願的睜開了眼睛,美好的夢境真的願意一輩子都不醒來。
翻了個身,渾身的疲倦和頭痛欲裂的腦袋讓她瞬間就從夢境中清醒過來,手指按壓上疼痛的太陽穴,她昨天喝了多少酒?
喝醉了也就算了,居然還在夢裏酒後亂性,做了一夜的春夢。
想到夢裏和自己纏綿的男人,她臉色變得複雜起來,一個成熟的女人做春夢並不可恥,可是讓她鬱悶的是,不管是在美國的那七年還是昨晚,她春夢裏的男人不是彪悍的猛男,也沒有電視上的明星帥哥,有的隻是同一個人。
沈北川!
眼睛朝著四周轉了一圈,確定沒有什麽可疑物品之後,她再次低頭檢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見還是昨天穿的那身這才鬆了口氣,還好隻是春夢,不然她一定瘋了不行。
雙腿有些發軟的從床上下來,喬初淺唇角不由得溢出苦笑,雖說這夢中大保健不花錢,可是也傷身,一場春夢下來,兩條腿都要廢了。
叩叩叩。
“你醒了嗎?”
沈晉同的聲音從外麵傳進來,喬初淺臉上的警惕才放鬆了下來,盡量讓自己走路看不出任何異樣的走過去,拉開了房門。
“昨晚可能喝的太多了,不好意思。”
“沒關係,其實昨天那些酒你大可不必喝。”
朝著房間裏麵看了一眼,他才再次展開了笑容,昨天晚上他外出處理事情,回來的時候聽見她房間裏有些聲音。
“既然是來接洽後麵工作的,有些應酬總是避免不了得。”
這一點從她第一天做秘書開始,心裏就已經很清楚這一行的規矩是什麽。
“我隻是擔心你這麽喝傷了身體,對了,回訕北的票已經訂好了,我們中午吃過午飯就回去。”
“今天就回去,不是還要去看下麵的供應商嗎?”
來的時候她特意看過沈晉同給她的行程概況,後麵兩三天,他們還要走訪幾家原料供應商,怎麽突然就要回去了?
“風擎臨時有些事情需要處理一下,大哥不在,我隻能回去先把把關,供應商的事情看來要等下次了。”
沈晉同麵部紅心跳的撒著謊,匆忙回去倒不是因為沈北川調查林妃兒中毒藥品的事情,而是他已經接到了消息,沈北川在訕北出現了。
“那也隻能這樣了。”
喬初淺有些遺憾的點了點頭,她是很希望這次來能夠將後麵的事情差不多都敲定下來,後期的工作就能省心省力許多,但他的理由也讓人沒辦法回絕。
沈北川人在國外,不可能什麽事情都能及時處理。
意識到自己想到了那個人,她臉色微微變了變,現在的科技這麽發達,是不是能研製出一種藥,將一個人徹底的在記憶中抹去。
那麽,她願意花一筆大價錢,將沈北川這三個字從她心髒的最裏麵剔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