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服務的基本流程
沈北川跟著躺在床上,需要控製才能讓自己不至於主動壓在她的身上。
“既然來了,就應該知道服務的基本流程。”
心裏的傷口再次被狠狠撕裂的更深,恨不得掐著他的脖子質問他為什麽要這樣對自己,為什麽要這麽踐踏她的尊嚴,可是她什麽都做不了,隻能在疼痛中趴在他身邊服務身邊的男人。
羞恥屈辱讓她一直壓製的眼淚控製不住了,一滴滴的從眼角滑落。
“我不喜歡哭喪著臉和廉價眼淚的服務。”
身上泛起一下下的涼意,隨後就變成了岩漿灼燒的滾燙,讓她和自己上床就這麽痛苦嗎?還是說她想取悅的人是另一個男人。
強烈的憤怒和嫉妒讓他一個粗魯的翻身,將人壓在了自己的身下。本該好看的眉眼冷酷中還帶著濃烈的殺氣,“喬初淺,這是你自找的。”
說完她的柔軟就被他鋒利的牙齒狠狠咬住。
疼痛的同時身體卻伴隨著一陣難以形容的戰栗快感,她羞愧的僵硬著身體,沈北川讓她吃得藥藥效已經起來了。
本能的想要抗拒如同被點燃了的身體,可卻發現意誌力在強大的藥效下顯得十分薄弱,索性任由體內的欲望極速的奔騰起來,甚至有些期待,期待這藥效能強大到讓自己失去所有的理智,才不會這麽的難堪。
顫抖中下巴被狠狠捏起,沈北川眼裏的欲望和憤怒交織到一起,輪廓分明的五官誘惑冷寒。
“說,陸祁能不能給你這樣的快樂!”
隻要一想到她躺在另一個人身下享受歡愛,憤怒的火焰就能瞬間將他吞沒。
喬初淺安靜的看著他,兩個人的距離可以看清他眼裏的血絲和深沉的憤怒,也看了自己的無助和絕望,“都是男人,你能給的,別人自然也能給。”
淡定的回擊回去,可心口卻疼的厲害,沈北川,你知不知道除了你,我從沒有過第二個男人!
原本還能壓製的憤怒在她挑釁的回答之後徹底被激怒,沒有任何溫柔的前戲,他粗暴的進入。
喬楚喬眉頭緊緊皺起,疼痛讓她想要喊叫出聲,可是身體卻在尚未發聲之前變成了另外一種感覺。
她很想要!
甚至覺得這樣的粗暴催動了體內的藥效,讓她有些情難自已。
“沈北川……”
一開口,聲音就酥麻的連自己都有些臉紅心跳,被羞辱的難過夾雜在欲望之中,她隻希望他能夠快點完事,哪怕粗暴也好,好讓自己快點離開這裏。
可偏偏他不打算配合,沈北川低頭,鷹眸將她眼裏迷蒙的欲望都看在眼裏,染著怒氣的薄唇突然邪肆的笑了起來,蓄勢待發的身體一動不動,挑起的眉峰更是帶著玩味和諷刺,一字一字的說道,“求我,要你。”
喬初淺手指緊拽著床單,牙齒輕咬著唇瓣,可是那四個字她卻說不出來。
這張床上,剛剛有另一個女人和他一起滾過。
“說還是不說,想想你的陸祁,你想看著陸氏過不了幾天就宣告破產倒閉嗎?”
明明不想提那個名字,可是不知道為什麽,他就是想要帶有報複性的說出那兩個字,他要踐踏她心裏這兩個字的意義,讓她知道,在汕北,隻要他想,陸祁就可以什麽都不是。
“求你,要我。”
陸祁和陸氏刺激著她的理智,喬初淺放下了最後的尊嚴,她來的目的就是為了用屈辱來換取沈北川的高抬貴手,從一開始就沒有拒絕的理由。
聽到了自己要求的回答,可是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眼角更是危險的眯起,她竟然真的求自己要她。
“陸祁在你心裏就那麽重要麽!”
壓低了聲音,卻掩飾不住他想要咆哮的心情,為什麽這個有自己驕傲的女人為了陸祁竟然可以連尊嚴都不要,為了他可以脫光躺在自己身下,求著他要她!
一直隱忍不動的身體動了起來,沒有一絲憐惜,像是一頭憤怒到發瘋的野獸不斷的衝撞。
喬初淺咬著一陣紅一陣白的唇,將臉扭向一邊,沈北川,陸祁在我心裏正是沒有你想的那麽重要,所以我才不能有更多的虧欠。
眼淚一滴滴的滑落,打濕了枕頭,藥效讓身體變成了一個燃燒的火球,不將自己燒毀不肯罷休。
不知疲累的折騰了兩個多小時之後,沈北川才癱軟在她已經青一塊紅一塊的身上,而身下的喬初淺早已經在他凶猛的攻擊中失去了意識,仿佛睡著了一般。
伸手抹去順著臉頰流淌的汗水,輪廓鋒利的臉上帶著明顯的疲憊,他就跟一個瘋子一樣,不斷的要著她,一遍遍的在她身體裏加深自己的記號,直到自己累到再也動不了的地步。
低頭惱火的看著已經昏迷過去的女人,他連皺眉的力氣都沒了。
“我給了你一次又一次的機會,為什麽你就不珍惜?”
他原諒她七年前的背叛,他甚至在知道她心裏還想著陸祁之後再給她機會,隻要她說幾句愛他的話,他就能將之前所有的事情都一筆勾銷,可是這個女人卻根本不珍惜他給的機會。
有些頹廢的起身去了洗手間,十幾分鍾後,沈北川從洗手間走了出來,站在床邊給自己點燃了一根雪茄。
狠狠吸了一口,昂貴的雪茄就被扔在了水晶的煙灰缸裏,任其自燃自滅。
目光停在她布滿痕跡的身體上,眼裏閃過一抹懊惱,伸手用一旁的被子將裸露在外的身體蓋上。
劃開手機的屏保,對準床上的女人連按了好幾次相機的拍照鍵,“喬初淺,你和陸祁永遠都別想在一起。”
……
喬初淺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隻知道自己醒來的時候天都已經快要黑了,眼神慌亂的在四周看了一圈,卻沒有發現沈北川的身影。
他走了也好,至少不會在被踩碎尊嚴後再添侮辱。
挪動了一下身體,下身就是一陣撕裂的疼痛,臉上不由得一陣紅白交替,昨晚他粗暴的要到了自己昏迷失去了意識。
費力的從床上下來,挪著小碎布進了洗手間,她現在的狀態如果回去,子夏和景言肯定會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