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姐弟之爭
如風一直將Joy送到她家門口後才回的酒店。等到如風走後,Joy這才紅腫著雙眼打開門。
然後,她疲累的踢掉了腳上的高跟鞋,光著腳走進客廳。在這樣的初冬天氣,她甚至都沒有去穿上一雙溫暖的拖鞋。
Joy虎著她的那張俏臉,一言不發的坐到沙發上,絲毫沒有去理睬一下身旁那個空閑時隻會宅在家裏看狗血苦情戲的喬橋。
果然,今天的喬橋,他的那雙眼睛依然緊緊盯著電視機裏那哭哭啼啼、拉拉扯扯的場景。
終於,喬橋感覺到了姐姐今天與平常截然不同的氣場,所以,他讓眼睛在百忙之中離開電視機的視線範圍,很快的瞥了一眼Joy,不過,又很快的轉了回去,再一次死盯著電視機屏幕,因為,現在,電視裏開始上演一哭二鬧三上吊了……
這沒完沒了的哀嚎聲,惹的Joy心煩意亂,她猛然起身,走過去直接摁掉了電視機上的總開關!
電視機屏幕瞬間暗黑一片。
“姐,你幹嘛?正演到關鍵時刻好不好!”喬橋很不滿的向Joy提出抗議。
“我看這種弱智劇情的每一幕對於你來講都是關鍵時刻!”Joy譏諷他,“你不要每次回來雲港都這樣的賴住在我家,我要你明天就搬回家裏麵住,順便好好的陪陪爸媽!我問你,你究竟有多久沒有好好的陪過他們了?”
喬橋不曉得Joy今天到底是吃了什麽嗆藥,居然一回家就數落起他的不是來了,於是,喬橋不知天高地厚的反問她,“你還好意思說我咧!那我來問你啊,姐,你有多久沒回家去陪過爸媽了啊?”
喬橋不問還好,他這樣一問,Joy“噌”的一聲就從沙發上麵站起了身。速度快到直接驚到了喬橋。
“姐,你幹嘛啊?差點被你嚇死了!我還以為你要過來打我呢!”喬橋感到很無辜的埋怨姐姐,“你今天和那個林如風……是不是發生了些什麽啊?還是他惹到了你?讓你很不爽?”
喬橋果然是沒見識過馬王爺有幾隻眼!
“我沒時間陪爸媽是因為我在努力工作,我想家人為我驕傲!而你呢?你沒時間陪爸媽是因為你在助紂為虐,你在給壞人當狗腿,你令我們家人全體蒙羞!”Joy終於大爆發了!
喬橋懵了!
“另外,你不要一口一聲林如風、林如風的,人家林醫生年紀比你大多了,你沒有資格對人家直呼其名!”
喬橋這下徹底傻了!這人的名字不就是取來給別人叫的嗎?難道,就因為林如風年紀比自己大一些,所以,自己就不能叫林如風名字了?這……這是什麽邏輯啊?
“姐,你……”喬橋剛想說話,就被Joy打斷了。
“今晚,我讓你在我家住最後一夜,明天天一亮你就給我搬走,我再也不要看見你在我麵前晃悠,我看見你就心煩!”Joy對他說到。
“姐,到底出了什麽事啊?你幹嘛突然變的這麽針對我?你告訴我理由!還有,你要趕我走,也要告訴我理由!”喬橋實在琢磨不透姐姐到底是怎麽了!
“這是我買的房子、我的家,我要你走還需要給你理由?”看得出Joy這一次真的惱了自己的弟弟,她真的對喬橋生了氣!
“還有,就像你昨晚酒會上說過的那樣,我把同樣的話現在還給你!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弟弟的份上,我現在就把你趕出我家!”
喬橋徹底震驚了, Joy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是衝著他來的!
對,昨天酒會上,他們是有意見不合!最後,確實也有一些不歡而散的感覺!可是,昨天Joy回家之後,他們姐弟之間不就已經沒事了?怎麽反而是今天Joy看見他就像吃了火藥一樣!
“姐,你到底怎麽了?我們姐弟兩個有什麽話不能說出口、說清楚的?你何必要如此動氣呢?”喬橋打小是家裏的獨子,從小就是被父母、包括Joy寵慣了的,他何時受過自己姐姐這般大的脾氣。
“你說,你告訴我,今天你和誰在一起?又遇到了或發生了什麽事?”喬橋的聲音也不禁提高了幾個分貝。
一定又是那個林如風!喬橋暗自腹誹。這一對林家兄妹簡直就是自己的克星!之前,自己一番好心卻被林夕罵做馮雲山的走狗!而林如風更是過分,就是因為林如風昨天出現在酒會現場,才讓喬橋知情不報的事情東窗事發,被馮雲山當場“抓包”,為此,喬橋還受到了馮雲山的責備!而現在,就連從小對自己都禮愛有加,無比寵溺自己的姐姐都被那個林如風迷得七暈八素,今天還大變身加大爆發!
“那好,喬橋,我問你,你之前一直有在提醒我,讓我別去插手管馮家和林夕之間的事情,那究竟是為什麽?”Joy開門見山的問弟弟,“另外,林夕因為那個馮雲山吃盡了苦頭,你居然能如此心安理得的替他當狗腿?我太不能理解了!”
“姐,你在說我嗎?你說我是狗腿?”喬橋也惱了。以前,林夕也冷嘲熱諷過他是馮雲山的狗腿,但是,林夕對於喬橋來講畢竟隻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外人,可Joy不一樣啊,她是他的親姐姐,怎麽能不分青紅皂白的罵他呢?
“之前我讓你不要去插手多管馮家和林夕之間的閑事,是因為我知道林夕和馮雲山之間的淵源很深,而林夕之所以會來雲港、會去馮家,肯定有著她不同尋常的理由,所以,我才會提醒你少管閑事!但是,”
喬橋來了一個大轉折,“但是,你說林夕因為董事長吃盡了苦頭,而我因為替董事長辦事我就成了狗腿,我絕不認同!”
喬橋接手馮雲山前任秘書工作以來,替馮雲山為林夕所做的每一件事,無論學業還是工作,都是馮雲山在幫助林夕,Joy說林夕因為馮雲山吃盡了苦頭,這從何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