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蕭塵的屍骨
夏晚妝臉上通紅,這蕭塵到底知不知羞?
夏晚妝將腦袋埋在了被子裏不吭聲。蕭塵俯首在夏晚妝的額頭上輕輕印了一吻。
來日方長。
“那些刺客,我懷疑是先帝留下來的,可是不知道先帝將他圈養的暗衛留了誰。那人神秘的很。”蕭塵輕輕地擁著夏晚妝的後背解釋。
夏晚妝聽著將身上的被子拉了一點輕輕搭在蕭塵的腰腹上,這樣的天氣,最容易著涼。
蕭塵看著夏晚妝恍若無意的動作,勾了勾唇角。
“會不會是皇宮裏的人?”夏晚妝轉過頭來看著蕭塵蹙眉問道。
“不是。”蕭塵的聲音異常的肯定,他同皇宮那些人保持了隻是表麵上的關係,私底下他們自然也有。派刺客來刺殺自己。
可是蕭塵身邊高手如雲,皇宮那些人早已放棄用刺殺的方式來害蕭塵。
蕭塵敢肯定不是皇宮裏的人。
“那可能是誰?”夏晚妝心中有種擔心的感覺。心中似乎揣測不安。
夏晚妝總感覺這背後似乎蘊含著更大的陰謀。可是又和皇宮無關。
“所以為夫才要親自進蛇出洞,不然敵人在暗處,不知道什麽時候反咬一口。”蕭塵回答,可是抱著夏晚妝的手卻又越縮越緊。
“那我……”夏晚妝正欲說話。
“娘子,為夫不在的這段日子,就要辛苦娘子了,王府就交給娘子了。”蕭塵低聲說道。
“交給我?”夏晚妝美眸圓睜,似乎有些許的不敢相信。
“是,還要辛苦娘子做一段時間的寡婦。”蕭塵輕輕蹭了蹭夏晚妝的脖子。
夏晚妝脖子上癢就伸手去推蕭塵“你不怕我趁機將你的王府掏空嗎?”夏晚妝挑眉問道,蕭塵難道就這麽信任自己?
“夫君的都是娘子的。”蕭塵低頭在夏晚妝的頸間,夏晚妝感覺到頸部溫潤的觸感。
“蕭塵!你怎麽這麽流氓!”夏晚妝的臉上越發的紅了,伸手去推蕭塵,可是夏晚妝哪裏推得動他呢?
夏晚妝推蕭塵,可是蕭塵猶如鐵壁銅牆,一動不動,夏晚妝也就放棄了。
蕭塵的眼睛裏閃過一抹得逞的笑容,輕輕在夏晚妝頸間嘬。
蕭塵離開後,夏晚妝的脖子上都是一片一片的暗紅色,在夏晚妝細膩的皮膚上格外的明顯。
夏晚妝白皙纖長的手緊緊握緊了床角罵道“這斯莫不是二十多年從沒見過女人?”
夏晚妝走到銅鏡前,用珍珠膏輕輕地將脖子上的痕跡掩蓋,又套好了衣服,這次夏晚妝沒有在穿那大紅的衣服,穿的是白色的。
畢竟蕭塵說了自己要作為一段時間的寡婦,那大紅色自然是不能再穿了,得穿白色的。
夏晚妝特意選了一高領的將脖子擋的幹幹淨淨,任誰都發現不了,脖子上的痕跡。
做戲做全套,夏晚妝自然還是要出去表示一番。
夏晚妝芊芊素手拂開了門簾,外麵不知道什麽時候又開始下起了鵝毛大雪,天空暗沉沉的,仿佛烏雲就壓在頭頂上。
有些讓人喘不過氣來。
因為蕭塵突然遇刺而且下落不明,這京城百官之中幾家歡喜,幾家憂……
沒有了往日裏冬獵的氛圍反而死氣沉沉的。
“晚晚……”袁瑤岑在前麵的帳篷中,跟夏晚妝的帳篷距離有些遠,但是夏晚妝若是要出去,必要從袁瑤岑的帳篷旁邊經過。
袁瑤岑本不是住在這裏的,可是袁瑤岑擔心夏晚妝,這才跟自己老爹說了過來的。
袁瑤岑是習武之人耳力好,夏晚妝一過來,袁瑤岑就那迎出來了。
夏晚妝是天亮才倒下去的,可是現在才中午夏晚妝就又出來了。
夏晚妝的手指微微蜷縮,美眸含淚“瑤…岑找到了嗎?”夏晚妝的聲音明顯有些許的顫抖。
夏晚妝在心裏讚歎自己,就這都能拿奧斯卡影後了!
袁瑤岑眼睛裏滿是擔心,袁瑤岑扶助夏晚妝的細肩“晚晚已經一天了怕是救不回來了……”袁瑤岑雖然萬般不情願,但是還是要將真相告訴夏晚妝。
“小姐……皇上召您過去。”後麵的白芷緊趕慢趕的跑了上來。
“王爺還沒有找到,不去。”夏晚妝倔強的搖頭,可是眼淚卻是一滴一滴往下掉,嗒吧嗒滴在夏晚妝的手背上。
白芷的心裏都是心疼。殷練站在旁邊一聲不吭,仿佛也是極盡傷心。
“小姐……”白芷再三咬唇,還是狠心將真相說了出來。
“找到了王爺,是王爺的屍骨……”白芷的話音剛落。
夏晚妝嬌小的身軀輕輕顫了顫,差一點倒在地上。
殷練眼疾手快扶住了夏晚妝的肩膀。
“怎麽可能……不可能……”夏晚妝口中喃喃,雙目無神,雙腿像灌了鉛一樣,寸步難行。
夏晚妝心情“萬分沉痛”走向了大帳,裏麵人很多,不管是皇家人還是朝臣,全部都是臉色不太好看。
當然了,也有些人的嘴角壓都壓不下去,裝的罷了。
蕭塵若是真的死了,對他們來說,那才是天大好事,蕭塵軍隊可是個香餑餑,這群狼,巴不得撲向前分而食之!
在大廳中間有一白布微微隆起,夏晚妝知道那大概就是他們尋的蕭塵的“屍首”。
夏晚妝步履緩慢,仿佛時間在這一刻停止了,夏晚妝沒有出聲,什麽的皇上皇後亦沒有出聲。
百官默不作聲,看著夏晚妝的眼神裏,有的透著憐憫,有的透著幸災樂禍……
但是夏晚妝的視線漸漸模糊了,夏晚妝知道這裏那麽多人,自己一定要傾情表演一番,不然怎麽對得起蕭塵的信任呢?
夏晚妝如果是做的不像,那暗處的幕後之人又如何會相信?
夏晚妝不敢怠慢,眼角以肉眼見得到的速度紅了起來,滾燙的淚珠順著下眼睫毛滴在雪白的衣服上,印上一滴又一滴的淚花。
夏晚妝就連君臣之禮都忘了,目光就直直的看著大廳那張白布上。
梁如夢的眼睛裏透著一抹擔心,但是很快歸於平靜,梁如夢什麽沒有見過,年輕時也是肆意快活,可是如今梁如夢的心已經漸漸冰冷,甚至波瀾不起。
蕭戈的眼睛似乎要將夏晚妝看透一樣,蕭戈仿佛透著夏晚妝的表情可以知道蕭塵到底死沒死。
蕭戈心中還是懷疑的。
果然,帝王多疑!
“蕭塵……”夏晚妝的嘴唇輕輕顫抖,腳如同灌了鉛一樣,一步一步的仿佛拖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