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章 你們跟上
簫景洛看到皇甫宸逸妥協了,便朝那些護衛們說道,“你們跟上,回國公府給你們拿藥。”
護衛們聽罷,點了點頭。
“你們沒事吧?”他們剛想走,就聽到直接互送溫小九回無塵居的那個護衛出現了,顯然是把溫小九送到那邊後就馬上又趕回來這裏的。
那護衛看到雖然所有人都掛了彩,但好歹沒有性命之憂也沒有斷手斷腳,這才鬆口氣,連忙走到護衛堆裏去,幫忙攙扶一個傷到了腿部的護衛。
“沒事,是這位公子救了我們。”傷了腿部的那個護衛輕聲道。
“這些黑衣人,都是這公子一個人解決的?”那護衛震驚的看著那些黑衣人,失聲問道。
看到護衛們全都點頭,投給他一個沒錯就是這位公子從天而降一人解決了他們所有人都解決不了的黑衣人。
這讓那護衛眼睛都瞪大的,看向皇甫宸逸的眼神都浮現了敬畏的神色,這男人,那麽可怕?不禁心裏遺憾,之前沒有留在這邊看這可怕男人怎麽解決了這些黑衣人的。
皇甫宸逸著急擔憂簫景洛身上的傷,也沒空搭理那些敬他為天神的護衛們,一個飛躍,便朝國公府的方向快速的飛去。
飛的途中,他還細心的把自己的披風緊緊的裹住簫景洛,不讓她吹到一點風。
鼻間傳來的血腥味,是從簫景洛身上散發出來的,讓他心裏閃過狂怒,第一次,他有生以來出現這麽強烈的怒意,恨不得把那些傷了他的黑衣人再鞭屍一次。
簫景洛窩在皇甫宸逸的懷中,看到他身上因為擔心他而散發出來的怒意,以及他皺緊的眉頭,不禁伸出了手,撫了撫他皺成川字型的眉心,柔聲說道,“宸哥哥,別擔心,我這點隻是皮外傷,很容易就好的。”
聽到簫景洛對他的親昵稱呼,皇甫宸逸身形一頓,這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小東西竟然還能叫出這麽軟糯的稱呼,經過她稚嫩清脆的嗓音說出來,猶如一陣和風,吹散了他所有的怒意。
“我會找出幕後人。”皇甫宸逸冷冷的說道,動他女人者,殺!
“我也想知道究竟是誰想要我的命,難不成,是我二叔簫正河?”簫景洛第一個浮現的嫌疑人,便是簫正河。
不過這也不對,畢竟她現在並沒有威脅道他,而他應該不至於會花重金去來殺一個對他沒有威脅性的人。
所以她又否定了這個猜測,或許,是她最近鋒芒太露了,有人眼紅妒忌,所以想要把她殺了?
但誰會這麽喪心病狂,就因為她出點風頭就要她的命?
皇甫宸逸沒說話,在沒有找出幕後凶手之前,誰都有嫌疑。
因為擔心著簫景洛的傷口不及時處理會越發的嚴重,皇甫宸逸暫時也無心探討凶手,正想著快點把簫景洛帶到國公府。
“啊,我突然想到,之前你來的時候我手中的毒霧瓶子掉地上了,忘記撿回來了,我怕有人路過看到我的毒霧瓶好奇打開蓋子來看,我那毒霧殺傷力很強,會死人的。”簫景洛想到這一茬,連忙說道。
她可不想因為自己的無心之失而讓人喪命,剛想讓皇甫宸逸倒回去把那瓶毒霧撿回來。
“我有手下回去處理那些黑衣人,他們看到那藥瓶會撿走交給我。”皇甫宸逸說道,身子不停頓的,繼續快速的往前飛著。
簫景洛點了點頭,想也想得到皇甫宸逸肯定不可能讓那些黑衣人就晾在那一邊,必定會讓人去處理的,畢竟得看看這些黑衣人出自什麽組織,順藤摸瓜下,指不定能找到一些線索。
很快便到了簫景洛住的華景園。
皇甫宸逸直接到了簫景洛的廂房。
因為簫景洛不喜歡人太多,所以華景園基本上除了碧春碧華之外,就基本沒其他下人了。
碧春碧華看著天黑了,小姐都沒回來,他們其實早已經站在她們的廂房門口翹首以待等著簫景洛回來,當她聽到簫景洛房中傳來聲響,不禁愣了一下。
兩姐妹相識一眼,碧華便立刻撒開步伐,朝簫景洛的廂房方向走去,一邊走一邊朝碧春說道,“不知道是不是小姐回來了,我們去看看。”
“好。”碧春也開心的朝跟在碧華身後加快步伐的走著,笑著道,“小姐還挺乖的,趕在天黑的時候回來了,不然老夫人隻怕又要擔心的念叨著了。”
“嗯,等下就送小姐過去主樓跟老爺老夫人一起用晚膳,時間剛剛好。”碧華也是鬆口氣,就怕小姐又半路被人拉去給人治病。
碧春碧華走到簫景洛的廂房門口,看到虛掩的房門,便敲了敲。
“小姐,你回來了麽?”碧華在門口輕聲喚道。
“進來吧。”簫景洛被皇甫宸逸放到了床上後,聽到自己小丫鬟那麽快速的就出現在了廂房門口,不禁輕笑,這一笑,又扯動來的傷口,讓她的小臉變成了呲牙咧嘴的,整張小臉都被皺成了一團。
“別動,當心傷口。”皇甫宸逸不禁無奈又心疼,別的小姑娘受點小傷都哭天喊地的,他家這小東西倒好,傷的這般嚴重,就算是男人都要受不了,她還想笑得出來。
碧華碧春聽到簫景洛跟平時無異的聲音,她們立刻推門進來。
一進門,碧華就聞到了濃鬱的血腥味,從內室傳來,她神色一沉,立刻加快了腳步,朝內室跑去。
到了內室,她看到簫景洛臉上的血跡,已經手腳上的痕跡,頓時臉色煞白,失聲驚叫,“天啊,小姐,你怎麽受傷了?”
碧春也跟著跑了進來,當她看到簫景洛身上有利器割破的痕跡,而神色的衣服也被血跡染成了褐色,她心下大驚,哇的一聲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跑向簫景洛。
“小姐,你怎麽受傷了啊?還傷的這麽嚴重。”碧春想伸手去觸碰簫景洛,但又怕碰到她的傷口,於是縮手縮腳的隻敢哭不敢碰她。
她家小姐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麽回來了就一身傷,如果不是她身上穿的是神色衣服,染了血跡也不明顯,如果換成平時穿的那種素雅顏色的裙子,隻怕小姐整個人都成為血人了。
“別哭別哭,我沒事,皮外傷而已。”簫景洛不禁頭疼,她這個傷患都沒哭,自家小丫鬟倒是哭得比她還大聲,這算個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