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章 賢良的阿烈

  聽完水輕嵐的話,火雲烈有些尷尬,“咳咳,我來幫你!”


  自從火雲烈進來之後,藥黎就本著看戲的意思,他了解火雲烈,火雲烈絕對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去看其他的男人,所以他一點兒都不擔心了,可是他忽略了水輕嵐,這個女人永遠不按常理出牌,更不可估摸的是火雲烈對水輕嵐的包容和寵溺。


  “烈,我是個男人,男女授受不親!”藥黎急了,那意思很明顯,管好你的女人!

  誰知火雲烈瞥了他一眼,二話不說,直接一掌,藥黎的衣服便在火雲烈的掌下化作了粉末。


  “這種方法挺實用!”說著,水輕嵐手中出現了好幾根銀針,唰唰幾下便插在了藥黎的各種穴位之上。


  吃過水輕嵐手中銀針虧的人都對水輕嵐的銀針不由自主的恐懼,倒不是說他們真的怕,也不是說他們的功力沒有水輕嵐深厚,而是水輕嵐的銀針太出其不意,他們以往的判斷能力在水輕嵐身上根本無用,加上他們對穴道幾乎一無所知,所以隻要給了水輕嵐施針的機會,他們就輸了一半了,除非他們能在水輕嵐施針之後,用強勁的能量震碎銀針,不過一般情況下,水輕嵐的速度不會給任何人這種機會。


  “我說,你們夫妻倆個這樣做真的好嗎?”藥黎咬牙切齒的看著水輕嵐和火雲烈。


  因為水輕嵐為了防止藥黎亂動讓她沒辦法順利針灸,直接拿銀針封了他的穴道,以免他亂動。


  而藥黎則是臉已經繃得通紅,火雲烈愛莫能助的站在一邊,看著水輕嵐對藥黎上下其手,雖然火雲烈也不願意水輕嵐這樣在一個男人的背上亂摸,可是看了看初二的情況,他還是識趣的閉了嘴,萬一惹得嵐兒不高興了,他就苦逼了,況且他還瞞著她一些事情呢,現在他還是默默的比較好,盡管心中的醋意已經快要將他淹沒了。


  水輕嵐可沒有想太多,對她來說,現在的藥黎就是可以救初二唯一的人,她把藥黎當病人,她必須盡快讓他能夠恢複,針灸是最快的方法,當然,這在普通的針灸基礎上還加入了她的古武內力,由這股內力伴隨著穴位的擠壓,能夠迅速的排出體內的瘀血和鬱氣。


  隻是藥黎終究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從未對哪個女人感興趣過,因為他的內心裏全是恨,怎奈何當水輕嵐的小手在他後背處施針的同時,他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起了反應,盡管他極力克製,可是皮膚上還是不由得泛起了粉紅色,好在這個時候水輕嵐正在施針,大家隻當是施針之後的效果。


  半個時辰之後,水輕嵐才慢慢的收了銀針,而藥黎的額頭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汗,這中間有他克製自己情緒的,還有水輕嵐在替他疏通經脈時引起的疼痛,總之,藥黎從來沒有覺得時間有這麽難熬。


  “好了,阿烈,你扶藥黎進去休息吧。”


  水輕嵐早就看到了臉色發黑,卻一直隱忍不說話的火雲烈,雖然她不覺得給藥黎治傷有什麽不對,但是她卻明白男人的霸道,讓他在這裏看著她給另一個光著上身的男人治傷恐怕已經是極限了,要是她再去扶藥黎,估計火雲烈會跳起來了。


  “喏,衣服!趕緊穿上!”火雲烈不知道何時手中多了一件衣服,黑著臉丟給了藥黎。


  藥黎艱難的接過衣服,因為水輕嵐的針剛剛抽走,所以在短時間內他動起來是有些困難的,可是他看了看火雲烈的臉之後,他放棄了讓火雲烈幫他,至於水輕嵐就更不可能了,現在的他看到水輕嵐就想跑,離這個女人遠遠的。


  水輕嵐並沒有搭理那兩個別扭的男人,而是將初二扶了起來,送到了另外一間屋子裏。


  初二的傷勢太重,幾乎打中了心髒,心脈多出損壞,如果隻是憑借藥黎的丹藥,恐怕也撐不到他們尋來重生藤,她必須封住初二的大部分脈絡,不讓血液循環的次數那麽多,這樣的話就相當於變相的讓初二的新陳代謝變得緩慢,這樣丹藥的能量就可以讓初二多撐一段時間。


  再說,初一和器鎏曜也順利的離開了庫房,因為火雲烈安排了人接應,所以一切都很順利,但是因為雷鷹遲遲沒有回去,加上水輕嵐的暴力行徑,讓水輕柔提前去找了水淵,雷鷹在離開之前,告訴水輕柔,如果兩個時辰之後他還沒有回去,就讓她去找水淵,說庫房出事了。


  當水淵帶著人來到庫房的時候,隻看到了暈倒的兩個侍衛被扒了衣服,還有空空如也的庫房,水淵差點沒氣的一口血吐幹了。


  “柔兒,你怎麽知道庫房出事了?為什麽不早說?”水淵雙目眥紅的看著水輕柔,仿佛水輕柔才是那個偷盜了庫房的人。


  水輕柔被水淵的模樣嚇到了,不過想起雷鷹的吩咐,她解釋道:“不是我不說,而是我也是今天剛知道的,鷹少主說收到消息,今晚可能會有人襲擊我們的庫房,但是消息並不是很明確,所以鷹少主決定晚上去查探,並且告訴我,如果他兩個時辰沒有回來,可能就是出事了,就讓我來通知爹爹。”


  “那他有沒有說是誰?”水淵急忙追問。


  到底是誰這麽大膽竟然打起了他水族的注意?如果被他抓到定然不會就此罷休!


  “不知道,鷹少主沒說,他隻是說在沒有搞清楚事實情況的時候,不能亂說,不然會引起我們水族不和。”水輕柔搖了搖頭,將雷鷹的原話說了出來。


  水淵不蠢,自然聽懂了這話的意思,水族不和,指的不就是水輕嵐嗎?現如今水輕嵐有了火雲烈撐腰,如果她想要報仇,讓以前傷害她的人得到懲罰的話,似乎最近水族發生的一切都說的通了。


  先是明敏發瘋,然後中毒,接著後山禁地,再接著柔兒被人侮辱,然後是今天的庫房出事了,這一切都像是在擾亂水族,而水輕嵐有足夠的動機。


  “柔兒,你先回去等著,如果鷹少主回來了的話立刻帶他到書房見我。”說完,水淵又轉身對身後的侍衛命令道,“立刻開啟水族的一級防禦,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能離開水族!”


  說完,水淵便急急忙忙的離開了現場,他去了水族的議事廳,庫房這麽大的事情他瞞不下來,必須立刻通知水族的長老會。


  不過走到議事廳門口前,水淵回頭對心腹吩咐道:“去,派幾個靠得住的人盯住大小姐的院子,如果有人從裏麵出來,立刻來報,不要打草驚蛇!”


  如果,明天他們來跟他請辭離開的話,哼哼!水淵眼中的凶光一閃而過。


  而當初一和器鎏曜將財物按照火雲烈的安排運出去之後,回來的時候卻發現水族四處都戒備森嚴,他們想要悄無聲息的回去簡直是不可能的了。


  “怎麽會這樣?難道我們的行蹤暴露了?”初一麵露擔憂。


  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而且師父她們還在裏麵呢,如果水族戒嚴,他們這裏的人就沒辦法進去了,師父可以用的人就更少了,一旦出事情,連接應的人都沒有。


  “先不要急,如果是我們的行蹤暴露的話,水族內部不會突然戒嚴,而是各路人馬在外麵圍剿我們,現在並沒有出現這種情況,說明也許隻是水族發現了庫房失竊的事情,並沒有確定是誰幹的,更不知道我們已經將東西全部運出來了。”器鎏曜比初一要冷靜一些,自然想到的要多一些。


  “那我們現在怎麽做?”不知道為什麽,在這種時候,初一覺得器鎏曜還是挺讓人信服的,對於他說出來的話,她竟然沒有任何的懷疑,甚至還覺得很安心。


  器鎏曜也不矯情,當下果斷的接手了全部的主持工作,其他的人是火雲烈的手下,火雲烈之前交待他們聽從配合初一,如今初一也要聽器鎏曜的話,他們自然沒話說。


  因為暫時無法與裏麵的人取得聯係,器鎏曜決定讓其他人先將已經得手的財物運回指定地點,那裏地北正等著呢,沒錯,這批東西火雲烈沒打算貢獻給火族,而是準備自己吞了。


  “初一,我們兩個在這裏守著,你負責東南方,我負責西北方,將附近的路障清除,如果我沒猜錯,最遲明天他們就會想辦法離開水族,我們就在這裏等!”


  兩人又商量了一番,然後各自隱藏開始行動,沒辦法進去幫忙,就在外麵做好一切準備。


  等水輕嵐將初二的情況暫時穩定下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三更天了,被水輕嵐困在陣法裏的雷鷹也早就精疲力盡了,他小瞧了水輕嵐這個女人,她比火雲烈更難纏。


  “水輕嵐!”雷鷹咬牙切齒的看著那虛幻的影子。


  是的,從一個時辰前,他就已經疲憊不堪,沒有再繼續打鬥的力氣了,也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他的眼前就不斷的出現水輕嵐的影子,有妖媚的,有冷酷的,有溫柔的,有凶殘的,各種姿態,最後都化作她高冷的一麵,嚇得他一身冷汗。


  他雷鷹怎麽說也是堂堂雷族少主,何時這般狼狽,被一個女人嚇破了膽!

  “雷鷹少主,我是有夫之婦,你這大半夜的不停的叫我的名字,不是存心給我找不痛快嗎?”水輕嵐走到院子裏麵,聽到雷鷹的聲音便過來看看。


  這陣法足夠撐到天亮,所以她並不擔心雷鷹能夠出來,因為他已經失去了最好的破陣時間,不過雷鷹不斷的喊她的名字,卻是不討人喜歡。


  “水輕嵐?”雷鷹似乎不相信自己看到了水輕嵐的人,他還以為是虛影,伸手便想要去抓她的臉。


  水輕嵐臉上浮現一絲冷笑,看來這個男人因為疲憊,已經失去了判斷意識,既然如此,逗逗他也無妨,說不定還能套出點什麽消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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