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5章 你是一個聰明人
“護衛隊的培訓已經進行下去了,可是我還是不明白,風哥你怎麽突然就不打算要禦軍了呢?沒了禦軍的支撐,夢幻之城一旦和其他的城市起了摩擦,我們沒有任何抵抗的力量。”
還沒有走進大堂,潘長安就已經一邊說著,一邊擺出鬱悶的表情。他快步走進大堂,將麵前的大水杯拿起來,往自己的肚子裏灌。
噸噸噸的聲音在大堂裏顯得有些明顯。
他這段時間一直在夢幻之城裏麵跑動,幾乎隻有到了夜晚才有休息的時間,管理層實在是太少了,所有的管理都放在了他一個人身上。
雖然這幾天已經有非常多的人過來投誠,可潘長安知道黃金三角洲的險惡,人心是最不可靠的。
所以他就算是接納這些人,也很留多一個心眼,將一些重要的事情放到了自己的手上,沒有讓這些人參與。
那些人參與的隻不過是最簡單的管理工作。
夢幻之城在潘長安的努力下,總算是有了一副繁華的景象。
夜風習習,聶風來到了護衛隊,他已經觀察了這些護衛隊非常長的時間,他要在這些護衛隊裏麵找到一些合適的家夥來為自己賣命。
他一個個將這些人點出來,讓其他的護衛隊回去之後,他看著麵前的二十個人,“你們知道我要你們留下來的目的嗎?”
所有人搖頭。
“我想送各位一場大富貴,不知道各位願不願意接受?”
在場的人都愣了一下,他們並不知道聶風的意思,他們能夠來做護衛隊,就是因為自己的身手還可以,也不願意再去外麵闖蕩了。
可聶風說的大富貴,似乎在預示著他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又將會非常的危險。
聶風伸出一根手指,“你們每個人隻需要幫我完成一件事,那麽我會讓你們得到你們這輩子都用不完的財富。”
“不知道城主大人想要我們做什麽事情?”一個中年人站出來,他肌肉虯結,臉上有絡腮胡,脖子上有一道非常恐怖的傷疤,就好像一條蜈蚣纏住了他的脖子。
他是護衛隊的分隊長,帶著一家老小來到了夢幻之城,就想要在這城市裏麵安安穩穩的生活。
他是原住民,從祖輩就住在黃金三角洲,隻不過他們沒有大富大貴,隻不過是在這個地方苟延殘喘。
他也不希望如此,可現實就是,他已經跟不上時代的節奏了,曾經的那些打打殺殺已經不適用於現在的時代。
似乎現在講究的是金錢至上。
可他沒有錢!
他能夠拖家帶口的活在黃金三角洲,而且憑借著自己的實力和頭腦,讓一家老小都不至於活的那麽窘迫,就足以說明這個家夥頭腦還是可以的。
聶風點出來的這些人,所有人的背景他都已經調查過了,雖然不是非常詳細,可他能夠確定,這些人不是第三聯盟的人。
甚至大部分都沒有加入聯盟。
在黃金三角洲,並不是所有人都會加入聯盟,也並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加入聯盟。
和聶風這樣的城主不同,如果隻是普通人,三大聯盟是不屑於讓他們進入自己的陣營,因為對聯盟來說,這些普通人是沒有任何利用價值的。
讓他們加入,隻會浪費聯盟的糧食和金錢。
聶風笑了笑,“其實很簡單,我隻需要你們去召集一批人,將這些人訓練起來,我的要求是,他們至少要和禦軍的實力相當。”
在其中的野德走出來,“城主大人,你是不是太強人所難了,我應該和你說過禦軍的實力吧,我們自己都做不到,其他人又怎麽可能做得到呢?”
聶風笑了笑,“那就要看你們選的人,我相信,既然三大聯盟能夠培養出禦軍,那我也能夠培養出這樣的軍隊出來。”
野德並不希望自己也參與到這樣的事情之中,聶風說的話已經代表了許多隱晦的決定。
禦軍一直都是聯盟用來掌控城市的手段,那些城主即便不希望自己的城市裏麵有禦軍的存在,可一旦沒有了禦軍的保護,城市會變得非常的脆弱。
尤其在這種遍地黃金也遍地凶險的地方。
沒有了強力的保障,不出三天,其他的城市必然會來找麻煩。
野德隻希望自己平平安安,至於聶風那些想法,他並不想去付諸行動。
他隻不過是一個護衛隊的隊長,他自認為沒有這樣的能力去幹大事。
聶風笑著說道,“那沒有問題,你不想參與可以離開這裏了,大門在那邊。”
野德看到聶風那麽輕易的說要放過他,他一時間臉色都鐵青。
他目光落到了大門,那大門外麵有光,雖然微弱,可也算是光明,可他看著就那麽滲人,仿佛能殺人。
他最終轉頭過來,對聶風無奈的說,“我答應你。”
聶風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是一個聰明人,你應該知道,如果你們幫我做事,還是有機會活下來,隻要你們活下來,就能榮華富貴,好過在外麵拚死拚活,你說是吧?”
剩下的人見到野德同意,他們也沒有任何意見,就連一家老小都在夢幻之城的羅亞也選擇留下來。
聶風將人派出去,走在夢幻之城的街道上,黃金三角洲一到晚上,就是狂熱分子活躍的時候。
在夢幻之城也一樣,酒吧、拳館、會所、賽道……隻要是狂熱分子和犯罪分子喜歡的場所,都亮起了霓虹燈,上麵有著五顏六色組成的字母。
而活在黃金三角洲的普通人這時候是不敢從家裏麵出來的,畢竟對於他們來說太過危險了。
在每個城市,至少還有秩序可言,就算是犯罪分子,也需要遵守城市裏麵的規矩,可一旦出了城市,在那些荒郊野外,則是如同人間地獄一樣。
那才是真正的不發之地。
夢幻之城的街道兩邊站著許多穿著各異的人,他們來自於不同的國家,都是被國家通緝,沒有地方可去才來這裏。
他們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帶著命案,甚至一些瘋子手上沾滿了鮮血。
也有一些女人就披著幾塊布站在街道邊上,依靠著古樸的牆壁,對著來往的人拋媚眼,隻不過她們也是一群吃人不吐骨頭的家夥。
能夠從她們身上爽快還在第二天活下來的人,都不是一般人。
“喲,這個小夥子是東亞那邊的人吧?”一個醉醺醺的長發大漢大聲嚷嚷,從不遠處跌跌撞撞的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