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長得太妖孽

  愣愣的,哪怕看不到也不敢提任何要求了。


  泠端嘴角的笑容越擴越大,他對簡寧的表現很滿意。


  能伸能縮,很有腦子。


  他的指尖冰涼,已經落到了她的肌膚上。


  她像被毒蛇的舌頭掃過一樣,又驚又懼,已經到了不得不發聲的地步,“你做什麽?!”


  “別動。”他動作非常快,再次把那根針往簡寧脖子裏進了一點,甚至還自己也拿了一根針紮入了她的脊柱處。


  麻木……


  是那種意識清醒,可卻什麽都做不了的動作性麻木。


  這個男人……


  也懂漢針?!

  而且能這麽快這麽精準地控製住她……那他的醫術應該也不差,到底是哪裏有病?連他自己都找不到任何救治方法?


  簡寧現在真的好好奇。


  可這個房間太黑了。


  他的手指還在她身上遊走。


  簡寧慢慢讓自己努力鎮定下來,既然這裏太黑,她自己也沒有身體力氣優勢,那就充分發揮巧勁兒,她閉上了眼睛。


  泠端的笑容更大。


  手邊動作不停,已經解開了她身上的扣子。


  簡寧猛地扣住了他的手。


  “別動我。”她聲音因為此刻的過分小心依然保留著那份嘶啞,泠端的眉毛皺了起來,“我不讓你講話,你沒聽到?”


  “聽到了。”簡寧的聲音慢慢恢複正常,“但是聽不聽是我的個人意願。”


  意識是他愛說說,和她沒關係。


  “狂妄。”他淡淡開口,雙手雖然被她攥著,但卻依然沒有要鬆開她衣服的意思,甚至湊她更近了,“但是我很喜歡。”


  簡寧:“……你是不是變 態?!”


  “或許吧。”泠端越看她越滿意,“你不是第一個這樣說的,但我對你的話,卻是今生第一次。”


  簡寧:“……”


  不知道為什麽,她一聽這個男人說話,就有種想起雞皮疙瘩的感覺。


  幸好她現在已經掌握了主動權。


  她這種在鬼門關走過的人,連鬼都不怕,還能怕一個變 態?

  “我是來給你看病的人。”簡寧道,“根據我現在的診斷來看,你不止身體有病,連心理都有病。”她憤憤道,“變 態病!”


  對方沒有任何回應。


  簡寧繼續道,“我之前以為你是個老頭,但是現在聽聲音感覺,你可能還很年輕。”她故意道,“之所說可能,是因為你這種變 態什麽都做得出來,以老裝幼也不是不可能。”


  “你和我是同類。”泠端說話也很有意思。


  他不著急反對。


  也不著急認同。


  而是喜歡把自己和對方拉到同一陣線,同時讓對方措手不及。


  果然,簡寧愣了一下,“什麽同類?”


  他忽然低下頭,在簡寧抓著他的手上落下一吻。


  雖然沒有看到他的表情,可簡寧能感受到這個男人肢體的僵硬,還有那種陰惻惻的曖 昧。


  她手指像是被電擊了一下。


  頓時收回,“你還真是變 態!”


  “我隻是在你身上留下我的記號。”他的聲音波瀾無驚,像是在訴說一件和他毫不相關的事情。


  可她手指上男人獨特的觸感仿佛還在。


  揮之不去。


  簡寧隻覺得頭皮發麻,更加感覺眼前的人不是善茬。


  “快點換衣服。”


  伴隨著他聲音來的,還有一陣輪椅走動的聲音,簡寧經常在醫院,對這種聲音很敏 感。


  他好像也移動了。


  但這該死的黑暗中,她的行動力到底是變得遲緩了。


  趁著她思考的空檔,他已經又來到了她身邊。


  又重複了一遍,“快點換衣服。”


  這裏太黑了,她繼續和他僵持下去沒有意義,隻好先妥協一點:“那你先出去。”


  “我不。”他平靜無虞,說的輕鬆,“我想看你換衣服。”


  簡寧:“……你是不是有點太不要臉了?原來豪門世家的禮節也不過如此。”


  男人並未被激怒,“嗯。”


  簡寧:“……”


  看來是真的很不要臉!

  “如果你還不出去,我敢打賭,一分鍾內,你就會坐在輪椅上腹瀉。”簡寧臉上突然出現了一抹自信的笑容,“剛才我握住你手的時候,已經在你身上用了瀉藥,不信你就試試。”她笑的有分奸詐,“這麽黑暗的環境,我總不可能徹底坐以待斃,何況你還在我脊背上用了針。”


  他牽製她,她也總要有能牽製他的東西。


  “不愧是我看中的女人。”他還在笑,沒有半分慌亂,但是聽聲音,輪椅似乎在距離她越老越遠,“一分鍾內換好出來。”


  防止瀉藥發作。


  簡寧無語,“當你自己是霸總啊,說話怎麽這麽奇怪。”她拿起衣服嘀咕了一句,習慣性摸了摸上麵的標簽,“居然是DJ的衣服……”


  在這個陌生的環境裏,還有了點熟悉感。


  她心裏忽然輕鬆了很多。


  小心翼翼地避開了脊背上那根針,但卻把脖子裏這根自己紮的拔了出來。


  不是不可以對自己施針,而是這個姓泠的在她脊背處紮針的位置過於特殊了。


  簡寧很肯定,那地方不是什麽穴位,卻起到了令人發麻的效果。


  她現在有充分理由懷疑,針隻是他的幌子。


  她看向這個黑的不正常的房間,得出一個結論——這個男人,很擅長用‘障眼法’。


  他在針上塗了東西才是真。


  所以紮到哪裏都會有現在這種全身發麻的效果。


  但因為她是醫生,所以他偏偏要用漢針做幌子。


  真是好精巧的心思。


  她加快了手上的動作,趕緊把衣服換下,可頭發因為剛才澆水,這會兒還濕著。


  可是時間不夠了,她現在必須先到他身邊去。


  不然腹瀉藥發作,的確很難堪。


  她就真不能保證自己能不能從這裏全身而退了。


  王喚那盆涼水澆的很透,簡寧的頭發基本全是在貼著頭皮,看上去很有幾分狼狽。可她現在什麽都在乎不上了,入目隻有眼前這個妖孽的男人。


  他長得太妖孽了……


  那雙眼睛像是裝滿了世間最能勾魂的東西,頭發做的造型偏韓式中分,和他那張瘦削但精致有棱的臉型相得益彰,最致命的是他的嘴唇。


  簡寧從來沒在任何一個人嘴唇上勘破過性 感這兩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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