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0章 騙沒騙
第一千四百七十章騙沒騙
她雖然反鎖了車門,但是她明白,這不過是一時的。
倏然,她的目光在看到了眸個身影后,瞳孔倏然一縮。
是……厲臣!他、他來了!
顧厲臣走到了車前,看著在車子內的宋輕瑤,只是冷冷的吩咐著手下,「砸。」
於是幾人拿著鐵棒,朝著車子的車窗處狠狠地砸了下去。
「啊!」宋輕瑤嚇得渾身發顫,幾乎是本能的蜷縮起了身子,朝著座椅下方躲去。
只是片刻的功夫,車窗玻璃已經被砸碎了,車門也被人打開,宋輕瑤被人從車子里拖了出來。
「宋輕瑤,你還真是不死心,竟然到了現在,還想要對付可可嗎?」顧厲臣冷聲道。
宋輕瑤直到此刻,才總算是稍稍從驚嚇中回過神來,她抬起頭,看到了顧厲臣手中捏著的那疊照片,突然笑了起來,「哈哈,你看到了這些照片了啊,也好,這些照片,我買下來,本來就是想要讓你看的。」
顧厲臣眯起了眸子,「讓我看?」
「可不是嘛,我要讓你看看,你在乎的鐘可可,心中有的可是別的男人,這個嚴洛初,可是她的初戀啊,他們之間那麼親密,而且那天,嚴洛初還為了鍾可可,不惜說出了會毀了他自身形象和名譽的話,鍾可可只怕是感動得一塌糊塗,心中只巴巴地想要和嚴洛初在一起吧……」
宋輕瑤尖銳的聲音,不斷地響起,此刻她的每一句話,對顧厲臣來說,不啻是一種刺激。
「住口!」顧厲臣猛地呵斥道。
「哈哈……」宋輕瑤卻哪裡肯住口,「顧厲臣,你踐踏我對你的愛,現在我也瞧瞧,別的女人來踐踏你的感情,你為了鍾可可,要毀了宋家又如何,她還不是要找別的男人和她雙宿雙棲,就算她肯待在你的身邊,但是她心中還是有著嚴洛初,顧厲臣,到頭來,你也就是個笑話……」
宋輕瑤的聲音,突然戛然而止。顧厲臣右手修長的五指,已經掐住了宋輕瑤的脖頸。
宋輕瑤頓時只覺得呼吸困難,她張口,想要喊,卻發不出一個完整的字音。
映入她眼帘的,是那雙充滿著肅殺嗜血的鳳眸,她從未見過他這樣的眼神,冰冷、狠厲,卻又充斥著一種瘋狂的殺戮,而這些,卻又全被那一層無形的痛苦所籠罩著……
這是……顧厲臣嗎?是她所認識的那個永遠都淡漠冷傲的顧厲臣嗎?
甚至就連當年,他對凌依然求而不得的時候,她都不曾見過他露出過這樣的眼神。
而現在,這眼神卻是因為鍾可可。
難道說……厲臣是真的是愛上鍾可可了嗎?
宋輕瑤的呼吸越來越困難,耳邊只聽到了顧厲臣那陰冷地聲音,「我要你——別再說了!」
那聲音……簡直就猶如死神的聲音!
————
晚上,鍾可可莫名的心緒不寧,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無法入睡。
那天殺青宴后,並沒有關於她的新聞出現在網上,這讓她鬆了一口氣,想來應該是顧厲臣打過招呼的關係吧。
這樣對她而言,自然是再好不過了,她本就不想引人注目。
接下來的日子,倒是平靜無波,她每天都是家裡或者工作室,兩點一線,無論是在工作室還是公寓里,她都會盡量想著工作的事情,這樣反而會讓她覺得輕鬆一些。
只是夜深人靜的時候,卻還是會忍不住地想到顧厲臣,然後……久久不能入睡,譬如她現在。
這些天,顧厲臣倒是沒出現在她面前了,就像他那天所承諾的,他沒有來打擾她。
也許將來,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之間,也會慢慢的淡了吧。
正響著,突然,門鈴的聲音響了起來。
鍾可可疑惑地走下床,這麼晚了,會是誰?
當她走到了門邊,從貓眼中看去,卻是顧厲臣站在門口,按著門鈴。
鍾可可打開了門,「這麼晚了,你有什麼……」
話音未落,他已經直接衝進了屋子,一個反手,把門給關上了。
下一刻,她整個人已經被他給抵在了門邊的牆壁處。
「鍾可可,你為什麼要騙我?」沙啞的聲音,在她的耳邊低低的響起,他灼熱的呼吸噴洒在了她的耳朵和脖頸處。
「我……我騙你什麼了……」她想要推開他,但是他的手卻猛地扣住了她雙手的皓腕,直接把她的手高舉過了頭頂。
「怎麼,你不知道嗎?是要我來提醒你嗎?」他不答反問道。
她皺眉,「顧厲臣,你先放開我,有什麼話,你可以好好的說。」
「放開?」他突然輕笑一聲,只是笑聲中,卻充滿著苦澀和戾氣,「我已經放開得夠多了,現在,我不想放了。」
她一怔,愣愣地看著他,此刻,他的身上充斥著一股危險的氣息,讓她有種莫名的害怕。
「你……你把話說清楚,就算你真的要指責我騙了你,好歹也讓我知道原因啊!」鍾可可道,這樣的姿勢,讓她覺得既狼狽又難堪。
「好,那麼我來告訴你,你到底騙了我什麼。」他呢喃著,唇輕輕的吻上了她的耳垂。
鍾可可一個激靈,身子忍不住地顫了顫。
「可可,我問過你,你會不會愛嚴洛初,你說不會。」他的唇,在沿著她耳朵的輪廓吻著,而他的聲音,在她的耳邊低低地響著,「如果你不會愛上他,那又為什麼還要和他那麼親密呢?為什麼?鍾可可,你是把我當成個傻子嗎?」
「我什麼時候和他親密了?根本就沒有。」她極力否認著,身子掙扎得也更加厲害了。
此刻,被他做著這樣親密的舉動,只讓她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像是要沸騰似的,耳朵更是燙得要命。
「真的沒有嗎?」他的聲音越發的輕柔,但是身上的戾氣卻也越發的濃烈。
他的唇已然移到了她的臉龐,在她的臉上不斷地灑落著一個個的吻。
她只覺得臉頰越來越燙,「我說了沒有就是沒有,顧厲臣,你到底想要幹嘛,我們已經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