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3章 突來病房
第一千二百四十三章突來病房
然後,通過蘇哲寒,她和宮南霆相遇了,只是她沒想到,宮南霆會愛上她,他沒有說穿,而她亦不知。
本以為她會這樣幸福地和蘇哲寒步入婚姻,可是面對的卻是一次次的質疑。
而蘇家的人,更是看她不起。
甚至有一次,在蘇家的宴席上,有蘇家的親戚當著所有人的面,質問她一個坐過牢的,憑什麼嫁給蘇哲寒,說是鹿城這裡多的是名門閨秀,比她條件好的有大把,縱然她是夏家大小姐,但是卻是個有案底的。
甚至那個親戚,還在言語中編造假設什麼牢里有女囚接客什麼,暗示她也有可能接客,讓她覺得無比的荒謬可笑。
而當她一一推翻那親戚的言論是,卻是遭到了一群蘇家親戚的圍攻。
她舌戰眾人,不落下風,把那些人說得啞口無言。
可是她卻絲毫沒有勝利的喜悅,有的只是一種濃濃的失落,因為蘇哲寒,這個口口聲聲說著會用命來愛她的男人,卻是從頭到尾,沒有幫她說過半句話。
她離開了宴席,獨自在街邊的小吃攤喝著悶酒,卻剛好碰到了聽到宴席上的事兒后,便急著到處找她的南霆。
看到了南霆的那一剎那,她的眼淚不覺流了下來。
她沒想到,第一個找到她的,竟然不是蘇哲寒,而是宮南霆。
他手忙腳亂的擦著她的眼淚,見她已經喝得醉醺醺了,要送她回去。
可是就在他送她到夏家門口的時候,撞見了在夏家門口處等著地蘇哲寒。
也是直到那時候,她才知道,原來宮南霆愛她。
那一夜,蘇哲寒和南霆打了一架,也是那一晚,蘇哲寒不顧她的意願,要了她。
……
蘇哲寒說,是他太愛她了,而她,本已對他失望,可是心中卻依然還有份不舍。
也許是因為他曾經說過——「我蘇哲寒,會把夏希當成命來愛!」
她知道,她愛著這個男人,所以不想就這樣分開,若是他可以信任她的話,那麼她可以既往不咎。
她主動找了宮南霆,乾脆明了地說著,「我不愛你,我愛的人是哲寒。」
「我知道,我本也沒打算要破壞你們之間的感情,我只是沒想到,我以為我掩飾得很好,但是哲寒原來早就看出來了。」
於是從此之後,她和他劃清界限,但是卻沒想到,哲寒還是會猜疑,嫉妒,即使她和宮南霆只是偶遇,都會引發哲寒的懷疑。
他們爭吵的次數越來越多,南霆於是最後一次找到她,對她說,「我會出國,若是我不在鹿城的話,若是我消失在你和哲寒的世界中,那麼你們之間,應該不會有那麼多的矛盾爭吵了。」
可是沒想到,那一別,他送她回去,卻會遇到車禍。
南霆用命保護了她,而那個口口聲聲說會拿她當命來愛的男人,卻任由她被送進精神病院,而沒有任何的行動,甚至都不來看她一眼。
最開始,她在醫院裡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她一遍遍地說著自己沒有精神病,她不知道多少次試圖從逃離醫院的時候,她心中滿是期望,期望著他可以把她救出去。
可是沒有……他沒有來。
期望最終變成了絕望,直到最後,變成了心死。
她對他的愛,也在那暗無天日的日子裡,被全部磨滅殆盡……
夏希緩緩地睜開眼睛,才發現天已經亮了,而護工正在一旁關切地看著她,「夏小姐,你醒了啊,要我扶你去衛生間洗漱嗎?」
「好,麻煩了。」夏希道,坐起了身子,才發現,自己的眼中有著淚。
是因為夢到了當年的事情,因為曾經的那些,太過痛苦……
夏希來到了衛生間,在洗漱完畢后,又有護士來給她換藥,然後再吃早餐。
一切的一切,都和曾經被關在精神病醫院裡那麼的不同。
就在她早飯吃了一半的時候,突然病房外響起了一陣爭執的聲音,緊接著,似乎有打鬥的聲音。
夏希皺眉,正在想著外頭髮生了什麼事兒,病房的門,突然被人推開,有人闖了進來,而在病房裡的護工上前要攔住對方,但是下一刻,卻是一下子被來人給壓著雙臂制住了。
而緊接著,當一道身影走入病房,進入了夏希的視野中時,她的瞳孔倏然地一陣緊縮!
那是——蘇哲寒!
竟然是蘇哲寒來了!
此刻,原本外頭的一些保安,都已經被蘇哲寒帶來的人給制住了,而蘇哲寒,此刻緩步地朝著她走過來。
夏希的身體僵直著,一股寒氣,從她的脊背處竄上來。
蘇哲寒,他想要做什麼?!
「之前那麼多記者,有些話不方便說,所以我特意想選個清凈點的時間來找你。」蘇哲寒開口道。
充滿著磁性地聲音,還有那溫文爾雅的面容,都是曾經她所愛的。
但是此刻,她看著他,心中卻已經沒有絲毫愛意。
「我不知道我和蘇先生之間,還有什麼話可說的。」夏希聲音沙啞地回道。
蘇哲寒眉頭微微一皺,這沙啞的聲音,此刻聽著,卻是這樣的刺耳。
他轉身,吩咐著一旁的手下,「你們都先在病房外候著。」
「是。」幾個手下應著,同時把護工也帶出了房間。
頓時,病房中只剩下了夏希和蘇哲寒兩人。
蘇哲寒目光緊緊地盯著夏希,她額頭的白色紗布,此刻是如此的刺目。
「你對宮南霆倒是痴情啊,大晚上的,非要跑進宮家的墓園去祭拜,就算把頭磕破了,都心甘情願,如果宮南霆知道你對他如此痴情,他想必會覺得他死得值得吧。」蘇哲寒語帶諷刺地道。
夏希頓時一陣通體冰寒,他——知道了昨晚的事情?!
也就是說,當時在墓園的那些保安中,有他的眼線?
「值得?」夏希只覺得可笑又可悲,「蘇哲寒,我對南霆痴情又怎麼樣,磕破頭又怎麼樣,對我來說,值得從來都不是用這些來衡量的,可笑以前我還覺得你是懂我的,其實你根本什麼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