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初練地攤

  先不說打零工，賺的這點不穩定的小錢，就是力工這活的檔次，隻艾也一定是看不起的。


  某人稍微邋遢一些，隻艾都會指指點點的。言語之中滿是瞧不起，更何況是做力工。


  天邦的自尊心很強，自從幹了這活，連以前要好的同學，都不來往了。


  一是沒人能理解，二是這個工作拿不出台麵。


  當然天邦是不以為然的，要不然就不幹這活了。比起同學的友誼和麵子來，賺錢是眼下最緊要的。


  而別人怎麽能夠理解自己此時的心境呢！也無須他們理解，天邦是比較務實的。


  當然這活根本不是長久之計，先安身再說，有合適的機會再換工作。


  天邦學會了吸煙。他覺得這樣比較酷，看起來有範，還可以慰藉一下不安的靈魂，穩定一下焦躁的情緒。


  和別人談活時，讓讓煙什麽的，看起來很成熟，老道，談活也容易談成。


  幹了小半年，也攢了又五千多塊錢了。隻艾和他提出分手後，也加快了他理想的進程。


  冬天也沒什麽太多類似的活，先休息一下，跑跑市場，考察一下，有什麽更好的工作，或者生意可做。決定轉過年後應該改變一下。


  不知不覺，又是一年開春了，春暖花開。


  到處都春光融融，生氣勃勃，生機無限。


  春天裏的計劃和欲望一樣蠢蠢欲動，到處都是新的機遇和起點。


  天邦沒再聯係隻艾，越是不聯係，不能見到她，心裏卻越發抽緊的想著隻艾，想起她簡直成了習慣。


  睡前會想到她，和她道聲晚安；

  晨起小肚子發硬，褲頭被自己的生理撐起，也會想到她；


  夜裏偶爾無原因的難眠，也會想到她，拽過一個枕頭就當是她，暖暖的抱著她……

  天邦怎麽會在分手之後，發瘋般的這麽想她。是由於自尊心受挫，還是真的愛她，而導致這麽意淫於她，他自己也說不清。


  休息的那段時間，常常壓抑不住這種心思，晚上他會騎著自行車，到她家的樓下。


  遠遠的，在能夠望到她家窗口的燈的地方，坐下來抽一會煙，再回家，他那顆騷動的心，才能少許平複。


  要不然，就會拿出那封信來，反複的看著信封上的字，想起她那柔軟的纖細的小手，自己現在都能感受那心動的溫度。


  而這些，都成了他要大幹一場的動力所在。


  天邦注意到，擺地攤的也很賺錢。比如賣襪子，褲頭內衣之類的。本錢小，賺頭也不少，上貨還方便，不占太大地方，收拾也方便，背包就走。


  於是他試了試，去上貨。市內有直通批發市場大巴，打個電話約好等車地點，和時間。


  半夜就出發，大巴會把上貨的這班人一直送到那，上貨完畢再回車裏，八點之前就能趕回來。


  經常上貨的都是上車就睡，下車上貨，回車上繼續睡。時間長了，都是熟人，也不必擔心丟錢，丟東西。


  晚上擺夜市攤，漸漸上了道，摸到了規律，也不用天天上貨，一周上個一兩回就可以了，再後來，打個電話，直接用一個紙箱子，就把要的貨用車帶過來就可以了。


  這樣周轉來周轉去，一個月下來，賺個一，二千沒問題。沒有力工辛苦，還比那活賺的多。


  接下來，不上貨的日子，又開始增加早市，品種也開始豐富起來。


  大背心，大汗衫，褲子，上衣牛仔褲什麽是熱貨，就賣什麽。越賣越有經驗，越來越順手。


  一個月下來賺個二，三千，有時候三，五千，也不成問題了。（待續）


  （本文純屬虛構，切勿對號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