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殺性殺心
蕭北麵露古怪,站在家門口被問何方人士,這算不算是被打臉?他環視一周,沒有在城牆上看到熟悉的麵孔,這群人應該是後麵才來的。
看到他們警惕心,蕭北就想到了極樂神宗,心裏更是不滿了。
“我是蕭北。”
蕭北本以為自己在天星宗很出名,很叼。
但是當他報出姓名的時候,看到的是一群迷茫的眼神。
所以,他很受傷,他好像一直在自嗨,雖然他沒有加入天星宗,但是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天星宗很重要的一員。沒想到,結局是這樣的。
受傷嚴重,需要治療。
“雲秋竹呢,寧明呢……讓他們出來……”
蕭北感受到楚紅衣擠兌的目光,臉上有點掛不住了,不由得大聲吼了一聲。
天星宗的弟子們,聽見蕭北的吼聲,不由得一愣。
不過不能放鬆警惕,誰知道對方是從哪裏打聽到的名字,來此用熟稔的口氣喊出,詐開城門……
蕭北看著一群任你說出花來,我也不開門的天星宗弟子,麵露哭笑不得的神情。
算了,直接進去吧!
五行大陣是他布置的,對他根本沒有作用,而防禦大陣,在蕭北神瞳術下,所有缺點都暴露出來。
規劃好路線,蕭北向著城門一移動,城牆上的天星宗弟子紛紛麵露緊張之色,武器出鞘。
結果目光一閃,蕭北就已經突破了兩大陣法,活生生的出現在了城裏。
他們感覺不可思議,這五行大陣,即便是他們也得有令牌才能自由通行,難道這個男子已經強大到,無視陣法了。
不過他們反應不慢,直接大吼,“敵襲、敵襲。”
聲音很大,以很快的速度傳播各個方向。
……
城池之中禁地,此處的魔窟同樣在蠢蠢欲動,不過因為封印的存在,出來的魔物頂多靈胎境的修為。
加上有蕭北精心布置的五行陣法,天星宗人抵擋起來並不麻煩,也沒有致命的威脅。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天星宗僅存的高端戰力,大多都在這裏。一是防止魔窟出現意外情況,一是休整。他們幾乎人人帶傷,需要不少的時間來恢複,然後報仇雪恨。
仇人,不僅是魔窟魔物,還有那些奸惡小人。
不過,在聽到遙遙傳來的聲音,所有人神色一振,拔地而起。
蕭北進入城牆之後,並未輕舉妄動,不想引起對方的誤會。
然而硬闖陣法,就是最大的誤會。聽到這些人的大吼聲,看著他們神色中帶著一絲緊張的將他包圍起來。
蕭北懶得動了,不想和這群新人浪費口舌,等著支援的修士到來。
他想著,總該是有人認識他的。
“誰,怎麽了,誰他娘娘的闖進來了。”
熟悉的說話方式傳入蕭北的耳中,讓蕭北一陣懷念。
“哈哈哈,寧娃娃,想不到吧,老弟我回來了。”
“臭小子,是你。”
兩人相擁,拳頭砰砰砰的捶打著彼此的後背,一如既往的方式。
趕來的修士,不少是從陰風嶺撤出來的,自然認識蕭北,也有一些後進弟子,看見和寧宗主如此熟悉的蕭北,也是紛紛打聽起來。
不是敵人,大夥心中都鬆了口氣。
那些守城門的弟子,麵麵相覷,然後有些尷尬,還真是熟人啊!
“老弟不錯,身子骨越看越強壯了。”
“老哥也不錯,身子骨越來越硬朗了,老當益壯,連一身暗疾都解決了。”
砰砰砰。
“你小子眼神還是這麽銳利。”
“過獎過獎。”
砰砰砰。
蕭北心好累,一個大男人一個老頭子,在大街上擁抱,開始是因為熱情、激動,但是抱久了,味道就變了。而且兩人,還一直用力的捶打後背,蕭北感覺有點痛。
蕭北目光閃動,望向人群,尋找那個可以阻止寧老頭逗比行為的人。
然而並沒有看到對方的身影。
“老哥,行了,這麽多人看著呢。”
“哦哦,太激動了。”
兩人鬆開彼此,然後一些人紛紛上前,歡迎蕭北歸來。
沈小四、段瑞慶,還有很多叫不出名字的熟悉身影。
但是也有很多熟悉的身影沒有看到,比如雲秋竹、妖媚兒、清長老……
“走,進城。”寧明誇獎了守城門的弟子一番,後來招呼蕭北一聲,就準備帶人入內城。
“先等等,我帶了些人來,都是值得信任的。”
“哦?”
在寧明他們一眾人驚訝的目光中,蕭北將大荒洲的修士,接進城來。
最低修為都有玄關境,人數超過兩百,還有神祇境強者,這等規模的實力,比天星宗如今的力量,已經不差了。
雙方見麵,自然會悄悄對比一番。然後,然後就聽到寧明的大嗓門。
“錢長老,安置傷員,其他道友跟我來,給你們整個接風宴。”
楚紅衣來到蕭北身旁,看著那個隱隱有些熟悉的容貌,向蕭北問道:“這就是天星宗的寧明?”
寧明轉頭看向楚紅衣,“小姑娘,你認識我?”
楚紅衣確定了,看向寧明的目光變得很複雜,心裏歎了口氣,“不認識。”
往事已隨煙,就不要再提了。姑姑在天之靈,可以安息了。
楚紅衣看了眼楚青峰,受了重傷的楚青峰又沉睡了過去,楚紅衣決定等老爹醒了,和他談談。
寧明感覺莫名其妙,看了楚紅衣一眼,確定自己不認識她,就不想了。
寧明帶著一群人,浩浩蕩蕩的殺向魔窟禁地。
大荒洲的修士跟隨而動,左看看、又看看,城池的布局比他們所在的地方要明朗很多,街道幹淨,路道很寬,看上去很舒服。
“寧老哥,你們先去,我回家看看。”
“行,唐清姑娘可是幫了我們大忙,知道你回來,肯定很高興。”
楚紅衣知道蕭北要回家,自然興衝衝的要跟著一起。
和眾人打了個招呼,約定了時間,蕭北帶著楚紅衣走了。
離家越近,心裏越是緊張,蕭北也不知道緊張個啥。
他在這裏無父無母,唐清母女雖是患難之交,但說到底,也無血緣關係。
也許是因為家吧,華夏人,對於房子總是有一種說不清的感情。自己當初落戶於此,就已經把這裏當成家了。
近鄉情怯,大概就是這種情緒吧!
近而越來越多的記憶出現在腦海,唐清的溫婉、小小的活潑可愛,還有那個隻認識了一天,怯怯又勇敢的雲琰兒。
離開了半年多時間,也不知道她們怎麽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