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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長安來訪

  找來一張宣紙,鄭重其事的寫下了《鵲橋會》這三個字。老天,司書司畫金桔金桃這四個侍候在書房的丫鬟們激動的雙目發直,星星眼眨巴眨巴的望著王嵐,裏麵盛滿了名叫渴望的光芒,王嵐點點頭:“好了,別激動了,我決定寫一部神話愛情的話本子,名叫《鵲橋會》。”


  四個丫鬟高興的臉都紅了:“太好了,又有新書可以看了。”司畫斥了一句金桃:“金桃,娘子寫書的事情老祖宗嚴令不得外傳你還記得吧?”金桃急忙低下頭到:“好姐姐,我沒忘記,剛才是我太忘情了,聲音大了,以後再不敢了,姐姐饒了我這一次吧!”


  司畫嗯了一聲,對著司書金桔說道:“娘子寫這本話本子要保密,除了老祖宗,老爺們和太太們多一個人知道,我可就匯報給胡媽媽了。”這三人一聽,忙搖頭,表示自己絕對不會泄密,開玩笑,胡媽媽的手段誰不要命了去領教呢!


  這一天剛好是晉山書院沐休王氏族學也沐休的時日子,一家人難得的湊在一起安享天倫之樂。九月的天氣,秋高氣爽,絲絲地微風拂過水榭的荷花,一時間葉動花搖好似仙子在翩翩起舞。老祖母三伯母和母親坐在水榭邊上,邊吃葡萄邊說著話語。


  三伯父和父親在水榭裏兩軍對壘,廝殺的如火如荼,王嵐站在一張書案前,正在揮毫潑墨,這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的美景自她的筆下傾瀉而出。旁邊的司畫司書正在時候筆墨。這時間,管家王平安來匯報,說是京城長安的九洲書院的山長和助教前來拜訪。


  說完就把拜帖交給了老祖母身邊的牡丹,牡丹恭敬的交到三伯父的手中,王嵐這時間也停下了筆墨,豎起耳朵聽消息。“三哥,這貼上可有說什麽?”父親問三伯父道。“五弟,劉山長和黃博士說昨日就到了晉城,打理好風塵仆仆的自己才在今日投拜帖,看我們什麽時間方便的話見他們一麵。”


  “母親,這師兄是父親的學生中山賈瓊的妻弟,在父親坐下聽過幾年課程。”三伯父給老祖母提了醒。老祖母眼一眯,不由的沉吟道:“哦,是有這麽一回事情,就是不知道他們來有什麽事情?雖說作為你父親的學生,年年有節禮上門,到還記得我這個師母。親自來到還是第一次,你們看著接待吧!”


  三伯父和父親將見麵的日子定在了明天,三伯母就和母親忙著安排明天客人上門的事宜,三伯父和父親也離開了水榭,回了書房。次日一早,王嵐去了族學代課,而京城來的客人也在她走之後沒多久上門了。


  這是兩個透著儒雅清俊之氣的典型文人,撲麵而來的書卷氣息讓人覺得很是親切,一見老祖母就跪下叩頭:“弟子劉維誌給師母請安了!師母萬安!”老祖母一見到這個劉維誌,就想起了丈夫在的時間,一下子就熱淚盈眶了。


  “好好好,快起來。”師母,臨來之前,姐夫帶他給您叩頭。


  說完又磕了三個響頭才起身,而旁邊的黃石山也是行了大禮。坐定之後,便有丫鬟們上了茶水點心,青白瓷荷葉盞裏,黃亮清透的茶色起伏沉澱,映著如玉的茶盞,煞是好看。王珣拱手道:“劉師兄,黃夫子請用茶。”


  “謝過師弟。師弟,師母一向可好?家中諸人可好?”王珣笑著說道:“勞師兄掛念,一切都好,師兄家裏一切都好嗎?”劉維誌佐證了身子看向祖母:“一切都好,就是姐夫的身子不是太好,從半年前就開始不太理事了,書院的事情也由我在統管,師母,師弟,你們也知道,姐夫是夫子的得意門生,文采學識智慧經倫遠遠勝於我,我管理書院的大小雜事還有一手,讓我一心一意的講學真心有些吃不太肖,弟子口才不好,表達能力有限,哎,九洲書院自姐夫一病真是沒有了主心骨。”


  老祖母一聽那個博學多才學富五車滿腹經綸深得丈夫喜愛的賈瓊竟然病了,聽情況而且病的不輕,急忙問道:“維誌啊,你姐夫身染何病?良醫怎麽說的啊?”劉維誌忙對著祖母欠欠身子,低沉的說道:“師母,請了良醫,就連聖上都遣了太醫來看,隻是大夫們說姐夫得的是消渴症,不可吃甜食,但是姐夫醫生都嗜甜,這一病,真是身心都不得安然,很是痛苦!”


  這時間,王德和王珣正準備要全界劉師兄,卻見劉師兄對著老祖母啪嘰一下就跪倒在她老人家的麵前:“師母,二位師弟,維誌這次前來是奉姐夫之命有求於師母和師弟們的。”王珣和王德一聽,不由的皺起了眉頭,忙一左一右將劉維誌扶起,可是這劉維誌卻是怎麽也拉不起來。


  王德偷空給與自己打過擂台的黃石山使了個眼色,黃夫子輕聲說道:“山長,起來吧,好好說,不要讓老太君和兩位學長為難。”留劉維誌一聽,羞的滿臉通紅,自己竟然使用這樣的法子來讓師母和師弟們為難,真是不應該。


  “師母,師弟們,對不住了,我是著急了些,師母,你老人家原諒我一會吧。我今天來是求援來的,姐夫病重,九洲書院群龍無首,而且姐夫主講的《論語》也沒有相當的夫子來講解,京城長安的讀書人都知道姐夫是出自太原王氏王夫子門下,所以要讓別的人講解《論語》哪些學子不答應,學子的家人也不答應,師母,這九洲書院是姐夫和學生還有黃夫子的爹他們三個長輩一起建立的,都有四十多年的曆史了,比晉山書院晚了十年,當初建九洲書院的時候,我父親和姐夫的父親還來晉山書院請教夫子的建校講學經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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