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我，就是世界的主宰！無敵的盡頭！
狹小的審訊室內。
「行，簡單的情況我都了解了，先做個筆錄吧，姓名。」
「江曉情。」
「年齡。」
「30.」
「這次的熱點我也看了，但為什麼你會跑過來主動自首？」警察正了正頭上的帽子，手中碳心筆輕輕敲擊著桌面，滿臉的詫異。
從剛才江曉情交代的那些情況來看，她這次的計劃幾乎天衣無縫。
互聯網雖不是法外之地，但要論立案偵查，難度無疑要大的多。
況且這種主播撕逼的事情，往大了說可以構成造謠誹謗，尤其是公眾人物，罰款判刑都好操作。
但往小了說，沒人追究的話，案子都立不起來。
除非涉嫌到網路錢財詐騙。
江曉情一聽警察的詢問這話，臉上微怔了怔。
腦海中又浮現出了那隻通體漆黑的孟買貓。
那一雙彷彿能夠噬人魂魄的銳利貓眼。
光是想起，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深深吸了一口氣，將腦海中的陰影抹去，江曉情正色道。
「我說完你不要笑。」
警察愣了愣，旋即開口。
「你放心，我們人民警察是受過專業訓練的，無論多好笑都不會笑。」
「我剛才被一隻貓威脅了，它說如果我不自首，它就把我從樓上推下去。」
「哈哈哈哈哈哈……咳咳。」警察意識到有些失禮，趕緊強忍住笑意。
但嘴角止不住的弧度擴大，讓他很是辛苦。
「你是說……一隻貓？威脅了你？」
「是的，我不明白這有什麼好笑的。」江曉情很惱火。
「呼……對不起對不起，我保證不會再笑了，我是有職業素養的。」警察深呼吸了一口氣，單手搓了一把臉，又認真問道。
「那它是通過什麼樣的方式威脅的你呢？」
「它跟我面對面，然後給我發簡訊。」
「哈哈哈哈哈哈哈……鵝鵝鵝！」
不行了不行了，實在苟不住了。
大半夜的，愣是笑精神了。
「警察同志！我希望你能認真的聽我說話！」江曉情生氣道。
「好好，江女士，我會認真的把你所說的一切記錄進檔案中，對了，我很真誠的詢問你一句。」警察收起笑意，滿臉正色道。
「請問您需要一位心理醫生嗎？我們警局就有專門心理輔警。」
……
翌日。
清晨。
101女生宿舍。
葉瀅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
睜眼，望著上鋪的床板。
半晌后，幽幽嘆了一口氣。
本以為只是一場夢，醒來也沒有很感動。
昨天發生的事情依舊曆歷在目。
她清楚那些事情，都並非是她的所作所為。
可沒有人相信。
「現在網路上鋪天蓋地都是在攻擊我的吧。」她苦著一張小臉。
但還是忍不住摸出了手機。
劃了划。
幾秒種后。
「誒？」
瞪大雙眸。
「誒？！！！」
一屁股坐起。
「誒！！……唔！」葉瀅還準備發出更大的驚嘆，結果迎面飛來兩個抱枕，將她砸倒在床。
「誒你個鬼啊誒誒誒，大早上的不睡覺，我下午還要排練！」睡在隔壁床鋪的唐輕舞沒好氣冷哼道。
「閉嘴！不然我就跳下去開始亂摸了！」上鋪半夢半醒的許雅歌也發出了威脅。
葉瀅急忙把嘴捂的像是被挾持的人質，但大大的眼睛里仍然充滿了疑惑。
把手機翻了個遍。
大到新聞媒體，小到自己的魚吧粉絲群。
全都在極力的替她洗白。
就像是國家機器下達了一道『替葉瀅澄清真相』的命令似的。
在了解情況的過程中，葉瀅才清楚。
昨天晚上，江曉情自己報警自首了。
並且將事情的一切謀划，預熱，引燃過程，全盤交出。
警方還在某知名車行抓捕到了準備提車的守皇，剛交的模特女友甩了他一巴掌后憤憤離開。
所有的事情，都在朝著好的方向轉變。
而葉瀅，什麼都沒做。
就只是睡了個覺，一覺醒來，整個世界都對她露出了微笑。
「奶奶的話真的好靈驗！多做善事，總是會有好報的！」葉瀅輕輕自喃著。
眼眶在一瞬之間就泛紅無比，翻湧著水光之色。
她伸手輕輕摸了摸趴在她床頭邊上的黑貓。
「汪汪，我發現自從認識你之後，我的運氣真的變得好多了。」
「總是有一些不可思議的事情在我身上發生著，那天的那隻狗狗，還有昨天的那些事。」
「如果你不是只貓的話，我真的都快要認為是你幫了我。」
「但還是謝謝你了，很感謝你昨天晚上聽了我那麼多話。」
「摸摸頭~」
哼。
秦凡心裡悶哼一聲，搖搖尾巴把她的小手給挪開。
跟誰倆呢？
老子腿都快跑斷了，你可真是個活菩薩啊。
昨天夜裡，秦凡等葉瀅睡著后，摸出葉瀅手機，確認了一下撥打電話的區號。
在現在這個信息爆炸的年代，有一個手機號，就足以把一個人所有的詳細地址全都扒出來了。
不過，這些都是黑客才做的到的事情。
而秦凡。
學著做了一次黑客。
S級的悟性在這一刻彰顯的淋漓盡致，他打開葉瀅的電腦，靈巧的貓爪在鍵盤上敲擊著。
不斷翻找著各種相關資料。
一目十行的看完了編程入門。
又花了幾分鐘學習了一下C語言。
總之十幾分鐘內，幾乎精通了一個高級程序狗的日常操作。
雖然不夠深奧，但設計出一個捕捉信號源的小小app，完全手到擒來。
還好葉瀅為了打遊戲，給筆記本配了一台機械鍵盤，按鍵清晰有力。
否則憑藉著他的貓爪，打字起來還真費勁。
將電話號碼輸入進軟體內。
很快便得到了所有的資料反饋。
電話號碼的前三位數，代表著號碼所在的省份。
中間三位，代表著所在城市使用編號區間，直接細化到某街區，從000-999
最後5位數則是該城市購買電話號的序列。
當然，這只是最初始的電話卡出廠序列。
不過也足夠了。
輸入號碼后，江曉情的一系列詳細資料全都出現在了軟體中。
秦凡甚至能看到她整過幾次容的詳細記載，只要是有報備系統全國聯網的信息。
她在網上任何正規平台發布的言論，個人喜好，購買記錄，財務交易情況。
全部一清二楚！
「互聯網真是個魔鬼。」秦凡越看越心驚。
回想自己上一世還是個普通人的時候，這些消息想必也能流入諸多商家手中。
根據你的消費情況，購買喜好，個人嗜好，給你推薦偏愛的任何類型。
可以是食物，衣服，用品等等。
有些小公司甚至會購買更詳細的客戶資料，做更加精準的定位推薦。
在資本力量的面前，每個人就如同赤身果體般，什麼都被暴露的一覽無遺。
沒有任何人權與尊重。
而那些連資本力量都不注意到的普通人。
更是在無形中，就被打上了垃圾的標籤，被掃入互聯網的一角。
秦凡順手，做了個IP擾亂裝置安裝在了葉瀅的手機里，可以保護手機十米範圍之內的所有信號源。
藏在了系統文件內，不會被發現。
做完這一切，又看了看地址。
居然是與葉瀅同市的現居地址。
這個信息是從她平時的網購地址記錄中扒下來的。
「怪不得能說出讓活菩薩出門走夜路的時候小心點的話，原來是有所依仗。」秦凡自忖了一聲。
收拾好手機跟包包。
直接出門！
以他現在S級的敏捷，全速前進幾乎只需要十多分鐘就能趕到。
「唉。」收起思緒，秦凡在心裡微微嘆了一口氣。
掌握了這麼多技能，可偏偏只是一隻貓。
真的是應了那句歌詞。
我要，這鐵棒有何用。
【叮！正在發放昨日任務獎勵！】
腦海中嗡鳴聲忽然傳出。
秦凡滿臉黑線。
你這系統延時還挺大的哈，這都第二天早上了，你才發放獎勵。
虧得是和平年代。
這要穿越到個什麼異獸橫行的仙俠世界里，死八百回了。
【恭喜宿主！已解鎖僕從面板！】
【幫助僕從提升實力達到專長領域滿值，您可獲得終極形態獎勵：萬物之形！】
【萬物之形狀態下，您可保留目前所有屬性！】
【僕從數量越多，終極形態解鎖越快！】
【僕從上限：5！】
【目前女僕從：葉瀅】
【您在女僕從眼裡的地位：主子】
【目前距離終極形態解鎖值：500！】
我日！
秦凡貓眼瞪大。
要啥來啥，要啥來啥！
剛還在發愁，一隻貓要那麼多本領有啥用。
你看人家網文小說里的爽文，都市文嗷，掙錢，掙大錢！
玄幻文嗷，修仙，立地成聖！
其他類型的文體，實際上也都是八九不離十，給主角一個目標，完事讓他奮鬥最後走向人生巔峰。
那這些爽文的重點是什麼？
重點是巔峰？
錯！
重點是人！
人生巔峰！
這下秦凡不用愁了。
他何止人生巔峰啊。
只要解鎖了終極形態獎勵。
萬物巔峰，皆在一念之間！
秦凡忽然有了一種『目光所及之處皆為螻蟻』的蛋蛋憂傷。
唉，無敵了。
這次是真的無敵了。
這麼無敵會不會不好意思。
五個僕從，在各自的專長領域上數值拉滿？
這還不是小意思？
你可知道我現在所待的宿舍，是什麼宿舍嗎？
神之集結號！
宿舍老大許雅歌，音樂造詣無敵！
老二唐輕舞，舞蹈功底無敵！
老三葉瀅，直播人氣無敵！
老四韓凝冰，刑偵無敵！
五妹虞墨染，繪畫實力無敵！
雖然她們有一些些的小瑕疵。
但只需要老夫隨意點撥一二。
所謂師傅領進門，判刑在個……嗷，修行在個人。
總之，這是一份輕鬆的差事。
秦凡估摸著以自己現在的五項全能屬性來看，點撥她們在各自領域達到完美。
輕鬆寫意好吧。
而且綁定僕從關係，還不需要僕從本身答應，只需要收集一些她們的個人道具，觸摸綁定！
你看見過國王徵召百姓，會需要百姓同意嗎？
嗯，合理。
秦凡躥下葉瀅的床，直接跳到了上鋪的許雅歌床邊。
嘶。
這小妞，睡覺怎麼不穿衣服。
感冒了多不好。
不管了，擊個掌！
【恭喜宿主！綁定二號僕從成功！】
再竄到了唐輕舞的床邊。
趁著她還在睡覺，用尾巴掃了掃她的臉，趕緊跑。
【恭喜宿主！綁定三號僕從成功！】
再竄到另外兩張空鋪上，嗅了嗅頭髮絲。
【恭喜宿主！綁定四號僕從成功！】
emmm……
那張堆滿了各類畫具的床上，好像啥都沒有。
秦凡轉了一圈，也沒得到任何系統提示。
無奈之下，他的目光掃到了疊放在床腳邊上的一條藍白相間的……
會不會不合適？
但很快，秦凡自己打消了這個念頭。
國王要摸百姓內褲，會需要百姓同意嗎？
顯然不會。
蹭一蹭。
【恭喜宿主！綁定五號僕從成功！】
五名僕從全部綁定成功！
秦凡懷著期待的心情，點開了僕從面板。
想必，她們的各項領域屬性，都快幾乎拉滿了吧？
那這豈不是意味著，自己很快就能解鎖萬物形態了？
秦特律：變人！
只是，當僕從面板在他面前一一展開之後。
秦凡傻眼了。
【一號僕從：葉瀅】
擅長領域：直播
直播綜合得分：17（滿值100）
【二號僕從：許雅歌】
擅長領域：音樂
音樂綜合得分：8
【三號僕從：唐輕舞】
擅長領域：舞蹈
舞蹈綜合得分：9
【四號僕從：韓凝冰】
擅長領域：刑偵
刑偵綜合得分：6
【五號僕從：虞墨染】
擅長領域：繪畫
繪畫綜合得分：11
……
「系統，咱們商量個事。」
「我呢，剛才沒睡醒，綁定錯了，能解綁給我重新尋找僕從嗎？」
秦凡用這輩子最真誠的語氣，在心裡跟系統商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