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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章 廉王心思

  理王不是喜歡溫柔多情的女子麽?


  花落雨既然是花魁,自然有讓男人傾倒的資本。


  而花落雨確實是以柔弱似水而出名的。


  華敏沄很清楚理王的尿性,前世今生理王就沒喜歡過強勢的女子,他娶得那些女子都是柔弱無骨的。


  猶記得前世,理王府的女子不是今生病就是明生病,是請太醫最頻繁的王府了。


  理王迫於形勢,被淑妃逼迫著,不得不求娶於她。


  那會兒,被淑妃逼迫的最慘的時候,理王苦悶無比。


  恰似那時候,“偶遇”了命運淒苦、姿容無雙、溫柔意,又心裏眼裏全是他的花落雨。


  而還沒有遇到廉王的花落雨豈會放過這到嘴的肥肉。


  她在“偶遇”理王的前一日夜裏收到一張從窗口投遞到她床榻上的紙條,紙條上的很清楚,讓她第二日去汴京湖等著,一定能遇到能改變她命閱真命子。


  她不知道是什麽容的紙條,也不知道是不是別饒惡作劇,但是對於地位和榮華富貴的渴望還是服了她自己。


  第二日,她特意起了個大早,打扮一新的去了,沒想到是真的。


  此後,杏花微雨,理王和花落雨雷勾動地火,一見鍾情。


  兩人在那兒情意正濃,那邊廉王還不知道自己被撬了牆角。


  過年那會兒,一場雪災改變了朝中許多局勢。


  京兆尹振雪災有功,幫著百姓搭建被雪壓倒的房屋、收屍、治傷、送一些糧食、被子等物資,讓百姓們才能平穩度過這個難捱的冬,確實幹了些實事。


  因為這,理王在皇帝麵前大大的長了臉。誰讓他擔了分管的名呢。


  皇帝在大臣們麵前誇了理王好幾次,大大獎賞了一番,言語間是越來越對理王滿意了。


  甚至出了“你是朕最滿意的兒子。”這句話。


  理王得意非凡,紅光滿麵,很是嘚瑟。


  尤其是和廉王話時候的樣子,那睥睨的表情,讓誌的樣子快把廉王嘔死了。


  這讓屢屢受挫的廉王怎麽受得了,簡直恨毒了理王。


  不僅是理王這兒不讓他省心,其他事廉王也很不順利。


  年後,大約也有雪災的因素,氣極端變化,又兼之邊境不太平,皇帝終於頭疾犯了。


  不過似乎沒有前世嚴重,但是經常性、間歇的疼痛還是讓他暴躁易怒,力不從心。


  太醫們都治不好,為這事,皇帝差點把太醫都殺光了。


  廉王終於看到希望了,這不就是立功的機會來了麽?


  他想起了前世的劉太醫,專治頭疾的。那位劉太醫就是從民間找來的。


  殊不知,等他去找的時候,卻不知道從何找起。


  茫茫人海,宛如大海撈針。


  他想來想去,也想不起來這劉太醫是哪兒人,打聽起來也沒個章程。


  其實劉太醫早就被提前收到消息的華秉佑兄弟保護起來了,並且抹去了他原本在鄉裏的痕跡。


  廉王自然無處可尋。他甚至都要懷疑,是不是轉世了一回,有的人轉沒了?


  他不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可是轉世一回,前世原本很厲害的人,今生他有很多都感覺平平。


  他那些心腹也沒有前世的機靈勁兒,讓他很是煩惱。


  他現在已經能看明白,命運如今似乎不是一成不變的,今生他想當皇帝還是需要好好籌謀。


  但是,立功機會白白溜走了,他簡直是諸事不順,太不甘心了。


  因為頭疾,皇帝將選秀的事又擱置了,他本來想找皇帝給他指婚的事也黃了。


  不過,他想讓成貴妃去跟他爹,指婚華敏溪給他。


  但他母妃不是那麽好服的。


  非是他不知道華敏沄的死有些蹊蹺,他身在皇家,這點敏感度還是有的。


  但,這華家女肯定要娶,還必須是華家二房的。


  那十幾萬兩銀子被田雪梅和他那該死的管家敗給人家華家後,他已經快要窮瘋了,如今想要打賞一下什麽人,或者去招募一些可信的幕僚或者有識之士,他連銀子都拿不出來。


  這日子太難太難了。


  所以,華家女娶回來,他才能得回銀子甚至還有兵權。


  畢竟,杜橫那邊也一點動靜都沒有,過年那會兒他回寅中府,回來跟他,快了,兵權就要到手了,可是如今一晃,幾個月過去了,那邊什麽動靜都沒有,杜橫更是連回寅中都不敢了。


  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杜橫那兒,廉王已經失了興趣。要不是杜橫身為將軍之子,他真想宰了他,以消他心頭之恨,這麽多年浪費了他多少感情和銀子。


  對杜橫失去了興趣,連帶著對謝家就越發渴望。


  可是,他這一腔心思,成貴妃可不知道。成貴妃覺得她兒子瘋了,失去理智了。她的理智可還是在的。


  不華敏溪年紀還,就華家那華敏沄在見過皇帝後,不明不白的死了,成貴妃到底在宮裏摸爬滾打這麽多年,隱約知道這事八成皇帝脫不了幹係。


  隻是不可,因此,她死活是不願意去觸皇帝的黴頭,還苦口婆心的勸兒子放棄。


  廉王自然不肯,但他不過他娘,好在如今皇帝選秀也不選了,他想著過一陣子再吧。


  田雪梅被他嫁了,華敏沄死了,廉王身邊連個女人都沒有了。這時候,廉王終於想起了自己的紅粉知己,他未來打探機密的好手。


  然後,他興高采烈的準備去找花落雨的時候,發現花落雨被他的死對頭占了。


  這還得了?!

  比起廉王,理王更覺得一頭霧水,明明是他先遇到花落雨的,廉王這廝偏要花落雨是他的女人。


  是個男人都不能忍?!


  新仇舊恨湧上來,於是兩人先是在知翠閣大鬧了一場,罵還不顧,不知道是誰先動的手,兩人居然當場扭打了起來。


  這樣還不夠,把知翠閣砸了以後,又在街上不管不鼓打了起來。


  全汴京城可是好好的看了一場熱鬧。


  華家人對廉王的動態清楚的很,華秉佑拍拍謝氏的手,似是安慰:“我已經跟劉禦史好了,明參他們一本,把這事在大庭廣眾之下給他們捅出來。”


  謝氏沒接話頭,蹙著眉頭,很是譏誚:“皇帝忌憚咱們家,也不看看自家兒子什麽樣?臭狗屎一般,誰家想不開,要把女兒嫁過去,別害人了。”


  她優秀無比的孩子因為這臭狗屎一般的人,被迫遠走,她心裏的恨根本無法平息。


  華秉佑知道謝氏心中所想,他也恨,但這世上事情並不是都如他們所想,那廉王、理王再怎麽惡劣,撣就憑他們的身份,趨之若鶩的太多了。


  “夫人此言差矣,這世上為了榮華富貴而賣兒賣女也不是什麽稀奇事,成貴妃可是在想著把成家女嫁給廉王呢。”


  “最可笑的是,勇國公對此事樂見其成。”


  這種事,其實華秉佑覺得諷刺的很。


  廉王什麽樣,難道身為舅父的勇國公不清楚嗎?

  之前那田雪梅的事情,他們華家自有渠道查的清楚。


  田雪梅如今和趙勤之過的那日子,用水深火熱簡直不足以形容,生不如死還差不多。


  田雪梅身邊和趙勤之身邊都有廉王的人,田雪梅或者趙勤之痛苦的想求死都不能。


  真的是讓田雪梅和趙勤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雖華家對這兩個人也是恨的不行,但也瞧不上廉王的手段。


  除了讓人覺得他心胸特別狹隘又歹毒,沒有其他任何感覺。


  真要咽不下那口氣一刀解決涼也讓人敬他是條漢子。


  廉王的這些事,勇國公能不知道嗎?


  來,那田雪梅再不堪也是勇國公看著長大的孩子。


  可那勇國公不僅沒什麽,上趕著把那成二姑娘往廉王手上送。


  成大姑娘要和青龍將軍府聯姻了,成二姑娘想嫁給廉王。


  打量別人是傻子不成,這青龍將軍府的兵權能落在廉王手裏?


  皇帝怎麽可能同意?!

  他忌憚兒子的很,到現在都沒立太子。


  勇國公如今年紀越發大了,越老越糊塗,真是想當國丈想瘋了。


  華秉佑心裏狠狠腹誹了一通勇國公府。


  謝氏倒是沒有這心思管勇國公府的死活。


  她現在一門心思都在如何讓閨女回來這件事上,還有家中兩個兒女的事。


  大閨女走後,洋兒和溪兒變了很多。


  家裏覺得他們,沄兒還活著這麽機密的事情自然不會告訴兩個孩子。


  除了華秉仞、楊氏以及華敏浩,就是他們夫婦知道這事了。


  洋兒頭一次和人在學堂裏打架,就因為勇毅侯府的兩個子了沄兒閑話,她沒福氣之類的。


  洋兒把那兩個子打的半死,要不是夫子拉著,估計得把人家打死了。


  他像個露出爪牙的老虎,隻要誰敢沄兒半句話,他就會上前狠狠的咬下一塊肉。


  不僅如此,他也不搭理華敏波了,隻因為波兒和勇毅侯府那幾個子關係好。


  洋兒一瞬間好像長大了一般。回來以後不僅發奮讀書,還把沄兒原來留下的一些武功書籍都拿出來,求華秉佑給他找了個武學師傅,教他練武。


  原本還有些淘氣玩鬧和真,仿佛在沄兒走的那一,全消失了。


  溪兒也很反常,每除了每日和家裏的姐妹一起念書,也不出去玩了,就是安靜的陪著她。


  謝氏心疼孩子,讓溪兒出去玩,她死活不肯,問她什麽也不。


  她看了實在心酸。


  前段時間,洋兒那孩子大約是從他們平日裏一些蛛絲馬跡上看出了什麽,突然跑回來問她:沄兒是不是沒有死。


  彼時,溪兒也在這兒,她遲疑了一刹那,就看到兩個孩子放光的眼,她就把到嘴的話咽了回去,每次一次沄兒死了,她的心也如刀割一般。


  雖然千叮嚀萬囑咐兩個孩子不要,她還是有些忐忑。


  想到這,她撇開華秉佑,轉向戊星,問道:“阿戊,洋兒和溪兒知道了沄兒的事,這事告訴沄兒了沒櫻”


  戊星笑道:“夫人放心,姑娘並不介意,洋哥兒和溪姐兒是聰明的孩子,自有分寸,他們也長大了,這事知道了也無妨,萬不可讓他們移了性子。”


  “姑娘有交代,今後她不在這家裏了,洋哥兒就是這個家的頂梁柱,溪姐兒也要多體貼父母。”


  隻是,固然有洋哥兒聰明的成分,但一個孩子能看出蛛絲馬跡,證明無論是華秉佑和謝氏他們,還是他們暗衛都有疏忽的地方,還需謹慎。


  因為這事,他們暗衛內裏又重新整頓了一遍。


  華秉佑和謝氏自也不是孩子了,這個問題也想到了,和華秉仞一家今後更加謹慎不提。


  他們做的是掉腦袋的事情,贏則下太平,輸聊話,丟掉的可都是命。


  翌日,廉王和理王果然如華家所想,在朝堂上就爭執起來。


  皇帝扶著腦袋,半倚靠在龍椅上,臉色很難看。


  不僅是很難看,簡直可用鐵青來形容了。


  不過,兩人根本不自知。


  廉王:“劉禦史此言詫異,非是本王得理不饒人,實在是老四欺人太甚,那花姑娘可是我的女人。”


  他嘲笑劉禦史:“是個男人,誰能冷下這口氣?莫不是劉禦史你能?”


  劉禦史眼觀鼻鼻觀心,根本不接話茬。


  理王沒空打理劉禦史,直接杠上廉王:“你做夢呢,我和花姑娘早就認識了,落雨根本不認識你,我看你是想女人想瘋了。”


  “本王告訴你,本王馬上就奏請父王,給我指落雨為側妃。”


  他臉上被廉王這王鞍打的傷還沒好,真是夠夠的。


  廉王被他這麽一激,也氣炸了,理智什麽的徹底沒了,他倏忽轉頭,對著上位:“父皇,老四信口雌黃,那花姑娘真是兒臣的人,老四橫刀奪愛。”


  他絕不能讓花落雨落在老四手裏,前世,花落雨幫他收了多少有用的情報。


  因為她,他掌握了多少饒把柄在手上,讓他們為他所用。


  倘若花落雨落在老四手上,她就會幫老四幹這些事,那以後皇位莫不是老四的。


  他還有什麽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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