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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場版II:The Devil on the Battlefield

  “嗡嗡嗡……”行軍八日,雲帆所在的臨時部隊已經趕到前線了。


  這次的目標是在降雲山附近駐紮,以維持戰線為目的。


  至於這一路的幹糧,則是硬的如磚塊一般的大餅。


  用水衝化了至少還能勉強咬的下,就是吞咽的時候嗓子很難受。


  “到了。”車停下的時候,副駕駛的教官也下車了。


  一群人接二連三的不情願的走下了車。


  看了看周圍的山景,鬱鬱蔥蔥的山林好似郊遊時的風景一樣。


  走去了營地,教官告訴了他們大概的環境。


  左上山坡的是住所,右下的是茅坑,門口有時會有小商品店與郵差趕來,不過幾率渺茫。


  最中間的是訓練場,其他地方他們不需要知道。


  進了住所放下了行李,他們就出去訓練了。


  這天什麽也不做,就是站在訓練場站著。


  不少人也有在抱怨,但多說話隻會受到懲罰。


  站了一天,晚上的時候去吃了些饅頭,夜裏便蹲在訓練場蹲到了深夜。


  回住所的時候,雙腿已經都麻了。


  但這種強度對雲帆來說隻是開胃菜,實在不為過。


  不過到住所的時候,其他人抱怨的可不行。


  “這叫我站那裏不動,還不如教教我怎麽樣作戰呢。”一位年輕人說道。


  “就是啊,這過來槍沒摸著,反倒是來罰站了。”另一位說道。


  雲帆並沒有多加理睬,隻是躺在床上便準備睡覺了。


  邊上的人見雲帆準備睡了,也沒有多說了,各自都回床準備休息了。


  第二天的訓練也是一如往常,不過在上午的時候從五點起床,吃點饅頭後就開始長跑了。


  一路不停歇的跑到了中午十二點,才允許休息。


  坐在外麵啃饅頭的時候,教官給他遞來了點菜。


  “你姓雲對吧?是雲天的長子雲帆吧?”教官說著就坐了下來,菜也放到了另一個座位上。


  “如果是因為我父親的名義,那這菜我不能要。”雲帆並沒有去吃那個菜。


  “是你今天的獎勵,長跑沒有停下的獎勵。”教官說道。


  “好意心領了。”雲帆說完便吃了饅頭,離開了。


  “嗬,這家夥,一個小孩子和一個老大爺一樣。”教官笑著看著遠去的雲帆說道。


  下午回到了訓練場,繼續開始了“罰站”,但是這次沒有到深夜,而是到了九點就結束了。


  夜裏也開始增加不少的人手輪流站崗了,換班前都會更改口令。


  一晚安靜祥和,第二天一早,郵差的人居然趕來了。


  一群人也急忙寫信往回寄,教官也沒有攔著,等著他們寫完。


  但雲帆遲遲沒有寫信,隻是坐在一旁發呆。


  “哎,你不寫封信回去嗎?”邊上的一位士兵問道。


  “不知道該怎麽說。”雲帆也回答道。


  “報個平安啊。”士兵一臉驚訝的說道。


  雲帆也大概知道了,拿起了紙幣就寫了四個字。


  「平安。


  雲帆」


  這倒是讓雲帆想起了小學的時候那位女同學,不知道她現在怎麽樣了呢?

  看著其他人著急的心情,雲帆並沒有覺得有一絲的感觸。


  現在的他離開了家,也沒有多大的感覺,隻是感覺看不到母親了而已,反正父親也不在了。


  這次收完了信,郵差就離開了。


  不過在走之前好像交給了教官一封信,教官也帶著信到了指揮部。


  這隻是雲帆認為的,因為教官都在一個地方,所以那裏必定是指揮部了。


  上午的訓練也突然變了樣,教官開始講解武器的使用了。


  不少人也漏出了笑容,總算有些有趣了,但是不少人也漏出了愁容,武器都出現了,那接下來的應該不遠了。


  武器講了兩天,才到真正的上手,但是因為彈藥有限,隻是練習性瞄準。


  這樣練習不到一周,某天的夜裏就出狀況了。


  “燒雞。”一位站崗的士兵說道。


  “好吃。”外來的兩位士兵說道。


  “嗯?口號不對啊。”士兵好奇的問道。


  “噢噢,那烤鴨。”他們改口說道。


  “嗯,對了。”士兵說著就扭頭往回走了。


  但沒走幾步,士兵就跑了起來,大聲的吼道:“有敵襲!”


  敵方士兵也急忙拿出了槍,擊斃了那位在跑的士兵。


  槍聲很低,但是那位士兵至少吼出來了。


  教官們也端槍衝了出來,敵方好像是一個戰術小隊,跟上來增援的也就三兩個。


  教官們一路壓製至門口,還擊斃了一位。


  不過這全程讓大家感到不快的,是來的新兵,他們不僅在夜裏聽到有敵襲不出來。


  還在床上躲著,害怕敵人進來。


  “死也得給我往上衝,沒武器就不知道怎麽對抗了是嗎?”教官大聲的嗬斥道。


  但他們很快發現了,敵方的目的不在襲擊,而是毀了他們的通信設備。


  郵差的人剛走,現在他們要是回去報告的話,最快也得花上一周的時間才能弄到新的或是修複舊的。


  “這時候有人離開絕對會被伏擊。”雲帆在圍觀通信設備的時候說道。


  “這是哪個隊的?”長官對教官們說道。


  “報告,是我隊的。”雲帆的教官也說道。


  “小楊,看好你隊員的嘴。”長官說道。


  “是。”楊教官說著就走到了雲帆的麵前。


  “別多嘴。”當著眾人的麵,楊教官小聲的對雲帆說道。


  “遵命。”雲帆也嚴肅的說道。


  轉眼,長官就讓三人湊成小隊,回去通報了。


  楊教官也在那天的備戰裏問道雲帆,如果是他,他認為該怎麽辦。


  “昨天我看的時候隻見到四五個人,如果有人乘機偷偷毀掉通信的話,這隊最多就七八個人。”


  “從擊斃的那個敵軍來看,敵人的裝備都很優良,應該屬於高等的戰術部隊。”雲帆說道


  “所以呢?”楊教官問道。


  “你當兵比我久,還要問我?”雲帆反問道。


  此時的他們,正在準備戰壕來當防禦保護。


  “我也不知道啊,這點人敢來打我們這麽多人?”楊教官放下了手中的鏟子問道。


  “行吧,別人這點人打我們完全足夠了,畢竟我們這裏這麽多新兵,他們先毀了通信設備,這樣我們就沒有後方指揮了。”


  “那所以呢?”楊教官好像聽說書一樣好玩。


  “所以這個戰壕根本不需要,敵方就那點人,戰壕是防步兵壓製的。”


  “他們隻是打突襲或是斬首的,周圍的警戒才是關鍵,現在叫人去通報隻是叫他們去送死。”雲帆繼續說道。


  “那不通報,敵方大軍壓上來了怎麽辦?”楊教官問道。


  “這種山林裏行軍要比大路行軍慢太多,沒有百分百的把握,叫大軍壓境隻會無端耗費糧食,而且一旦拉遠了,糧食供給以及戰備補給方麵全都會有問題。”雲帆繼續說道,邊上聽書的人反而越來越多了。


  “噢,所以他們小隊打下來我們這個營地,才會讓大軍來走這邊是嗎?”楊教官說道。


  “沒錯,而且這種突擊戰肯定會在一周內結束,因為通訊斷了,後方指揮在一周後肯定會來調查通訊的。”雲帆說著就開始挖其他地方了。


  “哎。”楊教官歎了口氣便和雲帆一起挖了起來。


  邊上的人也慢慢散開了。


  入夜後,警戒自然高了許多,巡邏的人換口號的時間也越來越頻繁了。


  一夜無聲,這個夜晚平安過去後,新兵起來便繼續開始做防禦措施了。


  “其實我們就是炮灰啊,連訓練都沒有多少,入伍就上戰場了。”隊伍裏有人開始抱怨了。


  “敵方都是訓練有素的,裝備又那麽好。”這也很快傳染給了別人。


  “哎,少說點廢話。”楊教官嗬斥道。


  雲帆也隻是看了看,沒有多說什麽。


  就這樣又過了一天,戰壕也慢慢快要成型了。


  雖然說戰壕用處不大,但是明天一旦基礎成型了就是一種威脅了,所以雲帆認為,今天晚上必定會有突襲。


  “教官,我認為今天.……”雲帆剛想說,教官卻止住了他,因為就算說的再多也無濟於事,長官不會聽的。


  夜裏,外麵巡邏的戒備還是如之前一樣,但是大多數人都在屋內整裝待發了。


  “嗡嗡.……”天空中想起了扇翼聲音,一群人也驚訝的往空中看去。


  因為在山間,回聲使得他們根本不好定位無人機的位置。


  “嘭……”隨著一聲巨響,指揮部連著外牆被炸了一個大洞。


  頂著被巨響震聾的耳朵,頭暈眼花的教官們為了找敵軍就盯緊了那個破洞方向,□□也隨即投入了進來。


  “嘭……”引爆的速度出奇的短,看來是在手上握了有一秒。


  “嗡……”再反應過來的時候,死傷已經過半了。


  一群人也隻好退出了指揮部,但是現在他們已經暴露在無人機的監視之下了。


  躲進了未成型的戰壕,一群人轉身瞄準了指揮部。


  但是並沒有人出來。


  “嗒……嗡.……”發電機在此時被關閉了,周圍的一切也陷入了黑暗。


  現在糟了,本來就神智不清的情況下,還失去了視覺,他們已經完全成了落網之魚。


  不少的教官也陷入了恐慌之中,也有人在吼道叫他們安靜。


  但就在敵方勝卷在握之際,發電機又重新被雲帆他們啟動了。


  “搞什麽.……**”


  帶著夜視儀走出指揮部的幾人驚訝的摘下了夜視儀,也瞬間被槍林彈雨掃成了篩子。


  最後敵方的無人機控製人員,也在後來巡山掃查的時候被擊斃了。


  這場突襲也算是告一段落了。


  對於他們來說,損失必定是慘痛的,死了十幾名教官不說,長官也死在第一次的爆炸中。


  不過地方損失的價值更為巨大,畢竟是高等戰術部隊。


  因為楊教官的軍銜高,他也被推至長官的位置了。


  “要不是雲帆的及時相助,我們這次可就失守了。”楊長官對雲帆說道。


  連升了三級,雲帆這次的功勞也是相當的大。


  不過原本的長官願意聽雲帆多說幾句的話,那些教官與他自己也不會死。


  這場突襲後,一群人也開始修補起了牆壁,但比這些牆壁更重要的,是外圍的圍欄。


  因為牆壁雖然足以阻擋,但是外圍如果沒有保護的話,就太容易突破了。


  根據營地山坡的位置,他們也開始了外圍樹木的砍伐以及外圍保護的構築。


  一周後沒有多久,總部也派人來調查通訊設備了。


  果然,出去通報的人都死路上了,連屍體都找不到,或許是被野生動物吃掉了吧。


  恢複了通訊後,小商品的商人也來到了這個軍營。


  商人賣各種各樣的商品與零食,為了確保不是敵方的人,他們還特意在城市申請了今年的特殊營銷牌,在通訊對比了營銷號後才允許進入營地。


  “哎哎哎!這個我要了。”;“別搶啊,你一個人買那麽多幹嘛。”當然,東西也遭到了瘋搶。


  要問為什麽有人敢在前線賣東西,這或許得從這些人的膽子有多大開始問起吧?


  商人離開後的一段時間,不少的人也做起了小生意,倒買倒賣還不容易嗎?

  但後來被教訓了一頓後,就很少出現這種情況了。


  不過自從那次突襲之後,戰爭的速度好像就慢下來了。


  雙方都減緩了不少,天氣也越發的炎熱起來了。


  但是他們的訓練一天都沒有停止,隻是路線偏向了更多樹蔭的地方。


  等過了一兩個月後的郵差再來的時候,他帶了不少寄回來的信件。


  沒有了瘋搶,都開始有序的排起了隊伍。


  等到雲帆的時候,他的母親果然有寄信來。


  「親愛的雲帆,


  我知道你有一天也會離開我的,你和你爸爸雲天一個樣,一旦有事情發生,自己絕對會衝在最前麵扛著。


  放心吧,媽媽能照顧好自己,你的那個同學秋妍也經常有帶兩位女同學來我們家玩,我還給他們看了你小時候的照片呢。


  不過有位女同學好像很喜歡你噢,看著你的照片一直在哭,邊上那個矮個子還在笑她。


  你爸爸的撫慰金也寄到家裏來了,連同他戰爭時獲得的獎章。


  在那邊照顧好自己,你隻要活著比什麽都好。


  愛你的媽媽,

  ***」


  讀完信的時候,雲帆的思家情感才有所觸動。


  以前天天在家的時候嫌膩,不想回家見二老。


  但是離開家了幾個月,不禁對家有了不少的想念。


  可這一路是一張單程票,在戰爭結束前,沒有回頭路可以走。


  穿著製服的雲帆與其他人也無異,不少的人讀了信哭了出來。


  他一位十幾歲的高中生卻沒有任何表現,隻是將信疊好,賽進了口袋。


  「平安,放心。


  雲帆」


  這次的信裏多了兩個字,放心。


  信差走了又過了三個月,盛夏時節,敵方卻發起了下一場戰爭。


  主要營地一吃緊,周圍的營地便準備去增援了。


  運兵的卡車也很快趕到了他們的營地,放下了一群新兵。


  就如雲帆他們第一次到這裏來一樣,他們貌似看見了半年前的自己來到這個營地。


  不過這個營地也大變樣了,防禦設施好到無話可說,就差占山為王了。


  等新兵下完,雲帆他們就與楊教官道別了。


  因為他們是被派往去前線的士兵,而教官們則會在這裏重新訓練新的士兵,同時防禦這條線路。


  “教官再見!”他們一同說道,教官也向他們敬了禮。


  卡車帶他們遠離了營地,走著山路去往了主要營地。


  跑了四五天,經過了不少的站點,土地也越來越荒涼。


  他們也總結出來了一個結論,到廢土的時候,應該就是主戰場了。


  也正如他們所料,主戰場是一片廢土,不過他們在到戰場前就遇到了伏擊。


  “嘭……”一枚炮彈擊中了卡車的側部地麵上,使得卡車直接翻倒在了地上。


  沒有係安全帶的司機也直接死在了駕駛座裏。


  部分的士兵抓住了外圍的鐵欄杆,在翻倒時沒有被甩出車廂。


  也有不少被甩出車廂的,不是骨折就是往生了。


  “棄車逃離!”身為整車士兵最高軍銜的雲帆等車在地麵上滑停,就對大家吼道。


  因為受到襲擊是突然的,大家都反應不過來,容易慌了神,沒有人指揮那整車的士兵都是一團散沙。


  跳出了車,拖著傷殘的士兵,他們就躲進了大廈的廢墟。


  “嗡嗡嗡……”一輛坦克也慢悠悠的開了出來,檢查著卡車周圍。


  後麵跟出來了一隊士兵,看來是小隊作戰來的。


  “這指揮是腦癱嗎?叫卡車走這麽危險的路線?”其中的士兵抱怨道。


  雲帆急忙製止了士兵,叫後麵的人都安靜,敵方還在巡邏,他們現在的武器不適合對抗坦克。


  等敵方把剛才甩出車傷殘的士兵都清理了,他們才離開了這裏。


  “走危險路線說明是因為戰線吃緊了,我們得盡快解決這支小隊,通報情況,然後再趕往主戰場。”雲帆理性的分析道。


  “長官,你手臂好像在流血,要現在醫治嗎?”邊上的醫療兵也急忙說道。


  “嗯,現在弄了吧。”雲帆自己說出來都覺得挺丟臉的,剛才緊張的手在流血自己都沒有感覺。


  等點完了人,整裝好了,他們才開始行動,現在全隊有二十一位士兵一位長官。


  “我們需要高點位視野。”雲帆指了指那棟高樓說道。


  士兵剛準備走,雲帆想了想說道:“五人小隊去,三名突擊兩位狙擊。”說著雲帆就點了人。


  雙狙擊是為了雙重確認目標,而三突擊則是為了防止有敵軍駐紮在高樓。


  “跟我來三名突擊一名醫療,先去探路。”雲帆說著就往廢墟外走了。


  走前還不忘叮囑道:“其他人在這裏待命,到時候高位占領了及時通訊。”


  跟隨著之前坦克的印記,他們到了一個小區裏麵,小區裏大部分都為五層高的樓房。


  樓房的玻璃全都破損了,但是主要結構保持的很完整。


  “門口有人看守。”雲帆隊其他的士兵說道,一群人躲在小區外的廢墟後,開始清點人數。


  “至少有四五十人,還帶一輛坦克,這已經不是一個小隊了。”一位突擊兵說道。


  “你們有沒有想過,為什麽我們會被伏擊?”雲帆提到這點的時候,其他的士兵都愣住了。


  如果不是敵人的原因,那就是內部的問題了。


  而且,他們行駛的這條線應該屬於戰線內的。


  畢竟是前線,危險是必然的,但是駐紮了這麽多兵,也太奇怪了吧?

  “轟隆.……”天空也在此時轟鳴作響,看來要下雷陣雨了。


  “等高點占下來後,雨一下我們就行動,現在開始製定計劃。”雲帆說完便拿出了小本子。


  計劃也很簡單,率先消滅門口士兵,高點做掩護的情況下,為地麵部隊通報敵方巡邏路線,目標為炸毀敵方坦克且全殲敵軍。


  “咚咚.……”對講機響起輕敲聲音時,雲帆調大了音量。


  高點果然有人把守,但敵方僅隻有三人,雖然路上陷阱不少,但都被細心的狙擊手發現了。


  在敵方未通報的情況下,高點敵人已經全數殲滅了,安全時間應該在三小時以內。


  雨也在適當的時候下了起來,而且這場夏季的大暴雨大到如傾盆潑灑的水花一般。


  “裝好□□,上了。”雲帆說著就趁著大雨在地上匍匐前進。


  被淋濕的軍裝如廢墟的黑色一般,臉上塗滿泥巴的他們更是完美的與地麵融為一體。


  “wio……這雨還真不小。”在門口巡邏的敵方士兵說道。


  “對啊,你衣服.……收..”另一位士兵剛回答完,就發現剛才出去看雨的士兵不見了。


  剛準備摸向對講機,士兵就被突如其來的子彈命中了頭部,倒在了椅子上。


  雲帆將士兵放在了不容易發現的角落,就繼續往裏走了。


  在下雨前,他們就與高點狙擊手確認完了敵方的巡邏路線,現在隻需要按照路線一路清理完敵人就好了。


  坦克停在士兵把守最多的小區右側,但小區左側巡邏較多,所以得率先解決左側的士兵。


  中間的圓形建築為敵方主要匯聚地,放在最後清理。


  因為大雨的緣故,巡邏的士兵也都躲進了建築物避雨,巡邏瞬間就鬆懈了,但是人變得更密集了。


  “小區左側花叢,一點鍾方向涼亭,兩位士兵在下麵。”雲帆拿起對講機對狙擊手說道。


  “目標鎖定。”狙擊手也通報道。


  帶著隊友就繼續順著草坪往裏走,他們必須確認有沒有人能看到被鎖定的兩位。


  果然,往裏走一些,有五個人在停車棚下麵放了一個桌子,他們在打撲克。


  “哎,行不行啊?”一群人也打的津津樂道。


  現在糟糕了,醫療兵的槍在這個距離不一定能有效擊殺,邊上大樓裏的人還不少。


  能造成有效擊殺的隻有雲帆和邊上的三位突擊兵(也同時稱為步兵)。


  在現在的這個位置,如果開槍射擊涼亭下兩位的話,聲音很可能被聽到,畢竟消音隻是減小聲音而不是完全靜音。


  “安全時間一個半小時。”醫療兵說道,再過一個半小時,敵方應該就會通訊一次了。


  “喂!你們在幹什麽呢?”就在這時,一位士兵走出了建築說道。


  “來打撲克嗎?”那些士兵也回應道。


  這屬實把雲帆他們嚇了一跳,更糟糕的情況來了,又多了一個人。


  不過讓人沒有想到的是,那位士兵站在了背對著涼亭士兵的身旁,站著的兩人完美的擋住了涼亭的方向。


  “開火。”雲帆抬起了手,叫停了身邊的人,讓狙擊手開火。


  在大雨中,沒有一絲聲音,兩名在涼亭裏的敵人瞬間被擊斃。


  “小區最左側帶芭蕉樹草叢,十點鍾方向停車棚,瞄準兩位站著的。”雲帆對狙擊手說道。


  鬆開了通話鍵,雲帆瞄準了最右側的士兵說道:“最右側那個歸我。”


  “左邊;後麵;中間。”其他人也相對瞄準了。


  “目標鎖定。”狙擊手一說完,雲帆也按下通話鍵說道:“開火。”


  “嗶.嗶嗶嗶.……嗶。”隨著從左到右的一同倒下,右側身邊站兩人的士兵驚訝的站了起來,雲帆也抓住了時機,擊斃了那位士兵。


  “轟隆.……”天空中的雷聲再次響起,雲帆他們已經將士兵移至了草叢裏。


  “開始清理建築物,狙擊手看好巡邏兵。”雲帆說完就關閉了對講機。


  建築物裏的士兵因為下雨天且下午的原因,不少的都在小息,雲帆他們也沒有留給他們反擊的機會。


  等在出建築物的時候,他們已經滿臉都是血了。


  “拿到□□了,通報彈藥。”雲帆在門口對其他人說道。


  “三匣;三匣;六匣;兩匣。”一群人驚訝的看向了那位六匣的士兵。


  “剛才打停車棚的時候你連續開了兩槍吧?”雲帆對他說道。


  “報告,槍法不準,很抱歉。”士兵急忙說道。


  “彈藥別帶那麽多,挺沉而且用不著。”雲帆笑了笑說道。


  “遵命。”士兵急忙扔掉了一個彈匣,一群人差點沒笑出來。


  等一群人路過中心建築旁的時候,裏麵的士兵屬實是多,而且有不少的技術人員,好像在通訊著什麽。


  “安全時間半個小時。”醫療兵也說道。


  “你們有人會開坦克嗎?”在前往小區右側的時候,雲帆說道。


  一眼望過去,誰都不會開。


  “那隻能毀掉了。”雲帆無奈的說道,如果有這輛坦克的話,他們小隊的實力會大很多。


  等到了右邊部分,難度也瞬間成為了不可能。


  坦克前左守了三四個人,右邊圍著火堆有七八個人,後左像是休息室,裏麵有五個人穿著不同的服裝,應該是駕駛坦克的,後右則隻有三個人。


  “呼……”雲帆呼了一口氣,現在該怎麽辦?

  雨滴不停的打在他們的身上,就算能有這些雨來衝緩溫度,熾熱的戰局也絲毫不降。


  蹲在草叢裏蹲了十分鍾,邊上的士兵都急了。


  “安全時間還有十分鍾。”醫療兵說道。


  “左邊三個瞄準,我左邊第一個。”雲帆突然說道,邊上的士兵也急忙聚了過來。


  “左二;左三;未知預備。”那位士兵說道。


  “開火。‘嗶嗶嗶……’”;“哎?!‘嗶……’”果然有第四位,那位在建築物裏,聽到聲音來探頭就死了。


  右邊的人也聽到了最後第四位的聲音,走來了三個人看情況。


  “左一。”雲帆率先說道。


  “左二;左三;預備。”其他士兵也跟隨道。


  “轟隆.……”當最後一位士兵看了看閃電在看向前方的時候,前麵的士兵已經全部倒在坦克前了。


  “嗶……”第三位也隨後被擊斃了。


  “呲……警戒警戒!高地失聯了!”此時敵人的對講機突然說道,看來安全時間估計的差不多。


  雲帆二話沒說,拔了□□拉環就往火堆扔去,□□不偏不倚正好進了火桶。“咣……”


  “啊?!”那些警戒的士兵一臉好奇的看向了火桶。


  “嘭!”聲音一響起,雲帆就帶著四人向前突襲了。


  以坦克為掩體,一群人趴在坦克上麵就對坦克背麵的敵人掃射了起來。


  敵方雖然死傷了幾位,但很快也開始了反擊。


  “進坦克!”雲帆對他們說道。


  醫療兵和一位突擊兵也率先跳進了坦克,其他的人在外麵給他們做掩護。


  “怎麽……怎麽辦!”醫療兵說道。


  “不知道啊,啟動啟動先!”兩人著急的開始找起了按鈕。


  “呼叫支援,這裏受到了壓製。”雲帆對對講機說道。


  “已經通報總隊了,現在進行遠程支援。”狙擊手也加入了戰局,不過越來越多的兵從中間建築出來,已經超過了一開始計算的。


  “嗡……”兩人在坦克裏莫名其妙把坦克啟動了。


  “這裏溫度超過三百度了!”醫療兵看著油溫表說道。


  “然後呢?炸雞腿嗎?”突擊兵也不知道怎麽辦。


  “這不是和普通車一樣嗎,你看,油門離合,刹車。”


  “那方向盤呢?”


  “這不是有兩根杆子嗎!我來!”醫療兵說著就帶上了一檔,踩了腳油門,還真動了。


  雲帆見坦克動了,便急忙叫其他士兵鑽進坦克裏。


  最後進來的雲帆也鎖上了蓋子,大吼道:“快走!”


  醫療兵說著就往前開了坦克,壓著欄杆就出了小區。


  “轉彎,轉彎!”;“嘭……”坦克出去就把一棟小樓撞出了一個坑。


  雲帆坐在上麵正好有個360度的觀望鏡,而醫療兵躺在下麵開坦克隻有一麵小鏡子,根本看不清。


  倒出了坦克,他們又重新撞了回去。


  “你怎麽開的?”邊上的突擊兵說道。


  “我又沒有開過。”醫療兵說著又倒回來了。


  不過第三次他就找到訣竅了,汽車是在轉彎時要減速,因為坦克的轉向靠的是兩條履帶的轉速差,所以坦克轉彎要加速。


  看後麵的追兵過來了,雲帆急忙對他們說道:“開回去。”


  醫療兵沒有多說,轉頭就往回走了。


  “穩住別動。”雲帆說著就轉動了炮頭瞄準了中心建築。


  “嘭……”亂按了一通,反正炮彈是發射了,裏麵的人都快被震聾了。


  “轟……”中心建築也隨即挨了一發炮彈,爆炸至整個建築,直接崩塌了。


  邊上追來的士兵都扭頭看向了建築,捂著頭驚訝的話都說不出來。


  “好,快走。”雲帆說完,坦克調頭就跑了。


  回到總隊的時候把那些士兵都嚇了一跳,好在雲帆對講機裏解釋清楚了,他們也帶著部隊打了回去,一口氣圍剿了所有剩餘的敵軍。


  不過研究了半天,他們都不知道怎麽重新填裝,後來敵人都殺完了才發現填裝口。


  收集了敵方的彈藥,繳獲了敵方的運輸車,加滿了油他們便重新上路了。


  趕到總陣營的時候硬是把基地的人嚇得不輕,還以為又是來敵軍了。


  不過因為坦克、運輸車、以及彈藥的繳獲,讓雲帆成為了最年輕的上校。


  身邊跟隨的士兵也相應的提升了軍銜,不過他們很快便再次投入戰場了。


  這一入軍隊,時光就如白駒過隙般的流逝而過。


  轉眼,雲帆持續征戰就三年有餘,他們也即將迎來最大的戰役——斜嶺爭奪戰。


  戰爭五天前.……

  “我們城鎮已經與灰色城鎮達成共識了,他們的支援也在路上了。”屋子外,一位士兵通報道。


  “喔!!!”一群人也歡呼道。


  這些年過來,轉眼雲帆已經成熟了很多,但也因為操勞過度,早早的就有了白發。


  洗了洗臉,雲帆隨便擦了擦就離開了自己的屋子。


  “將軍,早上好!”一位士兵對雲帆說道。


  “嗯,早。”再仔細一聽,一改以前的聲音,他的聲音也沙啞了不少,或許是因為在戰場上嘶吼造成的吧?


  在人群中穿行,雲帆那如山一般曠闊的體格總是讓他很顯眼。


  因為頭發懶得理,背頭也成了他的形象,眼旁刀痕的印記也讓人過目難忘。


  到了食堂,雲帆習慣性的拿了些餅和湯就在邊上吃了起來。


  “將軍,我能請教你些事情嗎?”一位年輕的士兵走了過來說道。


  雲帆看了看他的軍銜,又看了看他那秀氣的臉,是個新兵無疑了。


  一般軍官都是分開用餐的,不過雲帆是支持一同用餐的那位就是了。


  “說。”雲帆簡單的說道。


  “您眼邊上的刀痕是怎麽來的啊?”新兵問道。


  “滾。”雲帆便不理睬了,等吃完了之後,放下了碗就離開了食堂。


  正好早上沒事,雲帆便在營地巡邏了一圈,檢查戰壕的情況。


  戰爭兩天前.……

  “我們城鎮已經與紫金帝國達成了協議!他們也將參加這場戰爭!”屋外,通訊兵激動的說道。


  “耶!!!”一群人跟著歡呼道。


  熟悉的洗了洗臉,雲帆出門就去了指揮部。


  就算現在是六點,指揮部裏麵已經忙的不可開交了。


  戰術也已經溝通完了,現在就等著敵方的出動了,他們準備打反擊戰。


  說出來也可笑,雙發都挖了戰壕,誰也不敢先上,畢竟先跑出來的步兵隊肯定要被戰壕打的很慘。


  那麽衝鋒的騎兵隊便是先頭主力了,對方最多可能的就是坦克部隊,畢竟對抗戰壕有效的力量不是步兵。


  “將軍,我們又遇到了。”那位新兵從邊上的小木桌,跑到了雲帆麵前說道。


  “嗯,別擋路。”雲帆回答完便讓他走開了。


  不過仔細想想,這個人好像在哪裏見過一樣,不是前幾天,是更早的時候。


  但這些年見的人臉太多了,他自己都記不得了。


  進了後區,雲帆便隨其他人開始區域式排漏了,這次戰爭絕對不允許戰地損失。


  就如雲帆的父親雲天,當時守的征地一樣。


  斜嶺是連接南北兩路的要地,隻要占住了,勝利的機會至少會顯著的提升。


  “哎……”雲帆不知道為什麽,小聲的歎了一口氣。


  戰爭開始前八小時……

  “雲將軍,喝杯茶吧。”下午的時候,那位新兵走到了雲帆的旁邊說道。


  在指揮部外看風景放鬆的雲帆看了看新兵,好奇的問道:“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你?”


  “您這幾天不是都有見到我嗎?”新兵笑著說道。


  接過了茶,雲帆並沒有喝,而是將其放在了一旁。


  “雲將軍,您還記得當年你升銜至上校的那個基地嗎?”新兵突然說道。


  “好早以前了吧,記不清了。”雲帆想了想說道。


  “我還挺想聽聽那時候的故事呢。”新兵又些失望的說道。


  “那時候嗎?那和你說說吧。”雲帆正好閑著也是沒事,就正好準備講講故事了。


  “那時候那場戰役,我們有優勢的,兵也不是不夠,隻是敵人一直知道我們的行蹤,時不時還來伏擊支援的部隊。


  我當時在路上就猜到了,基地裏有內鬼。


  當時那個軍官,我第一眼就看他不是很對勁,還好軍銜在那裏升上去了,他當時還想拉我入夥。”雲帆說著就喝了一小口茶。


  “不過我並不會當個叛徒,最後還是聯合其他同隊人的幫助,將他生擒了,這個刀疤就是被他偷襲時留下來的。”雲帆說著就看向了外麵跑進來的通訊兵。


  “灰色城鎮的支援馬上就到了!”通訊兵氣喘籲籲的說道。


  指揮部裏的氣氛一下就輕鬆了許多。


  “看來唱……”雲帆剛準備說話,就發現舌頭麻了。


  “看來藥效發作了呢?”新兵對雲帆說道。


  雲帆伸手就想抓住麵前的新兵,但新兵也靈活的脫下了被抓著的外套,外套勾住了頭發,將一縷長發掛了出來。


  新兵見頭發掛出來了,便直接解開了束縛著的頭發。


  “你!”雲帆努力的說道。


  “我想你應該能猜到的吧?那個人和我的關係。”女性也不逃,就隻是站在了一旁。


  雲帆哏咽著已經說不出來話了。


  “放心,隻是麻痹而已,我要你看著陣營被擊垮。”女性說完就走到了雲帆的一旁,將茶都倒掉了。


  一隻手勾住了女性的脖子,雲帆拖著她就進了指揮部。


  “怎麽可能?!”女性驚訝的說道。


  雲帆並不是全是麻痹了,他隻喝了一小口,但嘴部全麻了是真的,身體也有些癱軟了。


  “嘭……”就偏偏在這個時候,前方的戰壕被炸了一個坑,一群敵軍士兵也從坑裏跑了出來。


  “鼴鼠部隊?!”指揮部在第一時間收到了訊息。


  戰壕受挫的同時,敵方的坦克與騎兵也同時向他們的方向突進了。


  頂著夕陽,我方的部隊還真不好看清敵人。


  上一秒平靜的戰場,下一秒就炮火聲四起。


  “守住前方戰壕!”指揮部命令道,士兵也前去支援前方了。


  等那位熟悉的醫療兵趕來指揮部的時候,雲帆也沒有時間和他敘舊了。


  “麻醉是嗎?還能說話嗎?這真沒有辦法,多喝水吧,我這裏有維生素片,你吃了多喝水。”醫療兵說道。


  雲帆吃了維生素,狂飲了一壺水,指了指邊上被捆著的女性。


  “要我看著她嗎?”醫療兵問道。


  雲帆點了點頭,就出去了。


  因為不能及時指揮了,他絕定自己下戰場,將指揮權給了他信任的人後,拿著□□就出門了。


  路過時還不忘記拿了一個對講機。


  也在出門時得知,左前陣營的坐地炮已經被占領了,敵方的坦克也在全速往他們的陣地前行。


  抗上了四五十公斤的炮彈,雲帆就在征地裏狂奔了起來。


  指了指路過的幾個士兵,他們也跟在後麵與雲帆一起前往了左前陣營。


  接近的時候,槍聲也越來越響了,我方部隊因為人數不多已經被打的節節敗退了。


  還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雲帆就扔了枚□□進另麵戰壕。


  “嘭……”敵軍還在驚訝的時候,雲帆已經帶著小隊突擊而來了。


  一路勢如破竹,雲帆帶著隊伍就走向了坐地炮,但同時也遭受到了猛烈的彈雨壓製。


  “上!”雲帆努力的吼一聲,一旁的士兵就塔起了人梯,拿了他的□□就踩著肩膀爬上了戰壕。


  敵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雲帆就已經帶其他人在戰壕上突襲了。


  快速躲進了掩體,他們也不敢在上麵多站幾秒。


  等附近的敵人清理的差不多了,導彈炮也劃破了長空,命中了中間的堡壘。


  “轟……”堡壘被摧毀了,敵人也不斷從坑裏爬出來。


  雲帆此時也已經到了坐地炮的高地,瞄準了那個坑洞就發射了炮彈。


  “嘭……”發射時的威力大到周圍的人全身都在震動,在炮口後的雲帆也好像全身同時挨了幾百斤的錘子。


  炮彈命中坑洞的同時,炸毀了地道。


  沒有了支援,我方也開始了圍剿,同時坦克也進入了射程範圍,開始防禦作戰了。


  戰火就這樣持續了兩刻鍾,因為坦克對地麵戰壕的壓製,我方也陷入了被動。


  “嗡嗡嗡……”就在其中一輛坦克進入中間區域的時候,一枚導彈飛速駛來。


  “轟……”擊毀了坦克,帶來了希望。


  “灰色城鎮支援來了,開始聯合作戰。”指揮部說道。


  “雲將軍,該回來了。”對講機裏的人說道。


  已經累的腳都不聽使喚的雲帆笑了笑,拿起對講機說道:“就在前線指揮,支援來了,給我往回壓!”


  隨後沒有多久,紫金帝國的支援也趕到了,那場戰爭打了足足一天的時間,從防禦戰,打成了進攻戰。


  後來為了宣揚當時戰爭的勝利,雲帆當時扛著炮彈奔跑的樣子也被做成了雕像,擺在了那個整地的指揮室前。


  一路向南征戰了八年,戰爭才迎來了勝利。


  雲帆也在停戰後光榮的退休了,不是因為打不動,也不是因為該退休,而是名氣太大,不能再上戰場了。


  況且現在也沒有仗可以打了,對方投降了。


  那年冬天,雲帆帶上了榮譽,背上了滿身的傷疤,在眾人敬禮下離開了軍營。


  “惡魔將軍,您辛苦了!”一群人對坐車遠去的雲帆大聲的說道。


  打開了手中的信,雲帆讀起了之前母親寄來的信。


  「親愛的雲帆,


  聽說戰爭接近尾聲了,你也該好好休息了吧?

  媽媽已經離開原來的城市了,那裏傷心的回憶總是讓人止不住眼淚。


  現在我已經在灰色城鎮了,我記得你說過喜歡這個城鎮,這次我們家就一起搬到這裏吧?

  我們的新家地址是:*****,****。


  偶爾也該認真寫信吧?別老是回八個字讓媽媽擔心。


  愛你的媽媽,

  ***」


  看著窗外的鵝毛大雪,雲帆這些年都沒有這麽放鬆過了。


  “不知道雪下這麽大,等下去往灰色城鎮的飛機能不能準點。”司機說道。


  “沒事,不著急了。”滿頭白發的雲帆靠在了座位上,享受著回程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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