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美豔暗黑女醫生VS麵善心狠實驗體11
聽到這句“很好”,席冶無聲地笑了一下,笑得很心酸,心中湧起淡淡的苦澀與酸痛。
是了,即便阮檸不是真的喜歡雲欒,隻要雲欒好,適合在一起,她就可以和他在一起。
不像他們,當年明明那麽相愛,可過不下去就是過不下去了,隻能分開,各自生活。
車內的氣氛有些凝滯,準確地說是阮檸與席冶的氣氛有些凝滯。
與此同時,另一輛車上的氣氛卻空前的熱烈。
如鶴年紀最小,性子活潑,八卦心思強:“唉,你們說那個阮檸和咱們老大是什麽關係啊?老大看她的眼神,哎呀嘛~”
他做了一個抖雞皮疙瘩的動作。
開車的宋昊澤從後視鏡裏看到如鶴的動作,他笑了一下:“老大不是說了嗎,以前認識的老朋友,你小子在瞎想什麽。”
如鶴不屑的哼一聲,翹起二郎腿,吊兒郎當地說:
“什麽老朋友,我看是女朋友還差不多,”
說著他推了一把坐在他旁邊的卜譽,捏著嗓子問:
“譽兒哥哥,你說,我是不是在瞎想?”
車內其他的人都惡寒的摸了摸胳膊,撫平身上的雞皮疙瘩,華甜受不住地蹬了如鶴一眼:“如鶴!你給我正常點。”
如鶴被嚇得一激靈,身子靠向卜譽,將卜譽的胳膊抱到懷裏,他還伸出一隻細長白嫩的手指指著華甜,可憐巴巴地告狀:“譽兒哥哥,她凶我。”
華甜一手拍掉他指向她的手指,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哎呀,真受不了你。”
卜譽倒是早就習慣他偶爾發嗲地行為,抽出自己的胳膊,平靜地扶了下鼻梁上滑下的眼睛,繼續著剛才被打斷的話題:“依我看,老大和阮檸的關係不止於普通朋友,倒像是…過期的戀人。”
如鶴“噗嗤”一聲笑了,“過期的戀人,啊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卜譽,你給我說說什麽叫做過期的戀人。”
“失效的戀情,分手的戀人,他們的感情不就是過期的嗎?”
卜譽收住了笑,單手支著下巴:“用過期來形容,卜譽,你的表達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生動形象。”
宋昊澤思索了一下,問道:“你們是怎麽看出阮檸是老大前女友的?我覺得這兩人正常的啊。”
如鶴越過座椅,用手拍了一下宋昊澤的頭:“你是不是傻啊,你沒看到老大都不和我們坐一起了嗎?”
華甜看到如鶴從座椅上站起打宋昊澤的頭,她嘖嘖兩聲,調侃道:“如鶴,我發現老大不在,你不是一般的飄啊,連昊澤的頭都敢打。”
除了席冶和身份不明的小七,剩下的幾個人當中,異能等級最高的就是宋昊澤和卜譽。
隻是卜譽是植物係異能者,常用藤蔓做武器,宋昊澤的異能是水,水形態不定,藤蔓束縛不了它,兩人真要打起來,還是宋昊澤更勝一籌。
如鶴故技重施,躲到卜譽身邊,掐嗓子道:“譽兒哥哥,保護我。”
華甜見狀連連搖頭,對卜譽說:“也就你能忍受他。”
卜譽淡定的推開了如鶴靠在他肩上的頭,對華甜幽幽道:
“下次你來坐他旁邊。”
如鶴死死地抱住卜譽的手不放開,戲精上身,垂頭低泣道:
“譽兒哥哥,你真無情,你怎忍心把我交到那老巫婆的手裏,你不知道她有多惡毒嗎?”
聽到如鶴說自己是老巫婆,華甜暴怒,眼底蘊含著暴風雨,她陰惻惻地問:
“你說誰是老巫婆?你說誰惡毒?”
如鶴將自己又往卜譽身邊移了移,他小心翼翼地撇了華甜一眼,然後默默的低下頭不說話。
“如鶴,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這個舉動的意思很明顯,華甜眯起眼眸,突然站起來伸手往如鶴的方向抓,想拽住如鶴的短發給他來兩下。
這時候一個拐彎,她一時不察,身形不穩,就撞到了坐在她旁邊一直沒有說話的小七,她連忙移開身子,不好意思地道歉:
“不好意思啊,沒撞疼你吧。”
小七搖搖頭,說了聲沒關係,就不再說話。
之前的注意力一直在如鶴身上,這時仔細看小七,才發現她冷著臉,看上去心情不是很好。
小七是十幾天前才加入他們的,雖然她一直冷冷的,看上去和倉龢一樣,是個不愛與人相處的性子。
但她現在的狀態明顯和之前不一樣。
之前她雖然不愛打鬧,又因為和他們不熟,很少講話,卻不會像現在這樣一句話不說,偶爾他們幾個笑鬧時,她也會插上幾句話。
小七的精神異能幫他們避開了好幾次喪屍襲擊,雖然性子有些冷,卻很願意做事,為人倒是不錯。
華甜還挺喜歡她的,此刻見她心情不好,自然要關心幾句:
“小七,你怎麽一直不說話?是身體有哪裏不舒服嗎?”
小七搖搖頭,興致不太高的說:“我沒事。”
見此,華甜瞪了一下如鶴,說道:
“如鶴,肯定是你一直娘娘腔腔,吵吵鬧鬧,讓小七不高興了。”
如鶴一聽,不幹了,他從卜譽的肩上起來反駁道:
“她不高興哪裏是因為我,明明是因為老——”
話說到一半,他意識到不對,見全車人的目光都集中到自己身上,他又懶懶地靠回卜譽的肩膀。
卜譽低頭淡定地看了如鶴一眼,若有所思。
剛聽到關鍵的地方,如鶴就不說了,華甜催促:
“因為什麽你倒是說啊,婆婆媽媽的!”
如鶴頓了一下,不甘示弱的嗆回去:
“老巫婆,當然是因為你一直吵吵鬧鬧的,讓小七耳根不清淨。”
這話一出,華甜炸毛,剛想給如鶴來兩下,又怕誤傷到小七,隻好氣呼呼地說:“如鶴,你這個幼稚鬼,姐姐氣量大,不和你計較。”
同時,她懷念了一下,剛見麵時,乖巧喊她甜姐姐的如鶴,當初叫她姐姐時叫得多甜啊,現在動不動就喊她老巫婆,讓她恨不得把他的腦殼按在地上使勁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