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六章 棘手的情敵,遠道來的貴客!
鴻昊辰正愁得不知如何是好呢,就看見一個宮女從後院走了過來。
那宮女在看見鴻昊辰的時候,先是一愣,隨後趕緊跪在了地上,“奴婢見過二皇子。”
鴻昊辰擰眉看著那宮女問,“南宮小姐是不是回來之後,便一直都在這寢宮裏?”
那宮女則是搖頭道,“回二皇子的話,南宮小姐並不曾回來過,況且,南宮小姐不是跟二皇子一並出宮的嗎?”
鴻昊辰語塞。
他確實是跟南宮蘊涵一起出宮的,但是回宮的時候……南宮蘊涵卻根本不曾看過他一眼不說,更是先坐著馬車回了宮,為了不惹南宮蘊涵對自己更加厭惡,他本想著等南宮蘊涵先消消氣,卻不曾想到,回宮之後便是一直都沒有見到南宮蘊涵。
“二皇子,您在這裏啊!皇上傳召您半天了!”小太監氣喘喘地跑了過來。
“可知是什麽事情?”鴻昊辰問。
“回二皇子的話,貴客來了,剛剛在正殿,現在怕是應該跟皇上在禦書房閑聊……”
那個貴客……
難道?
似是想到了什麽,鴻昊辰當即轉身朝著禦書房的方向走了去。
鴻昊辰一直都知道,在南宮蘊涵的心裏有那麽一個人,而且父皇也說了,南宮蘊涵這次之所以會答應前來燕國,就是因為那個人也會來。
一路急匆匆地走到禦書房,還沒等進院子,鴻昊辰便是看見他一直苦苦找尋的南宮蘊涵,此刻正站在禦書房的門外。
此時的南宮蘊涵,與跟他出宮時穿得完全不同,一席的淺藍色對振式收腰托底羅裙,水芙色的茉莉淡淡的開滿雙袖,瀑布似的黑發綰起一個鬆鬆的雲髻,斜斜插著一隻簡單的飛蝶,隨著陣陣夜風佛過,那蝴蝶如同活了一般,在風中展開著翅膀躍躍欲試。
這樣的南宮蘊涵,遠遠望去如同仙女下凡,美得妙不可言。
可落進鴻昊辰的眼裏,卻如同著了一團火似的在燃燒。
這段時間他一直都跟在南宮蘊涵的身邊,可南宮蘊涵卻從不像今天這般如此打扮過自己,難道他真的比不過此刻那屋子裏坐著的人?
帶著滿身的怒氣,鴻昊辰大步走進了院子,聽聞見腳步聲地南宮蘊涵回頭張望,在看見鴻昊辰時愣了愣。
鴻昊辰知道南宮蘊涵還在生氣,本是想要先進了禦書房看看那個貴客究竟是何方神聖,卻不曾想到,南宮蘊涵忽然上前幾步攔住了他。
“那個……二皇子……”
鴻昊辰心中一喜,他倒是沒想到南宮蘊涵會主動與自己說話,難道南宮蘊涵站在這裏是為了等他?而並非是書房裏的那個……
還沒等他想完,便是聽聞南宮蘊涵又道,“不知二皇子可否進去跟燕帝說一聲,讓我也進去小坐片刻?”
鴻昊辰一愣。
南宮蘊涵又道,“我在這裏已經半個時辰了,可是燕帝始終不肯召見我,也許是燕帝和那個人聊得太投入,忘記了站在門外的我,還請二皇子進去的時候提一下我的名字……”
南宮蘊涵說著,眼中燃起了一絲急切,但是那緋紅的麵頰卻滿是羞澀的笑意。
鴻昊辰才剛湧起在心頭的喜悅,如同被人潑了一盆冷水一般,瞬間被熄滅了。
原來南紅蘊涵站在這裏是為了等那個人,就連主動與他開口說話,都是為了想要進去看那個人!
鴻昊辰忽然握緊袖子下的雙拳,大步走到了禦書房的門口,好啊,他倒要親眼看看,他究竟哪裏比不過那個人!
“吱嘎……”
隻是就在鴻昊辰剛要抬手敲響禦書房門的同時,緊閉的房門卻忽然被打開了。
燕帝在太監的攙扶下走了出來,在看見鴻昊辰時,當即冷下了臉,“你究竟跑到哪裏去了?”
鴻昊辰嚇得趕緊跪在了地上,“父皇息怒,兒臣隻是,隻是……”
南宮蘊涵根本就不管身邊的鴻昊辰,不顧羞澀地朝著書房內張望著,隻是讓她失望的是,書房內空空蕩蕩,哪裏還有那個人的身影?
燕帝見此,輕聲道,“貴客剛剛已經從禦書房的後門前往臨時居住的寢宮,貴客怕打攪,親口拒絕了南宮小姐的看望。”
言外之意,並不是他沒有提起,而是人家根本就不想見。
南宮蘊涵麵上一僵,見燕帝已經把話說的如此明白,便是先行離開了禦書房,不過她並不是朝著那個人臨時住的寢宮,而是朝著自己的寢宮方向走了去。
她心裏很清楚,那個人的性子一向是難以捉摸的,本以為這麽多年沒見,他應該會和自己有些就請份在裏麵,卻不曾想到,他還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不過也正是如此,南宮蘊涵才會覺得開心,她無法靠近,其他的女子亦然也無法靠近,而現在她自不會去他的寢宮死纏爛打,這樣隻會讓他更加的厭惡。
反正再過幾日便是燕帝的壽辰,到時她一定會讓他感到驚豔。
禦書房門前,鴻昊辰看著南宮蘊涵遠去的身影,麵露焦急,但礙於燕帝還在,實在是無法起身去追。
燕帝見此,擺了擺手,“想追還不趕緊去。”
鴻昊辰趕緊謝恩,隨後匆匆地朝著院外快步走了去。
燕帝看著鴻昊辰遠去的身影,卻無奈地歎了口氣。
原本,他以為隻要他給自己的兒子創造機會,自己的兒子便可以取得南宮蘊涵的芳心,但是在見了那個人之後……不得不說,和那個人相比,他的兒子則是顯得太過一無是處了。
鴻昊辰一路追出了院子,在馬上就要追到南宮蘊涵的時候,一個人忽然從另一邊走了過來,剛巧與鴻昊辰撞在了一起。
那人遠要比鴻昊辰清瘦贏弱,鴻昊辰隻是悶哼了一聲,那人卻是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咳咳咳……咳咳咳……二皇弟,你這是要幹什麽去?”那坐在地上的人,氣喘籲籲地詢問著。
而這個人不是旁人,正是當今燕國的太子鴻宇天。
鴻昊辰擰了擰眉,似是對鴻宇天很不耐煩,“你怎麽會在這裏?”
“我是被父皇……咳咳咳……咳咳咳……”鴻宇天的話還沒說完,便是再次劇烈地咳嗽了起來,他從小便患有頑固的肺疾,剛剛又被鴻昊辰這麽一撞,眼下別說是說話了,就是喘口氣胸腔裏都疼癢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