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既然是害蟲,那就必須除之!
武壯攙扶著武青顏一步步朝著院子裏走了去,本來開始還好好的,可慢慢的便是覺得口幹舌燥了起來,不光是如此,就連喘出來的氣都感覺有些燒鼻子。
武青顏側眼睨了他一下,笑的好看:“是不是走的太快了?”
武壯咽了咽吐沫,看著武青顏的笑容,更是覺得身子裏火燒火燎:“快?快麽?”
武青顏輕輕一笑,往他身子上蹭了蹭:“好像是快了一些,我走的都熱了。”說著,故意拉了拉自己的衣領。
其實那衣領根本就沒鬆動多少,該遮的地方還都遮著呢,但武壯卻瞧得心潮澎湃,恨不能看穿了她的皮。
一路晃晃悠悠的進了院子,隨著雙喜打開房門,武青顏與武壯邁步走了進去,雙喜自是不放心的想要跟進去,但武青顏卻冷冷的開了口。
“你跟進來做什麽?還嫌不夠礙我的眼麽?滾到院子裏看著去!”
雙喜擔憂的看了看武青顏,見武青顏眼中閃出了一絲凝重,點了點頭,退了出去。
韃子自然是不敢進來,站在院子裏瞧著那慢慢關上的房門,心癢癢的恨不得掏出來撓一撓。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啊!”他喃喃的自語著,滿口羨慕的酸氣。
他當奴才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以前在有錢人家當小廝的時候,也是見過年輕漂亮的少奶奶和管家鬼混的。
倒不是管家長得多英俊,隻是因為有錢人家的老爺一般都是三妻四妾,哪裏又能常常在一個屋子裏呆的時間太久?
可那些少奶奶就不同了,一旦開了葷,哪裏能受得住這種寂寞?久而久之也就……
隻是他沒想到,眼看著就要嫁給名動幾國,堪稱最美男子三皇子的武青顏,竟也是有這般的嗜好,估摸著這三皇子外麵的女人也不能少了,瞧瞧給這武家小姐餓得,看見男人都走不動道了。
“閉上你的狗嘴!”雙喜氣得滿臉通紅,伸手指在了韃子的鼻子上,“我家小姐豈是你能嚼舌根的?小心我家小姐剝了你的皮!”
韃子哼哼一笑:“我隻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說著,挑了挑吊眼梢,滿眼的輕浮,“不過是一個攀高枕主動往男人身下躺的騷貨罷了,竟也好意思挑我的不是。”
“你!”雙喜跺腳,揚手就要打。
“雙喜!”屋子裏,傳來了武青顏的厲嗬聲,“消停在院子裏守著,別一天天隻知道給我惹是生非!”
“德行,呸!”韃子眉開眼笑,走到一邊偷著樂去了。
雙喜無奈,饒是恨不能撕爛了韃子的嘴,可礙於武青顏的吩咐,也隻好咬牙放下了手臂。
武青顏站在窗子邊上,瞧著雙喜那憋氣的樣子,心裏輕輕一歎:好丫頭別著急,一會我親自幫著你打爛那張隻知道噴糞的嘴。
“武二小姐,若是沒什麽其他事情的話,小的就先走了。”身後,傳來了武壯沙啞的聲音。
武青顏聞聲回頭,瞧著滿麵紅光已經氣喘如牛的武壯,笑著上前了幾步,按著他的肩膀讓他坐在了椅子上。
“這麽急著走做什麽?怎麽也是要喝口水的不是麽?”說著,親自給他倒了一杯茶。
這個武壯明明重了她的藥身體已經承受不住了,但還能說出“走”這次詞兒,可見此人心思小心的程度。
隻是進了她的門,想要出去就根本沒門,當然,除非是被橫著抬出去。
武壯接過了茶杯,一口氣喝了個幹淨,卻還不覺得解渴,察覺到自己身上那如烙鐵的玩意兒,心裏已經狐疑了起來。
他平常確實好色了一些,但從來都沒有過如此反應強烈的時候,難道……
猛地一個激靈,他豁然站起了身子:“天色著實不早了,小的真的要走了。”
他確實是想嚐嚐這武青顏的滋味,也確實是想借武青顏的手除掉梅雙菊。
但他自己有多大的福分自己還是知道的,如今身體這鬼使神差的反應,再加上武青顏對他的態度變化,他就算吃了雄心豹子膽,也要三思而後行。
“你給我站住!”武青顏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不顧他呲牙咧嘴的疼痛,反剪住了他的胳膊。“不識趣的東西!真以為老娘稀罕你?”
武壯被這麽一罵,反倒是放下了幾分戒心,雖是火燒火燎的著急,也不敢太擰著武青顏:“二小姐說的這是哪裏的話?小的今兒身體實在不適,您若是抬舉小的,小的願意天天來,但今兒……”
今日的事情實在是太過蹊蹺,不管怎麽說,先躲過去再說。
武青顏冷冷一笑,甩開了他的手臂:“我不過是寂寞了想要找個人陪陪罷了,既然你狗眼瞎了,我也懶得留你,不過你且先幫我看會門,我換身衣服之後你再走!”
武壯點了點頭,懸著的心徹底落進了肚子裏:“哎!二小姐您慢慢換!小的等著您就是了。”
武青顏轉身朝著裏屋走了去,可她哪裏是去換衣服去了?根本是去翻箱倒櫃又找藥去了。
這放在腰包裏的迷幻散,其實不過是個半成品而已,她在藥鋪的時候研究到了一半便是沒再繼續,主要是最近的事情太多了。
不過雖是個半成品,但用在一般人的身上也是八九不離十,要怪就怪這個武壯太過仔細小心,強大的防備神經倒是把她的藥效給減緩了不少。
但是!
別忘了她是幹什麽的,殺人放火她是不在行,但給人下個藥迷啥的還是很手到擒來的。
暗自想著的功夫,已經從床板子底下翻出了一堆的瓶瓶罐罐,打開香爐的蓋子,將其中的幾瓶藥粉倒了進去,一時間屋子裏散出了濃濃的詭異香氣。
武青顏轉身用帕子捂住了自己的口鼻,將枕頭豎放在了床上,又掏出了一件自己的衣服蓋在枕頭之上,最後垂下了輕紗床幔。
大功告成,坐在香爐邊上,隨手拿起一把扇子,對著香爐左扇扇,右扇扇。
外屋的武壯,本來已經自我緩解的差不多了,正打算深吸一口氣提提神,不想就這麽一吸氣,一股子撩人的氣息便衝進了鼻子。
眼前,慢慢晃動了起來,他不由自主的開始朝著自己的身子撫摸了去,雙眼微微眯著,嘴巴也跟著輕輕地哼了起來。
屋子裏的武青顏聽聞見了外麵的響動,抻著脖子瞧了瞧,看著武壯那情已動不能自己的模樣,不由得一愣。
他怎麽是這麽個德行?這效果好像有些不太對勁啊!
轉身,打開了香爐蓋子,看了看還在燃燒著的粉末,恍然大悟,不由得輕輕笑了。
剛剛太著急了,把名喚雪月的藥和風花弄錯了,雖然主要目的還是很明確的,但這個效果倒是陰陽顛倒了。
“咣當!”一聲的重響炸響在身後,武青顏轉身,隻見是武壯那廝磕磕碰碰的尋了過來。
此時的武壯眼裏早已沒有了其他,隻是一門心思的想要把自己這一身的邪火給泄了,抬眼瞧著那輕紗床幔之中,影影綽綽可見一女子曼妙身影,登時不管不顧的脫下了自己的褲子。
“二小姐,這長夜漫漫的您也是睡不著吧?”他一邊解著自己的衣服,一邊朝著床榻的方向摸索了去。
武青顏站在一邊偷笑,拿著扇子不停的扇著,眼看著武壯光著屁股顛顛翻身滾進床榻的模樣,便是忍不住想笑。
撲進床榻上的武壯,聞著那帶著武青顏氣味的衣衫,隻當被自己壓在身下的人是武青顏,直接抱著枕頭磨蹭了起來。
話說此時他的心裏已經美麗的不能再美麗了,因為身下的人兒連掙紮也不曾掙紮,就這麽乖乖的等著他為非作歹,這讓他怎能不意氣風發?
“二小姐,您別著急,我先幫您把衣服脫下來,您放心,今兒晚上我一定讓你欲生欲死,快樂的不得了……”
“哎?二小姐,平常瞧著您身段不錯啊!怎麽我摸了半天沒摸著您的腰呢。”
“二小姐,您的臉呢?您把臉轉過來,我想親親你的小嘴。”
武青顏在一邊樂得肚子都疼了,發情的野狗她還真見過不少,但能抱著枕頭玩的如此嗨皮的,她還是第一次見著。
真恨這個萬惡的舊社會沒有攝像機,不然她就給她錄下來,然後滿大街的循環播放,非得讓他頂風臭十裏,祖墳冒青煙。
眼看著武壯像是個大肉蟲子似的在床上拱來拱去的,武青顏倒是有些惡心的皺眉了。
伸手解開了自己衣衫上的幾顆扣子,反手又將身後的窗子推開,隨後靠在窗邊安心的等待著那香爐裏最後一絲的風花也燃盡了。
院子裏,韃子豎著耳朵聽聞著屋子裏的動靜,隨著武青顏推開了窗子,他忽隱忽現的聽見了武壯那低低吟叫的聲音,不由得小腹一緊,腳下一晃。
“真想瞧瞧這武二小姐被剝光了之後的光景。”他一邊絮叨著,一邊舔了舔自己的唇。
雙喜聽了,在他的身後罵:“瞎了你的狗眼!我家小姐不會稀罕那個長臉的東西!”
“不稀罕?”韃子回頭笑的淫蕩,“若是不稀罕,為何我家掌櫃到現在還不曾出來?若是不稀罕,屋子裏為何會傳出這種聲音?”
雙喜語塞。
韃子輕蔑的掃了她一眼,伸手朝著她的下巴摸了去:“想當婊子就別立貞潔牌風,都是心知肚明的,何必在這裏假裝純良?”
雙喜被韃子輕蔑的話氣得愣住了,倒是忘記了閃躲,被韃子那髒兮兮的爪子摸了個正著。
“嘖嘖嘖……怪不得敢去勾引太子,這皮膚還真是挺嫩。”韃子意猶未盡的舔了舔自己的指尖,一雙賊眼掃著雙喜,“就是不知道這裏麵的滋味如何了。”
雙喜回神,氣得殺了他的心都有了:“你……”
“來人啊!趕緊來人啊!”屋子裏,忽然響起了武青顏撕心裂肺的喊叫聲,“你真是瘋了!竟然連我的床都敢爬!快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