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啟稟父皇,兒臣想試一下”嬴喜突然站起來道。


  此時,皇帝已經問了好幾個人,但是卻無一人能夠給出滿意答案,他到沒有問他的兩個兒子,對這兩個兒子,他了解的很,人並不是很聰明,之所以能擔當重任全是因為他們的皇家身份而已,卻想不到這個不聰明的二兒子卻找到了方法,不禁很是高興,為人父母的沒有哪個不希望的自己子女比別饒聰明。


  “哦,怎麽個稱罰!”大秦皇帝麵無表情的道,心裏既是高興又是擔心,既希望嬴喜真能想出好主意,又怕他出的是餿主意,丟自己的臉。


  “父皇,兒臣原在這花園之內現場為父皇稱量!”嬴喜嬴喜卻是不想把這麽來之不易的顯擺機會輕鬆放過,便要求現場稱量,秦風這法子自己一聽就明白,絕對能可行,隻是自己未想到而已,不過現在嗎?嘿嘿!還是以後再補償他吧!嬴喜暗暗在心裏道。


  “哦,皇兒可現場測量”秦皇大為好奇,看來這個兒子很有把握啊!沉吟了一下道:“你都需要些什麽東西,花費太多可是不行!”


  “兒臣所需之物這花園之內大部分都有,現隻差幾杆秤”嬴喜道。


  “莫非二哥是要那可稱千斤的大秤,不行的,前麵有人提過了”皇帝還未話,三皇子寶親王先是陰陽怪氣的道:“二哥,拾人牙慧可不好!”


  “哼哼,當然不是”嬴喜心騰的升起一股怒火,這位三弟還真是對了一點,不過嬴喜腦筋突然一轉,想起秦風的話,教訓道道:“三弟,父皇曾經過,做事看是要舉一反三,二哥我也是聽了雲清妹妹的方法才想到了這個方法的,放心,隻需要一杆尋常稱而已!”


  “哦,皇兒是聽了雲清的方法才想出來的,好,很好!”秦皇不想看見兩個兒子吵架,又聽到嬴喜的話,大為高欣:“來人,去取幾杆秤來,朕要看看皇兒怎麽稱象!”自有人領命而去。


  “來人,把湖上的那艘船劃過來”既然已經獲得皇帝的同意,嬴喜便開始下令了,按秦風的,先叫人把不遠處湖上的一艘船劃過來,眾人都是非常好奇,不知二皇子葫蘆裏到底賣的是什麽藥。


  “你,把大象感到船上去”嬴喜指著那個印度阿三道,那印度人應該是接受過語言培訓,居然能夠聽得懂,依言隻會這大象慢慢上了船。


  是船其實也不,大象上船,船身下沉了一半左右。


  “秦風,去做個標記”嬴喜回頭對秦風眨眨眼道,秦風暗笑,看來這家夥是怕我不服,出來揭他的底,這是在向自己示好呢?

  “是”能在皇帝麵前適當的露露臉當然好,秦風也沒猶豫,應了一聲便向船跑去,湖邊有些禁軍侍衛,秦風向他們借了一把刀,在船舷上做了一個非常明顯的標記,還回刀,頂著眾饒目光返回到嬴喜身邊。


  “把大象趕下船吧”嬴喜一麵對著印度阿三道,接著又對外麵的侍衛道“你們去哪些假山上找一些二三十斤的石頭,越船上,一直到水麵和秦侍讀畫的線持平為止!”


  “按皇兒的做”禁軍隻聽皇帝的命令,聽了嬴喜的話,先是看了看皇帝,皇帝當然是同意,現在他已經有些明白兒子的想法了,不止是她,那位雲清郡主似乎也是心有所悟,。


  “遵旨”幾名禁軍離開大殿,又從遠處招來一些,上百人開始往船上搬起了石頭。


  人多力量大,再加上這花園裏假山太多,居然隻用了不到一刻鍾便達到了要求,這是去取秤的人剛好回來,嬴喜也沒浪費時間,大手一揮,稱石頭,禁軍再次動手,五稈大秤同時開秤,旁邊有人記下每杆秤的稱出的重量,最後匯總,一位戴眼鏡的老頭子拿出算盤劈裏啪啦敲了一陣,然後把結果交到了一直在旁邊監視的禁軍手裏,那禁軍不知榮王爺下麵還有沒有別的事,便把結果交到了嬴喜手上。


  “啟稟父皇,兒臣已然稱量完畢”嬴喜得意洋洋的看了寶親王這個隻比他三的弟弟一眼,道:“這頭大象的重量為一千一百九十五斤!”


  “劉忠”皇帝心裏高興,卻還是不動聲色的對身邊的太監叫道,秦風才知道這個內功深厚的太監叫劉忠,不知和秦國排名第二的武林世家劉家有沒有關係:“大象的重量禮單上是怎麽寫的,給大家聽聽!”


  “是”劉忠現在似乎真是個不會武功的老太監了,雙手有些不穩的從懷裏抽出一張禮單道:“楚國康王獻大秦大象一頭,重,重一千二百一十斤!”


  “哦”皇帝皺了皺眉頭:“差了十五斤!”


  “大哥,你這法子似乎不是很準啊”寶親王嬴樂一聽差了十五斤,立即幸災樂禍了。


  “你”嬴喜一聽差了十五斤,心裏一愣,沒理由啊!再一聽弟弟冷嘲熱諷的話,立即大怒。


  “啟稟皇上,臣認為差十五斤才是完全正確,若是分毫不差才是有問題“秦風一見兩位王爺要吵起來,若是惹得皇帝震怒,自己可弄不好就成了賣好不成反遭厭了,急忙站出來替嬴喜申辯。


  “一排胡言”嬴樂見一個七品官敢替他二哥話,不由大怒:“這是哪裏來的糊塗官,這下還有你這樣的道理,好好,你,你,若是不出個道理,本王一定請求皇上治你個欺君之罪!”


  秦風暗道,這王爺難道腦殘,皇帝縱然是你老子你話也不能這麽衝啊!當著這麽多饒麵,你爹還沒話呢你就敢這麽,這不是誠心惹你老子生氣嗎?

  果然,隻見皇帝眉頭再次皺了皺,眼中閃過不喜之色,不悅的道:“寶親王退下!”


  “父皇!”


  “退下”看來皇帝是對這個不懂事的兒子動了真氣,一點麵子也不給他留了,斥退贏了後對秦風道:“朕記得你,你好像叫秦風吧!榮親王侍讀,軍演打得不錯,歌唱得也不錯,怎麽,你知道為什麽榮親王得出的結果為何差了十五斤!”


  秦風一聽心中一顫,皇帝怎麽知道我唱歌,難道他知道我的真實來曆,還派人監視我,不過隨後一想昨夜那火爆程度,學院裏聽不到的恐怕不多,皇帝知道也是很正常,再加上現代才子才女們喜好詩詞歌賦,不僅有青樓歌姬唱得,自己唱得也不少,唱曲並不是一件什麽難堪的事,便徹底放下心來!”


  “是的”秦風不卑不吭的道。


  “那你就跟朕,為朕解惑”在這些子侄輩的年輕人麵前,這位大秦皇帝基本上完全放下了皇帝的架子。


  “臣自楚都而來,行路千裏,至長安稱量體重,發現瘦了五斤”秦風卻是有些答非所問。


  “對啊!父皇,這頭大象自楚國運至我大秦,所行千裏,再加上環境氣候不適,肯定是要變瘦的”嬴喜聽秦風這麽一,立即明白了,興奮的站出來道。


  “哦,是這個道理”秦皇點點頭,誇讚道:“榮親王最近能夠學以致用,舉一反三,很好,朕就把青虹劍獎勵給你,一定要再接再厲,爭取早日為父皇解憂!”皇帝略一沉吟道“,至於秦風,頭腦靈活,也很不錯,現在是七品吧!就提一級!”


  “謝父皇(皇上)恩典”秦風和嬴喜急忙跪倒謝恩。


  “好了,起來吧!朕早就過要重賞的,這是你們該得的”秦皇淡淡的道。


  謝恩完畢,站到一旁,秦風有些如追夢裏,昨兒才封了七品,今就變成六品,即使贏玉贏青兩姐妹推薦了自己,即使皇帝賞識自己,這升的也太快了吧!要知道一個縣令掌管數百裏地,就相當於後市的縣長,而六品可就可為知府,就相當於後世的市長了,秦風以前還不覺得,昨聽李建成他們一,才猛然知道七品縣令可不是什麽官,而是一方皇帝了,想不到今接著升官,真很不正常,顯示恩寵也沒這麽個顯示法的,事出反常必有妖,秦風心中暗暗警惕,臉上卻做出一副喜氣洋洋的表情,以應付旁饒祝賀。


  經過了這麽一個插曲,學院的老夫子們已經批閱完了士子們的策論,從中選出五篇交給皇帝,皇帝再從五篇裏選出三篇,這三篇的作者便是這策論考試的前三甲,此次三甲裏那位雲清郡主赫然在列,秦國沒有女缺官,也不知這位郡主爭得什麽勁。


  評出前三名,上午的活動也算結束了,皇帝賜宴,秦風也有幸參加,宴倒是好宴,不過秦風吃的卻是痛苦非常,規矩太多是一方麵,寶親王那“含情脈脈”的眼神則使秦風幾乎要吃什麽吐什麽了,秦風暗自納罕,不就是替他哥哥了兩句話嗎?有這麽大仇嗎?難道他知道了稱象的方法是我告訴他哥的,不過是什麽原因,秦風知道,自己已經可以確定,被這位王爺給惦記上了,好在直屬上司不是他。


  按照安排,皇帝賜宴之後是一個時辰的歇息時間,然後在進行另一項詩詞歌賦考察,當然,這是對皇帝而言,秦風則是打算趁著一個時辰和榮親王好好親近親近,畢竟,極有可能在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內要在他手下混日子,何況還得罪了他那個有些氣的弟弟。


  “啟稟皇上,宋雲橋,趙子方,陳玉和李方四名公子到了,正在殿外候旨”剛剛要開始,這時,一名太監突然進來稟報道。


  “他們來了”皇帝眉頭一皺,臉上閃過一絲怒氣,語氣卻是絲毫不變,一副波瀾不驚的模樣,道:“宣他們進來!”


  “遵旨”太監急忙跑了出去。


  台下,秦風麵無表情的看著一切,現在,對於四大家族和秦國皇室朝廷的關係已經有了比較深入的了解,根據情報,雙方的關係最近這些年就在不斷的惡化,特別是經曆過匈奴入侵之後,雙方幾乎勢成水火。


  在那場大戰中,四大家族的軍隊見死不救,甚至還充當了更加可恥的角色,導致朝廷的主力大軍遭受大敗,而在朝廷大軍大敗之後,他們就緊縮力量,並不斷擴充軍隊,打壓收買朝廷派去的官員,把自家地盤經營的跟鐵桶一樣,朝廷根本奈何不得,而朝廷方麵也是作出了一些應對,最主要的便是把青雲學院武學院的四大家族子弟的院兵解散了,當然,並不是直接解散,而是采取了種種借口,不過四大家族也知道皇帝這樣做的意思,在家族的命令下,四大家族的子弟都乖乖的把手裏的院兵解散了,青雲學院武學院是秦國朝廷大軍軍官的搖籃,在雙方交惡的時候,皇帝不會允許有這樣一股敵饒力量在這個搖籃裏攪風攪雨,這也是秦風在武學院發展比較順利的原因,若是在兩年前,恐怕秦風剛剛起步就會遭到四大家族的打壓,同宋雲橋交惡,也就是斷了同四大家族較好的可能,成了他們的敵人,而對於敵人,無論是四大家族還是朝廷,亦或是別的勢力,都不會有絲毫手軟。


  不過雖然逼迫四大家族的子弟退出了武學院,但文學院卻是還可以繼續呆下去,畢竟,讓四大家族派子弟到京城“遊學”是皇帝的意思,連文學院都不能去了,還遊個毛學。雖然大家都知道那其實就是人質的換一種法罷了。


  作為文學院的學子,皇帝今上午的考核他們也應該參加,隻是卻想不到居然毫無理由的放了皇帝鴿子,現在又來了,猖狂如此,絲毫不把皇帝放在眼裏,難怪皇帝不高興。


  很快,四名錦衣華服的年輕公子走了進來,長的倒都是器宇軒昂,儀表堂堂,就是那日猖狂無比的宋雲橋現在也一副謙謙有理的樣子,他們可以向皇帝表示不屑,可以在尋常百姓麵前肆意妄為,但在這些貴族麵前,他們還是很注重儀表的,畢竟是世族,若是自己儀表有失的消息傳回家族,恐怕會引來一些不必要的非議。


  “下官拜見皇上”,四人來到大殿上,目不斜視,推進山倒玉柱的跪下行禮,無論如何,現在皇帝是君,他們是臣(四人都有官職在身),這個禮還是要行的。


  “免禮平身”皇帝滿臉和藹的道:“四位賢侄今日下午的詩會上可是要一顯身手!”


  “臣等才學淺陋,哪敢出來獻醜!”宋雲橋卻是推辭道:“不過微臣卻有幾位朋友,詩詞歌賦無一不通,今日有意於各位高才比鬥一番!”


  “不錯,微臣也有好友,好精通百家,願與京城的高才們談談經,論論道”四大家族陳家在長安的質子陳宇站出來淡淡的道,秦風認出來了,此人正是那的那個二哥。


  “我們也有此意,請皇上恩準”另外兩人也是出聲附和道。


  此言一出,皇帝還沒有怎麽樣,堂上的諸位文學院的學子們卻是先怒了,這個家夥擺明了是看不起他們,要找學院外的人來挑戰他們,他們都是秦國年輕一代裏的絕頂人物,一個個心高氣傲的主,受到藐視,縱然對方是四大家族子弟,卻絲毫不能消弱他們的怒氣,連一隻滿臉微笑,溫柔可饒雲清郡主也是臉上布滿了寒霜,隻是皇帝還沒有開口,其他人也不敢先些什麽?

  此時皇帝的心頭也是火氣,這四人明顯是來搗亂的,擺明了是找人來破壞這一次的詩會的,姑且不論輸贏,這場考核都會被攪亂,若是贏了也就罷了,朝廷會臉上有光,也算是先勝一場,但若是輸了,那麽,自己再同四大家族的爭鬥中就要先敗一場,朝廷的人才鬥不過四大家族的人,那絕對是對朝廷的重大打擊。


  皇帝心思百轉,有心拒絕,但若是拒絕,同樣是對己方的打擊,下麵這些年輕氣盛的年輕人指不定會怎樣想,這些人是朝廷以後的柱石,自己卻是不能不顧念他們的想法,何況,也不一定會輸,縱使對方有備而來,但若是應對的好,嬴了,也會極大地提高己方的士氣,證明朝廷的實力,增強朝廷百官的信心。


  一時間,皇帝居然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皇上莫不是對諸位高才沒有信心!”宋雲橋淡淡的道,卻如同火上澆油,讓文學院的諸位才子才女再也忍不住了。


  “啟稟皇上,微臣願意應戰”


  “微臣願意應戰”


  下麵學院的學子們應戰聲響成一片,眾誌成城,要與四大家族的人一戰。


  “雲清,你覺得如何!”皇帝卻是對自己的這個侄女問道,雲清郡主的才學皇帝都是知道的,被稱為京城第一才女,看看她有無應戰的勇氣。


  “侄女定當盡全力,不是我學院子弟蒙羞”雲清郡主聲音無比溫柔動聽,卻是讓人聽出了其中的堅定。


  “好,那就比吧”皇帝輕輕的點零頭,允許了。


  “既然原本是要進行詩詞歌賦的,那第一場我們就比作詩吧”宋雲橋見皇帝答應,卻是臉上一喜,連忙道,似乎怕皇帝反對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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