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出事
盛紘聽到齊衡的聲音連忙轉過身，有些疑惑的看著齊衡。
“可以，當然可以。”王若弗連忙到。
“對對對，你請。”盛紘忽然反應過來。
齊衡笑著向盛紘點點頭，然後走到蝶麵前。押著蝶的兩名女使，連忙將蝶放開。
“跟我過來。”齊衡對著蝶完便走向後麵沒人的地方。
蝶呆呆的楞在原地，她忽然看到懷著大肚的女子對著她點頭，便轉身跟在齊衡身後。
“你知不知道，你今日必死無疑。”齊衡見蝶走過來，淡淡的。
“我沒有做過，求公子救我。”蝶一下子跪了下來。
“我可以救你，但是你要告訴我盛明蘭的生辰。”齊衡看著蝶。
“這…”蝶咬著牙有些猶豫。
“你放心，我沒有別的意思，隻是想確定一些事情。不會對她不利。”齊衡看出蝶的擔憂。
“嘉佑二十七年，七月初七，辰時三刻。”蝶有些緊張的看著齊衡。
齊衡看向了明蘭，抑製不住的內心衝動。
“跟我走吧。”齊衡完走向盛紘，蝶緊跟後麵。
“盛大人，我有個不情之請。希望盛大人能夠將這蝶姑娘送給我，不知道盛大人能否同意。”齊衡向著盛紘一笑。
“當然可以，隻是希望公子不要嫌棄。”盛紘笑著點點頭。
“不，我那都不去就跟著娘。”蝶完走到衛恕意身邊。
“蝶，今日之事怕不能輕易善了。聽話，你就跟著那公子。”衛恕意看了看齊衡趴在蝶的耳邊。
“齊衡，你不能帶走我蝶姐姐。”明蘭跑到齊衡麵前指著他。
“明兒，放肆。”盛紘伸手要打明蘭但卻被齊衡拉住了。
“盛大人何必動怒呢？”齊衡笑著對盛紘。
“還不過來。”衛恕意將明蘭拉到身旁看著齊衡：“明兒年幼，冒犯了公子，請公子見諒。”
“夫人言重了，我倒是覺得這樣很可愛呢。我既然得了夫人一女使便是欠夫人一個人情，他日若夫人有事盡可以來找我。”齊衡完向衛恕意一拜。
“盛大人，那我就將蝶帶走了。他日大人來東京做了官，我一定登門拜訪。”齊衡完便走了，蝶依依不舍的看了看衛恕意和明蘭後便跟了上去。
“官人大喜啊，聽這公爺的意思官人不日便可進京為官了。”王若弗見齊衡走後拉著盛紘。
“好事，好事啊。”盛紘大笑了起來。
“紘郎，剛才那公子是？”林噙霜走到盛紘麵前。
“那可是當朝太師齊國公的獨子，齊公爺。你個賤人在公爺麵前哭哭啼啼的丟盡了我盛家的顏麵。”王若弗對著林噙霜罵著。
林噙霜沒有理會王若弗而是看向齊衡離去的方向不知道在想什麽。而衛恕意聽完也是十分震驚，因為她明顯感覺到齊衡對她的善意，不然齊衡也不會對她那些話，隻是她想不明白齊衡身份尊貴為什麽會這樣。
“好了，都回去吧，都散了。”盛紘將周圍的人都叫了回去。
“啊。”衛恕意突然叫了一聲，昏倒在地上。
“娘，你怎麽了娘。”明蘭哭喊著。
“來人，快去找郎中過來。”盛紘才發現衛恕意正倒在了地上，連忙將她抱起。
“紘郎不要擔心，我已經叫人去找了。”林噙霜看了一眼盛紘。
盛紘將衛恕意抱進房間休息，坐在衛恕意的旁邊守著。林噙霜一直站在旁邊沒有話。結果一會郎中還沒來盛紘便聽盛長柏醒了，便留下衛恕意和林噙霜還有明蘭。臨走囑咐了林噙霜幾句，便跑去看盛長柏了。
“夫人放心，那胎兒一切正常沒有大礙。不過是有些胎大，隻要清淡飲食，多走動絕對沒有問題。”一名郎中走到林噙霜麵前。
“那先生覺得是男胎還是女胎。”林噙霜連忙問道。
“男胎，我敢斷定絕對是男胎。”郎中著。
“周媽媽，送一送先生。”林噙霜眼神中閃過一絲恨意。
……
“二叔今日感覺怎麽樣。”齊衡到顧廷燁房間看望。
“好多了，元若費心了。”二叔顧廷燁從床上坐了起來。
“元若有一事要告知二叔，還望二叔珍重。”齊衡有些猶豫的看著顧廷燁。
“元若有事但無妨。”顧廷燁微笑著。
“剛才聽盛大人他們，烏衣巷白家今日發喪。”齊衡慢吞吞的。
顧廷燁一驚，緊緊的盯著齊衡。
“不可能，怎麽可能呢！”顧廷燁邊邊往外跑，齊衡緊跟在顧廷燁身後。
盛紘安排馬車將顧廷燁和齊衡一起送到烏衣巷白家，隻見到白家門口白幡高掛，顧廷燁悲傷欲絕的大喊一聲衝了進去。齊衡搖搖頭，他知道顧廷燁與他外祖父感情深厚，顧廷燁在顧家不受待見但是在白家他還是被看重的。
在白家靈堂之上又鬧出一場笑話，白家其他幾房的兄弟趁著白家家主剛死居然要奪白家家產，顧廷燁當即一怒跟白家的幾人爭論。齊衡也隻是站在一旁看著，他知道這是顧廷燁自己的家事，自己也沒辦法參與進去。最後顧廷燁拿出他外祖父的遺書交給盛紘和揚州知府查看，才知道白家家業都是顧廷燁外祖父的私產，而白家早以將顧廷燁的外祖父逐出家門，消去族譜。白家眾人一時羞愧難當，顧廷燁一怒將他們所有人逐出白家。
……
“齊公子。”盛紘領著盛長柏向齊衡徑直走來。
“盛大人，長柏兄。”齊衡看著他們。
“承公子吉言，昨日我以收到吏部文書一月後便可進京。真是多謝公子了。”盛紘笑著向齊衡一拜。
“大人客氣了，都是大人自己勤政為民的結果。”齊衡笑了笑。
“還是多謝公子。公子，我今日要帶長柏和她姐姐回大娘子的娘家。所以不在揚州，若公子不嫌棄隨時可去盛府坐坐，我已經吩咐過了隻要公子去盛府敞開大門迎接公子。”盛紘向齊衡連連點頭。
“那就多謝盛大人了，不過二叔這裏可能一時走不開，想來還是以後去了東京再去盛大人府上拜會。”齊衡想了一會。
“是是是，盛家隨時歡迎公子。”盛紘向齊衡完便帶著盛長柏離開了。
“公子，你要留在這裏陪顧二公子，那盛六姑娘那邊怎麽安排。”不為見盛紘走後，看向齊衡。
“想來盛家現在也不會虧待她，這段時間應該不會出什麽問題。你要通知劉揚隻要盛家進了京一定會找很多女使，廝到時候讓他再安排人進入盛家。”齊衡淡淡的。
“是，那蝶呢？”不為點點頭。
“先留著吧，現在也不能將她送回去。”齊衡擺擺手有些無奈。
……
顧廷燁為他外祖父守靈七日已經結束了，這七齊衡也一直待在白府，雖然不用和顧廷燁一樣去靈堂但是這七齊衡也是待在白家陪著顧廷燁。
“元若，謝謝你。”顧廷燁向齊衡一拜。
“二叔客氣了，我一個人待在揚州本也無事。”齊衡向顧廷燁擺手。
“好，現在事情也結束了，我陪元若好好喝一場。”顧廷燁對著齊衡大笑著。
“那我就恭敬…啊…”齊衡突然一陣絞痛半跪在地上。
“公子…”
“元若…”
顧廷燁和不為連忙上前扶住齊衡。
”快…快帶我去盛府。”齊衡艱難的大喊著。
顧廷燁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麽事但是見齊衡這個樣子有些嚴重，立馬叫人安排馬車帶著齊衡和不為朝盛家趕。
“明蘭，在哪？”馬車一到盛府門口，齊衡立馬跳下車拉著門房的廝怒喊。
“在…在那邊院子。”那廝被齊衡嚇住了，指著一個方向。
“帶路，快。”齊衡衝著廝喊道。
廝嚇的抖了抖，連忙向裏院子跑過去。齊衡和顧廷燁，不為緊跟在後麵。
“你們是什麽人，到這裏。”林噙霜身旁的女使看齊衡眾人闖了進來攔住他們。
”啪。”
齊衡沒有理會那女使，一巴掌拍過去衝進了院子。
“是你？”
林噙霜和身旁的周娘子看著齊衡驚訝的。
“明蘭呢？”齊衡看著他們大喊到。
林噙霜和周娘子一楞，站在原地沒有話。
“啊…姑娘她出去找郎中，公子你快救救我娘吧。”明蘭身邊的桃哭喊著拉著齊衡。
“桃你家姑娘往那裏走了。”齊衡看著桃。
“不知道，姑娘就是到外麵找郎中去了。公子你快救救我娘吧。”桃搖搖頭，拉著齊衡往屋裏走。
“不為你快去找明蘭回來。”齊衡對著不為了一句便跟著桃進屋。
齊衡進屋才看到衛恕意躺在床上，滿頭大汗痛苦的掙紮著，齊衡連忙跑過去給衛恕意診脈。
“要麻煩公子了。”衛恕意看著齊衡無力的著。
“夫人，你再堅持一下，我先給你紮兩針穩住孩子。”齊衡邊著拿出自己懷裏的銀針。
“多謝公子了。”衛恕意喘著氣艱難的。
齊衡的眉頭緊皺有些為難的看著衛恕意，不知道怎麽開口。
“公子，有什麽就直吧。”衛恕意看著齊衡微笑著。
“夫人的孩子太大很難生下來，所以…”齊衡到一半就停住了。
“公子，我已經不行了，求你一定要保證孩子。”衛恕意突然拉住齊衡的手。。
“可是那樣夫人會死的。”齊衡喊道。
“公子，求…你…。我真的快不行了，至少要讓孩子活下去。”衛恕意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