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初見明蘭
“廷燁，你來啦。”一華服公子走向齊衡和顧廷燁。
“袁大哥，廷燁要麻煩你們了。”顧廷燁向著那公子一笑，這位華服公子正是忠勤伯爵府袁家大郎，袁文純。
“廷燁，笑了。你我之間不那些。”袁文純拍了拍顧廷燁的肩膀，又看向齊衡。
“廷燁，這位是？”
“哦，這是齊國公府嫡子，那些是他的隨從。”顧廷燁向袁文純介紹完，看向齊衡。
“元若，這就是袁家大哥，袁文純。”
“齊衡，見過袁家大哥。這次我要隨二叔一起去揚州，真是麻煩袁大哥了。”齊衡向袁文純點點頭。
“…公爺客氣。快，公爺快請上船。”袁文純有些震驚的看了齊衡一會才回過神來。
袁文純迎著齊衡和顧廷燁上了船，將他們安排在上層船艙，袁文純跟在齊衡和顧廷燁身旁一直笑笑著。船開了一會後，齊衡跟袁文純和顧廷燁身體不適可能有些暈船便回船艙休息。
東京府到揚州乘船也隻需要一一夜，一的時間齊衡他們的船已經到了揚州地界，明一早便可停到揚州碼頭上。
“公子，已經很晚了。你已經站了一個時，還是去休息一會吧。”不為看著靜靜站在那裏的齊衡。
“你回去吧，我一個人在這裏待會。”齊衡抬起頭看著寂靜的夜空。
不為猶豫了一下，看了一眼齊衡後便離開了。齊衡站在夾板上靜悄悄沒有一點聲音，他閉上眼睛將手放在心口。他感覺到自己的心正加速跳動著，有一種莫名的情緒影響著他，悲傷，難過，無助等等一切不好的東西夾雜在其中，齊衡感受著所有的這些情緒，他不知道係統所的那個與生命相連的人到底經曆了什麽，但是他知道那個人承受的太多了，而且他也知道那個人就在揚州，他要找到那個人。
……
微微亮的時候，袁家的船便開進了揚州的碼頭，碼頭上站滿了人都來看熱鬧。
“盛家前來迎袁家禮船。”一廝站在碼頭上高喊。
這時人群中站出來一位白衣公子，站到袁家商船麵前。袁文純夫婦便走了下去。
“盛家，盛長柏代父母前來接聘。”那白衣公子向袁文純夫婦行了一禮。
“袁家，袁文純夫婦代父母前來送聘。”袁文純夫婦向盛長柏回了一禮。
……
“二叔，現在有何打算？”齊衡走到顧廷燁身旁。
“我準備跟袁家大哥到盛家參加喜宴，元若呢？要不跟我一起前去。”顧廷燁看著齊衡。
“那好吧，我也去湊個熱鬧。”齊衡無奈的笑了笑。
“他們站在那裏什麽呢？禮船都到了怎麽還不卸聘呢？”顧廷燁看著站在碼頭上的袁文純和盛長柏。
“不知道，可能有什麽事吧！”齊衡也看了過去。
”有什麽事也應該卸完聘再啊？這盛家還是什麽書香門第居然如此不識禮數。”顧廷燁搖了搖頭著。
齊衡沒有答話，隻是靜靜的看著。沒過一會盛家便開始卸聘了，齊衡和顧廷燁也下了船走向袁文純。
“袁大哥，元若也要和我一起去參加喜宴。”顧廷燁拉著袁文純。
“公爺要去，那真是求之不得啊。我馬上叫人去準備一輛馬車。”袁文純笑著對齊衡。
“袁大哥，馬車就不用了，我可以騎馬的。”齊衡也不想太過麻煩。
“好，那就聽公爺的。”袁文純也不再什麽。
納征的隊伍浩浩蕩蕩的向著盛家前去，一路上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忠勤伯爵府本就是豪門貴族，再加上這無數的聘禮讓所有圍觀的人都是稱讚羨慕。
齊衡坐在馬上跟著隊伍慢慢走著，突然感到心口一陣刺痛，幸好及時拉住了韁繩要不然就要從馬上摔下來了。
“公子，你怎麽了？”不為察覺到齊衡有些不對。
“沒事。”齊衡向不為擺了擺手，繼續走著。
不為也沒繼續問跟在齊衡身後，很快隊伍便到了盛家門口。
“東京忠勤伯爵府袁家特來送聘，欲替嫡次子袁文紹禮聘盛府嬌矜，恭請應允。”
“東京忠勤伯爵府袁家特來送聘，欲替嫡次子袁文紹禮聘盛府嬌矜，恭請應允。”
“東京忠勤伯爵府袁家特來送聘，欲替嫡次子袁文紹禮聘盛府嬌矜，恭請應允。”
三道聲音在盛家回蕩，片刻後盛家門口站出一人。
“允。”
“恭喜袁家，賀喜袁家，萬千之喜。貴府嫡次子袁文紹求親盛府嫡長女盛華蘭，姻親家答，允。”媒婆對對袁文純夫婦笑著。
“袁文純夫婦代袁家尊長恭謝答允。”袁文純站在盛家門口一拜。
片刻，周圍吹拉彈唱的便奏起了樂，盛長柏領著袁文純夫婦，齊衡和顧廷燁到宴會廳，一人徑直的向袁文純迎了過來。
“賢侄，遠來辛苦了。”這人正是盛家盛泓。
“叔父笑了。”袁文純笑著對盛泓。
“來，快快裏麵請。”盛泓完拉著袁文純就要往裏走。
“叔父且慢，這兩位是東京府裏的公子。今日與我一同前來圖個喜慶。望叔父見諒。”袁文純完齊衡和顧廷燁便站了出來。
“望盛大人見諒。”齊衡和顧廷燁向盛泓一拜。
“榮幸之至，快快裏麵請。”盛泓先是一驚但是很快就回過神來。
盛泓領著齊衡在前麵走著而袁文純拉著顧廷燁不知道在些什麽。
齊衡和顧廷燁坐在一起，周圍到處都圍滿了人敬酒的，笑的，還有投壺做樂的，場麵好不熱鬧。
“元若，你自便，我去那邊玩玩。”顧廷燁完便向投壺的地方走去。
“公子，我已經派人跟揚州分行取得聯係，一會他們就會過來。”不為貼在齊衡耳邊著。
齊衡心不在焉點點頭，眼睛卻一直看著裏屋。不為順著齊衡的目光看過去，隻見到兩個四，五歲的女孩正偷偷摸摸的躲在那裏吃東西。齊衡莫名的有些激動，徑直的向裏屋走去。
“公子，裏麵是女眷待的地方，你不能進。”齊衡走近門口卻被一名女使攔了下來。
不為本想什麽但是卻被齊衡攔住了。
“謝謝姐姐。”齊衡向那名女使點點頭，便離開了。
“好俊的哥兒啊，不知道是那家的公子？”那女使在齊衡走後又多看了齊衡一眼。
齊衡又隻能回到自己的座位，他透過大門看到那兩個女孩正蹲在裏屋那張空桌的下麵，手裏拿著糕點心滿意足的吃著。這時其中一個女孩好像發現有人在看她，她向四處望了望看到齊衡正盯著她看，她將食指放在嘴前，對著齊衡做了個禁聲的動作。齊衡看著她可愛的模樣，一時憋不住笑了出來。隻見到那女孩端著一盤糕點，對著齊衡指了指廳堂外的那個門，齊衡一下就明白她的意思笑著向那個女孩點點頭。他看到那個女孩帶著另一個女孩向四處望了望，便從桌子下麵出來，離開了齊衡的視線。
“不為，你在這裏等著。我有些事。”齊衡完便向廳堂外那個門走去。
齊衡走出那個門，隻看到旁邊有一個巷便穿了過去。穿過巷後，齊衡麵前有三條路，他不知道怎麽走，便索性停在原地。
“這裏，上麵。”
齊衡順著聲音看過去就看見那個女孩正站在石牆上向齊衡招手，齊衡立馬跑了過去。
“你踩在那裏，然後爬上來。”女孩指導著齊衡爬上石牆。
“給你，我叫盛明蘭，你呢？”明蘭遞給齊衡一塊糕點。
“我叫齊衡。”齊衡接過明蘭手裏的糕點。
“你怎麽不吃啊。這是我好不容易才從桃那裏搶過來的，可好吃了。本來還想留一些給阿娘的，可是都被桃吃完。”明蘭撇了撇嘴，肉嘟嘟的臉蛋紅彤彤的。
齊衡看著糕點上留下的一點土灰，應該是明蘭爬牆的時候留下的。
“哦，對不起，應該是剛才弄上去的。”明蘭看到齊衡看著糕點發愣才發現糕點上有土灰，她朝糕點吹了一下將土灰吹走。
“好了，你可以吃了。”
齊衡笑著看了看明蘭，將糕點分成了兩份。
“給你。”
“你吃吧，我不吃。”明蘭邊邊擺手。
齊衡看著明蘭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自己手裏糕點，嘴上卻著不要。
“拿著吧，我們一人一半。”齊衡完將一半糕點遞到明蘭手裏，剩下的一半吃了下去。
“我就告訴你好吃吧，帶會我再去拿一點。”明蘭看著齊衡吃下糕點後，也將自己手裏的一半一口吞了下去。
“你為什麽要偷偷摸摸的拿呢！”齊衡不解的看著麵前的明蘭。
“我隻是一個庶女，能夠到廳前來還是大姐姐為我求來的情，又怎麽會允許我上桌。”明蘭理了理衣服淡淡的。
“那你呢，我看你就坐在那裏也沒有吃東西為什麽呢？”
“我嗎？我不是很餓，所以不想吃。”齊衡聽著明蘭的話心裏有些難受。
“如果我也可以餓了就有吃的，冷了就碳火的話，我阿娘就不會那麽辛苦了。”明蘭低著頭輕聲的著。
齊衡聽到這裏他不知道怎麽回答明蘭，隻是靜靜的看著她。。
“姑娘，姑娘，快下來。三哥兒要把大姐兒的聘雁輸了。”石牆下桃正著急的喊著。
“什麽。”明蘭聽到桃的話，喊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