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生命羈絆
從不為到齊國公府已經過去一個月了，這一個月的時間齊衡在不為的幫助下對程宇和劉揚都進行了更加明確的安排，不僅如此齊衡更還在不為的建議下在商城裏購買了五套鎧甲和兵器，五把強弩和五百隻弩箭交給劉揚，因為齊衡和不為覺得既然要將商業擴大發展就不能局限於東京，要擴散出去。不過外麵就沒有東京這麽安全，雖然現在不是戰時，但到處依然都有流寇作亂。這些東西都是為劉揚在外發生什麽事情而準備的，但畢竟這些東西是違禁品，所以隻能給劉揚下屬五人使用。劉揚也沒有讓齊衡失望，在東京建立了一家致遠商行，成立船隊，與東京城中幾大米商，油商，布商建立了合作。而且在附近的幾個城市都購買了商鋪和酒樓，致遠商行一時之間名聲大噪。
…
“不為，不為！”齊衡呼喊著語氣有些慌亂。
“公子。”不為聽到齊衡叫喚很快便來到齊衡身邊。
”你知不知道生命羈絆，為什麽係統會突然出現這麽個東西。”齊衡邊著邊將自己得到的係統提示分享給不為看。
“鑒於宿主心命相連之人已誕生，生命羈絆開啟，請宿主注意查收。”
生命羈絆：心相連，命亦相連。心命相連，同生同死。
一段有頭無尾的話讓齊衡不知所措，他知道係統的意思是他與一個人生命相連，那個人如果死了自己也沒辦法活，但是係統卻沒有告訴他那個人是誰，在哪裏，這就讓齊衡有些慌亂了，自己的生命已經不是自己能夠掌握的了，這種感覺讓齊衡很不好受。
“這…不為也不知道。我們隻是係統安排出來幫助公子的，至於係統的問題不為無能為力。”不為看完齊衡分享給他的生命羈絆的信息搖了搖頭。
“可笑啊，真是可笑啊！”齊衡無力的譏笑著，不久前還認為自己可以主宰命運，沒想到轉眼就被打了臉，自己的命就掌握在一個不知道的人手裏，隨時都有可能喪命。
“公子其實不必太過擔心，雖然係統如此安排了，但是也不一定就是死棋，畢竟係統也不可能讓公子就這樣結束。”不為見齊衡有些沮喪出言安慰。
齊衡苦笑著搖了搖頭，其實他並不覺得死有多麽可怕，畢竟他是已經死過一次的人了。兩年多的時間齊衡已經恢複了一些記憶，他也知道自己是在死後才來到這個世界的，至於怎麽來的，又為什麽來到這個世界他一無所知。恢複的那些記憶都太混雜理不清楚頭緒。他並不是怕死，他隻是恨自己無力去反抗，那種生不由己的感受讓他從內心裏就抵觸，抗拒。
“好了，這件事以後再。劉揚那裏的事情解決了嗎？”齊衡平複了一下自己的情緒看向不為。
“劉揚那裏，因為讓程宇出麵所以現在暫時沒有什麽問題了。不過程宇他現在將要調往刑部都官司擔任左律使，所以沒辦法給劉揚提供太多幫助。據劉揚所那楊平最近不僅打壓致遠商行的生意，而且還搭上了戶部右侍郎，劉揚已經開始堅持不住了。”不為有點緊張的看著齊衡。
齊衡點了點頭沉思著。自不為來後他將所有的事情都交給不為去辦，自己很少在過問當起甩手掌櫃。直到幾前致遠商行被戶部的楊平盯上了，雖然楊平隻是個六品官，但是致遠商行的生意來往，購買商鋪等等都是要經過戶部立案的，正所謂現官不如現管。楊平盯上了致遠商行這塊肥肉，雖然劉揚平日也給了楊平不少好處，但是楊平貪心不足居然想要致遠商行三分之一的利潤，劉揚沒有答應楊平就翻臉了開始為難致遠商行。劉揚沒辦法便找到了程宇幫忙，開始還有點用。但是程宇畢竟不是戶部的人管不到楊平，更何況楊平用致遠商行搭上了自己的頂頭上司，楊平就更加肆無忌憚對致遠商行進行打擊。
”那你們有什麽打算？”齊衡想了一會看向不為。
“我們三人商量了一下，覺得公子可以請齊國公出麵。”不為猶豫了一下有點緊張的著。
“理由呢？要知道我現在隻有兩歲多，根本就沒有出過家門，你們讓我如何解釋致遠商行的存在。”齊衡聽完不為的話語氣不免重了一些。
“公子恕罪，是我考慮不周。但致遠商行對我們以後的發展是至關重要，商行的發展是必行的越早完善對我們越有利。雖然我們現在的實力還不夠，但是隻要借助齊國公府的地位我們就可以更上一層樓。如果現在放棄致遠商行，那我們至少要六年時間才能達到現在這個實力。請公子三思。”不為感受到齊衡的怒意，跪在地上看著齊衡。
齊衡心裏仔細的盤算著，致遠商行是他現在擁有的最大的勢力，除了東京府外在河南府，大名府，應府都有不少酒樓，店鋪。如果是以前齊衡可能就會考慮放棄致遠商行，因為他不想太早的暴露自己畢竟他現在才兩歲他完全可以再等上六年。但是現在不一樣了，生命羈絆的出現讓齊衡有些措手不及，六年的時間長不長短不短，變故太多了讓他不敢去賭。
“你起來吧。父親這會應該下朝了吧。”齊衡站起了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是的，公子。公爺已經下朝了。”不為聽到齊衡的話就明白了。
“告訴劉揚將致遠商行給我繼續擴大下去。另外讓他給我去了解東京城裏所有今出生的孩子，不論男女，所有打聽到的都要向我匯報。”齊衡完便向院外走去。
……
“衡哥兒，你怎麽來了呀。”平寧郡主院裏的劉嬤嬤見到齊衡過來有些疑惑，畢竟齊衡平時很少出門因為他太過於出名，齊國公夫婦就連平日的請安都給齊衡免了，除了齊國公夫婦和齊衡院裏的人，其他的人一年都隻見的到齊衡幾次。
“劉嬤嬤，父親和母親在嗎？”齊衡看著劉嬤嬤問道。
“在，都在，公爺剛下朝，現在正在用飯。我領哥兒進去。”劉嬤嬤完領著齊衡進屋。
“孩兒，請父親，母親安。”齊衡進了屋，對著齊國公夫婦行禮。
“衡兒，來了。用過飯沒，快快坐下。”平寧郡主起身扶齊衡坐下，讓身後的女使添了副碗筷。
“衡兒快嚐嚐，這是你母親親手做的蒸糕。”齊國公夾了一塊白糕到齊衡碗中，笑容滿麵的看著他。
“父親，母親。孩兒今日來，是有要事跟父親母親商量。”齊衡嚐了一口蒸糕，看向了齊國公夫婦。
齊國公夫婦對視了一眼，看著齊衡認真的樣子便知道事情不簡單。
“你們都下去吧。劉嬤嬤讓院裏的人都出去，不得靠近院子。”平寧郡主吩咐周圍服侍的女使退下又囑咐了劉嬤嬤一句。
“衡兒，到底何事，你吧！”齊國公等所有女使都出去了方才問道。
“父親應該知道醉仙樓和致遠商行吧。它們都是我的產業。”齊衡直接開門見山向齊國公坦白。
“你什麽，衡兒莫不是在開玩笑。”齊國公難以置信，雖然他知道自己的孩子與眾不同，但是也不至於年紀連家門都不曾出過，就會有那麽大產業。
“衡兒，你是認真的嗎？”平寧郡主也是不敢相信，但是她看到齊衡堅定的眼神不像是謊。
“父親，母親相信有神仙嗎，其實我就是神仙弟子轉世，受師尊之命轉世曆劫，成就仙位。”齊衡一本正經的著，邊邊從商城購買了兩顆丹藥。
”父親，母親這是強魄丹，雖然吃了不可以長命百歲但是強身健體，固本培元還是可以的。”
“這…”
“真是難以置信…”
看著被震驚的語無倫次的父母，齊衡知道雖然自己的話可能沒多少可信度，但是就憑這一手憑空變物的手段，就算自己的不是真的齊國公夫婦也不會懷疑，因為他們找不到懷疑的理由，隻能相信自己就是神仙子弟。
”衡兒，你現在這個時候向我們這些可是有什麽難處。”齊國公從震驚中反應過來，意識到齊衡的目的應該不是簡單的跟他們坦白。
“果然瞞不了父親，致遠商行因為擴張太快被戶部右侍郎盯上，我現在的勢力還不足以抗衡所以隻能來求助父親。”齊衡將情況跟齊國公夫婦如實告知。
“哼，陳楓那個混賬東西，居然敢算計到我們齊家頭上。”平寧郡主是個暴脾氣聽到齊衡受欺負，一時收不住。
“衡兒放心，這件事交給為父。不過衡兒你需要讓致遠商行捐出一部分糧食為青州震災。”齊國公想了一會便有了主意。
“你怎麽能找衡兒要錢呢！”平寧郡主有些不樂意了。
“母親，父親這也是為我考慮。”齊衡聽完齊國公的話就明白他的意思。
“我會讓他們拿出五萬擔糧食再加三萬兩白銀。不過父親，我希望可不可以用我的名義。”齊衡忽然想到什麽。。
“可以，我明便稟明陛下。”齊國公微微有些震驚的看著齊衡笑了笑。
齊衡和齊國公夫婦聊了一會給他們留下十顆強魄丹便回自己的院子了，離開的時候齊衡覺得自己好像有一些不出的高興。從出生到現在兩年多，他對自己的身份一直是有抵觸情緒的，雖然自己身體裏可能流的是他們的血，但是他原本就是一個三十歲的人要怎麽去麵對他們。不過兩年多的相處下來齊衡能夠感受到這對夫婦對他是真正的關心，他已經開始接受了他們之間的關係，哪怕自己不完全算是他們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