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我不吃肉但是我咬
聽到了皇甫少華給自家孫兒灌輸的強推理論後,湘雲當即便在將軍府的大門口堵住了皇甫奇,質問著他幾個意思。
少帥瞬間羞愧捂臉,尤其是當周澤二人趕來後,更是無法和某腐繼續探討下去這個深奧的哲學理論,隻能帶著二人匆匆而走,心中悲憤的想著,哥我惹不起,難道我還躲不起嗎?
麵對皇甫奇的落荒而逃,孟大小姐卻是不屑的撇了撇嘴,心中罵了句無膽匪類,氣嘟嘟的回到了自己的廂房,也不知是在氣什麽,就這麽欲求不滿的過了一個白天。
然而到了晚上,正在房中秉燭研習兵法韜略皇甫奇,卻是聽到了一陣動靜很大的敲門聲,在其打開房門的一瞬間,就被孟大小姐那燭火掩映下的絕世容顏給撩的怦然心動,差點閃瞎了眼。
某腐倒是很自覺的進到屋內,很是隨意的坐了下來,反客為主的賴著不走了。
不過這樣一來,少帥就顯得很是尷尬,好不容易才壓製下心中的騷動,和孟大小姐對麵而坐,
“湘雲,這麽晚了,你不可能無緣無故的跑到我這裏,說吧,究竟有什麽事?”
“你大白天的和我討論到一半就落荒而逃,很有點讓人覺得意猶未盡,我也知道你臉皮薄,當著那麽多人的麵很是不好意思,這不是懷著探索真理的心思,想和你深入淺出的繼續辯論一番嘛!”
某腐笑了笑,用著很嫵媚的語氣說出了這樣一番話來,這種花式撩漢的節奏配合上那銀鈴般的笑聲,頓時讓少帥整個人都不好了。
“湘雲,你別這樣,有事說事,這大晚上的,你這樣說話很讓人不習慣的。”
皇甫奇被撩撥的滿麵紅光,內心的衝動如浪潮一般一波接著一波,眼看著就抑製不住的潰堤而出了。
好在畢竟是嶽麓書院出來的學子,最基本的詩書禮儀還是知道的,在默念了幾遍關關雎鳩之後,這位心潮澎湃的騷年終於是壓下了心頭的無邊欲火,暫時恢複了平靜。
不過孟大小姐接下來的一段話,卻是讓他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熱血,‘騰’的一聲就站起身來,因為某腐很是嬌柔的又撩道,
“怎麽,身為堂堂西軍主帥的孫子,就這麽點膽子?我現在就問你一句,我這送到嘴邊的肉,你是吃呢,還是吃呢,還是吃呢?”
如此赤羅羅的話出自一位如花似玉的美女之口,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受不了,更何況是皇甫奇這樣雖然稚嫩,卻已經能稱之為威武雄壯的漢子了。
於是這個稚嫩的漢子當即便喘著粗氣站起身來,兩眼赤紅的說道,
“湘雲,你,你別逼,逼我,哦給頂轟栽母刀哦賊給啦!”
靠,這家夥精蟲上腦,連話都不會說了嗎?嘰裏咕嚕的一堆亂碼,要不是現在的氣氛還能猜出幾分來,誰能知道他說的是哪國的鳥語啊,身為未來的西軍主帥,這定力也太差了吧!
某腐聽著皇甫奇舌頭都捋不直的話,感到一陣的蛋疼,廢了好半天的勁才明白過來他說的是已經控製不了他自己了,頓時翻了個白眼,內心裏吐了無數個槽。
孟大小姐卻從未想過,自己換成女裝在如此迤邐的氛圍中說出如此撩人的話來,世間能不為所動的男人一個巴掌都能數的過來,皇甫奇的反應已經算是君子風度了,換了旁人,早就撲上前來將其吃幹抹淨了。
“我說你也不嫌丟人嗎?這個時候,別人都是該硬的地方硬,你倒好,還沒見行動,舌頭倒是先硬了!”
麵對化身為野獸的少帥,某腐倒是沒什麽害怕的情緒流露,反而隱隱有些小期待的說出了讓人噴飯的話來。
“呼呼,你真當我不敢碰你嗎?”
皇甫奇倒是沒有噴飯,而是雙手撐住了桌子,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身體前傾著,極富侵略性的壓下了湘雲,那鼻尖幾乎已經貼到了孟大小姐的鼻尖上去。
感受到男子那炙熱的氣息,某腐沒來由的一陣慌亂,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隻是片刻後反應過來不能弱了氣勢,急忙身體往前一挺,很是硬氣的說道,
“怎麽,你嚇唬我?以為姐是嚇大的,有本事你就來啊,看你到底有沒有這膽量,像你爺爺說的那樣,把我抱上床強推,啊!”
自以為很強悍的孟大小姐開始準備和皇甫奇剛一波正麵,結果話音未落,就發現自己的身體已經離空,竟是在瞬間就被少帥給抱了起來,很粗暴的扔到了後麵的床上。
而其中氣流的疾速運動,使得屋內的燭火都是忽明忽暗,現出曖昧的光線,像是在預示著雨打芭蕉的疾勁。
“喂,你這混蛋來真的啊?這麽用力是想摔死我啊!”
皇甫奇的床不愧是將軍府少帥的起居所用,上麵很是軟和,某腐砸在上麵根本沒有感到上麵疼痛,隻是即便如此,孟大小姐也是摔的七葷八素,一時間頭腦很不清醒。
而等她稍微恢複了一些意識,準備掙紮著起身時,皇甫奇卻是狂吼一聲,直接撲到了她的身上,開始粗暴的咬起她來。
對,沒錯,就是咬!身為一個西軍主帥的長孫,按理說侍寢的丫鬟應該不少,隻是小時候的皇甫奇一向隻對軍陣和知識感興趣,對妹紙這方麵倒是興趣缺缺。
等到了情竇初開的年紀,這位少帥就到了等同於和尚廟的嶽麓書院進修,雖然書院中也有女老師的存在,但哪位老師會沒事閑的蛋疼給學子去普及生理健康教育,尤其是在這禮教為重的大宋。
這就導致了世間大多數的騷年雖然精通於擼管之術,將自己的右臂鍛煉的粗壯無比,可對於和妹紙的前戲這方麵,卻是生疏的很,往往都是到了結婚的前期,由母親耳提麵命,這才理論聯係實際,進行現場實驗性操作的。
一些大戶人家的少爺倒是有不少通過暖床的丫鬟進行技巧的熟練的,如賈府的寶二爺就是其中的典範,但我們的少帥確實沒有這方麵的實際操作,以至於現在還是處男一個,對待此時壓在身上的妹紙,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麽做才好。
但事已至此,不做卻是不可能的,於是他便靠著隱約著似懂非懂的道聽途說進行著實際操作,結果就變成了某島國限製級的虐待大戲。
“啊,疼,疼,你這個混蛋給我住口啊,哪能這麽粗魯的對待女孩子啊,你娘沒教過你嗎?”
感受到皮肉像是被野獸撕扯一般的火辣,某腐疼的眼淚都下來了,拚命想推開身上那個懵懂的騷年,隻是此刻被壓在身下,哪還有什麽力氣,無奈之下,隻得一邊胡亂拍打著皇甫奇的後背,一邊大聲的喊叫著。
“你不是問我送到嘴邊的肉吃不吃嗎?那我現在就告訴你,我不吃肉,但是我咬!”
可惜孟大小姐的喊叫聲卻是更加刺激著皇甫奇的神經,這位少帥隨即給出了先前問題的答案,之後便越發賣力的投入到自己的操作中去。
而此刻在少帥的房間外,兩個鬼鬼祟祟的身影正窩在少帥的臥室外探頭探腦,正是一直跟皇甫奇形影不離的好兄弟,周澤、衛台二人。
至於古代房屋的隔音效果自然和現代無法相比,湘雲那激烈的喊叫聲傳到外麵,整個廊道都是清晰可聞。
聽到那刺激感很足的叫喊,周澤很是興奮的賊笑起來,
“我去,這麽激烈?我說湘雲大晚上的去少帥房裏幹嘛呢?原來是這事啊,嘿嘿,過來偷聽果然是明智的選擇,這下有得刺激了!”
“坑貨,我還是覺得這事不妥。不過,既然是湘雲自願的,咱們倒也不好說什麽,希望他們以後能夠好好的一起生活吧!”
相比於周澤的喜笑顏開,衛台倒是有著一絲擔憂,生怕湘雲恢複記憶之後,發生什麽慘絕人寰的大事。
不過此時正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之際,他也是感慨一番後,收起了擔憂的心情,安靜的窩在牆角聽戲。
“剛躺下就聽侍衛回報說你們兩個小兔崽子在奇兒的牆角鬼頭鬼腦的,你們到底在幹嘛呢?”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蒼健有力的聲音自二人身後響起,嚇得他們差點沒把腎液給漏出來。
二人哆嗦的轉頭看去,就見一張猶如獅子王一般的麵孔出現在眼前,那銅鈴般的大眼正瞪著自己,不怒自威。
“原來是皇甫老將軍,您可真是嚇死我們了!”
見來人是皇甫少華,周澤那原本要跳到嗓子眼的心這才放到了肚中,幽怨的打了個招呼,正準備嘮叨幾句,就聽見老帥忽然做了個噤聲的手勢,隨即便附耳貼在窗邊,露出一臉的喜色,顯然也是聽到了屋內那激烈的喊叫聲。
“小兔崽子們,這種好事也不知道告訴我老人家一聲,實在是不夠意思啊!”
老帥自然知道屋內發生了什麽,暗自欣慰著孫兒超高的執行力,同時手指不停的點著周澤二人,露出似笑非笑的神情。
二人摸不準老帥的脾性,隻能跟著嗬嗬傻笑,好在皇甫少華並沒有多說什麽,而是將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屋裏的劇情之上,使得周澤這兩個小子得以繼續平安無事的聽戲。
於是場景有了,觀眾有了,男女主角的姿勢也都擺好了,原本以為是一場洞房花燭的好戲,誰曾想卻變成了島國的SM大片,實在是讓人不忍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