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7章 不要惹木有乾
韓大忠終於打通兒子的電話,知道他平安無事後,便帶著手下回到了韓家豪宅。
父子相見一刻,看到兒子並無異常,一向以硬漢自居的韓大忠落淚了,對麵的韓東則低頭不語。
“我找關係問過你的事……對方說讓你不要招惹一個叫木有乾的人。”
客廳裏隻剩他們兩人的時候,韓大忠開口說道,他覺得必須提醒兒子一下,免得他再度犯錯。
“誰?是誰這麽說的?我韓東偏和木有乾杠上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一直在父親麵前保持沉默的韓東,在聽到他的話後,緊繃著的情緒終於炸開了,攤開雙手叫嚷著。
韓大忠冷靜的看著兒子,韓東的性格是有點暴躁,但輕易不會發作,他身為父親也相當詫異,為什麽聽到木有乾三個字韓東就失去了理智。
“交代我這件事的人,是我們韓家的老朋友,你應該稱呼他為胡伯伯……”
韓大忠並沒被兒子的情緒感染,聲音低沉的接著勸慰道。
“不管他是誰,讓我跟木有乾就這麽算了,是不可能的!”
韓東站起身,在客廳裏來回急速踱步,雙眼猩紅,猶如一隻困獸。
“東兒,如果你不接受這次教訓,下一次,你恐怕沒這麽幸運了。”
韓大忠望著兒子,嚴厲的說道。
“哼!一個木有乾而已,螻蟻一隻,我必要捏死他!”
韓東嘶吼起來,看著麵目猙獰。
“你冷靜一下,改日我去會會他。”
韓大忠口中的他,自然是指木有乾。
韓大忠是江湖中人,又經商多年,他明白,這一次若是兒子公司的賬目出問題,韓東就真回不來了。
“您回老家吧,我的事情自己會處理。”
韓東看著父親蒼老的臉,情緒稍微平穩了些,坐在韓大忠對麵說道。
“你安穩在家休息一段時間,公司的事交給副總。”
韓大忠已經有了決定,暫時讓韓東在家避避風頭,免得再橫生枝節。
“我……”
韓東想辯駁幾句,但看父親陰沉的臉色,便沒再說話,轉身去了書房。
韓大忠離開燕京一號別墅,開著兒子的悍馬直奔袁文斌的金爵酒店,袁文斌已經泡好了龍井茶,隻等老友駕到。
木有乾蟄伏在四合院兒中已經七個小時,並沒發現宅子裏各個角落,有任何動靜。
他和陸振雲保持著短信聯絡,整個區域已經被布控嚴密,除了清晨離開的老者,並沒其他可疑的人離開。
木有乾的超級大腦不斷的運作著,想象著各種可能,在所有可能都被他排除後,木有乾的目光落在了腳下的青磚上。
摩爾既然沒離開這所院落,他又不能通天,那麽他一定是遁地了……
燕京的老式四合院都是年代久遠前建造的,為了躲避當年的戰亂,有錢人家都會在地下挖地洞,把金銀細軟私藏起來。
這座四合院有修繕過的痕跡,但從房梁和一些細節看,它至少有百年以上曆史。
再看門口斑駁的影壁乃是上好的漢白玉打造,可見這座宅子的主人,是古早的大富之家。
推理下來,地下建有堡壘並不是稀奇事。
木有乾立刻給陸振雲發短信,讓他查找這座宅子的上一任房主,調查房子的內部構造,希望能有所突破。
可惜十分鍾後,陸振雲傳回短信。
上一任房主在房子出手後的九個月後,在一場交通意外中喪生了,此人還無兒無女,是個獨居老人……
木有乾從房主出事故中推斷,是摩爾為了保守房子的秘密,把那個無辜的人滅口了。
“我是正確的。”
木有乾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他一直小心翼翼的目的,就是怕驚動摩爾,這貨可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但凡觸及到他的敏感神經,木楠就多了一份危險。
至於今晨那個詭異的老者,最有可能就是被他奪了神格的馮震東的師父,從馮震東生前的隻言片語中,木有乾早就知道,有個高人一直在暗中操控著整個局。
他恰在此時現身,目的就如他對陸振雲說的,要弄死木有乾。
而從陸振雲的反饋情況看,不論詭異老者的身份到底是不是馮震東的師父,他功力非凡這一點是肯定的。
在華夏,能達到武學登峰造極境地,可踏雪於無痕的人,還無人見識過。
雙方交手,木有乾也隻有三成的勝算……
此時摩爾已經醒來,看看腕表,時間是下午兩點,他皺了皺眉頭。
他昨天斃掉了兩個下屬,就是猜測到他們帶回了尾巴,故意把他們的屍體扔出去,是在向木有乾和他身後的人示威。
但摩爾是狡詐的,他明白附近一定被監控了,若想平安離開,必須要等到天黑才行。
他起身走到木楠麵前,手上拎著一瓶礦泉水,慢悠悠的擰開瓶蓋後,迅速的把瓶子塞進木楠嘴裏:“來,喝點兒水。”
木楠慌亂中喝了一口水,被嗆得連連咳嗦……
“好好等死吧。”
摩爾看著咳的臉色發紫的木楠,丟出冷森森的一句。
木楠聽到死字的時候,眼神有了微小的反應,雙眼看向摩爾,求生是人的本能想法,她不想死。
“該死!”
摩爾不喜歡被直視,抬手就給了木楠兩個耳光。
木楠的嘴角流出了鮮紅的血,默默的低下了頭,十年的圈禁生活,讓她學會了隱忍。
即便是被摩爾的手下,注射了精神類藥物,神誌不清的情況下,她仍習慣性的自保,她唯一的信念,就是活著見到哥哥。
“你們兄妹一樣該死,還有那個自稱伯爵的華夏人,韓雲洲,你們都必須死!”
摩爾隨手拿起一罐啤酒,嘴裏絮叨著。
韓雲洲當年在k集團風光無兩的時候,摩爾還是個小弟級別的混混兒,他不習慣被壓製,通過一次次執行死亡任務,才爬到了瑞麗身邊。
可惜,在瑞麗和k集團的高層眼中,他摩爾還是不入流。
所以他從韓雲洲手下那裏劫走木楠,有部分原因是想用木楠調出已經離開k集團的韓雲洲,直接幹掉他,永絕後患。
至於他想殺掉木有乾,完全是一個念頭而已,至少在他心裏,木有乾是個不錯的對手。
此時金爵酒店的董事長辦公室裏,韓大忠聽著老友袁文斌描述當日韓東出事的情境,被嚇出來一身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