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7章 遭遇亡命徒
“我出門了,你安心睡吧。”
木有乾穿好外套後,給唐洛菲發去短信。
唐洛菲秒回了一個好字,顯然她一直在等木有乾的電話……
林濤的車裏開著暖風,和外麵接近冰點的冷,形成了溫度上的鮮明對比。
“去哪兒?”
林濤嚴肅問道。
“京郊雲山水庫。”
木有乾報上地址,眼睛直視著前方,午夜的燕京,猶如一頭巨獸,靜靜的蟄伏著,清冷的街道上空無一人。
兩人驅車一路直奔京郊,這中間,木有乾一言未發。
等紅燈的時候,林濤從車後座上,拎起一個大背包放在木有乾懷裏。
木有乾從裏麵翻找出一件防彈衣,幾個微型手雷,外加一套特製的迷彩服套上,整個人隨之進入了裝備狀態。
離著水庫越近,林濤的臉色越難看,最後他終於忍不住開口了:“領導,他們太危險了,要不找人過來,直接把他們連窩端了吧!”
他相信以木有乾的咖位,隻要對認識的大人物發出信號,一定會有華夏國最精銳的人過來摧毀摩爾一夥。
總之在他眼中木有乾真沒必要親自麵對巨大的風險。
“木楠安全的一刻,就是他們的死期……”
木有乾咬牙切齒的說道。
他自然明白林濤的心思,隻是現在還不是比拚實力的時候。
他必須在確保了妹妹木楠的安全後,再出手收拾摩爾他們,心急,隻會讓他在家門口失去她……
水庫坐落在一片空曠的原野上,放眼望出去滿是枯萎的雜草,冷風肆虐,掃過這裏的每一寸土地,發出哀嚎般的嗚咽聲。
木有乾在土路的盡頭下車後,獨自離開了。
林濤燃起一根煙,靠在車外,他胸前挎著一隻嶄新的衝鋒槍,以備隨時配合木有乾的戰鬥。
木有乾大步走了兩公裏,到達了水庫。
此時夜深人靜,隻有水庫裏的大魚,不時發出一陣翻水的聲響……
“你就是木有乾?”
一個聲音在他身後響起。
木有乾沒回頭,他已經聽出聲音是從五十米之外發出的,顯然對方並不想馬上現身,是在顧布迷陣,想讓木有乾先緊張起來。
他故作閑散的坐在了水壩上,附近的荒草遮掩了他大半的身影。
他們是實打實的亡命徒,他們中隨便薅出來一個,在國外都能判刑三百年。
普通人和他們打交道,在沒看到人的時候,就會殞命。
冰寒的風,刮過他的臉,無比清醒的他,雙拳攥緊,等待著隱藏在黑暗中的敵人現身。
“沒想到你居然還是個孩子。”
那個聲音和電話中的聲音一樣,可以確定的是,對方不是華夏國人,隻是會說華夏國的語言。
木有乾由此推斷出,此人應該是國際雇傭兵的身份。
“在你們的腳踏在華夏國的土地上時,就應該知道你們的結局!”
木有乾迅速轉身,朝著西北方向喊話道。
“哼,孩子,我們去世界上的任何地方,都隻有無情碾壓四個字。”
一個異常高大的黑影說話間衝到了木有乾麵前,揮起鐵拳,便砸向了木有乾的麵門。
木有乾飛身縱起,抬腿踢向了對方的腰間。
戰鬥在猝不及防間展開。
木有乾動用了五成真氣,隻是速度上比普通人快,他不能暴露過多的實力,以免摩爾這隻狐狸察覺到不對,先對木楠不利。
對方的身手的確附和他的身份,絕對的招招致命,木有乾嚴防死守,並沒對他展開攻擊,一直以退為進,保存著實力。
“小子,你很厲害。”
他感覺到木有乾是在收的階段,陰狠說道。
“不急,才剛剛開始。”
木有乾揮拳砸向了對方的頸動脈,破風的聲音過後,對方的肩胛被擊中。
輕微的骨裂聲傳來。
對方吭都沒吭一聲,抬腿踢向木有乾……
三分鍾過後,兩人同時大汗淋漓。
這種棋逢對手式的對打,讓他們的神經興奮起來:“小子,剛剛隻是預熱,現在我們正式開始吧!”
對方丟出一句話,身形如電,秒瞬間貼近了木有乾的身體。
木有乾這才看清楚對方是個紅皮膚的家夥,常年曆經野戰後,他的皮膚呈現出詭異的黑褐色,濃密蜷曲的胡須,遮住了他大半張臉。
兩人短暫的對視後,拳腳的速度再次升級,遠處看過來,兩團黑影並做一團……
木有乾悄然提升了一成的功力,此人的搏擊術達到了常人想象不到的高度,稍有不慎被他的拳頭擊中,基本就昏迷過去了。
對方顯然也看出木有乾展露出來的實力,鐵拳上的力道再次增加,每一次出擊都帶著咧咧的風聲。
常人不要說對打,單是看到對方的架勢,也要被嚇掉半個魂魄。
木有乾的瞳孔被一層黑色的光芒罩住,隨後整個人恍如和暗夜融入一體,這種微妙的變化木有乾之前體驗過。
他知道這是自己的魔性散出,稍不控製,就會直接把對方置於死地……
對方也不是泛泛之輩,發現木有乾的變化後,直接身形後撤了三米,雙目凝視著木有乾:“小子,沒想到你會的還不少。”
言罷身體化作一隻利劍,直擊木有乾的前胸。
木有乾雙拳攢足了力道,同時推了出去,這是實力的角逐,力量的比拚,兩人遭遇的刹那,隻聽空間中一聲巨響,兩人同時彈了出去。
對方的身體砸進了石頭堆,隻露出兩條長腿,在拚命的踢著。
木有乾從地上爬起來,衝過去,便死死的薅住了他的一條腿。
等他的頭從石頭裏探出來,他臉上顯出深深的絕望,木有乾已經成功的控製了他……
木有乾單手提起他,手指看似無意的觸碰了一下他的肩胛位置。
“啊……你對我做了什麽?”
對方立刻察覺到自己的身體除了眼珠和嘴,全部處在麻痹狀態,失聲吼了起來。
木有乾像扔垃圾一樣,把他甩在地上後,才拍了拍身上的泥土說道:“我什麽都沒做,是你出現了幻覺。”
他站在絕對的製高點上,望著滿臉崩潰的家夥,沒給他一個表情。